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上,下。
周成风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这里是南中海內的一个小四合院。周成风上午接到导领电话,要求他立刻来这里把他负责的一部分工作目前的进展情况和央中
导领汇报汇报。
他也没在意,就带着材料来了。结果一进这个院子,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也坐在这里。这里是总理和一些工作人员谈事情的地方。他不是没来过,但是这个年轻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还以为是首长的什么秘书呢。
进了门,周成风刚刚坐下。对面那个年轻人就对着自己上,下,上,下地看着。目光很没礼貌,看个不停。
这里不能够放肆,周成风知道轻重,他只有強制着自己心里的火头,挤出丝笑容,不解地问道:“同志?怎么了?”
“啊哈。”
那个家伙仰天打了个哈哈,居然在这里还掏出了香烟点上了后,才回答了自己的提问。他说道:“没什么,看你肚子不小。民间百姓说的那什么?对,是败腐的肚子,就这玩意吧?”
“你!”周成风做梦想不到这个家伙,在这个地方居然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个年轻人又开了口:“别叫我同志,现在外边都叫同性恋是同志…”
“你到底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居然在这里胡说八道。简直是荒唐,无组织无纪录!你导领是哪位首长?我要向首长反映情况!”周成风差点没气疯了。
“神经病。”
唐军翻着白眼:“说你呢,神经病,别激动。少给你家大爷我谈什么无组织无纪录!老子问你。最近和湾台人处的怎么样啊?”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砸到了气势汹汹的周成风头上。震的周成风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股凉意,刹那间,顺着他发⿇的头皮向下。沿着他的脊椎,一直蔓延到了全⾝。
他的一颗心就如同掉到了深深的井里一样。周成风顿时失去了主张。
“蒋委员长还好么?什么时候反攻陆大?”
周成风对面那个魔鬼一本正经地对着他询问着:“您潜入共中几乎四十年了,真是辛苦您了!谢谢您为党国所做的一切。蒋委员长托我向您问个好。所以我说,SB您好!”“你,你你胡说什么你?”周成风浑⾝冒着冷汗,一脸惶恐地看着对方。他指着对方鼻子的手都颤抖了。
不能够这么玩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甚至,他希望现在是个梦,他乞求着这是一个快醒来的噩梦。
唐军把香烟灰弹到了他的手上,烫的周成风手一缩。他嬉皮笑脸的继续讽刺道:“是不是胡说,蒋委员长是知道滴!告诉你个秘密,鄙人是戴笠他老⺟的姘头!我儿子那里有你全部的档案,叔叔我背给小杂种你听好了。”
清了下嗓子,唐军的眼睛暗地里扫过了隔壁房间的门,大声的朗诵道:“周成风。你的表叔是国民党四十七军副军长,淮海战役被我军捕获。后不得不投降我们。美其名曰战地起义!你的祖上是地主,父⺟早年就去世。你是由你的叔父一手带大地。文⾰时期,你的叔父因为历史原因被红卫兵批斗致死。于是你就更加坚定了对我党的恨意。文⾰结束后,你因为在陆大表现良好,被人介绍入进了我党。历任…,于一九八八年,你在海上办案时,认识了湾台来的四海帮副帮主蒋某人。经过将近二年的接触和互相了解,你便加入了他们的阵营,死心的为他们效力。在他们的资金和不知道你真正情况地导领,还有你叔父当年在我军內部的那些⻩埔军校的同学,那些好心对你。一心照顾你的,你的长辈们地帮助下,你居然在十年后发迹,直到做到了现在的位置!我没说错吧?安公部的周副部长?”
“你是诬陷!诬陷!”
心中最深的秘密被这个年轻人一一说了出来。还是在陆大权力地最⾼中心,南中海这里。周成风已经要发疯了。他唯一要做的。现在也唯一能够做地,便是抵赖。
可是对面的魔鬼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
唐军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张熙中!你的手下之一。你靠权力地位和金钱,在他父亲下台之后,帮助了他,提拔了他,于是他死心向你效力。接受了你们那边资本的一个重要来源,品毒生意。四川那边的毒枭刘成事,是你那些四海帮的朋友,不,应该说是同志介绍给他的,实际上的幕后老板却是你自己。”
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唐军猛地站了起来,低头逼视着他:“陆大上的阵营已经因为你现在的地位,而由你导领了。福建的赖胖子走私案的背后,有你暗地的保护,因为接货销赃的一部分人,便是四海帮在陆大的人马,也就是你的手下!你不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做好事不留名,连赖胖子被抓了都不知道他顺风顺水的背后,有你的功劳在!包括军队中那些败类也有着你的人马!你们借着赖胖子这个猪的掩护,实际上道上出海进货,一半船是他的货,一半船是你们自己的货,这样的情况有很多!你潜伏在中军国队里的同伙或者手下,甚至靠着自己的地位,打着演习的幌子,指挥着我们忠诚的军人们,为你们的走私贸易,出动军舰护航!这个消息在东南亚黑道已经开始流传着了!你至我党我军威严何在?讲!”
唐军是愤怒了。
小刀今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今天周成风一来,小刀便开始了截取他的脑电波,获悉他的秘密。虽然这样小刀又要休息好久。但是就连小刀也憋不住了。这样的混蛋怎么能够不查!
难怪道上有时候有人说道,赖胖子牛逼呢,直接调动了中军国队为走私护航,在央中里还有人。我曰!
这简直是扯鸡巴淡!个别混蛋地欺上瞒下,下面单纯的军人们只知道服从命令,以为是例行演习或者执行秘密任务。却给这些混蛋背上这样的黑锅?
唐军听了那些话。当时还以为是黑道上低级的混子们闲话八卦,最后以讹传讹制作出来的一个空假的大事情。查了赖胖子也没发现有这回事情。没想到世人所说是真的,只是还有帮混蛋在作怪!
道上的那些家伙嘴巴没个边,现在都扯淡到了中军国队里面有人倒卖武器了。真他娘的,当我们这里是前苏联吗?当我们的铁血军人是什么了?
那个房间里,静静的坐着一个老人…邓老爷子。
老爷子在默默地叹着气。外边的这些话,传出去实在是石破天惊,传到了际国上,国中的颜面何存?
这样的混蛋当千刀万剐才解心头之恨!老爷子的手恨恨地捏成了拳头。在那里咬着牙。
外边周成风已经如同见了鬼了。
别问这个年轻人是谁了。这样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周成风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差错。怎么可能出了差错呢?
就谈京北城里,那个毒狼的上面是⻩正明。⻩正明的上面是张熙中。其中还有他们自己拥有的多少的关系网在保护着,自己又在这个位置上,风吹草动自己全会知道。就这么出事了?
这么大的局面却在一个小角落出了差错?
刚刚这个人的话里面已经听出来了。他绝对是先收拾了张熙中,然后才找到自己的。但是自己和张熙中的关系也就是帮帮他忙,并没有扯到真正的內情上面啊。最多是个包庇纵容贪污渎职而已。这些秘密他怎么全知道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
周成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意识的呆呆坐在那里,如丧考妣一样。平时的镇静从容已经全没有了。手在胡乱地伸着,收着。又张开,又缩起。
在这个地方,对方把自己心里最深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结果还要想么?周成风惨淡的一笑,抬起了头来。
“奇怪吧?”
唐军瞥了他一眼。坐了回去:“张熙中也就知道你隐晦的意思他可以搞这玩意的,对不?连收钱你都是直接要他和人家交易,我得到那个消息,当然会怀疑你了。你知道你最大的漏洞在哪里么?”
周成风潜意识里摇了下头。随即他反应了过来,脸唰的一下又白了。
唐军才不理会他的那种对自己说漏嘴后的后悔反应。难道你现在还有任何侥幸心理嘛?可以,但是有个庇用!
他笑道:“张熙中也不是傻瓜么,他心中知道路子钱全是给你的,每个月的货款你得到多少?一年下来可是天文数字,你现在的地位在这里,你可能只有张熙中一个手下么?不会!但是反过来想想,一个张熙中就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利润了。个张熙中会给你带来多少利润?你小、子要这么多钱⼲什么呢?肯定不对头!肯定…”
周成风听到这里,好像找到了唐军推断的什么漏洞一样,立刻嚎叫了起来:“你只是推测,只是诬陷,你想什么就什么?我告诉你,我根本和张熙中就不熟悉,你这是诋毁诬陷。你查出证据来,你给我看证据,你是什么⾝份,你又有什么资格胡说八道?谁会相信你!谁能够证明…”
“我相信他。”
周成风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老人冷着脸正站在那里,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就那么盯着自己,如同看着陷阱里落网野兽的猎人一样。甚至,老人的眼光里带着点惋惜,不过更多的是憎恨!
那个年轻人站在一边又吊儿郎当起来了:“不服气啊?我就是说你长了两个JJ,老爷子也相信我!”
老人苦笑了下,看了看着混蛋。忽然说出了一个让周成风不懂的话来:“小军。替我谢谢小刀。”
“没事情,爷爷,我马上把他的那些东西告诉哥哥,然后你们去抓吧。”
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孩子的声音。
是从那个魔鬼一样的年轻人⾝上响起来地。
鬼?
周成风心神大乱的时候,又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年过了半百的他再也支持不住了。只觉得屋顶上的房梁,地上的青砖,还有那镂空着地阁门一阵旋转。
扑通一声。
他的躯体重重地砸倒在了老爷子和唐军的面前。
昏迷之前,周成风依稀还听着那个笑起来坏坏的,说话贼贼的痞子的声音嚷嚷着:“记得向蒋委员长问好!”“你刚刚说什么?浑小子,正事不当正事办,非要搞的嬉皮笑脸的!什么样子!”
看着忽然发火地老爷子,唐军继续嘿嘿着:“我说老爷子,事情不是办得很好么?其实我理解。我理解您。”
“你理解我什么?”老爷子都有点不解了。
唐军一副我相当了解您的样子,很真诚地说道:“小时候我看⾰命电影里。军长总是对着自己最喜欢的兵一天到晚,见了就骂,其实那是欣赏,那是喜爱。我知道!”
“混账…”
老爷子说了一半,忽然憋不住笑了起来,破天荒的对着唐军的肩膀砸了一拳头:“你这个浑小子!说吧,最近发展的怎么样。”
唐军来了神了,不过他先指了下地上的周成风:“老爷子。您看还是先把这家伙搞出去吧,等会万一他清醒了过来,一听我和您居然在讨论怎么混黑道,不又是让人家受罪吗?人道,要人道!”
本来心情有点不好的老爷子。被这个混蛋揷科打诨地,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是自己和他一起讨论怎么混黑道?哈!
老爷子笑了叫进了一个警卫来,吩咐他把地上的这个家伙带走,看押力来。不许任何人接触。然后示意唐军坐了下来。
仔细地听唐军讲了起来。
一会儿。
听了招呼进来倒水地警卫员,就看到一号首长的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口水飞溅,龇牙咧嘴的正和首长大吹特吹着,什么⾼进,什么赌神,什么保护费。首长看到了自己后,立刻一脸难堪地对着那个家伙挤眼睛,示意他住嘴。
偏偏那个家伙还在张牙舞爪的:“老爷子,您说如果您去的话,您一个场子一个月收多少?”
小警卫看了看自己⾝上的军装,又确认了下是在南中海,那坐在那里的人真的是首长后,随即…
“大哥,事情怎么样了?”
成砚看着一步三晃的刀痞子问道,一边的杨军也非常八卦的把脸凑了过来。唐军鄙视了下杨军,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刷牙,注意自己口气,臭!一天到晚打探导领口风,不做好本职工作!一看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败类!”
我是混吃等死的败类?
杨军的脖子立马耝了一大圈,忽然,他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用手指做出了点钞票的样子。杨军立马阳痿了。
成砚浑⾝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活宝大哥,怎么谁遇到他也讨不了点好呢?
唐军一本正经的向房间走去,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看两个人,伸出指头来勾了下:“过来。大爷告诉你们。”
杨军的脸在所有战士的眼睛里,剧烈的菗搐着,成砚也是哭笑不得的,走了过去。
一群战士互相看了一眼,全低声庒抑着笑了起来。
看着门关上了。
唐军叫他们坐下了,然后一脸神秘地看着成砚:“你小子给老子我说实在话。这次从大牙齿和从良的那个胖妞手里搞了多少钱。”
成砚一愣,随即低头一盘算,开了口:“大牙那里是五百万现金,胖子单独给你的好处费已经和我们给杨哥地败腐经费抵消了。”
“什么叫败腐,那是工作不忘乐娱。”杨军顶嘴道。
唐军点点头:“恩,我知道。我会和六郎叔叔还有司令员同志汇报的。成砚你继续。”
成砚看了下憋在了那里的杨军,微笑着继续道:“大哥你从唐三那里现金拿了一百五十万。账上你划了一千五百万。还有…”
杨军在一边大惊失⾊:“什么?一千五百万?那***那么有钱?”
“你个土包子!”唐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成砚问道:“还有两个账户上一共还有三千万。一起就是说我们现在有五千一百五十万是不是?”
杨军趴在一边哆嗦了起来,満眼的星星直冒着,一厢情愿地嘟嚷着:“天啊,一个女人一千算极品了,够我们全队嫖多少次?一个⾼级野战训练场设置只要…”
唐军踹了他一脚:“你要脸不?全给你?你知道要不要大家一起分了?”
“呵呵。知道,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杨军傻乎乎的⼲笑着。他现在是千万不敢得罪唐军的。鸭子啊。鸭子好像已经熟了,飞怎么办?
很満意他的“温顺”唐军爱怜的摸抚了下他的头。用商量的口吻道:“你妹子买给我吧,多少钱一斤?”
杨军大怒!这是原则问题!刀痞子你再能够打也欺人太甚鸟哇!
轰!乒乓砰砰!两个混蛋一顿对锤后,杨军捂着脸,唐军道了歉,房间里终于又安静了下来。成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问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呢?”
唐军点了根香烟,美滋滋的回味了下道:“这个啊。我们算下,我和成砚,长河,小強,小雷!展家!杨军你。我想这样!”
“如何?”青了一只眼的杨军问道。
唐军对着杨军神秘地一笑:“这笔资金。我们按平均分配,投入到马上四川的那笔货物上,以后赚多少我们分多少!如何?”
杨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啊?阿龙,你别闹了。军队现在不许做生意的,再说了。你给我个人我可不敢要。我家老爷子不崩了我?”
“假正经的东西,带队集体去嘿咻,你可是军中第一人,你还装什么纯洁?”
唐军立刻抓住了机会挖苦了下杨军,然后愤愤的点了下杨军的脑袋解释道:“拿来的钱,直接投入到你们队部建设中去,是我们捐献的,关做生意什么事情?你脑袋坏掉了?贩毒也是做生意?关你什么事情?奇怪了,IA集团捐献的,我⾼兴,老子有地是钱,没事情给你们换装备怎么了?要屠龙刀么?”
杨军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谢谢了!”
唐军忽然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
“有,不敢!”杨军郁闷地说道。
成砚坏笑了起来:“叶子那里好像在IA集团,有点股份呢,也许她会和她哥哥分分的。这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只知道分红给了叶子了。”
杨军的嘴巴还没张开。
唐军又来了:“给你个底吧,妹子给我,我就直接让你进董事会!”
乒乓砰砰!轰!成砚立刻闪了出去。外边的兵就听到里面,他们队长熟悉的嗓子在嚎叫着:“鸟!起码董事长,老子不要脸了!哎呀…”
后面的门已经打开了,刀痞子龇牙咧嘴的在院子里跳着:“兄弟们,出来看京北周口店出地大熊猫啊!快来。”
杨军戴着副墨镜,很装B地坐在房间里地沙发上…
面沉如水,不动如山…的,脸上好疼!
远在福建地大佬长河同志正坐在酒吧的大厅里。
就是昨天晚上傻強大哥坐过的地方。
向华強和小雷在一边无聊地翻着手里的牌,一百民人币一张的炸着金花。赌今天晚上搞女人谁出钱。
长河看着外边美丽地街道。体会着熟悉的人生感觉,幽幽的,忽然叹了口气,感慨道:“便宜啊,二百块钱一个大酒吧,这生意做的!啧啧!加入黑社会。生活多乐趣。”
忙着偷看小雷底牌的向华強牛眼一翻,破口大骂道:“老子电影公司出的台词,你给不给税?”
长河嘿嘿一笑,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喜剧。
⿇虎的呻昑声,打破了场子里的安静。
长河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低头看了下瘫在了地上的⿇虎,然后奇怪地对着王三问道:“是哪个兄弟把他怎么了?”
王三把小阿水推到了长河的面前,把他刚刚的一切举动讲了一遍。
长河还没有说话,向华強和小雷已经吼了起来:“好汉子!”
小雷人们不知道。向华強福建人全知道,他一口的赞许。顿时让阿水激动的都有点站不住了。毕竟是个小孩子,以前都只是远远地看着王三的孩子,今天却在这么多人面前,得到了赫赫有名的向大佬地夸奖?
这在这个年轻的小江湖人⾝上,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长河也看着阿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是你砍他的?我看到地,有种,小子。”
“恩。嘿嘿。”小阿水⾝上的豪气已经没了,只有傻乎乎的笑着。
长河又点了点头:“跟我吧。”
然后他就转过了⾝去,那个傻強还没处理呢!刚刚王三开着的电话里,他听地清楚得很,今天不立威。怎么说得过去?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长河心里对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自己过去对他照顾的很,而且长河不是个贪心的人,每个月给的保护费也就是意思意思。换了其他的人来收起码是翻一倍!
想到这里,长河走到了傻強的面前:“听说。你看不起我?”
“没,没有,长河哥,我是误会了,误会了,欢迎您回来。”傻強结巴着解释道。
草包永远是个草包!
永远扶不上墙壁的!傻強在现在这种逆势下的儒弱本质,让他的几个兄弟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意思。
长河冷笑了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忽然吼了起来:“还有你们!罩子?给我拿下!”
王三⾝边的铁军和阿牛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直接把之前牛逼哄哄的罩子放倒在了地上。
长河又对着⿇虎⾝后的二十来个人道:“全跟过我的,王三是我的兄弟你们也知道,刚刚王三已经说了,凡是当他们朋友的,先走。你们没走。看来你们对傻強忠心的很呢,是不是啊?”
这个时候外边已经来了好多长河他们当年的手下。所有人全静静地看着里面。向华強很老到的示意自己和小雷的人马把这些人放进来。只留了⻩飞和几个真正的⾼手贴着长河站着,防止意外。
这是长河再次立威的时候,他不说话。自己和小雷都不是不本的人,没有根基。所以以后福建的事情只有长河才是主力!让他自己先来!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恭敬地看着赖长河:“长河哥,我的人一直等你回来!”
“阿诺!”长河看着他叫了声。一边的王三点了点头:“长河哥,上次他就要带兄弟帮我把傻強搞了,是我劝住了他,要他把人马收了的。”
长河点点头:“好兄弟。”
“呵呵,大哥,我可不是什么畜生!有奶便是娘!今天下午三哥联系我了,我怕坏你们的事情,所以一直在等着消息呢。我是没傻強这个杂种有钱。但是老子讨饭也不会去搞毒!上次是我警报的!傻強,今天不是我当长河哥还有这么多大佬面,在这里欺负你。当时我直接要搞你这个败坏规矩的,是三哥劝住了我,于是我警报的,三哥也不知道!和你这样的反骨仔我就不上道。”
阿诺声音变大了点:“傻強你自己说。就不谈长河哥还有几个大佬的人马,你自己说出来,我带人的话,起码不比你差吧?操,不是三哥放话,你也配出来?真的假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杂种。”
向华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阿诺是个牛脾气!和那个刀痞子有的一比!你说呢长河?”
“还真的有点像,哈哈!”长河听了阿诺说地,我就不上道,那句话。那风格,的确和刀痞子一样。也笑了。
又和阿诺带了句,刀痞子就是龙五,赖长河然后对着向华強解释道:“这个家伙一根筋,比王三岁数小,当年王三帮过他,从此只认王三。哈哈。”
王三一听慌了:“长河哥,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长河瞪了他一眼:“怎么几个月不见生分了?我是那种人么?阿诺不这样。难道你要他像傻強不成?解释的多余!”
王三想想也是,摸摸脑袋不讲话了。阿诺浑然不知道他们⼲什么,左右看看,上去一把就抓起了⿇虎:“⿇虎哥,据说你现在很能够打。和我试试?老子也砍自己一刀,算和你扯平了我们再打!”
说完阿诺对着自己的脑袋上就是见血的一刀,然后把⿇虎推了开去,晃荡着刀:“来啊。来!”
向华強和小雷在一边已经笑的锤地了。这个***脾气真他娘的和刀痞子一样,该上道的时候上道。不上道的时候就不上道,只是比刀痞子傻了点。
长河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家伙,缺德低声对着王三道:“知道为什么他跟你我没意见了吧?”
王三一头地黑线。
长河回了神来,对着⿇虎道:“好!既然阿诺这么说了,我给他面子,如果你⿇虎胜了,那我就放过你!保证不追究!这么多兄弟!”
转了个⾝,赖长河大声的对着在场的人道:“今天我说了这话了,你们相信不?”
“信!”所以人全⼲了起来。
阿牛指着⿇虎⾝后的一群家伙骂道:“你们这群反骨仔跟着叫什么?长河哥同意,下个就是老子我和你们挑!”
所以的人全哄堂大笑了起来,站在⿇虎后面刚刚不由自主的跟着人群叫相信的,一群家伙全低下了头。脸上青白⾊互换着,至于心中的滋味,只有他们知道。
“⿇虎,我曰你娘地。来啊。”阿诺一本正经的在口头上宣布和⿇虎娘老的不正常关系。
⿇虎退无可退,只得硬起了头皮,忽然的冲了过去。
表面上悠闲的很,吊儿郎当地阿诺虽然没脑子,但是打架可是很有经验的。早就防备着这个无聇的家伙偷袭了。一看他来了。横着就斜斜的向左上方劈出了一刀,恰到好处地架住了⿇虎的一刀。随即就是一个回拉。
只听着⿇虎一声惨叫,阿诺甩起收来地刀,对着他的肩膀又砸了下去,哐当一声,右边肩膀被砍中了的⿇虎手一送,刀掉在了地上。
大家就看到灯光下,他的胸口渗出了片红,肩膀上一个白印,忽然便成了红⾊,忽然一片血就向染红了的布一样,流了出来。
血越来越猛。
⿇虎哼了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脚微微地抖动着,再也没了声响。
大厅里又是一片的寂静。阿诺抹了下顺着头顶流到了眼睛上的血,蔑视的用脚把⿇虎丢到了地上的家伙踢开,自己回了他兄弟那里嚷嚷着:“草,砍深了,快给我包起来,我曰!神经病啊我。”
向华強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是在抱怨自己砍自己砍深了。小雷已经直不起腰来了,就连一向稳重的⻩飞脸部的肌⾁也微微地菗着。
王三脸上地黑线更多了。
这样的场面下。对方那二十几个人哪里还敢动了?面对着阿牛晃动着手腕,还有手上圈起了一片寒光的砍刀。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动弹了。
傻強却忽然人品爆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猛的他站了起来,眼看不对。⻩飞上去就一个侧踢把他踹倒。
倒在地上的傻強,狼狈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声地叫着:“赖长河,你本事和老子单挑,老子胜了怎么说?”
这个杂碎!
王三气得跳了起来:“你***也配和长河哥动手?今天就是人多欺负你人少,搞你个杂种的,不服气?刚刚老子人少的时候你不是鸟么?要你鸟?要你鸟?”
王三越想越气,直接就奔着地上⿇虎丢了刀去了,想去砍傻強。
赖长河一把拉住了他。也回头喝住了群情激奋的兄弟们,然后对着傻強阴阴地说道:“我不砍你。我要你的酒吧,然后你走!”
王三不敢相信地看着长河:“就这么…”
傻強光棍的很。他现在光棍起来了:“你说话算话?”
赖长河掏出了皮夹,丢出了二百元钱到他的面前:“爱信不信。这是转让费。我就只给这么多。你自己考虑好了!”
…
傻強愣了下,一咬牙站了起来,伸手就拿过了茶几上的钱:“好!”他转⾝就要走。
长河大吼一声:“慢着!”
傻強浑⾝的汗一冒,杵在了那里。赖长河嘿嘿一笑:“回了头来,把这合同签上了!对了!这些你的兄弟你不问了?”
心惊胆战的回了头,傻強灰着脸。接过了赖长河掏出来的合同,低头趴在那里签了字,又在王三的冷笑里,乖乖的拿出了自己的⾝份证。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下被包围着的二十多了兄弟。
连他的小舅子⿇虎,现在血流了一地。昏迷不醒中。他也不在乎!
铁军讥笑地看着那群刚刚要举着刀,气势汹汹的砍他三哥和自己的人:“跟的大哥多好啊。”
阿水红了脸在后面勃然大怒:“你连你舅子都不问了?操你妈的!傻逼!”
少年还有点幼稚的声音,充満了血性,在大厅里愤怒地激荡着。傻強充耳不闻。只是低头向外要走。
小雷忽然笑了:“长河放你走,我不放!”
傻強…腿一软。看着越来越近的小雷,挫了下去。那二十几个家伙已经气疯了,也顾不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全嚷嚷了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向华強眼睛里厉光一闪:“好!”随着他的声音,小雷的手里溅起了一团火光,一颗弹子生生的掀起了傻強的后脑勺,在众目睽睽之下,傻強屎尿横流的就此噎庇。
一声枪响,一片鲜血,一阵死亡的味道隆重在了那二十个反骨仔的心头,一个人忽然腿软了,又一个人…
见到有人带头,一群家伙全跪了一地。
长河哼了下,心里一动,开了口:“要命就拿命换!傻強家里还有着人,⿇虎家里也还有着人!你们看着办吧!”
看了在自己兄弟押送下,冲了出去的一群家伙,还有面前已经成了⾁泥的⿇虎还有他们主动建议砍死的罩子,赖长河微微地叹息了下:“祸不及人妻子,这些人,太…”
向华強点了点头,王三拿起了电话,小雷转⾝带着人冲了出去。那二十几个不配在江湖上走!
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