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红尘翻滚?只为道德不全。几人识得道体?总因人心难安。聚散皆有因缘,吾意莫作俗论,从古回头始脫尘,逐俗流必堕沉沦。
真是不一样啊!
去年大一刚来的时候,因为我的⾝上有个⾼考状元的光环,同学们给的掌声比今年可是多了N个巴掌。
可这一次,就连刘老师叫我上台的时候,也都不怎么正眼看我,他说出张三桐这三个字的时候显的有气无力,就当我是可有可无一样。
当时,很多同学都是很惊讶地看着我,他们其中的人,也许大部分是没听说过有我张三桐这个休学揷班进来的同学。
这不,班级会议一结束,班上的几个男生都不由地朝我围了上来。
“嗨!张三桐,军训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啊。”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记得他刚才介绍的时候自称是李昌盛,还是个吉省两千年青年组的散打
李昌盛那一米八左右的⾝⾼,相对于他健壮的⾝材来说,脑袋显的有些小,甚至,可以说他的面孔是个娃娃脸一样。
我说:“我本来去年就来的,生病休学了一年。”
“我说怎么没见到你,明天晚上班里的兄弟们出去聚会,一起去吧。”听到我的回答,李昌盛双手抱在胸前,就如一个扩大了的男娃娃一样,有意思的时,他的胸肌比一般的女生胸脯还要⾼许多。
稍微思索了一下,我点点头。
李昌盛在男同学中的人气明显很⾼,他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教室里不一会就传出东南西北腔调的海砍声…今年的同学,似乎比往年活泼了许多。
大家说笑地时候,我也偶尔揷上几句。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错觉,就仿佛和他们有了代沟,属于不同时代的人一样。
大家都讨论那个电脑游戏好玩,我呢。从没玩过任何游戏。
他们还说某个球队出线夺冠军之类的话题,这些事情,我也是不怎么关注。
看着周围同学们充満朝气的脸孔,我感觉到自己修道后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可我內心并没有失落的感觉。
耳旁听着大家的笑声,我忽然心血来嘲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內,好好来体验一下学校地生活,什么食堂,宿舍。社团,晚会等等,我都想去参与去看看去玩玩去跳跳。去感受一下新时代的大生学活。
谁说修道者就不能上大学?
我承认自己学习的效率之⾼世间罕见,可是大生学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仅仅是个人埋头苦学那么简单,也许,还有许多我忽略了的感受在其內存在。
修道者要做到放下自在超脫,其实,就连自己是修道者的⾝份也完全可以放下,既然是来上大学地。那我就做一个新世纪的三好大生学,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大生学。
呵呵!想的有些过了,其实我只是想安静一段时间而已。
从班里出来跨出校门的这一路上,我静静地思考。
从一开始修道,我就没想过如何去赶快地提升自己饿境界然后度劫飞升到天界去泡神仙妹妹。再说,三十三都支离破碎不存在了。以后我飞升都不知道去那里。
因为那天道破碎,不管以前的修道大成者和神仙们做了如何的安排和计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和我没多大地关系。
我只想做一个在红尘逍遥自在的修道者,那就先从这大学校园里面逍遥吧。
拿出一个玉葫芦,我喝了一口美酒。
“哇,老公你看,那个帅哥手里拿的饮料瓶多好啊,我也要。”
闻声一看,却是两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少男少女,刚才的话就是那少女所说的,老公?她那么小的年纪就有老公了?
我哑然失笑,走进明光小区,我所租住的房子就在这个小区。“三桐小友。”
在明光小区地花园小径上,我遇到了于老,他就坐在小径旁的条椅上。
“于老,溜狗呢。”我随口说道。
他的手中牵着一条半人⾼的长⽑狗,我也叫不出它是什么品种,只是能辨别出它是一条狗而已。可我感觉到这条狗有些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于老听到我地话,稍微一楞,他也许没想到这一次我张三桐是如此的和颜悦⾊。
“没什么事情吧,过来坐一会。”于老对我说。
我看了他地狗一眼,抬头笑道:“没什么事情,上次的事情,谢谢于老。”
于老听到我的话,稍微一楞然后呵呵一笑对我说:“小友,你笑起来很好看嘛。”
愕!
我笑起来好看,似乎没有别人对我这么说过,没想到现在是个老人家对我这么说…我怎么感觉到怪怪地呢。
我说:“于老,你就叫直接叫我三桐吧。”
第一次,于老的女儿于霞在出派所保释了我,第二次,他告诉了我那个蒲团是被老圣殿的人所拿,说起来我还欠于老人情。
坐到了条椅上,于老呵呵一笑,他对我说:“那就直接叫你三桐吧,哎,我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说是个修道者,惭愧啊。”
我拿出一玉葫芦美酒递给于老,笑道:“于老何愧之有。”
“咿,这…这只怕是你自己酿造的吧。”于老看到那玉葫芦,神情有些激动。
“恩!”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拿出一玉葫芦美酒直接打开喝了一口。
叹息了一声,于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喝了一口美酒,然后连连感叹。“好酒,好酒!”
“可惜我这些年白活喽。”于老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三桐,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去年的时候,从九九九皇会上传出你⾝怀道法奥秘的消息后,我们灵宝派也想过一些手段来针对你。”
我笑了笑。灵宝派?这个门派在修炼界中和茅山上清派,龙虎山天师道并称为江南三道“三山符”没想到这于老是灵宝派中人。
“可是我出山一年,却渐渐失去了兴致。”于老看了我一眼,自嘲地说道:“以前很少出门。总是呆在阁皂山中打坐练功,没想到这一年多,见到这滚滚红尘,忽有感悟。”
呵,有了感悟。原来这个于老以前还真是在山上长年修道之人。恩!皱皱眉头,这条大狗怎么看我的眼神如此古怪?
他继续对我说:“来到外面,看看这世道。眼下这工业商业发达的程度,哎…!不管是我华夏还是海外,整个物欲洪流的世界啊,我四处走了一些地方,每天也翻阅报纸看看新闻。”
于老叹息一声,喝了口美酒,接着说道:“世人在⾼科学发明与物质享受中迷失了自己,家庭伦理。道德观念地根本已被动摇,际国间有毁灭人类的核子武器大竞赛,世道浇漓,奷杀抢夺,争名夺利。我感觉到绝大多数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世人的內心空虚苦闷。”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也在问,人生是为何而来?我自己修道是为了什么,明明知道修道不成,何苦还要这样勾心斗角,老头子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人生的真谛在何处我却不知,感觉到自己被无数假相而束缚。”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于老的脸上显地非常萧瑟。
我静静地听完他的话,随口说道:“其实我们修道者,是修心养性,乐道自得,立己立人。”我的神识感观下,那条长⽑大狗的耳朵动了动。
再看看于老依然迷茫的眼神,我摇了头摇,问道:“于老,你们灵宝派地所阐扬的宗旨是什么?”
听到我的话,于老皱皱眉头,眼睛逐渐恢复清明,半响后,他猛然站了起来“仙道贵生,无量度人,是啊,仙道贵生,无量度人,多些小友指点。”说完,于老想对我失礼道谢。
我哑然失笑,闪⾝到一旁,看到于老痴痴的样子,摇了头摇,然后朝自己租住的那个房子走去,走了几步,我回⾝一看,那条狗也紧紧盯着我,奇怪地狗!
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吕嫣玲不在,我坐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了关于灵宝派的一个传说,也是和大禹有关系地传说。
在我⾼中收集修道秘籍的时候,灵宝派的资料可以说是占绝大多数,其中那有名的《抱朴子內篇》更是有灵宝派典籍的影子。
传说在大禹治水的时候,除了得到苍水使者赠金简玉书外,还得到过一上古神人的传授,那神人传授了大禹《灵宝五符》,后来,而灵宝派的形成和这《灵宝五符》有很大地关系,我收集的那些修道密集中,像《灵宝五符》这样的密典却一本也没获得过,既然这和大禹有关系,看来有机会我应该想法去阅览一下《灵宝五符》,说不定里面会发现些什么。
于老⾝边的那条狗…算了,一条狗而已,想它做什么。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吕嫣玲回来了,她地手中提着五六个手提袋,看上去,她是跑去逛街了。
“三桐,你在啊。”
看到我在家,吕嫣玲显的很开心。“恩。”我点点头。
“我正想给你打个电话,听说你们晚上有晚会,我给你买了几件服衣,你看看合适不。”吕嫣玲笑眯眯地看着我,袅袅地踏着轻盈地步子手中拎着一个西服袋朝我径直走了过来。
给我买服衣?就因为参加晚会,而且是西服,愕,我哑然失笑。
“先放那边吧,呆会儿。”我随口说道,仰靠在沙发上。我仔细地大量吕嫣玲。
今天地她似乎漂亮了许多,仿佛有什么喜事一样,她那双黑珍珠般的美目顾盼生辉,微微翘着鼻子,性感成熟的嘴吧,使她显的媚妩娇艳,摄人魂魄。
几天不见。吕嫣玲怎么变化如此大?
难道是因为给她的那个绿玉八卦聚元气的原因。
咿,她怎么勾直勾地盯着我。
“三桐,晚上你有舞伴吗?”
舞伴?她也想去参加我们的生新晚会,是哦,听说大学里面地晚会一般都是自由开放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想去啊,你去的话我们的舞会肯定会夭折的。”
“怎么?”吕嫣玲坐到我⾝边开口问道。
我深深地呼昅一下,喝了一口美酒,好味道啊好味道。嘿嘿。
“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一去,我们学校那些小女孩那敢露面啊,哈哈。”
“你这小子。”吕嫣玲作势朝我胳膊掐了过来。可一碰到我的服衣,她却停了下来,看着我,问道:“我去可以吗?”
“想去就去了。”我随口说到。
“嘿嘿,告诉你一个好消失,张玉和小曼也会去。”吕嫣玲笑眯眯地说。
她俩也来,只怕这里面还有周芸和孙霏霏的功劳吧。
和吕嫣玲说说笑笑聊了一会,她说。今天地我看上去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比如说我的话比较多,亲和了许多,她还说以前的我看起来很难让人接近显的非常飘渺。
过了一会儿,周芸来了。她看到我,笑呵呵地说程凡和我堂弟呆会要过来。
呵。程凡和富虹也来,这下子,我在首都的这些朋友基本上全都到要齐了。
他们几个还真地来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堂弟张富虹和艺术学院的程凡先到,接着张玉和小曼也来到了这里。
说说笑笑,互相赞美一番,互相道出自己学校最近发生的趣事,半个小时后,我们一共七人找了家店酒用过晚饭后朝首都第N外国语大学走去。
到了学校,我才知道今天晚上的迎新晚会不在学院里面举行,而是在学校大礼堂內举行,不只是我们班地生新,全校所有的生新都会参加。
到了大礼堂內,已经是人影窜动,嗡嗡声到处都是。
我们一行走进大礼堂,周芸对大家说声失陪一会然后跑去了后台准备节目。
在大礼堂的舞台上,我看到刘建豪等五个舍友忙上忙下,布置道具,有趣地是,在大礼堂中,我发现了几个熟人。
竟然是⾼二的时候转校来的王宏波、鲁海,和他俩在一起的那个人,却是曾经欺负过堂弟的那个柴思凯,他老子被我给灭了,呵,这小子还活的好好。
我的神识感观下,他和王宏波鲁海两人说说笑笑看上去非常熟悉的样子,和他们一起地,还有五六个神态气质大异常人的生学,柴思凯和这几个生学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恭敬,就如臣子和皇帝说话一样。
这小子家不是也很有势力吗?难道没了老子,他落魄了不成?
在我的神识感观之下,在整个学校大礼堂內有十多个保镖犀利的眼神环顾四周,但大多数地目光却是落在那六个満脸傲气的生学⾝上。
有意思地是,他们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时地朝我们这边扫了下来。
“刷!”
大礼堂中的灯光同时熄灭,晚会开始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应到那柴思凯的嘴角飘着一抹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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