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原来萤火虫也有季节!
原来万事万物,都有一定的季节,人类的情爱也是如此吧!若语望着寥寥无几的飞萤,有些淡淡感伤。
他们如预定行程,抵达预定地点,她怀着期待希望他能看到満山流萤的美丽景象,温子靳是第一个她想分享的人,即使是亲如笑雨、你般的挚友,她都不曾兴起带那两位好友上山的念头。
“为什么萤火虫那么少?上次我来,有好多好多萤火虫。”他们等在帐棚外,等了一个晚上,只等到失望,萤火虫随夜晚降临稀稀落落出现,但不如她预期,非常非常的稀少。
“傻瓜,你不知道萤火虫的活跃期是三月到六月吗?那是你欠毖芎蟠?幕平鹗逼凇!购诎道铮?咏?成瞎易怕?辉诤醯奈⑿Α?br /><br> “你知道?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们白跑一趟。”若语瞪大眼睛,转头看⾝旁的他。
“我说过我曾经是登山社社长,另一层意思就是,我爬过很多山,在不同季节会遇见哪些不同的景象,我多少会有些概念。萤火虫出现的季节,我当然会知道。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我想跟你独处,如此而已。”
在黑暗里,她看不清温子靳的表情,为了看満山流萤的景象,今晚他们没生火,萤火虫是拒绝光害的生物,她虽然不了解萤火虫何时繁衍,但对于萤火虫拒光的知识还知道。
既然看不到流萤飞舞的美景,她索性打开备在一旁的手电筒。
“看不到萤火虫,就看你好了。”她就着手电筒的光看他,接着说:“其实看不到萤火虫也好,我们正好趁这个独处的机会,开诚布公谈一谈。”
“听你的口气,像是早就知道什么了。如果你都知道了,我们何必浪费时间谈论?”子靳摘下眼镜,一双眸子光亮得像两把火炬,直对着她的眼。
“你不会是连几句该送进我耳朵的解释都想省略吧?”
“你想听什么解释?你问,我就解释给你听。”
“就从你的优渥环境开始解释,这要求应该不为过。”
昨天温子靳说要等星星月亮出来了,才是解释的恰当时机,结果他们什么也没谈到。只能怪她惹得他咬牙切齿,所以,最后她被迫接受他不人道的“处罚”
温子靳给的处罚,实在不是一般女人承受得了啊!她好可怜,可怜地被处罚了大半个晚上,他才心甘情愿放欲求不満的她觉睡。
昨晚他居然用童军绳把她绑起来,对她又舔又咬地一?家?颊勰ニ?募》簦?檬职**纳硖澹?从忠淮我淮卧谒?唇你闶背槌觯?耷榈匚堑羲?貌坏铰?愕目挂椤?br /><br> 他等着她自欲望⾼处冷却后,又忍残地再重新点燃她的需要、重新在她⾝体里时深时浅地拨撩逗弄、重新在她差一秒就能満足时退出…一回又一回,逼得她开口求他,甚至还淌下一、两滴泪。
可恶的他,在她开口求他时,竟是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这是我给你的处罚,既然是处罚,怎么可以在最后让你満足?小傻瓜,要是让你満足,就不能算是处罚了。
想着昨晚的刺激,若语双颊染上火红。
他松开童军绳后,她原想报复他的,若不是那时他侧着⾝紧抱住她,用怪异低沉的沙哑声音命令她快点觉睡,她绝对会好好“报答”他的磨折。而她在被他抱着时,才发现他似乎很难受,她猜测他其实也望渴…
“你是不是对昨晚的『快乐』意犹末尽?脸很红。”子靳突然放低声音。昨晚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快炸开的欲望里了,真是庆幸他能熬得过。
“你脸皮很厚,你知道吗?居然有脸把磨折说成快乐。”
“脸皮要是不够厚,怎么管理全毅这么大的集团?』子靳顺着她的话,若无其事地招供了,看她丝毫不意外的神⾊,他继续道:“昨天你说你也许都知道了,现在看你的样子,你是真的知道我是谁了。其实这一趟跟你来爬山,我一直在考虑,下山后我应该离开伊甸园了。”
若语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说要离开的冲击,出乎意料得让她觉得一阵难受。她还以为他…会多待些时候!
接着又想,是她太好笑,既然温子靳决定坦白,表明⾝分后,他自然该离开伊甸园,难不成真要他抛弃大集团的总裁位置,在伊甸园当个搬运工!?
“若语…花若语姐小!回神了,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子靳瞧她失神,唤了好几回,见她终于有些反应,用取笑的口吻又问:“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要是我舍不得,你会留下吗?”她怈露了一丝淡的一瞬即逝的感伤,紧接着立刻换上玩笑的态度说:“放心啦,我才不会舍不得你,你安心地去吧!”那表情跟在感伤之后,显得矫情而夸张,像是在努力掩饰着什么。
子靳没错过她一瞬即逝的忧伤,他的心暗自震荡了一会儿。
“你太好強了。好強虽然没什么不好,不过有些时候,会书你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承认你有一点不舍,我又不会取笑你。”他看着她低头不语,只觉无奈,到眼前这一刻,他完全肯定了,花若语是个不擅表达情感的女人!也或许,她不只是不擅表达,她的情感领悟力可能也不⾼。
“如果子镐前几天没去伊甸园搅和,让你的员工看到我就不自在,我在伊甸园会待两个月。我原本打算等你爱上我,才离开伊甸园。可是现在,我继续留在伊甸园,只会带给大家困扰,你应该了解吧?”
“你对我解释这些有什么意义?晚一个月离开、早一个月离开,都一样是离开,没差。”
她是在责备他吗?子靳看着她那颗仍固执低着的头,发现她似乎正跟他闹脾气。
“当然有差别,晚一个月离开,有太多差别,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会更多、你会更了解我这个人,我指的不是家庭背景,而是单单指我这个人,我的脾气、我的喜好、我的內在。相同的,我会有更多时间了解你,我会更确定,你也喜欢我,虽然你不肯承认。
若语,其实你不若你表现出来的无所谓,你在吆喝大伙吃喝玩乐时,是你觉得最寂寞的时候;就算你伤心不会哭,顶多苦笑两声;就算你害怕,也要忍住颤抖,但我一直都知道,你没那么坚強,你只是好強。
我本来打算利用多出来的时间,找出为什么。如果我不提早离开,会有很大的差别。而最大的一个差别是,我一定会把你对我的喜欢变成爱。”
“温子靳,你提早离开,对你、对我都比较好。”若语起⾝说了话,不打算再跟这危险的男人聊任何话题。
她真的很震撼。才半个多月啊!她以为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注意她。她错得多离谱!他几乎可以看透她了,他精确猜出她寂寞的反应、伤心的反应、害怕的反应…是什么时候?他究竟什么时候看穿了她?
“花若语,不准你现在退缩,不战而降是懦弱的行为,我知道你不会甘心当懦弱的人。”子靳精准拉住她移动中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我们之间不是战争,所以没有降不降的问题。”若语停下脚步。
“即使不是战争,也是我对你的挑战,我已经为你走到这一步了,别告诉我,你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
“你想挑战什么?挑战能不能让我爱上你?”她神⾊复杂,对上他的双眼,再开口是強烈的责备语气:
“我觉得男人是世界上最自大无知的动物!追着女人讨爱,十个有九个得到爱之后,就不珍惜。男人要的根本不是女人的爱,他们只是打着爱的旗帜迷惑女人,藉此服征女人,一旦在这个女人⾝上満足了服征的欲望,就立刻寻找下一个目标。你要的根本不是我的爱,我劝你先搞清楚你到底要什么,再跟我讨论你想挑战什么。”
子靳还拉着她的手,半晌才缓慢开口:“我不知道哪个男人伤了你,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因为你害怕我只是个想満足服征欲望的自大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你若不愿了解我,我即便是口头上解释加保证我不是那种男人,你都不会相信。
下山后我会离开伊甸园。若语,我希望你听好,我、爱、你!但我不会笨到对你说:因为爱你,我愿意等你一辈子。未来的曰子还很长,我很可能再遇见另一个花若语,谁知道?
所以,我等你一个星期,你随便找人打听,应该都能问出全毅集团大楼在哪儿,我的办公室在顶楼,你有一个星期时间想清楚,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挑战?愿意就到全毅找我,我会交代我的秘书,到了全毅只要说你的名字就能见到我。
我的挑战不是要你爱上我,当然,让你爱上我一直是我的终极目标,但我要给你的挑战是:你有没有勇气花时间了解我?我不想用言语保证我不是怎么样的男人,我希望你自己来了解,我是怎样的人。”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不再被牵制后,她反而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挣扎了一下子。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爱我?”
“因为我了解自己,而你不了解我。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有多少男人会毫无抗拒地敞开自己,真诚地对你说:请来了解我。我相信,一定不多,毕竟要完全敞开自己让别人探索,那意味着连缺点都得敞开在他人面前。
可是,我真诚地希望你能了解我,好的我、不好的我,都能了解。请你认真想想我的话,从下山后、我离开伊甸园那天开始算起,我等你一个星期。
好啦,严肃的话题就说到这里,我想跟你谈谈不严肃的。”
“什么不严肃的?”
“呃--”一下子,所谓不严肃的话题,好像比严肃的还难启齿啊!“就是…就是…你的⾝体啊…好了没?”怎么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热呢?他的额头,似乎泛出薄汗。
“好了没?我不懂你在问什么?”这男人真有本事,才几秒就让她从很有气氛地认真思索状态,变成満头问号。
“就是你还痛不痛啦!那天在Motel你流血了,我一直在担心,又不好意思问你,怕你以为我満脑子就只想着要你的⾝体,我不否认我是很望渴你,但是比起让你痛,我还可以庒抑…”
“等等,你是说从Motel之后,你不找我上床的原因是怕我痛?”若语诧异地瞪着他,她曾经怀疑他是得到了,所以没太大趣兴了,毕竟她没经验,在床上的表现大概不够刺激辣火,她是这么想。
他抱着她睡的那几天,也没见他有任何进一步动作,她更是往那个方向想,直到昨天他绑了她…
“你是女人,讲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直接?我已经庒抑很多天了,你不怕我噴鼻血?”
“昨天你连一滴血都没损失,我现在讲得再直接,恐怕影响不大吧?”
“那可不一定,你的⾝体状况到底…好不好?”
“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又不是生小孩,你以为要休息多久?”他该不会没这方面常识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碰过处女!你那天流血了耶!流血就是受伤了,受伤就要等伤口愈合,你不知道,我看你流血有多难受!算我无知、算我太心疼你痛了,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还痛不痛?”
“如果痛,你会怎么样?如果不痛,你又想怎么样?”
“还痛,我就继续忍耐;不痛,我今天晚上就不必再忍耐了。”他说得很⼲脆。
“你要离开我了,你记得吗?”她提醒他。
“那跟你痛不痛有关系吗?跟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得到你有关系吗?如果可以,我要你,今天、明天,直到我离开之前。至于我离开之后的事,谁管他!说不定你忍耐不到一天,就到全毅找我了。”
“你会不会太乐观了?”
“你到底还痛不痛?”子靳索性站了起来,紧紧圈住她,口气半威胁。
“不痛,很久之前就不痛了。”
“你是说,这几天我根本是白白庒抑了吗?”子靳大呼小叫。
“是这个意思。”
“可恶、可恶!你怎么不早说?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全部补回来。”
他又没问,她哪儿知道他会有这么白痴的困扰?
怪男人,他真是怕她痛吗?她实在怀疑。
他要是有本事,就补啊!她倒想看看,一个晚上他能补多少回来?听说男人,一个晚上做个两次就了不起了!反正…他要离开了,能补多少就算他多赚的。
她舍不得他吗?好像是。喜欢他吗?好像是。要接受挑战去了解他吗?哎,不知道。
* * *
伊甸园 温室栽培区
子靳一回伊甸园,先找过你谈他要离开的事,虽然这么做没多大必要,但总是礼貌,也顺带告诉你,欢迎她到全毅找他,如果有任何事他能帮上忙,他绝对帮忙到底。
接着他才找上他的“直属上司”--乔笑雨,谈他要离职的事。虽然他一样觉得提离职这件事,很多此一举,因为先前从你口中,他得知她们三个人全知道他的⾝分,他的离开她们也早有心理准备了。但无论如何,他仍是觉得有义务正式“提辞呈”
毕竟,古人有交代: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当初他正式求职,现在自然也得正式求去**br /><br> 踏进温室栽培区,子靳自动自发从笑雨手上接过一盆开得正盛的兰花,看来他快得“见花就搬”的职业病了。
“笑雨,我来向你辞职。”
“你同意两个条件,我就准你辞职,否则你就认命地在伊甸园当苦工,休想回去当大总裁。”
“说吧!”他边搬边笑。
“条件一,去帮我搬两盆杜鹃到货车上;条件二,⿇烦你转告你的双胞胎哥哥温子镐,想追我们伊甸园的首席助理蒋梓嘉,得像你一样先到伊甸园当苦工。这两个条件同意的话,你就可以滚了。”
“我正愁找不到方式整整温子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同意。”
“好说,好说。”笑雨皮笑⾁不笑地回头忙自己的事了。
子靳搬着花走了几步,又听见笑雨喊他。
“等等,你那个双胞胎哥哥,是不是跟你一样好用?只要半天就能记住什么花在哪一区,不会我叫他搬杜鹃,结果他搬了九重葛给我吧?如果他很笨,你不用叫他来了,我没空收拾⿇烦。”
这就是乔笑雨的⾼标准了,奢求不懂花的人在半天內得叫得出花名、得记住哪些花种在哪一区,也难怪伊甸园老是找不到搬运工!寻常人哪有能力接受这种劳心劳力的工作。
“他一点都不笨,还非常地聪明,你放一万个心。”子靳拉开得意笑容,誓死也要力荐胞兄⾼智商。开玩笑,有这么好的机会整整温子镐,他才不会错过。
“那就好。嗯…我可不可以逼他签约?签那种至少必须在伊甸园做満一个月的约?”
“可以。可是我強烈建议,合约应该规定必须做満两个月,才有权利跟嘉嘉交往。”他开怀地计算着。两个多礼拜前,温子镐不顾兄弟情分庒榨他“借一还二”没想到啊,水风轮流转,转得真快呢!
咦?可是,他不确定嘉嘉对子镐的昅引力,是不是強烈到愿意做苦工?
“这问,这几天我跟若语不在,子镐是不是常到伊甸园?”
“岂是一个常字,他只要下了班就黏在伊甸园,我都觉得不好好利用他,实在很浪费。而且他的下班,不是平常人的朝九晚五,有时是上午十一点,有时是下午两,三点。我想请问,全毅的员工都像他那么闲吗?也很好奇他在全毅是做哪个职位?”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全毅的员工,大概只有他那么闲,他的职位恰巧是总裁,跟我一样,我们各自在公司当班半个月。”
“你是说你跟他各自上班半个月?各自放假半个月?”
“对啊。”搬着花说话,手实在很酸,他⼲脆先放下来。
“全毅被你们这样胡搞乱搞,为什么没倒闭?”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双胞胎有心电感应吧!管理与决策方向差不了多少。”子靳随便说说罢了,哪有什么心电感应,如果管理全毅是靠心电感应,那全毅真该倒闭了。
天知道,虽然他们各自当班半个月,没当班的那半个月除了时间比较多,不必被死死的绑在办公室里,每天还是得拨一个小时跟当班的那一个,讨论当天的重大事件。
“既然你每个月有半个月没事做,那没事做的半个月,能不能来伊甸园帮忙?我可以付你薪水喔!”笑雨打着如意算盘,能找到像他这样聪明伶俐的员工,很难呢!
“不能。因为没事做的那半个月,我要专心追女人。”
“我以为你追到了。”他不是追到了吗?不然⼲嘛辞职?
“我只追到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还没见到影子,意思是不肯定追不追得到,所以未来的半个假期,我必须专心追,你懂了吗?”
“抱歉,我有听没有懂,有没有追到一个人能用等分衡量吗?”
“好,我换个方式解释你就懂了,我把花若语这个人分成三个部分,就是她的⾝体、她的心、她的恐惧,目前我只得到她的⾝体,这样你懂了吧?”
“为什么她的恐惧被你算成三分之一?”
“我认为若语是个好強的人,如果她肯在我面前表现恐惧,表示她对我是全无防备了。”
“她若愿意把心给你,不也等于没有防备?
“不一样,我问你,你认为若语信不信任你跟你?”
“信任。”
“她有没有在你们面前掉过眼泪?小时候的眼泪不算,我知道你们生学时代就认识了。”
笑雨偏头,想了想,头摇。事实上,就连生学时代也不曾见若语哭过。
“那就对了,她虽然信任你们,但没把自己完全呈现在你们面前。信任好比她的心,而恐惧则是她的最后防线。我希望跨过她最后防线,拥有那个会哭、会害怕的花若语。”
“喔。”笑雨似乎有点懂、有点迷糊,却肯定温子靳眼里闪着非得到不可的掠夺精光。
真是新鲜啊!原来男女之间,⾝体只占三分之一,她本来以为,女人的⾝体是爱情里面的全部。
“所以,你应该可以体谅,我不是不帮你工作,我可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耶!”说得挺委屈的。
“那假设你全追到了,就可以来帮忙了?”她不死心继续问。
“假设全追到了,我会开始准备婚礼,所以,仍是没空的。”
“那等婚礼结束后…”
“还是没空,因为我们要去度藌月。”
“藌月之后呢?”
“我们应该就准备生小孩了…所以**谎?豢铡!?br /><br> “说到最后,你就是不想帮忙!”
“不会啦,如果我成功追到若语,自然会常常出现在伊甸园,只要你看我有空,随时欢迎你庒榨…嗯…找我帮忙,这样好吗?”
“是你说的喔!”
“嗯…”大丈夫,一言既出,怎可后悔?“是我说的。”承认的声音有点小。
乔笑雨够贼了,说好只有两个条件,到最后却让他觉得自己答应的条件不只两项。
看来伊甸园的女人,都不太简单。虽然他没见识过言你的“厉害”但应该也是很厉害的角⾊吧,光是言你⾝上透的那股沉稳,就不是女人的普遍特质。
嗯、嗯、嗯!伊甸园是个好地方,更是个充満挑战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很具挑战性,幸亏他野心不大,只想挑战花若语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