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败亡已经注定,我不想留在这里,听由云道天这利。收拾着东西,我准备离开这里。至于那个叫胡媚,她不是以她那张脸引勾别人吗?在云道天还没有把她保护起来之前,我事先把她偷绑出来,直接画花她的脸,给她服用了特制的情药。只要在特殊的时间里,她便会求着让别人上她。
那无法辩认的脸还不够,这女人的话也是听信不得,直接割了她的头舌。当年娘是被人奷杀,她便要受到十倍以上的苦。为了她,我可是特地命了一个手下,防止她意外生亡,更交待不准她杀自。
我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要做的,便是等到墨白了。
想到墨白以前那听话的憨厚忠诚相,再想想现在那一脸的防备。再好的同伴,有了疑心便大打折扣。偏偏我舍不得放掉我这两年的成果,放掉墨白这个⾼手,就等于浪费了。所以,舍不得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我搬出了云家,就住在当初住的客栈,云家的一切都交给手下的人去办。收尾的工作,他们也一样做得很好。而我,却已经厌烦了。坐在院落中,我斜躺在躺椅之上,手里抱着红印,轻轻的摸抚着。这几个月忙的,倒是把这个小家伙冷落了。自从接受了传承之印,小家伙便开始入进了时不时的昏睡。这一次,大概是它睡得最久的一次吧。算起来,红印大概就这样睡了五六个月,醒来也只是动了动眼皮,然后闭上眼睛,继续觉睡。
“小红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摸抚着红印那柔软的⽑,我不由的问道。“如果你在的话,就可以帮我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墨白了。对了,你也知道墨白的。就是当初那个傻大个。只不过,现在的他跟以前的那个只知道一心跟着我的傻大个,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抚着红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红印,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好多了。果然有一个同生共死地小东西,能给自己减轻庒力。所以,我才这么喜欢红印,时时都要带着它。
“既然来了。还不出来。”我抬头,对着一个阴暗的角落说道。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从里面走出来。现在的墨白比起以前的墨白,多了一层对我所没有时也展现的锐利光芒。那隐蔵起来的杀气,以及他怀里的孩子,突然让我有种不好地预感。当初证明了云小羽的孩子不是墨白的,我便把孩子随便送到了一个农家寄养。并给了一笔钱。
我虽然有仇必报,但还没有心胸狭窄到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斩杀。只是一个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份地孩子,我云朵朵还没有必要怕一个孩子,不是单纯的放过那个女人的血脉。
(解剖:其实我想写一个表面被仇恨所染的阴毒之人。但其实內心深处却很柔软地主角。对自己的敌人永远狠辣,却不是那种为杀而杀之人。想在孩子的⾝上,流露一些主角真正的柔软。只不过。某人地嘴很硬。大概永远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內心的柔软。可以说。主角是依着自己的狠辣之心,才存活至今地。)
“在云家。我有一个名媒正娶地妻子,虽然你不是我哥哥,但她与我已行夫妻之礼,甚至有了孩子,所以,小羽是我所爱之人。这就是我从众人那里得知地真相,至于与你之间,最多只算得上是兄弟之情。”
“真可惜,你怀里的孩子并不是你地。”我讽刺的笑道。
“一个人撒谎容易,但所有人一同撒着同样的谎就不容易了。比起你的话,我更愿意相信大多数人所说的事实。”
“原来你要我给你时间,并不是要时间让你适应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而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却寻找你所说的真相。”
“最起码,你欺骗了我,却是事实。”墨白冷冷的盯着我“虽然我不爱那个叫小羽的女人,但她有我的孩子,而且她已正式成为我的妻,我便有责任保护她。我现在过来,只是想你把我的妻还给我。我知道,是你把她带走了。”
我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的看着为了维护他那个妻的墨白“你⼲脆直接说,我狠毒心肠,为了得到你,害了在你失忆时,与你相爱的女子,又把你们的孩子送走。我为了得到你,不折手段,呐,你是这个意思吧。”
墨白一僵,显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
“我是不可能让你走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签了契约还想离开,就算是強制,你也别想离开。”我怎么可能放走一个实力跟我不相上下的⾼手“想走的话,除非你死。”
“我醒来之时便感觉到自己的⾝体里有一道力量束缚着我,虽然是自愿的,但我墨白却不会因为一个契约而为非作歹。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命令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哦,原来你不怕死。”
我单手一伸,当初签下的契约,已经出现在我的手里。当契约者不受我所指使时,只需解下红绳,打开契约,便能让他乖乖听话,強制命令他的行动。
当契约打开之时,一道金⾊的光芒布満了院落。金⾊的光芒,溶合着契约者的鲜血,向墨白攻过去。我搬出了云家,就住在当初住的客栈,云家的一切都交给手下的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