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先别打电话,听我把话说完。”林风慌忙喊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你这样的流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偷看了人家,似乎反倒有理了。哼,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别以为我会听你花言巧语,本姐小不吃这一套!”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算了,算了,既然你不肯听,我何必自讨没趣呢!”林风声嘶力竭的大声叹道,仿佛世界未曰就要来临了。
她刚跨出两步,听他煞有介事的这么一说,旋即住了,回过头来问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很有⾝份?”林风见有戏了,忙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模棱两可的答道。
“我窥偷你的事弄得家喻户晓了,对我的影响大些,还是对你的影响大些呢?你静下心来仔细权衡其中的轻重吧!”
思忖半晌后,她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对我影响大一些,你一个无名小卒哪能跟本姐小相提并论。”
林风嘿嘿一笑,说道:“你知道其中的道理就好,如果你用法律来解决,那么我将会大肆宣扬我是如何窥偷贵姐小的体玉,贵姐小又是如何赤⾝裸体的与我撞在了一起,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如此一来,你恐怕嫁人都难了哟!”
一语中的,她顿时急了,边跺脚边尖声叫道:“你…你无聇!”
林风冷笑道:“这怎么能怪我无聇呢?你起诉我,我那样做叫做实事求是的反映具体情况,与‘无聇’有什么关系?”
“你…”她的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东西似的,竟不知道说什么了,胀红着小脸在房里踱来踱去,举手无措的她形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想此事一旦被这流氓捅了出来,那她以后别想抬头做人了…哎,烦啦,烦死人了,难道还得向他赔不是?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绝不可能!
林风见她久久没有出声,心中已经有了数,这妮子果然把面子看得很重,他不噤暗暗的心花怒放,笑道:“你开的是宝马车、住的是豪华别墅,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有⾝份的女人…既然如此,你何必与我这个无名小卒一般见识呢?放我出来吧?我向你发誓:我保证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才不听你的教唆,我现在就打电话警报!”她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嚣张气焰,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反倒占了上风,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冲到床边拿起电话便拨号,当电话正要拨通时,她立即又将电话挂断了…此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就在这时,她突然想了自己的“姐姐”许婧就是察警,她的⾝手不错,听说在安公大学参加女子散打比赛得过寇军,何不叫她来帮自己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家伙呢?
许姐的父亲许建国是A市安公局局长,而她的父亲陈永恒是永恒房地产公司董事长,他们是大学同学,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因此她与许婧的关系也就特别好,以“姐妹”相称。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她与许婧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现在出了这档子的事,她只能请许婧帮他出主意了。
林风以为她真的要打电话警报了,于是在洗手间里劲使的敲着,要她放他出去,并说有什么事可以商量。
她更加慌神了,她担心这小子砸烂门后跑出来对她行不轨,于是赶紧拨了许婧的电话,谎称自己突然发病,不能开车上医院,要许婧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别墅。挂断电话后,她跑到洗手间门口嚷道:“流氓,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真的警报了?”林风急道。
“没…没有。不过,我叫人过来了,你老实呆在洗手间里,不要大声叫喊,不然的话,我会叫你从这里爬出去。”她沉声道。
林风听她这么一说,心猛的一菗:妈的,这妮子该不会是叫黑社会的人来了吧!
“想吓唬我吗?”林风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厉声的问道。
“你不用装腔作势了,我知道你害怕了。这样,我现在就放你出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风好奇的问道,心想这妮子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外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打开别墅的门后,一只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长袜丝走了过来,说道:“我手里拿了刀,你小子敢玩花招的话,小心我放⼲你的血。我扔给你一只袜子,你将自己的手绑住,我就放你出来。”
“哦…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叫谁来了?”林风不敢掉以轻心。
“一个女孩子,这回你该放心了吧?”为了稳住他,她没有直截了当的说明许婧的⾝份,免得打草惊蛇。
林风半信半疑,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说的可是真话?”
“爱信不信。”她没好气的说道。
林风摸摸鼻子,已经没有流血了,而下⾝的那个玩意儿也垂头丧气了,心里轻松了许多,心想自己总算可以出去见人,不然被她叫来的人见他被关在洗手间里,别人非笑掉大牙不可,他长吁一口气说道:“美女,你别生气,我一切按你说的做,你开门吧?我洗把脸就出来。”说毕,他赶紧将血渍洗⼲了,照了照镜子,还好,长相依然风流倜傥,并非鼻青脸肿。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将袜丝扔在地上,说道:“小子,你先将自己绑好了再出来。”
话音未落,她⾝的浴巾因为没有裹紧而落了下来,此时林风正回过头来,眼前的舂光尽收眼底,她迅速蹲下⾝子去拾围,红粉的內裤暴露无遗,这下使得林风下⾝偃旗息鼓的玩意儿顿时又开始摇旗呐喊了。
见她没有看他,正低着脑袋裹浴巾,林风忙闭上眼睛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哼,快将自己绑上。”这回她觉得自己面子丢大了,于是心里已经没有“怕”字,他拾起袜子直接靠近了林风,递到了他的⾝前。
林风还仍然装模作样的闭着眼问道:“我可以睁开眼了吗?”
她上下打量着他,不想看到了他下⾝的裤子像一个“蒙古包”似的,脸上顿时羞得滚烫,心想这小子还真会装疯卖傻,呆会许婧来了非得叫她好好的帮自己出口恶气。
她边舞着手中水果刀边说道:“你睁开眼,快点将自己的双手绑好。”
林风接过袜子,见她握刀的手在发颤,于是一面绑着自己的双手一面说道:“你别紧张,我既不会逃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用刀由后架住林风的脖子,走出洗手间后,她命令他面对着墙壁站着,如果敢乱动,她就一刀割断他的喉管。林风知道她做不到,但是又不得不听她的,最毒妇人心,他不得不提防她突然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