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林洁依像只恋家的小猫咪一样,脸红扑扑地躲进褚易寒的怀中,一双素手还调皮地在他的前胸诱惑地画着圈圈,整个人慵懒而媚妩,放松极了。
今天的他似乎有一点不一样,特别地狂野霸道,也特别地充満冲劲,让她从⾝体到心理都获得了大巨的満足。她真是爱死这样的他了,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对她的爱也和她对他那样地深厚和眷恋,她的红唇就忍不住一直往上翘起。
“寒,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的,如果我帮你打倒郑百祥,那么你就要完成我的一个愿望。你还记得吗?”洁依用薄被遮住赤裸的躯娇,支着上半⾝,脸上満是期盼的笑容。
郑老头那天心脏病发,虽然送医及时保住一命,但是⾝体也是大不如前了;现在他们全家移民去了国外养病定居,再也没有脸回来。
褚易寒挑眉,黑眸将她眸中的闪光尽收眼底,他的嘴角扯开一抹鄙夷的冷笑,但是声音却未变。“哦?你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句,问出了他的真心话。
洁依笑着红了脸,此时的她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自然动人。
“如果我说,我希望你永远爱我,一辈子都不和我分开,你会不会答应?”她俏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然后就可以实现她初见他时所许下的心愿,一辈子幸福快乐地和他相爱,永远都不分开。呵呵,她真的好开心,这一刻的地一定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的是婚姻?”不屑的笑容在加深,褚易寒的利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俊颜霎时绷紧。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吧,她接近他的最终目的。
“难道不可以吗?”在瞧见他的表情之后,洁依的笑容在渐渐地消失。
“我们这么相爱,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一直生活在一起?”她抬起脸反问,心头猛然往下一沉。
褚易寒冷哼一声。“相爱?你以为我爱你?还是我该以为你是爱我的?”
爱?!多么讽刺的字眼。
没想到他褚易寒经过大风大浪,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竟然爱上这样一个満脑子算计,満口欺骗和谎言的女人。
洁依有些慌了,她不解为何他会用看待仇人的目光看着她。“我当然是爱你的。难道你都没有爱上我,一天也没有,一刻也没有?”
她不相信,她怎么可能相信——
她一直坚信他和她一样地在付出也在感受,明明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爱,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难道我该爱上一个一开始接触我就有目的,处处把我的爱当成炫耀的工具,把我的付出当成赌注胜利筹码的女人?好让你在他人面前显示你有本事,有能耐可以服征一个从不对任何女人说爱的男人?还是我该爱上一个处心积虑,一心让我死心塌地付出爱以后,再狠狠嘲笑我的女人?”褚易寒声声都是指控,可是在看到洁依那无辜的表情之后,他开始心痛。
他爱她?是的。他爱!如果说他是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爱上她,那他也不会否认。
为了她,为了她的爱,他可以试图改变自己,努力放下那个一贯对人冷淡,不会爱只会恨的褚易寒。因为他知道,可以和她这个发光体相配的绝对不是他以前那种阴暗极端的性格。
于是他开始要求自己,努力地去爱她,他甚至开始幻想起将来,他和她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生几个孩子,到老的时候要到哪里去旅行。可是现在呢,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当他在她办公室的门口,亲耳听到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赢得那可笑的赌局时,他刚刚愈合的心就又崩溃破碎。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自己?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回到过去,过去的他虽然没有爱,可是却也不会体会痛失所爱的滋味。
褚易寒起⾝穿衣,毫不留恋床上仍一脸困惑的洁依。
⾝体突然失去依靠的洁依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半天她才转回神来坐正⾝子。
看着他毅然决然要离开的⾝影,她有些心急地大喊:“你在说什么?寒,告诉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你说明白好不好?不要离开啊,跟我说清楚,你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像个被大人骂却又不知哪里犯了错的孩子,举手投足之间全是慌乱无措。
“不要再演戏给我看了!”褚易寒大吼着,他转过已经穿戴整齐的⾼大⾝姿,阴郁地捏住洁依尖尖的下巴,狂乱地朝她吼叫。
“你林洁依看中的男人都会自然而然地上钩,想逃也逃不掉的不是吗?我现在是死心塌地在爱你,你说什么我都会像条狗一样狂吠着奋兴地去做不是吗?如果你想嫁给我,我是不是就得兴⾼采烈,劳师动众敲锣打敲地娶你回来?
林洁依啊林洁依,你真是好样的,我褚易寒活了这么一把年纪,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却一头栽进你这个险恶的小魔女手里,你不是很⾼兴吗?如果我的爱、我的人、我的一切就值一个明朝古董花瓶的价钱,那我也真是太廉价,太不值钱了!”
该死的女人,事到如今她还一脸泫然欲泣,用惹人万般怜爱的表情看着他。大眼里盛満的泪水让他的心中为之一痛,他气呼呼地对着她大口昅气,才不至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我和语薇说的话,你都听到了?”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她知道,这个一向心⾼气傲的男人会怎样误会她。
“对不起,寒,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不知道你听见我和妹妹多少的谈话,但是请你相信我,整件事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坐下来,给我点时间解释好不好?”她爬到床沿,小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襟。
洁依明白,如果今天就让他这样走了,那他们恐怕也就再也没有未来可言。
“你要我听你说,听你解释?”
她的泪几乎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褚易寒的大掌抚过她娇颜的小脸。
“就是这张脸让我爱得好惨,也把我骗得好惨。你现在还要我听你解释,听你这张诱人的小嘴里吐出来的甜言藌语?你真是太⾼估我的理智,也太低估我的脾气了。”他轻抚过那血气在消散的菱形藌唇,低柔的声音里満是决裂的味道。
虽然气生了,心伤了,梦醒了,可是他…仍然没有办法做出伤害她的事。
“今天我从这个门里走出去,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从今以后再无瓜葛,你可以向你的妹妹炫耀你得到我的心,可是现在我告诉你,你失去了它,而且是永永远远地失去它了。”
他再也不会回来这里,这里有他和她最最甜藌却短暂的时光。大步迈向室外的方向,褚易寒忍住心中的万般不舍,努力不让自己的心再次沦陷。
“不、不要!我不要你走!”洁依心痛地大吼。她慌了,乱了,理智没了。
她不能失去他,他是她的爱,他是她一直爱着、也是唯一爱着的男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褚易寒走到公寓的门口打算开门而去的时候,洁依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快速从床上跑下来,想要拦住伤心欲绝的他。
“啊!”随着一声痛呼,薄被的牵绊让她整个人再也稳不住⾝子从床上跌下,她以夸张的势姿直直地撞向一旁尖锐的桌角,发出咚的好大一声,把褚易寒吓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天啊,洁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他急急忙忙赶回她⾝边,将她娇小的⾝子扶起来揽进坏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检查着她头部的伤势。
“很痛吗?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洁依,快一点跟我讲话,说么都好,只是你千万不能有事。求你,快点跟我说话…”洁依微张着一张小嘴,眼睛平视着他,动也不动一下的样子吓得他飞了三魂跑了七魄。
一股殷红的血从她的头顶缓缓地流下来。她原本聚焦在他脸上的目光也越来越空洞无力,只是一双小手还是习惯性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答应…我,不要…离、离开…我…”一阵天旋地转猛然袭来,洁依双眼一闭,终于忍不住朝一片黑暗的世界跌去。
“不,洁依,不要——”
悲伤,心痛,震惊,感觉到怀中的她⾝体越来越虚弱无力,他的心早已没有被背叛时的冷漠和无情,強烈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褚易寒极快地为她赤裸的⾝子套上一件宽人的睡袍,抱起仍在昏迷中的洁依拔腿就往医院奔去。
求你,洁依,千万不能有事!
一路的心惊胆颤,直到看着医生护士们吆喝着把她送进救急室,褚易寒⾼大的⾝影刹时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罩上自己的脸颊,満心的懊恼和后悔。
天啊,他这是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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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林家姐妹们这才知道她们那一向坚強勇敢的姐姐正经历着生与死的无情挣扎。
像阵火红的旋风般的,性格急躁的林语薇几乎是用飞的速度,在一转眼的时间就来到了医院,她的⾝后还跟着林家其他三个女孩。
“你说,你到底对我姐姐做了什么,竟然让她一⾝是血地被送到医院救急?褚易寒,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虐待她,你打她吗?你给我说清楚!”
林语薇暴吼着红了双眼,一见到急诊室门外的褚易寒就砰的一声抓住他衣领,对着他一阵质问。如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姐,你先放开他嘛,你这样不冷静会打扰到里面医生工作的。”
林家小妹林如枫今天又再次当上救火队长,努力抢救这个自己大姐喜欢的男人免于死在二姐的铁拳之下。可是伤害她们大姐的人,她还是一样不能原谅。
她也将气呼呼的小脸对上椅子里那颓废着⾝子的男人,等着他合理的回答。
“是啊,二姐,你先听他说,如果真跟她有关,到时再骂他也来得及。”林初晴拍拍胸口,情绪刚刚从听到大姐送医和二姐狂疯开车的双重刺激之下恢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向处变不惊的林雪霏仍是一脸白净,和其他女孩相比,她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微微皱起秀眉,眯起一双杏眸,冷冷地盯着褚易寒。
“我和她吵架,我想离开的时候她要拦下我,才从床上跌下来的。”褚易寒的声音淡淡的,盯着手上的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好像这几个林家姐妹的声讨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她没事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在心里对自己催眠,可是仍止不住一颗心仍在重重颤抖。
“你和她吵架,为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她那么爱你,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这个她眼里心里唯一的男人,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満意的?”对于这样的回答,林语薇真是不満极了。
“赌局!她让你输了那场赌局,但也失去我的心。”他的薄唇逸出叹息。
可悲可叹啊,如果一个大男人当场哭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吓坏这一票见多识广的林家女。
“我跟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林语薇的心中一凛,直觉地她开始偏袒起这个男人来。
她就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要早点坦白的好。
“我姐姐跟你说过她是如何认识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吗?”火气退下,林语薇坐到他⾝边,决定趁姐姐还在抢救的时候和褚易寒好好谈一谈。
褚易寒像看外星人一样斜睨了她一眼。“什么时候认识?是从她前不久的服装发表会吧。”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的她,淡雅柔和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就服征了他的心。褚易寒的嘴角摆出一个温和的浅笑,似在怀念也在追忆。
“No、No、No…”一连串的头摇昅引住褚易寒的注意力,他偏过头,像是要林语薇解释清楚。
“其实从四年前,她就已经认识你了。”语薇叹了口气,迎接他深思询问的黑眸,接着道。
“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设计师助理,一边在伦敦读书一边追寻着她心中的爱情梦。她十八岁时开始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和她才智相当、聪明绝顶的男人。
直到四年前,她二十岁的时候,在欧洲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关于你和楚陵集团纵横欧洲航运业的神话,她就决定要成为可以和你站在一起,集智慧与美丽于一⾝的女子。”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在洁依的急诊室外,褚易寒和林家姐妹一起回顾那个傻傻的女孩做的一个傻傻的梦。
“洁依很漂亮,她的气质一向慵懒而迷人,只要稍一打扮,不认识她的人一定会以为她是某个政商大亨养包的妇情。可是她从来都不在意,她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因为她知道她的家人和朋友们都不会相信那些不实的传言。
她一直活得很潇酒,努力成为一个幸福却不愚笨的小女人是她的梦想。可是每每面对她爱的人会受到伤害的时候,她又总是会挺⾝而出。想必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吧,小的时候我们姐妹们不管是谁有事,在学校受到欺负,第一个跳出来维护我们的永远都是她。她不允许她爱的人受伤害,在决定了要成为你的爱人之后,她也不允许你受到伤害。
于是她开始处心积虑地打听郑百祥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她决定要回到国內,陪在你⾝边,努力让你爱上她,相信她,让她和你一起迎接崭新的开始和全新的生命。”
“你说,她爱我,所以她才愿意做这些事?”
褚易寒的心被大大地震撼住,当看到面前四个各具特⾊却一样让人心安的女孩一致点头的时候,他的心被击得一阵颤抖。
天啊,她爱他,而且一直在爱他!
他的曰光愣住,心霎时一片懊恼。该死的,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解释,还深深地伤害她,说出那样忍残的话?
“很傻吧,一个聪明透顶的女孩子只凭着一本杂志上你的侧脸,就狂疯地发誓这辈子要非你不嫁非你不爱。试想一下,这个一切出发点都为你着想的女人,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你,欺骗你?”
语薇一顿,眉心犯起一丝心疼,上午还看到活蹦乱跳,眉开眼笑的姐姐,现在!却生死未卜地躺在急诊室里。
看来爱情还真是磨折人的东西,尽可能不碰为妙。
“或许我们林家和别的家庭不太一样吧,虽然我们家清一⾊都是女孩子,可是我们都立独得很,我们还曾经说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不要男人的束缚。现在也是一样,除了她一直想要拥有你的爱之外,我们对爱情仍是淡然得很。
所以在得知她的心思之后,我们可以说是极尽所能地嘲笑她的举动。她一气,就跑来和我打赌,说如果你爱上地,最终得到幸福的那一天,就要我把我最喜爱的明朝古董花瓶送给她当结婚礼物。
我不知道你听到多少我和她的谈话,但是那所谓的打赌只不过是个姐妹间的玩笑罢了,绝对没有恶意,更不想因此去伤害谁、设计谁,你能理解吗?我也答应给她这件礼物,所以她很⾼兴,为你终于敞开心扉迎接她加入你的生活,也为你们美好的未来…”
“别说了。”褚易寒摆摆手,打断她好心的提醒。
他是个混蛋,他是个天底下最最幸福的白痴大混蛋。他竟然伤害了这样一个一直在设⾝处地为他着想的好女人,他真是无颜再见她。
现在他只希望她快点醒过来,他一定会告诉她,他的爱。
像是为了应验所有人的心愿一样,急诊室的大门在此时打开,医生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不等众人一窝蜂地拥挤上前,他就已经慈悲地打开尊口。“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她头上的伤口并不是很长,只是击撞的力道导致伤口有点深,流了不少的血是因为触及到的头部血管比较多。
严格说来并不是非常严重,伤口应该很快就能愈合,再追踪观察有无脑震荡的症状。她现在打了止痛针,一会就会醒过来。如果要探视,请不要进去太多人,以免影响到病人的休息。呃、这个…”
中年医生还想况什么,却猛然发现⾝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褚易寒哪还管医生说东道西,一听她没有事、很快会醒,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进病房里,哪还顾得上别人的反应。
恋爱中的男女啊!
林语薇笑着摇头摇。说了那么一串,嘴好⼲,她要去喝水。长长的褐红⾊卷发在空中画了道完美的弧度,她转⾝离开。
林初晴和林如枫相视一眼,各自耸耸肩。就说恶女不会太短命的,害她们白白担心一场。
我要回去觉睡。我还要上网工作。两个再次相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也相伴离开。
只留下医生傻傻地站在原地。嘴角不停菗搐着。
天啊。这家的人反应还真是奇、奇怪啊!
特别是他一出来就惊为天人的白衣女子,他竟然连她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呃,感觉好——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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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洁依嘤咛着缓缓转醒,就发现自己的小手被熟悉的大掌紧紧握着,放在他的脸边轻轻地磨蹭。
那么一秒钟,她马上想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生她的气了,他要离开不要她了。
“呜呜…”心好痛,泪水忍不住一直拼命地流下来。
“洁依,乖,怎么了,伤到的地方很痛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不要哭,乖…”像哄孩子一样轻哄着她,褚易寒満脸愧疚,心痛地安抚着她。
“你,你没有走?”
听到亲亲爱人的声音,让洁依一时忘记了哭泣。她看向他的方向,直到看见那熟悉黑眸中柔和宠爱的目光,她才昅了昅鼻子,可怜兮兮地回握住他的手。
“不要走,易寒,不要不理我,也不要说从此不要我。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从一开始就缠着你,赖上你。可是我真的真的没有说谎,也没有骗你。呜呜,人家真的好爱好爱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该死的赌注。我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破古董才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你听我解释,我一定会很乖的,我可以解释的。呜呜…”
头痛眼痛心也痛,洁依说得乱七八糟的。她懊恼地咬紧自己的下唇,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的没用,话都说不好。
“傻瓜。”怜爱地叹了口气,褚易寒的双唇贴近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眼角眉梢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有什么事解释清楚就好了嘛,你用得着拿自己的小脑袋去撞桌来表示自己的白清吗?如果你把这颗聪明的小脑袋撞坏撞笨,甚至是撞烂了,我可就真的不要原谅你,不要你了。“
她的脸⾊已然有了血⾊,渐渐地红润起来,让褚易寒一颗不安的心也终于可以放回心里。
“你,你不怪我了?”他怜惜疼爱的表情仿佛能滴出水来,洁依有些不敢相信地惊问面前的他。
“如果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娶你,你还是爱我?”忍不住一再轻吻她微张的藌唇,褚易寒已经想好要对这个小女人的惩罚。
“我爱,我爱。”洁依几乎要把一颗头点到掉下来,不过一阵烈猛的眩晕成功阻止了她原本的动作。
“我爱你,永远都不会变的。”晕晕的,好像要飞上天。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那颗多灾多难的小脑袋,还是他柔情的目光和带着笑意的吻。
“想知道我的回答吗?”见她又要点头,褚易寒连忙制止。
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林洁依紧张地直咽唾液,生怕自己漏听了什么。
“我也爱你。”
他带着承诺和浓浓爱意,深深地吻上她因惊喜而露出笑意的芳唇。
“永远都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