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一时有点安静。
李天成看着板板,忽然的想笑。土鳖现在一脸神棍的样子,实在让他受不了。这个***吃的什么药?玩笑开这么大?真的想死了?
严厅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脑子里面空荡荡的,毕竟年岁大了点,觉得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是他一生里没有经历过的。
人一旦遇到阅览之外的事情,总有点觉得反应迟钝吧。意外意外就是这样的。
耳边却看到板板恼羞成怒的对着李天成:“你才吃错药的呢。”
李天成的嘴巴正在咧,顿时又收住了。转眼眼神带了点恐惧。谁心里没点自己的私事?
板板真有这个本事么?
没等他们反应,板板指着李天成的包:“我等会和你们解释,现证明吧,我知道你们意外,不是李哥你这么值得我信任,不是严厅长您德⾼望重,我绝对不会说这个秘密的。你们各自写一个条子给对方,上面随便写什么,然后彼此交换。我告诉你们,各自写的什么。”
依你,依你!
李天成二话不说,掏出了笔来,再拿出两张纸。自己也不问什么先来后到了,直接在纸上写了几下,随即扯了下来,然后把笔和本子递给了严厅长。
严厅长已经镇静下来了。
⼲脆的也低头写了点什么。
两个人当着面,互相换了下纸张。打开看了一眼。
随即合上了。
板板看着李天成:“我说了?我,你,你这家伙。”
李天成又是惊奇又是得意,边上強忍着的严厅长已经狂笑了起来:“他写的什么啊?”
“他说我是土鳖。”板板愤怒着。
屋子里一顿狂笑。严厅长抹着眼泪:“我呢?”
看了下严厅长,板板收敛了笑容:“您写了福祸二字。”
李天成和严厅长的笑声渐渐的收敛了。屋子虽然再次安静了下来,却显得诡异。
这种非常人的事情,两人大眼瞪小眼,再次看向了板板。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本事,我谁也不敢说。但是你们放心好了。我除非是玩命的想。还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在一米內,才能够有这个感觉。事后,总要休息好久。不如头疼如斗。”板板张口忽悠道。
没这个严重。但是为了消除⾝边人的恐惧心里。
不然他们以后怎么看自己。
“我信任两位,一位是老爷子您,一位是我大哥。真心真意的做事做人的两位。所以,拜托两位,不要说出去。”板板苦笑着:“我不想做小白鼠。”
严厅长看向了板板,点了点头,脸上又是惊奇,又是好笑。低头再看了看面前的李天成。把手里的土鳖扯了笑骂道:“第一刹那我觉得你们串通的。但是想想不会,这简直是疯了。你李天成不想过了?”
李天成満脸的委屈:“厅长,您老人家要看清楚啊,我哪里知道他是个妖怪。”
板板已经鼻子歪了。
边上严厅长大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接过了黑着脸的板板递给的香烟,看着他:“但是我那两字半信半疑,真的有这种能力,是福是祸?所以我怀疑着。也想着点东西。”
板板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是这个本事知道这一切的?”严厅长问道。
板板苦笑了下:“是的,单一个神秘的电话还不至于让我如此。我是约了徐孝天,拿钱的时候,随即看到了事情的过程,我故意引诱了他,然后努力的看,确认了李志峰打了电话,确认了徐福贵教育他,说,去了那些可笑的佩服,尊重,弱⾁強食,把我要彻底的打到。房地产这片蛋糕坚决不许人动。”
随即,板板严肃了起了:“本来我不知道徐福贵他们是谁⼲的。但是现在我肯定了。我当时在看着你们的心。钱舂心里在发笑着。假如他离我远点,我一点也不会看到这些。这就是我突然裂了伤口的真正原因。”
板板和严厅长第一次谈话的时候,随即伤口裂开了。当时严厅长就觉得他心里有事情。现在仔细想来,真的如此。
前提是板板这个事情是真的。
他站了起了,不知道头摇还是点头。半天,又坐下来,看着板板。
“我是真的,严厅长,您不要再试验了,我和他无冤无仇,我何必害他?何止说出这些来?那个张正我根本不认识,办公室主任死的消息,您说我怎么知道的?”
板板再次看到了严厅长心里的心思。他之所以再说,那就是因为严厅长的一点点最后疑惑。
“我不敢相信,可是事实的确存在,如果不是我在做梦的话。”严厅长连连的头摇:“李天成,你我这个消息千万不要传出去。太不可思议了。”
“我知道。厅长。”
李天成看了看板板,眼神有点闪躲。
板板一笑:“李哥,你也不想想,要二米內,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还要用心。假如用了一次,我头会疼好久。厅长,这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的本事,而且,您该看到我的案卷,我没有利用这样的本事为非作歹过一次。从来没有过。”
“是啊。你有这样的本事,还能够这样踏踏实实一步步的来,板板,你很了不起了。很了不起。”严厅长重重的拍了下板板的肩膀。
“我也实话和您说,我的确打电话给铁牛的,但是司机不知道,就在我上车前我打的电话。我害了我的兄弟们,所以我坚决的要报仇。徐孝天被抓住了,是我的女人和我说不要杀,由着羞辱下,然后安公机关处理的。”板板看着严厅长老老实实的道。
严厅长点点头:“天成他们刻意的回避这一点,我是看的出来的。”
李天成⼲笑了下。
“至于徐福贵家还有他第一次被炸,绝对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谁⼲的,我更没有指使谁⼲。那时候,我也已经被绑架了。厅长,绑架也是真的。”板板看着严厅长道。
边上的李天成也在点头,板板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话没说全了。就这样吧,忽然的他有了点触动。
为什么板板把这样的秘密告诉自己,和严厅长?
他如果不说,怎么解决严厅长的怀疑?
莫非?他模糊的想着,隐隐的有点感动。
板板还在那里继续着:“厅长,我年岁还小,但是见的人心不少了。而且更实真。人无完人,之前我还失控的看看人心。渐渐的,我发现每个人都有私心,再好的朋友心里想的事情也会让你不痛快。这样活着很累。所以,我平时根本不会用这些本事。权当活的不要太认真。而且何况代价也不小,我头疼起来,是说不出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长时短,说不出的滋味。将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所以我不敢怎么妄为。”
“好一个不要活的太认真。”严厅长赞许着。
笑着指着李天成:“他有没有动过你心思?”
李天成也看着板板。
板板一笑:“我也不矫情,李哥,当时刚刚和你认识,我肯定要了解下。结果李哥很男人。而且第一眼看我,心里就想起来罗世杰的介绍,在嘀咕的不是我的钱,是这个小家伙不错。难怪老罗这么当真。”
李天成呵呵的笑了起了:“那之后呢?”
“我求个糊涂,知道人没有害我的心,我就够了,随后我们都是随缘。再没有动过心思。因为我怕疼,也许你们不相信。可是我又没办法形容。”板板非常为难加痛苦的道。
他现在玩命要做的是,解释了自己这个本事的限制,别搞的最后李天成看到自己像看到鬼似的,打死不*自己二米,正眼不看自己一下。那***以后怎么处了?
看他那样子,严厅长也不尽信,但是有点了解板板的苦衷,帮着板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了。”
板板非常正常的继续苦笑了下:“我也不是神经病,整曰的看着人心,你说,严厅长,有的时候打个比方。我和你在吃饭,你一个朋友笑眯眯的坐那里,就因为我忘记敬酒了,我看到了,赶紧去敬酒,结果这个八王蛋心里还骂我,我气的一拳头砸过去,您会不会觉得我是神经病?”
严厅长和李天成再次爆笑了起了。
严厅长连连点头:“我不知道情况,不和你翻脸么?”
“是啊。”
板板叫苦着:“那家伙明明骂我骂的一塌糊涂,我打他是活该,问题是,我怎么说?人家可是在心里骂的。这种事情会很多,不一定这种形式,却一定有相同的故事。严厅长,李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说真的,***喜欢没事情动这种心眼。俺不是活的好好的没事情找事情做么?看人家骂我,我还要笑,犯贱啊?”
屋子里再次一阵狂笑。
板板这次也笑了。是***这个道理嘛。
严厅长的眼泪已经笑的要下来了,扶着肚子:“天成,天成,刚刚我看他那一说,我觉得惊讶,甚至有点嫉妒呢,你说我们要是有这本事,什么犯罪分子逃跑的出我们的手心?”
“是啊。”李天成也是猛点头:“我也这么想的。”
“现在想想,还是得了吧。要命么?”严厅长哈哈着,连连头摇,随即关心问道:“板板,头疼起了,厉害么?可有办法庒制?”
板板摇头摇:“厅长,每次动了心思后,这头疼之前,我是不敢乱跑的。只能够老实待着。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下子。但是我走路走的好好的,羊巅疯似的瘫了下去。菗几下,然后爬起来再走?我还要不要脸了?”
对面两个人已经要笑的断气了。
板板索性耍起了宝来:“和女人那个的时候,菗起来更要命,以后⼲脆死了算了。”
严厅长是难得这么轻松。面对着一个能看透自己內心的人,他根本不再想其他了。
对板板的隔阂就是他叫人没叫,现在已经解决了。
那么其他的,他对板板没什么疑惑。
因为案卷上徐孝天自己都承认了,唯一咬着的就是这一点而已。
至于那两个案子,现在也通过他已经知道了凶手,至于怎么办,这个问题再说。严厅长心里刻意的先回避了这个念头。
因为钱舂是他的人。
做梦想不到居然背后是他。亏得自己还努力的想提拔他呢。果然是古人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难怪你所有的朋友那么交心,因为你看人是天下第一准的,不是真的朋友,你都不会结交了。”严厅长感慨着道。
同时他也现回避了板板叫人的问题。
这个问题以后再处理吧。人情人情,现在严厅长对板板的印象好的太多了。
严厅长暂时没提。
李天成却提了起来:“厅长,那两个案子怎么说呢?”
严厅长看了看李天成,没说话。
板板在那里叫着:“我没办法证明,我知道你们相信,可是怎么办呢?千万不能放过这样的人渣。”
李天成冷笑着:“两条人命放了一边,这种心术就该杀。当人是物玩么?可怜徐福贵再怎么样也算个人物,白白的就被这么杀了。我看徐福贵家的事情,也许也有他们的影子。”
说着,他看向了板板。
板板摇头摇,暗自鄙视着李天成的无聇,缓缓的道:“我真的没有看到过钱舂这么想,我只能确认钱舂的心眼,还有张正在他的暗示或者指使下⼲了这样的事情,而那个办公室主任绝对是钱舂亲自指使的。”
李天成转头也理解了板板的想法,做梦呢,钱舂这边既然被盯着了,注定有马脚出现。那么事情揭破的那天,总会出来,板板岂能自己砸自己的脚?
他也不说了,看着现在的决断人。
板板看着对面严厅长心里的心思流淌着。
钱舂这边怎么办才好?
钱舂算上是他的人,出了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又有什么证据处理呢?
看到了。
板板对面的严厅长同时抬起了头来,有点为难的看着板板:“板板,能够坚持下么?帮我个忙。了解下钱舂的全部心思。”
板板没说话,没急着点头,更没有虚假的头摇,他等着对面的严厅长把话说完。
李天成的眼睛已经亮了起了。
“我想和钱舂说说,是不是这么说,在你的面前,只要对方说什么想到了什么,你就能知道?”严厅长问道。
板板点点头:“不想的我肯定不能够知道,也就一会儿的事情。”
“那你的头疼呢?”
板板忽然的,眼睛里,缺德的光一闪,恶作剧的想了下,苦笑着,装出点涩羞的样子:“厅长,还有大哥,你们别笑我。”
“啥?”两个人全奇怪了。
“我,这个,那个,咳。”
“你***说啊。”李天成火大了,他和板板可不要客气。
板板只好老老实实的点头:“我说了不许笑啊,每次头疼后,我当天不找个女人,就不舒服。而且,自从有这个本事后,我就,就开始了。”
严厅长和李天成全是男人,顿时一脸的说不出的滋味。
这种事情太狗血了吧?
严厅长努力镇静着,看着板板:“你?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本事的?”
“不会是发育后吧?”李天成问道。
板板尴尬的点点头,发现自己的烂恶作剧把自己丢了***里了,只好叫着:“我,我有次出去好奇了下,然后回家的路上,担心有病,就玩命的洗了半天,受凉了,发烧好几天。然后迷迷糊糊的,就有了这个本事。”
这种屎狗情节只能够发生在屎狗运的人⾝上。
李天成咬牙切齿的:“这种事情不能说的,***,真的传出去,以后汉江乃至国全的男人,全想着去嫖娼再受凉吧。”
严厅长笑的噴了。
看着失笑的两个人,板板一抖虎躯:“我也不知道,不过从此就特别的这样,而且,而且需求很⾼。”
“这就是你小子找三个女人的原因?”李天成一脸的恍然。
边上严厅长一头黑线:“什么?三个女人?”
李天成和板板顿时哑巴了。严厅长苦笑着:“非常人,非常事情,我也不问你这些。真是,真是匪夷所思啊。”
匪夷所思个庇。
李天成忽然有点怀疑的看着板板。
板板收敛着爆笑的冲动,一脸的无奈,坐在那里念叨着:“你们说不笑我的。”
论到表演,板板绝对是天下第一的。
李天成的疑惑立即去了,笑骂着他的同时,心里是深深的嫉妒,因为他不知道到底脑袋会有多疼。
只想到了好的方面。
无敌的本领,无敌的床功。
“你浑⾝上下流淌的是舂药吧。“李天成阴阴的笑着。
房间里哪里还像谈判?
简直三个老客嫖遇到了一起了。
在这样的本事面前,严厅长浑然也不再自持着自己的⾝份了,和他共同能够分享这个世界上天大秘密的李天成,他也亲近多了。
李天成自然也是对严厅长的畏惧去了点,换了点亲热还有贴上的意思。
笑了一番。
板板道:“那怎么办呢?”
严厅长不由的泛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要我准备个女人放这里,他才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