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到了穷途未路的时候,要么认命的放弃,要么奋起抗争,象左金吾这样的人,能爬到这样⾼的一个官位,性子自然不会软弱了,那会轻易的放弃,当自知自己难以逃出生天时,心下里一横,决心拚个鱼死网破,当下里左金吾強忍着伤痛下了就地列阵的命令,又菗出一些人宰了几十匹马,将马⾁发给众人就这么生吃下去,若是平时,这生的马⾁自然难以下咽,这饿极了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的辽兵还是硬生生的将那生马⾁咽下了肚子,紧追着辽兵不放的展昭他们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辽兵将要拚死反击了,当下里展昭与白玉堂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在这里与辽兵进行一场决战,因为他二人带的战士加上那个部落的战士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辽兵的人数。
那个部落叫扎兰族,头人是塔尔根,原本他们这个部落一直是很安分守己的,虽然常常受到契丹人的欺凌,心中郁着一口闷气,但却是不敢造反的,这一次辽兵对他们的抢夺,终于激起了他们这些草原汉子心中的那股子悍勇,拚死反抗起来,再与展昭他们会合后,听说他们仅仅以两千人就大败了这辽国的两万飞狼骑,塔尔根在心中极为惊讶之下,也有了投靠宋军的心思,当下里率领族中的战士陪着展昭,白玉堂他们对辽兵一路追杀下来,当看到展昭与白玉堂他指挥着手下的作战方式时,塔尔根心中更是佩服起来。草原上这些战士地长处,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整个就象是一群狼在追捕着猎物的情景。
现在这个时候,辽兵还有一千五百人的规模,而展昭他们拥有着二千二百人的数量,双方一开始就展开了一场对射,自是各有死伤,很快。辽兵手头上那点儿箭支就射完了。左金吾只得率领剩下的辽兵拚死向展昭他们冲杀过来。在再一次的付出了几百人的死伤后,辽兵终于冲到了展昭他们的阵前,双方展开了⾁搏,辽兵虽吃了马⾁,却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加上座骑也是疲惫到了极点,所以整个地战斗完全成一面倒地形式。虽然辽兵这个时候可谓是悍不畏死,但基本上是两个草原战士对付一个辽兵,这些个辽兵哪里抵挡得住,一个接一个地只看到场战之上倒下的都是这些个辽兵,乱阵之中,展昭找到了左金吾,这带伤的左金吾哪会是展昭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展昭一刀斩于马下。而另一边。白玉堂也对上阿贵,在白玉堂的宝刀而前,阿贵更不是对手。仅仅两个照面,便被白玉堂一刀斩为两段。
左金吾与阿贵一死,剩余的辽兵更是群龙无首,很快便被那些已杀红了眼的草原战士杀了个⼲净,说来,在草原上,杀戮是一种司空见惯地事,为了争夺草场,为了争夺女人与财物,在草原上这种杀戮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所以草原上的这些汉子几乎是从小就对杀戮有着一种似是天生的习惯,也因为这种杀戮,他们成为了一种天生的战士,为生存而战斗的战士,象展昭与白玉堂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战争后,才渐渐习惯了这种大量的杀人,可这些草原上地汉子,杀人如割草地神情,还真让展昭与白玉堂两个人好生的感叹了一番,一众人等清理完场战后,展昭与白玉堂带着手下随塔尔根回到了扎兰族的营地,对于这场胜利,扎兰族地人自是好好的庆祝了一番,一直以来,他们生活在这块土地上,总是不断的受到契丹人的欺负,那些贪婪的契丹人总是不断的向他们索取着女人,马匹牛羊与财物,今天,他们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又怎会不好好的庆贺一番,在展昭与白玉堂手下那些同是草原上的汉子的诉说下,扎兰族的心中不断的惊叹大宋军队的強大,同时也因为展昭与白玉堂两人轻松的斩杀了辽国的大将,其⾼強的武艺,让草原上这些最敬重勇士的人们几乎一致的在心里下定了追随大宋的军队,去重新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生活,在庆贺过后,塔尔根给展昭与白玉堂一人送了一个他们扎兰族的美女,对于他们的这种热情与生活习俗,展昭与白玉堂自然是要尊重的,很客气的收下了美女并致与了谢意。
其后,整个的扎兰族都动员了起来,开始向北迁移的事情,展昭与白玉堂两人商量了一下之后,留下了一百名手下战士帮助扎兰族人的迁移工作,他两人则带着其他人回去向方羽复命,在路上的时候,巧遇那二千没了战马有辽兵,一个个已饿的惨不忍睹,展昭与白玉堂手下的这些草原汉子一见之下,竟然欢呼起来,还没等展昭发下命令,一个冲动的家伙已跃马扬刀杀向了那些人,这些天的胜利,已经让这些人都快忘了自己吃几碗饭了,只道自己很強大很強大的,丝毫没把眼前的二千辽兵放在眼里,展昭见那人不听号令,擅自行动,眼中闪过一道杀机,因为方羽曾对他们说过,非多族类,其心必异,对于这种不听号令者,自然是要将其杀鸡给猴看了,当下展昭一声令下,命手下人向辽兵放箭,在这个时候,这些草原上的战士已经习惯了听从展昭他们的命令,当下一个个向着辽兵放箭射去,而那个冲动的家伙,自然也被这乱箭给射杀了,这样一来,绝大多数的人都知道,不听号令者是什么后果了,其后对于展昭与白玉堂的命令都是唯令是从。
展昭与白玉堂回到方羽的⾝边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虽然大地上还到处都是积雪,不过这种天气却让人有一种神清气慡的感觉,方羽这个时候,正在另一个部落中做客,这个叫达克沙的部落是一个较大一点地部落。有着近三千的可战之士,族长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叫那仁力格,早年的
达克沙族还是一个小族,但这个那仁力格是个颇有野是草原上一个有名的勇士,凭着他的勇猛。花了二十年的时间。逐渐收服了其它三个小部落。使得达克沙族也逐渐成为了一个较大地部落。
那仁力格有两个受好,一个就是服征其它地部落,显示自己地勇猛,另一个就是服征女人,当然,这也是为了显示他在另一方面的勇猛,说白了。这个那仁力格就是好战又好⾊,当方羽他们的队伍出现在达克沙族的领地时,对于方羽他们手中如此多的马匹牛羊自是起了贪婪之心,不过这那仁力格也不是愚蠢之辈,对于这样一支突然出现的队伍自是不会掉以轻心,要弄明白了情况动手才是,当下里,这那仁力格亲自率了手下来见方羽他们。并热情的邀请方羽到他地营帐中做客。对于这样的邀请,方羽自不会拒绝,当下领了欧阳舂。杨排凤,安三,黑子,虎牙,雷惊,张龙,赵虎等二十几个人前往,留下徐庆,巴尔什吉在外面带领着队伍以防不测。
再说那那仁力格乃是个好⾊之徒,在见到英姿飒慡的杨排凤后,愣了好一会儿,他一个草原上没有啥见识的人,原本以为鄂克尔族的云彩是天仙化⾝了,这段时间他正准备带上马匹牛羊打算把那个云彩换来好好的躏蹂享受一番哩,如今见到杨排凤这种美丽而又风姿独特的女子,那仁力格是真不知自己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感受了,用后世地话来说,就是象杨排凤这样地美女战神,对一个很喜欢玩服征的男人来说,那种种魅力是无法抵挡的。
方羽见到那仁力格地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没有说什么,杨排凤现在是他方羽的女人,若非考虑到手底下这会儿实力不足,方羽就会当既下令把这个达克沙族给灭了,现在这会儿,方羽只能先忍了这种怒气,等展昭,白玉堂他们回来了再说,当下方羽轻哼一声,道:“那仁力格头人,我等此番从贵地经过,多有打扰处,还请见谅。”
“哦,好美的一个女人啊,宋国来的方大人,不知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那仁力格回过神来,依旧盯着杨排凤道。
“她是我的妻子,那仁力格头人,我说的事,你是否有什么意见。”方羽有些生气的道。
“哦,你说的什么事?这位方大人,她应该是你们宋国本地的女人吧。”那仁力格有些不情愿的回过头来,看着方羽道。
“是的,不知那仁力格头人听过我大宋的杨家将没有,她是杨家的人。”方羽本不是喜欢眩耀的人,这个时候说出杨家将来,也是希望借杨家将的名望让这个那仁力格清醒点。
“杨家将?这个自然是听过,不过依我看,契丹人都是些没有的家伙,连你们这些瘦小的宋人都打不过,实在是废物的得很,不过嘛,真没有想到,原来杨家的女人长得这么美,也算是那个什么,嗯,将门虎女的。”那仁力格的这种态度有些的目空一切。
方羽没想到这个那仁力格如此的坐井观天,目空一切,好象天底下只有他自己一个英雄似的,当下不动声⾊的道:“是么,没想到那仁力格头人还是一个如此的英雄,难道契丹人中就没有一个让你心服的人物么。”
“那契丹人无非就是仗着人多,欺负我们这些部族的人少罢了,就看他们连你们宋人都打不过,就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没有,若我那仁力格手下有五万可战之士,定可将整个的辽国纳入我的掌中。”那仁力格的话说得豪气⼲云,又是说的那么自然,让方羽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瞧错了这个人,难道这人也是一个成吉思汗式的人物不成。
“这么说来,那仁力格头人当是这草原上最厉害的英雄了,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那仁力格头人你的手下是否也有象头人你一样的英雄存在。”方羽这样说,自是想看看这个达克沙族都有些什么样的实力,等下要是翻了脸动手时,也好有个知己知彼的打算。
这那仁力格本⾝并不傻,只是一直以来的成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坐进观天的自⾼自大,这会儿听到方羽的提起,自是正中他的心意,当下里道:“方大人既然说起,我想与方大人不如来个比试,你我双方各出几位勇士,大家来个赌赛,不知方大人觉得如何。”
“如此,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怎样一个比试法,又不知赌注如何,还请那仁力格头人说个规则出来。”对于比武,方羽又怎会怕了,当下也就点头同意。
“呵,呵,好说,你我双方各出三人,以三局两胜者为羸家,赌注嘛,方大人就用这个女人好了,我有一匹好马,就用它做赌注了,来人啊,去把我的那匹雪夜狮子牵来。”那仁力格一双⾊眼又是⾊眯眯的看着杨排凤。
方羽早知道这人会要这杨排凤做赌注的,不过听他口中说出来,心中还是很生气,心想这家伙找死,有机会绝不轻饶了他,当下道:“既然那仁力格头人如此提议,我没什么意见,只希望头人你的那匹马不要太差了对是。”
“放心,我的那匹雪夜狮子乃是百万中也无一的神驹,绝不会让你们失望了的。”那仁力格得意的说道,看他的神情,似对自己这一次的赌赛很有把握。
不一会儿,一个达克沙族的战士牵来一匹白雪的马来,方羽一见,也不由得暗赞一声好马,那马神骏非凡,确实是一匹千金难求的好马。
看着那马,方羽淡淡的道:“那么,我们就开始比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