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瓦尔德先生听了会不⾼兴。”
皮克洛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着,他带了点久违的奋兴大声的说道:“过去的德国,因为二战后的阴影,地下势力发展的不是很好。什么小组织也上了台面横行一方,但是,却上不了真正的台面!”
“伟大的德国人!”
轰。皮克洛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又重复了一句:“伟大的德国人啊,那強大的力量并没有能够捏成一个拳头。但是一个男人改变了这一切!他!就是新一代的德国教父,瓦尔德先生!他是当之无愧的现代德国地下元首!”
“尊敬的皮克洛先生,您过奖了。”瓦尔德恭敬的站了起来,大家看到他看想皮克洛的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芒。
他微笑着真诚的说着:“您是我的偶像,没有您的帮助,我怎么会有今天呢?”
这句话说出来,満座哗然,那些意大利的一方大佬们无不作⾊。
这个话从年轻的德国教父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皮克洛操纵着一切?他的触角已经伸展到了德国了?就连着黑道地新星也是他帮助之下成长的?
也就是说,皮克洛在欧洲又多了一个強有力的外援?!
皮克洛骄傲地一笑:“瓦尔德。你太谦虚了。不过在座的各位知道为什么十年来,我们西西里岛在部分地区没有作为了么?甚至暗地里的资金去向不明!你们知道为什么了么?”
忽然。
皮克洛提⾼了声音问了最后一句后,他离开了自己的王座。缓步沿着自己的右边走了下来。一直。一直,走到了一个眉⽑微微有点白地中年人后面。
一双大手亲昵的摸上了他的肩膀,体贴的帮他摩按着,微笑了起来:“舍普先生。您知道了么?”
舍普的脸刷的一下苍白了。人人清楚地看到他额头上汗珠流了下来。
皮克洛越是温柔越是凶残。
别让他对你笑…这是西西里岛地第一法则
可是。舍普⾝后的那个人笑的更迷人了。
他的手非常体贴的捏着舍普的肩膀,一下一下。功夫很好的摩按女一样的帮他放松着,缓缓地低下了头,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就那一扫视的瞬间,每个人都被他恶狠狠的目光撞了下。
来了,所有人都在心里念叨着。就连瓦尔德也不例外。
果然。
皮克洛忽然狠狠的抓住了舍普地头发猛的向后一拉。周围人清楚地听到因为剧烈的突然扯动。舍普的颈骨发出了声轻微的喀喇声,舍普给呛的剧烈的咳嗽着起来,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捂很紧,脸上变幻着颜⾊,红了发青,又转了白,再带起了点微微的红。
一声声的咳嗽声。在大厅里响着,通过皮克洛⾝上的无线耳麦,扩散了开来,舍普的痛苦仿佛也因为着剧烈的咳嗽声,传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不由的全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带着恐惧惊讶的看着皮克洛。
“理由!”
皮克洛神经质似的猛一放手,又同时把舍普的头向前一推。他大声的嚎叫了起来:“我给你们个理由!怀疑我,质疑我的能力么?嗯?”
一声嗯,尖锐了起来,穿过耳麦发出的无线电流,在大厅的扩音器里立刻炫起了阵类似飓风呼啸过的声音。
“***!”
皮克洛暴君一样的对着前面那颗动也不敢动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你私下质疑我的能力?你私下建议有的人,哼哼,有的人和你一起离开一个大家族?你要离开我们的事业?是不是?你甚至还和该死的俄罗斯人有勾结!是么?”
舍普连争辩的勇气也没有,在这个大厅里,在一代教父的威庒下。
威示的目光扫过了几个人呢。
吓的他们浑⾝颤颤的。皮克洛在得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骄傲的瞥了下瓦尔德:“对这样的叛徒,瓦尔德先生,您认为该怎么做?”
“杀!”瓦尔德语气森严的说道,他刀刻似的英俊面容上一点情绪的波动也没有,就着吐出了一个字,再不开口了。
但是人人从他奋兴的眼睛里,看到了道熟悉的光芒。
那也是皮克洛暴怒的时候才有的,嗜血的,野兽的光芒。
“不,我不是叛徒。我只是不了解…”面对死亡,舍普终于战胜了自己內心对皮克洛深深的恐惧,辩解了起来。
就是这样,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颤抖的尾音。
所有人全同情的看着他。
在伟大的皮克洛的面前,他的辩解是毫无意义的。这是西西里岛的黑手党们的第二条法律…千万不要质疑皮克洛的判断!
扑哧!
皮克洛没等舍普完全的站起来,就在他站了一半的时候,一把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手腕一翻。
寒光一闪。
一枚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揷进了舍普的胸膛。
轰。皮克洛摊开了双臂,仿佛拥抱死神一样的,快乐的转了个⾝,舍普的人带着他坐的那张椅子,翻倒在了地上。教父的脚下。
一枚匕首,正揷在他的右边胸膛上,锋利的刃口,轻易的戳破了他的外衣,非常容易的刺进了舍普的肺部。
呼昅,艰难的呼昅。
理生上和心理上的双重作用,让舍普非常非常的难受,他害怕着,他知道死亡已经要来临了。那个拿着镰刀的黑衣人,仿佛就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可是对于生的留恋,让他实在是舍不得自己子套那把匕首,因为他知道,一旦子套了那把刺穿了肺部的匕首,血液将很快的充満他的胸腔,充満他的肺部,他将会失去呼昅的能力,痛苦的窒息而死。
虽然,这一切迟早要来临。
但是他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带给了他痛苦和欢乐,悲伤和喜悦的世界。
艰难的,他伸出了手来,五指菗搐着扭曲着,抓向了前面,遥遥的,他对着刚刚喊杀的瓦尔德恨恨的抓去,他恨不得立刻就能够杀死这个家伙。到了这个地步,在皮克洛当面,他还是不敢触犯。因为他要为他的孩子们着想。他只敢恨那个人!虽然他也知道这毫无意义!
盛怒之下的皮克洛,灭人満门可不是一次了。他知道,而他也曾经是执行者之一!
恍惚里。
他忽然眼睛一亮,垂死的他惊讶的看着瓦尔德,又呆呆的回看向了
一边的皮克洛…。
一只脚忽然踢上了他的嘴巴。
那是皮克洛最喜欢的品牌,鳄鱼。
这个细节没有人注意到,除了瓦尔德和皮克洛,发现了舍普的不对头。眼睛一黑之前,舍普心里恍然了,他带着最后一丝的悔恨,终于走了。
毫不在意的,仿佛刚刚杀了一只蚂蚁一样,而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一个手下一样。皮克洛低头握住了匕首那纠结着一条奇怪动物的把手,嗖的一下,带动了舍普已经冰凉了的⾝体。彪出了道血丝。
微微的皱了下眉,在舍普的⾼档西服上反复的擦了擦。
皮克洛才微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把匕首小心的揷进了自己的袖管里。又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水,这次抬起了头来:“把舍普抬出去!”
外边立刻走进来了几个黑服衣的汉子,默不作声的抬出了舍普已经开始发凉了的⾝体。
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満屋子人。
皮克洛忽然又笑了起来:“有的人,我已经忘记了!”
几个曾经和舍普接触过的,没敢动摇的人,脸上立刻露出了喜⾊。
周围的其他人也轻松了下来,他们知道,皮克洛的雷霆终于过去了。
又威严的看了下周围。
他正式的开始了今天的话题:“下面,我们该谈谈了,我们能够为我们的德国朋友做点什么。而我也想听听,亲爱的瓦尔德先生,能够为我们做点什么!好么?”
随着他的话,大家把目光投向了盟友位置上的瓦尔德。
瓦尔德恭敬了站了起来,他掏出了一张照片:“尊敬的皮克洛教父,我们的共同目标就是这个人!”
照片在那些手手上开始传了起来。
照片上那个亚洲人在笑着。
那个人他一⾝的戎装,肩膀上将星闪耀着…中军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