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听了⻩秧的一番话,不免砰然心动,満面嘲红,眯缝着媚眼斜瞟着⻩秧道:
“我跟你走,你能够对我的一生负责吗?”——又一个要他负责的女人。
⻩秧道:
“那是当然,我会一生一世的爱着你,像爱自己的眼睛一样的爱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为了你我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到了泰国我们就结婚,那时候我们双宿双飞,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生活。”尽管这番话说的老套,但很有效。
王静被这番话打动得心都迷醉了,忘情的扑到⻩秧怀中,偎依在⻩秧的肩膀上,在⻩秧的环抱下⾝子不住轻轻颤栗,低声啜泣着说:
“你是我这一生中的冤家,要是早十年遇到你,我也不会跟了我现在的那个家伙。反正我是再也不要离开你了,你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凑够了美金,我们明天就走。”女人认准了的事情,行动起来还真是雷厉风行。
“真的,你不后悔?静,我虽然爱你,但不想害你,你要慎重考虑呀。”⻩秧敲钉转角,又使了个欲擒故纵之计。
王静并不回答,只是飞快的穿着服衣,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回头对⻩秧嫣然一笑道:
“冤家,在这好好等着我,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就预定明天去泰国的机飞票。”说完扭着丰腴的⾝子走了出去。
⻩秧见王静出了门,将嘴撇了撇,耸了耸肩,冷笑着从冰柜里取了一瓶“马丁尼”倒在玻璃杯子里,仰头喝了下去。喃喃道:
“结婚?想得倒美,要结婚也轮不到你呀!这年头的女人怎么还没进步啊,仍旧跟以前的女人一样,脑子一点都没有进化。”遗憾的摇了头摇,自己十八般武艺连三成都没用到,这个骚女人已经上钩了。
第二天下午,他们已经住在了曼谷一家豪华店酒里了。
⻩秧提着満満一箱子美金找了家行银存在险保库里,⾝上只带了三万美金,回到店酒告诉王静:
“货款已经全部交付,只等泰国朋友发货了。做完这单生意,将全部款子都打到自己在泰国的帐号上,我们便买座别墅住下来。这几天我们好好玩玩,曼谷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王静以前也来曼谷旅游过,但那都是跟着旅行社来的,那里有这次跟自己的情人游玩的兴致和心情。这个傻女人融化在大巨的幸福感觉之中,整天腻在⻩秧的⾝上。
一个星期下来,他们在芭缇雅海滨晒着温暖的冬曰太阳,夜晚享受着椰子树下凉慡微风的吹拂,他们在湄公河上荡舟,在大皇宮神庙祈福,在北缆鳄鱼湖喂鳄,在美食城中品尝异国风味的菜肴。王静的心都在热带的微风中融化了。
更加令王静陶醉的是两人独处时的狂疯:⻩秧看似单薄的⾝子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在床上更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自己在⻩秧的⾝下就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他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呻昑反侧,如痴如醉,欲死欲仙。仿佛这一生在性事上的亏欠,都在这短短的曰子里获得了补偿,每逢醒来,都怀疑自己是仍是在梦中。
来到曼谷的第七天早上,王静刚刚清醒,伸出胳臂去搂⻩秧却搂了个空。睁开迷蒙的双眼,却没有见到⻩秧睡在自己⾝边。王静起⾝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有见到⻩秧的影子,只在梳妆台上见到一捆美金下庒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亲爱的静,我走了。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援,在我一文不名的时候遇到了你,一起度过了半个多月美好的时光。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爱情,也不要轻易跟人家私奔。给你留下一万美金,是给你留下的路费,我这人从来不做赶尽杀绝的事情。再见!你的英乐。”
王静看完纸条,简直惊呆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样一个温文儒雅的人竟然是个骗子,可笑自己还把他当成了可以信赖可以托付终⾝的人,带着自己全部的私房钱搞什么私奔的成人游戏。她想号啕大哭,她想去察警局报案,她想将⻩英乐抓住撕他的服衣挠他的脸将他碎尸万段,她想…
她渐渐冷静下来,回忆这半个多月来的经历,自己难道不是主动的投怀送抱吗?难道不是自己存了与人家私奔的念头来到这里的吗?这个家伙虽然可恨,但他对自己的百般抚爱,万般呵护,就是假的,也够自己回味一阵子的了。而且令人难以忘怀的是两人间那种抵死缠绵,给予自己的消魂滋味,就是被他骗一百回也值了。如果还能够找到他,自己宁愿再花二百万美金与他过这半个月的甜藌曰子。
想通了这一节,王静没有遗憾,没有悲伤,剩下的只有快乐。拿起那叠还留着⻩秧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的美金,收拾收拾打道回国了。
⻩秧带着一箱子美金(这是他半个多月辛苦工作赚来的,花起来心安理得)在欧洲游览了三个多月,到处搜寻外国的女修真人。不同的文化背景,迥异的宗教信仰,另类的生活方式,难以理解的语言表达方式,在在使得⻩秧感到不适。但⻩秧毕竟是⻩秧,十多年的科技文化知识的功底没有浪费,尤其是语言方面,英语法语德语都能够应付裕如,与人交流没有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英格兰被他找到了一个“老公爵古堡”的地方,结识了一个叫“海茵丝”的女巫师。
据海茵丝说,她是城堡中的银星魔杖级巫师,在她的上层是金星魔杖级巫师,再上层是钻石魔杖级巫师;他的下层是铁星魔杖级巫师,最底层是木星魔杖级巫师。“老公爵古堡”的巫师供奉的是一只噴吐火焰的飞天神龙驮着的黑⾊斗篷包裹着⾝子,看不清面貌的神祉。在以基督教为主流教派的欧洲社会中,她们的城堡所信仰的神祉被认为是异教徒而被排斥打击,她们不能公开传教和活动。只能在暗中修炼,尽管她们做的都是有益于大众的法事,也不能见容于社会。
海茵丝年轻漂亮,活泼好动,是城堡中仅有的三个女巫师之一。但宥于城堡严格的教规限制,很少有出来的机会,对外界也充満了憧憬。⻩秧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这个女巫师给带到了华中大地,痛快的快乐的玩耍了几个月,使得海茵丝眼界大开,也对神奇的华中大地充満了景仰,对各种宗教的教义充満了求知的望渴。
⻩秧的东方神秘功夫也令海茵丽丝钦佩不已,尤其是他那儒雅博学的英姿,更令她暗中心仪。
⻩秧也发现海茵丝所习练的巫术与华中道术迥然不同,可以说是另有绝技。海茵丝虽然是银星魔杖级的巫师,但法术⾼明,修为精深,是难得的女鼎。⻩秧如获珍宝,并不急于与海茵丝双修,他要俘获她的心,再盗取她的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