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人们怎么腾折,时间还是一运行,新的一天终究还是会到来。
天亮没多久,已经养精蓄锐一整晚的城卫队员们依照早就设定好的计划出击了…
除了一百多名留守的城卫队员,其余几个大队约五百名轻骑全数出发,每人携带者两三匹战马,只携带者弓箭和短兵刃,哗啦啦向对方营地冲去。
佛朗士人对此早有准备,营门开处,一队全副武装的陆战军团战士列着整齐的队列,迎将出来,营地的栅栏后,一队队弓箭手已经执弓待发。
眼见双方就要入进接触后的弓箭对射,在即将到达射程时,艾克司大手一挥,整队轻骑同时转向,在对方弓箭射程外绕着佛朗士的营地开始回转。
绕过对方的营地之后,他们立刻分成三队向不同的方向进发,其中一支队部的方向正是勒芬堡所在地,其它两支队部也直奔邻近的郡领而去。
分成三路的轻骑分别攻击几个郡领,以他们的战力,攻占已经将大都分兵力出派来围剿我们的勒芬堡等郡领实在是轻而易举。
艾克司的想法很明确,只要佛朗士人一分兵追击,他们就出派少量轻骑牵制对手,然后利用骑兵的机动性,集中兵力先吃掉对方的一部。
之后或乘势攻击另一部;或看时机回城堡修整。主动权完全在自己这方。
如果对方舍弃对他们地追击,那么艾克司他们就假戏真做⼲脆到某个地方掠劫一番。
反正守卫城堡的是重骑队和第一大队的一百多名战士——一百多人守卫的城堡,防守力量虽然稍显薄弱,但也不是还没有強力攻城械器的佛朗士人轻易能够攻下来的。
一旦他们发动強攻,只要城堡內坚守,散在外面的几个大队轻骑在适当的时候回⾝给于致命一击…纵使強如陆战军团只怕也难以抵挡这两面打击。
对方地斯科特指挥官显然非常慎重,他显然对攻击城堡的难度有充分估计,所以佛朗士人并没有贸然发起攻击。
在汉堡轻骑可能回⾝攻击的路上设置好路障、绊马索、铁荆棘等障碍物之后。一队全由骑士组成的地方武装才被允许出发追击前往勒芬堡的轻骑。
这样的命令显然不是斯科特指挥官地本意——一定是心系自⾝家业的勒芬堡贵族们的強烈要求,难以约束并不隶属陆战军团的地方武装的斯科特大队长,大概为了平衡关系才被迫使出这样将唯一机动力量拱手送上的昏招。
“或者就是这家伙就是想让那些持有异议的地方贵族们送死吧!”我心中満怀恶意的想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这支追击的骑兵中几乎全是勒芬堡的骑士和他们地侍从,没有任何陆战军团的战士参与其中。
就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推断出很多事情了…
攻城战斗在佛朗士人准备妥当后打响。仓促赶就地抛石车首先对法莱城堡发出了第一击。
重达数十公斤的大石块在抛出后,划过长长地抛物线重重的砸在——离城门还有上百米的空地上!
虽然是试射,不过这样的准头也太离谱了吧…搞不好会砸到自己人的…
城墙上的城卫队员集体发出了哄笑声,这样的进攻前奏实在是太搞笑了…
不过很快的陆战军团地人调整好了抛石车,第二颗打磨好的石块呼啸着砸在外墙上,大巨地冲力让城墙出现了一个大凹痕。
嗯…然很久没有被修缮,但是坚固程度还是出乎大家想象,如果他们有大量的抛石车,并夜以继曰的连续轰击,倒还是有将城墙轰塌的可能…
佛朗士人显然认识到了这点。在调整角度对各处进行了试探性的轰击之后,他们终于放弃了将城墙轰塌的打算。转而开始延伸射程,希望能够瞎猫碰上死耗子用石弹砸中几个人。
同时大批的佛朗士人架着云梯向城堡进军。陆战军团的士兵就跟在他们后面依旧用他们惯用的盾阵向前推进。
城墙上的汉堡军用弓箭对下面的攻城队部进行还击,对方的弓箭手也开始向城墙上还击——但是⾼耸的城墙让他们的攻击效能大打折扣,在汉堡人的箭雨面前这些地方武装的弓箭手死伤惨重。
很多人甚至还没到达射程,就被占据优势地形的城卫队员抢先狙杀。
而他们的箭支甚至都很难射到⾼墙之上。
如果战局按照这样的程式进行下去,搞不好还没到达城墙下,几千人都得葬送在法莱城堡前。
这一切直到陆战军团的盾阵出现才得到改观——由陆战军团士兵组成的大巨方阵在防御上确实非常棒,汉堡军队对他们的射击几乎无效,而当他们开始贴近城门时。偶尔从盾阵之中飞出的冷箭,确实对城卫队员们造成了大巨的威胁。
不仅如此。在他们贴近城门后,大巨的击撞声传过来——他们竟然在击撞城门!
按理说这样防守严密的盾阵需要人员密集站立,他们应该没办法蔵有类似攻城锤之类的大型武器才对!
但是现实摆在面前,这样的夹杂着城门轰鸣的巨响,绝对是城门受到大力所发出的响声——而且听声音可以判断,再被他们这样轰击下去,城门破裂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火油被城卫队员们从⾼处泼下,紧接着是点燃的火箭,大火登时在城门后燃烧起来,虽然陆战军团的士兵都是意志坚定经验丰富的老兵,但是被火一烤纵是铁人也受不了。
城门被击撞的声音登时止歇,陆战军团的战士有条不紊的从城门口撤退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攻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战军团的斯科特队长,手里提溜着大巨链枷的他在盾阵后撤到达全安地带之后奋力的向我一挥,空着的左手虚点着我,在发出一声大吼之后才施施然回阵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