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都由三位执政一手操办,从现场情况来看,人准备得滴水不漏。
我和康妮将将跑到下面,载歌载舞的人流一下子就将我们淹没在里面。
从外面看,一大堆人乱哄哄又唱又跳,但是真正加入他们的行列就能看出来——貌似混乱的场面其实隐然有其泾渭分明的格局划分在內。
志愿者们和街道办的管事率同各自街道的人表演着自己拿手的节目,郊区和另两城的人也分别由生产队长和各自的主事带领下以各种方式尽情的释放自己的热情。
公国之外的人则由联防队的小伙子们导引着形成一个个以家国为群体的小***,各国的贵族们没人敢直接支应他们,但是在这些王公贵冑的⾝侧,总是有圣马诺的武装人员若即若离的⾝形闪现…
这其中还包括我和康妮——刚入进狂欢的人群,一个小队的公爵府侍卫立马缀上了我俩,象尾巴一样走到哪跟到哪。
“你们都过来…”被人盯着跳舞的感觉真是不慡,混在道格族的行游队伍里面没两分钟,我就被这些家伙气坏了——狂欢派对大家尽情的宣怈,背后十多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算怎么回事?拉着康妮跑到附近的饮料小车旁,我勾勾手叫那几个家伙过来。
“你们不是奥古斯丁执政的近侍吗?怎么不好好的保护执政大人,反而跟着我们?”我给他们一人叫了一杯啤酒。
“是执政大人叫我们贴⾝保护大人的…”这几个家伙唯唯喏喏不敢接,奥古斯丁先生御下非常严格,他的亲随尊卑上下分得非常清楚,不象我的亲随个个吊儿郎当。
“开玩笑!”我将酒杯塞到他们手里:“你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执政大人的全安!——喝了这杯赶快去大人那里!…如果奥古斯丁大人因此责怪你们,你们就说是我的意思!”
…
参加派对并不一定要自己亲自下场闹腾,参与其中现场欣赏场上人们的表演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道格族的梆格鼓演奏得非常棒,这种一套两面小鼓的乐器在道格族灵巧的小手里玩得花样百出。
虽然我是音乐的门外汉,但是看着⾝⾼不到一米的道格族鼓手,腰边系着两面小巧的梆格鼓,手指滴滴嗒嗒的拍击着,不时的花式舞蹈间和着指尖极速的敲击鼓面,简简单单的一件乐器在他们手里却演奏出极为复杂的旋律,光这个就叫我佩服不已了…
康妮显然也很享受这种异族的艺术,我们两个⼲脆坐在道格族的饮料花车上,细细的品着道格族自酿的美酒,悠然欣赏他们的别具风格的表演。
…原地踢踏着舞步,急促的鼓声在鼓手一个漂亮的背⾝连击之后然而止——一引得我和康妮拼命的鼓掌…
一曲方止,接着道格族的‘美女’们又跑出来十多个,开始蹦蹦跳跳的表演他们的特⾊舞蹈。
“契那斯殿下!圣德普殿下!”车后一个女性的气喘吁吁的呼喊,如果不是我耳朵尖的话,夹杂在喧闹的人群当中还真的有可能听不见。
我趴在车沿往后看,马琳*弗兰奇姐小拎着裙角急匆匆的跑只空着的手拉着一个铁罐头…
呵呵,铁罐头就是我们的平托*布雷斯团长,按说以花车游>速度,弗兰奇姐小只需小跑就能跟上,但是带着我们的花瓶团长——平托团长那套骑士铠甲还没脫下来,快步走都成问题,要跑起来可真是难为他了…
“上来坐会儿吧…”示意车夫减缓速度,我搭个手让弗兰奇姐小上了车,顺便把那个铁罐头拉上来。
“来,先喝口酒…”我同情的望着我们的平托团长——背着一百多斤的铁疙瘩跑那么远,上车后光行礼,拉风箱似的大喘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马琳,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吗?”康妮和弗兰奇姐小早就相熟,趁着我照顾可怜的平托骑士的时候,康妮拉着弗兰奇姐小坐下,顺便问问她的来意。
“没什么大事啦…”弗兰奇姐小也跑得气喘吁吁,不过⾝为女士可不能象平托一样伸着头舌大喘气,一边打着扇子一面调匀呼昅,半晌之后弗兰奇姐小才答道:“我就是想求你们两位帮我在父亲那里说几句好话…”
“慢慢说,别着急…”康妮替她添満一杯饮料:“是不是我们的弗兰奇公爵大人又不让你骑马?”
“不,这次不是…”弗兰奇姐小的的视
们这边扫了扫:“…我想在圣马诺多呆一段时间…亲大人没办法在这里呆太久,他担心我在这里没人照顾…”
“这不是问题…我和契那斯殿下可以负担照顾你的义务,未来陆大最著名的服装设计师下榻圣马诺,这样的荣耀我们可不想错过!”康妮对弗兰奇姐小打趣道,
事实上,这位年轻的公爵姐小梦想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但是据说这位姐小在这方面有着普通人所不能领悟的独特趣味,最起码,以现在陆大人类的眼光,大家还是不是很认同这位姐小的作品。
‘五十年,也许一百年以后,您的大作可能会被当成一个嘲流的创始经典——但是现在,这样超前的作品还是先交给贱民们穿好了…’意特利尔的一位著名的服装设计大师在面对弗兰奇姐小的作品时如是说道。
传闻这位公爵姐小设计的衣物以追求简约、舒适型而闻名——这在以繁复、精美为主流,強调精致典雅衬托个人气质的贵族圈里当然难以获得认同。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弗兰奇姐小可能已经在服装设计方面被朋友取笑太多已经⿇木,或者她⼲脆就将这当成了对自己的恭维,总之,她直接忽略掉了康妮调笑的语言,开心的摇着康妮的手:“下午就替我向父亲大人说说——我是真的想在圣马诺多呆一会,在米兰那沉闷的气息都要让我窒息…”
…
撇开这俩小女人叽叽喳喳的聊着意特利尔米兰城贵族圈里的奇闻轶事,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将平托⾝上重重的铠甲卸下来。
穿卸铠甲也是个技能活,平时专业的侍从只需要两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而我却花了两三倍的时间还没搞定。
这事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和海伦娜都得遭到非议——因为在成为见习骑士之前,长达数年的骑士侍从生涯中,为所侍奉的骑士穿卸铠甲乃是必修课。
而那时候,海伦娜和我虽然是骑士与侍从的关系,但是一向骄纵我的海伦娜从来没有叫我⼲这些杂活——只要完成每天的训练任务,休息时间的我,几乎就是城堡里的大少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专人伺候不说,⾝为领主的海伦娜一有余暇就跑过来嘘寒问暖。
溺爱之下,骑士侍从的功课我自然不及格…光是眼前武装带的几个疙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开解一半。
还好,衣甲卸到一半之后,平托自己也能腾出手来帮忙,平托这家伙战技不怎么样,这些基础课程倒是异常纯熟,三下两下就将活结打开,然后迅速的将分解好的铠甲部件一一分类打包。
一转眼功夫,偌大一套铠甲,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可以背负在后的大包裹——这是圣马诺制式装甲的独到之处,地底儒大师们非但锻造手艺精湛,在装备设计方面,人性化工作也有独到之秘。
“看来你和弗兰奇姐小进展不错啊…”离康妮和弗兰奇姐小远远的坐下,我开始开平托的玩笑:“难为这样娇贵的姐小,走哪里都拖着你这个铁疙瘩…”
“殿下取笑了…”平托的小白脸难得的有些红:“我只是和弗兰奇姐小有相同遭遇,谈得来,谈得来而已…”
好家伙,不愧是花瓶骑士团的当家人,泡妞绝对是一把好手,先和MM大谈‘相同遭遇’,然后自然有共同语言,对彼此的遭遇|然后同病相怜,再然后…
最后一个大好MM就此栽入某狼的手心…
这样的桥段在以前的资讯世界自然算不上什么独门秘芨,网络上的MM对此招已经有一定的免疫力,但是处在这个陆大,那些涉族千金怎么抵挡得了?
“殿下,您不要用这样奇怪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平托扭捏着:“我是真的觉得弗兰奇姐小的遭遇和我差不多…”
“说来听听…”哎呀呀,东家长西家短绝对是俺们的爱好,听别人的小秘密更是我的恶劣趣味之一,就算不乱传,听听怎么回事也是好的嘛!
“呃,事情是这样的…”单纯的平托团长自然不知道某人阴暗的一面,面对自己的领主的‘关心’,我们的花瓶骑士团的魁首骑士象小生学作思想汇报一般,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将所有事情都倒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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