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樱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还少。

　　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拔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

　　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

　　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

　　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么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

　　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部位，大半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肌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我的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

　　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

　　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红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

　　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生痛。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

　　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

　　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

　　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

　　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是不对的，近亲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是不好的，近亲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想到这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使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气。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

　　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

　　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

　　这意外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使我不得不打了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妈妈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

　　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随着她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哦，真是一个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场面。

　　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

　　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么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

　　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么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很快萎缩下来。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的话。”擦干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多少次呢？不管怎么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频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多吧！”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

　　你的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总是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干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都被你当成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了。”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么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也就是你说的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妈妈也这样做吗？”“当然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