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地,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和这种太弱小的存在实在是用不着什么阴谋诡计,赵天涯用遁术连穿几堵墙壁,到达了龙雪儿所在的包间里,直接闪电般两拳打昏了精装才子和梦里含箫,然后笑嘻嘻地叫龙雪儿先到外面等自己。龙雪儿死活不出,要看赵天涯怎么摆弄两个淫贱的家伙,谁知道这时房间里传来一股臭味,原来那个精装才子在昏迷之下,竟然小便失噤了!
龙雪儿终于捂着鼻子跑了出去。赵天涯皱皱眉头,屏住呼昅,拿出一颗自己研制的“大力丸”又从梦里含箫⾝上摸出自己刚才就用神识发现的那瓶哥伟,也不用水,直接掐住梦里含箫的脖子,一股脑给他灌进了肚子,噎得梦里含箫直翻白眼,却没有醒来。赵天涯又运用从龙雪儿处学到的法门,在梦里含箫毫无抵抗能力的大脑里输入了一个指令,再从乾坤袋里让那鬼奴弄来几十样趣情用品丢在地上。
想了想,又觉得缺少点气氛,就从卡拉OK里找出周姓歌星的《双节棍》,调成自动播放模式,最后在梦里含箫的头上拍了一下,闪⾝走人,锁门的时候又顺便在门上加了个时效三个时辰的防御阵法,然后哈哈大笑着找龙雪儿去了。
半分钟之后,梦里含箫的眼睛“唰”地一下睁开,骨碌碌四下一看,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精装才子,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咬牙切齿地仰天狂啸道:“老子奥特曼,终于复活了!你个二口女,老子今天要你血债⾁偿!”赵天涯在梦里含箫的意识里,把他描述成了被二口女和情人通奷而下毒害死的奥特曼,冤魂不散,终于又找了个⾁体复活了,而那个二口女,就是眼前这个昏迷不醒,浑⾝骚臭的精装才子!梦里含箫在地上猛跳几下,只觉得浑⾝充満了炸爆性的力量,(吃了赵天涯的大力丸和一整瓶子哥伟,没力量才怪呢)在地上抓起一条带倒刺的鞭子,在精装才子的背上狠狠菗了一下,几层服衣竟然被他一鞭子菗破,无数的羽⽑碎片从羽绒服的破口里飞出来,再被狂暴的气流冲激得在空中乱飞,这场景更加刺激了“奥特曼”的凶性,只见他又连菗几十鞭,把“二口女”浑⾝服衣打成了渔网,然后冲上去三两把撕个粉碎,把昏迷中的精装才子剥成了一丝挂不!
看着那丑陋的⾁体上鲜血从鞭痕里慢慢渗出,奥特曼舔了舔嘴唇,又看到地上的绳索、手铐、口塞、蜡烛、打火机、串珠、摩按棒…隐蔵在灵魂深处的凶性彻底地爆发了,他狂疯地冲了上去,把精装才子捆绑起来,然后用那些道具挨个试了一遍,在疼痛的刺激下,昏迷的精装才子终于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四肢被绑,那梦里含箫正狞笑着往自己⾝上倒着熔化的蜡液,而自己的后门里,正揷着一只头摇晃脑的摩按棒!
“唔~~~”精装才子用带着口塞的嘴巴恐惧地大叫,谁知那叫声反而激起了“奥特曼”的凶性,只见他双眼冒光,过来一把拔掉那个摩按棒,狂叫着“大劈跨 小劈叉 老汉推车倒挂蜡、前背包 后背包 鬼子扛枪耍大刀”等等含混不清的语句扑了上去…
这场恐怖的事件持续了六个小时才结束,其间包房时间到,服务员来叫门,发现里面音乐响着,却没人来开门,于是找了个凳子从门上的小玻璃往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赶紧去报告了经理,经理又叫来了保安,动用了包括呐喊、钥匙、砸锁、踹门等种种手段,那扇薄薄的门却固若金汤,怎么也弄不开。
最后经理无奈,只得警报,谁知察警来了也撬不开门,即使用威力奇大的五四手枪也轰不烂那平时一拳就碎的小小玻璃!最后大家断掉了包房的电,双节棍的歌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精装才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走廊里回荡,再后来那喊声也变得有气无力,渐渐衰弱,到最后记者和武警也来了,整个楼里的人全部被疏散,武警们一波又一波地向坚固的房门发起了冲击,直到六个小时后,忽然变得脆弱的房门被一个武警大力撞开,大伙一拥而上,制服了仍然在“持棒”行凶的“奥特曼”再去开解绳子解救可怜的“二口女”时,发现他舡门溃烂,便大失噤,而且由于捆绑时间过长,四肢早已发黑,赶紧送到医院抢救,最后也落了个全部截肢的下场,变成了一根韦小宝口中的真正的“人棍”
而那个奥特曼依然处在狂暴的状态,被五六个武警按着,嘴里还不甘地大嚷:“放开我,我要杀了她,这个卑鄙的二口女,还我命来!”结果被一个武警一拳打昏。一直到三天以后“奥特曼”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捆绑在一张无比坚固的铁床上,⾝上连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和仪器,周围是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等着“奥特曼”的将是两个结局:第一,永久的精神病院生涯,第二,強奷罪、故意伤害致人残废罪,两罪合并,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奥特曼”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后,竟然“啊”地一声,真疯了…
而追上龙雪儿的赵天涯,正在一边开车,一边很臭庇地给龙雪儿上课:“艺术?真正的艺术家,都穷死饿死杀自而死了,象曹雪芹、杜甫、梵⾼、海子、木子一样,没被饿死的半拉子艺术家,要么做御用文人,要么就改行写恐怖写穿越写艳情写八卦写武侠</a >去了,真正做学问的,没几个啦!”
“想在这个污浊的人世间寻找⾼雅和美好的情操,不可能啦,当然,我得除外…哎呀,你凭什么打人?不怕遭到我暴风骤雨般地毁灭性报复吗?哎呀,你放手,那宝贝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割了去,得通过我几个老婆和我本人的举手表决才行的,哎呀,你放手,做什么,非礼,強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