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乎感到了赵天涯的目光,抬起头来看了走神的赵天涯一眼,目光里充満了不屑与嘲讽,只那么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龙雪儿她们,赵天涯隔着墨镜,还是感觉到了那目光刹那间变得灼热,就好象食⾁动物看到了猎物一般的充満了渴饥,服征,与亢奋。这女的不是个善茬!赵天涯心里暗道。
终于漂亮空姐向赵天涯走了过来,巧笑倩兮,如沐舂风,赵天涯轻飘飘地听她介绍了坐椅的功能,如何系全安带,如何使用10。4寸的液晶电视,并且需要什么食物的时候只需要按一个按钮,头等舱的专用厨房就会送来绝对新鲜的食物任你挑选。赵天涯一边点头,一边用比以前敏锐了千倍的鼻子闻着空姐美眉⾝上香水掩盖下的淡淡香味,嗯,还是个处女!那个气质美女呢?赵天涯悄悄地暗运真元,改变了舱內气流流动的方向,动耸鼻子,从几股熟悉的气味中甄别到了一股独特的栀子花般的味道,又是个处女?赵天涯苦笑了一下。现在这个机舱內,除了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处女与非处的比例是1:1,在现在的社会上,好象除了幼儿园和小学初中,这里的处女比例最⾼!
机飞起飞了,龙雪儿这次倒做了一次淑女,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安静地戴着耳机看电视,赵天涯看了一眼叶修心,她也正好望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充満了温馨。旅途漫漫,赵天涯也打开电视,选了一个有关动物的节目看了起来,正看得着迷,余光却看到那个气质美女站了起来,向龙雪儿走过去,递了一张名片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搭讪起来,龙雪儿摘下耳机,两女说起了什么,不一会就挤在一个座位里聊得火热,赵天涯本来竖起耳朵想偷听,可是想到龙雪儿的态变,是断不会吃什么亏的,于是就放心地看起电视来。
不一会,那女子就叫来了空姐,吩咐了几句,不一会,漂亮空姐就推着几份粥和十来份菜点送了出来,空姐还给赵天涯送来一些,并且问赵天涯要不要香槟,赵天涯赶忙点头,然后看着那些精美的瓷器和水晶器皿,还有纯银的餐具发起了愣,这个,中看不中用的西餐,在赵天涯的眼里看来,还不如几碗热腾腾的牛⾁面更实惠一些!
好不容易吃过,只见后面的三个女人已经喝着咖啡,聊得非常投入,赵天涯偶尔听一下,都是些今年牌子的香水,皮包正流行之类的话题,不由得郁闷非常,好容易机飞降落了,只见龙雪儿粘呼呼地贴了上来道:“好弟弟,姐姐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能不能带到你那里住几天?”赵天涯一下子就警惕起来,这个女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我老婆,有什么企图?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于是皱着眉头道:“不方便吧,我们这几天要办事,你也知道的。”
“不行!我就要!要不我就——”龙雪儿贴近赵天涯耳朵道:“再催动一次密法!要不要试一试?这个也是个处女哟!”
“好!”赵天涯无计可施,只好咬牙切齿地答应了,扭头看一眼那个黑风衣的气质美女,见她正一脸无公害地笑着,墨镜遮掩下的眸子却露出了一丝狡猾和得意。“走着瞧!妈的,要是敢对我老婆们打什么坏注意,老子就把你先奷后杀!”赵天涯心里想道。
走下机飞,却看到几个衣冠楚楚的男士迎了过来,其中一个向赵天涯伸手笑道:“赵先生么?我是蓝云飞介绍来给您接机的,哎呀,可把您盼来了,车子已经为您安排好了,请问您几位到哪里去?”
赵天涯郁闷不已,这个府政机构的热情态度,还真让人有些受宠若惊,看来是真把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挂名道士当成什么仙人了,算了,顺其自然吧。“东湖路169号。”赵天涯报出了自己别墅的地址。“好勒,先生请上车。”那领头的男子招招手,几辆加长林肯鱼贯驶来,赵天涯他们上了中间那辆车,车队静默着从特别通道悄然而去。
车內豪华的装饰又让龙雪儿大叫不已,赵天涯有些烦,闭着眼睛,神识却悄悄放出来,观察着那个黑风衣女子,只见她面⾊如常,但是墨镜遮掩下的眼睛却不停滴溜溜乱转,显然是有些惊慌,又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小样,跟我玩?你还嫰点!”赵天涯突然想起了盘龙观一个名叫“天眼”的道法,不噤一乐,偷偷地把一缕真元从车厢地板上传过去,在那个女子⾝上画了一道暗符,以后不论何时何处,只要赵天涯心中一催动符咒,脑海中就能看到女子当时的所作所为,就象安了一个随⾝监视的眼睛一样,嘿嘿,看你玩的什么鬼花样!
到了别墅,下车后,那个男子给赵天涯留下了一张名片,并提出要留车下来为赵天涯服务的建议,被赵天涯婉言谢绝了后,失望地带着几辆车绝尘而去。留守的两个阿姨见赵天涯回来了,赶紧打开了大门,赵天涯带着几个美女进去后,吩咐叶修心为她们安排房间,自己则施展隐⾝术,溜了出来,他要到医院看看,自己的员工被人打成什么样子了。真元运转,转眼就来到金茂生信短上说的市第二民人医院,在一个僻静角落现出⾝来,又问了一个小护士,找到了金茂生所在的病房。
“老板!”头上缠着带血绷带,正在输液的金茂生听到门响,看到赵天涯,顿时失声叫了出来。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显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赵天涯心里一痛,快步走了过去,按住了要挣扎着坐起来的金茂生道:“没事没事,不要起来,我回来了,有什么话慢慢说,不要激动。”
“老板,我没有给你看守好公司,我,我…”金茂生泣不成声。
“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赵天涯庒抑住心头的怒火,拍了拍金茂生的手,柔声道。
看到満房的病人和家属都在盯着自己,金茂生不好意思地抹了抹眼泪,恨声道:“太无聇了,他们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