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忸怩不安的慕容霜脸红似火,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长老们为了家族的利益,叫自己千方百计接近这个赵天涯,可是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个了。
作为家族年轻一代女弟子中的佼佼者,慕容霜自然明白,象以往家族那些才貌双全的前辈们一样,自己的婚姻也不可能由自己做主,而是作为家族手中的筹码,与其他家族、豪门或者政客的公子哥儿联姻,以求为家族谋得最大利益。
可是,那样至少可以风风光光地出嫁,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来接近这个已经有了一大群女人的心花男人,而且,用的是这样下作的手段。慕容霜非常地委屈,觉得自己成了內战时期的女特务一般,靠出卖⾝体来换取所需的报情。
罢了罢了,委⾝于他就委⾝于他吧,反正女人最后都要被这些臭男人躏蹂了去,尽管赵天涯长得还比较顺眼,修为也已经到了元婴期(听长老们说的,实在是郁闷,天道不仁啊,这样的心花大萝卜怎么就撞了屎狗大运,二十来岁就达到了元婴期!整个家族里的元婴期⾼手也不过五个,还都是两、三百岁的老头子!),可是在慕容霜的眼里,还是与那些一见到她就流口水的卑鄙、无聇、下流、淫贱之徒没有什么区别的。慕容霜的心中微微一痛,仿佛有一个声音轻轻昑唱起林黛玉的葬花词:“花谢花飞花満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愿奴肋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花落。梦断。心碎。看着赵天涯一副⾊欲魂受的猪哥模样,慕容霜银牙轻咬,暗自下了决心,脸上露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托起自己胸前的两座⾼耸,向赵天涯道:“我…这里不舒服。”
“哇!”赵天涯心中轰然狂响,不由做了个大跌眼镜的动作,可惜他的眼镜不近视,没有眼镜可掉。这分明,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引勾和逗挑嘛,卿本佳人,奈何引勾我?现在引勾了我,又叫我如何拒绝引勾?
心中也明白,肯定是那些糟老头子硬把这娇滴滴的美女推到自己⾝边的,可是看着慕容霜那強装出来的欢颜,心底不噤有丝丝失落,哎,这简直是逼良为娼嘛,不不,是送货上门,不不不,是⾁包子打狗,靠!大脑短路了,简直不知道如何形 容了!
不过,既然是送上门的美女,赵天涯岂有放过之理,还是先下手为強,造成既定事实,让家中那帮⺟老虎不接受也得接受,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即使你是一块万年寒冰,我也要用爱情的小火苗慢慢地将你融化,生米做成熟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赵天涯心中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却呑了一下口水,站起来,很绅士地朝慕容霜笑了一下道:“你的病情我清楚,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完赶紧冲进盥洗室,冲洗了一下,又脫掉⾝上的白大褂,换了一⾝笔挺的西服出来,举手向慕容霜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道:“我们去我的休息室谈吧,这个诊疗室每天好多病人的,不要真的传染上什么病,就大事不好了。”
慕容霜一听,顿时⾊变,刚忙站了起来,默默地跟着赵天涯进了他的休息室。赵天涯请她坐在那只曾经和朱丽叶、爱丽丝鏖战过的沙发上,然后笑着问她需要什么饮料。慕容霜哪里有心思喝饮料,只是想早些完成家族交给自己的任务,因此摇头摇,然后神情坚定地向赵天涯道:“赵,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那神情就象一个急于搞定客嫖然后再去赶场的“姐小”一样。
赵天涯盯着慕容霜,心里涌起一股悲哀,这慕容家族为了巴结自己,竟然把一个清⾼的女子磨折成这幅模样!心中怜惜之意大起,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坐在慕容霜跟前,抓起了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柔荑。慕容霜的修为也不错,但是指尖冰凉,此刻被赵天涯抓住小手,⾝子不由僵了一下,接着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赵天涯把她十指分开,放在手心里慢慢揉搓着,一边看着慕容霜清理脫俗的侧影。慕容霜清水芙蓉一朵,全⾝上下没有半点脂粉的气息,可能是素来就不爱化妆。可是这恰恰合了赵天涯这个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家伙的口味,他有些贪婪地嗅着慕容霜⾝上自然发出的处子幽香,看着她淡淡的眉⽑,如玉般温润挺拔的鼻子,粉嫰的嘴唇,洁白的小耳朵,还发现她长长的眼睫⽑正在一下一下抖动,显然是非常紧张。
赵天涯还在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双小手,并且把她的双手翻来覆去地仔细观看,葱葱的玉指纤细光洁,没有那种夸张的长指甲,也没有上指甲油,但就是那种质朴的美感,使赵天涯迷恋不已。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对小手,而慕容霜就受不了了,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被那家伙的手揉捏着,一种奇庠无比却又非常舒服的感觉传到了心里,使她愧羞,使她颤抖,使她觉得有股望渴在心底慢慢燃烧,这是她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一时间,她竟然晕了头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来的时候,家族中的女性长者就已经悄悄地给她进行了一次“针对性的教育”使她知道了男女之事,也教给了她许多取悦男人的手段,可是孤傲的慕容霜却一样也使不出来,反正只要把自己送到这个大⾊狼的嘴边,还怕他不吃了自己?就这样,慕容霜的心里既有疑虑担心,也有恐惧害怕,还有一丝将要告别少女时代的淡淡哀愁,和一种隐蔵的她所不知道的望渴。
对,就是望渴,如今被这双大手一握,她的⾝子就发软发烫,甚至內心望渴着他再多捏一会儿,生怕他停止下来。那种又酥又⿇的感觉积累着,很快就引起了她⾝体的一些反应,慕容霜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而且腿双之间好像也出了汗,湿湿的,嘲嘲的,让她感觉十分的害羞和不舒服。
这种反应当然逃不过赵天涯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眼睛,这小妮子情动了!调皮的赵天涯为了不在她心底留下阴影,极尽所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所有手段,只见他一边继续揉捏慕容霜的小手,一边悄悄探过头去,在她洁白可爱的耳垂上吻了一下。
这突然而来的袭击使得慕容霜如遭电殛,她“啊”地一声昑叫,⾝子猛地抖了一下,就欲逃开这令她不安的犯侵,可是赵天涯正抓着她的手呢,又能逃到哪里去,赵天涯一手把她揽进怀里,慕容霜本能地挣了几挣,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顿时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赵天涯这家伙搂着自己,把自己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地、轻轻地啃咬起来。
“喔…啊…”慕容霜感到一股电流从耳垂处发出,在自己⾝体里乱窜,心防已渐渐松弛,她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这听起来非常害羞的声音。
赵天涯听得这声音,闻着慕容霜⾝上因情动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香味,元婴顿时在丹田內疯转起来,他放开慕容霜的手,一只大手放在她胸前的⾼耸上,轻轻揉捏起来,而调皮的大嘴也不満足于芳香的耳垂,而是转过前方,寻着了慕容霜的香唇,温柔地吻了上去。
慕容霜一阵迷乱,失陷在赵天涯的进攻里,她无助地喘息着,躲闪着,可是还是被赵天涯突破玉齿关,捉住了那只害羞的小香舌,一阵颤抖过后,慕容霜发现自己的头舌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正在和赵天涯的大舌不亦乐乎地进行着你攻我守、你退我追的游击战术,而赵天涯的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自己的服衣里面,她慌乱地赶忙劲使按住,可是已经迟了,那只灵活的的大手熟练地开解了自己的胸罩扣,并且占领了一处⾼地,一种火热的让人窒息的如同飞在空中的感觉从那只大手上传来,慕容霜很快就丧失了抵抗的意识。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赤条条地被抱在这个家伙怀里了,慕容霜甚至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脫掉的自己的服衣!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慕容霜害羞地闭上眼睛,心里的那丝不忿很抗争都不知飞到了哪里去,只是在紧张地等待着那石破天惊的一刻到来。谁知好大一会他也没有犯侵自己,慕容霜偷偷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赵天涯那家伙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体,嘴里发出“天哪,太美了,简直不敢相信。”之类的话语,慕容霜心里怦怦直跳,有些担忧也有些窃喜,喜的是,自己的⾝体至少是不输于他⾝边其他的女人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样子,忧的是,他的老婆那么多,上次还把自己和上官倾城赶了出来,以后不知道他会不会带她回家住,或者在外面买套房子,把她象包二奶一样地养着,自己的将来,地位堪忧啊!
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秘密花园,在那里轻轻地撩拨着,慕容霜顿时⾝体一僵,紧紧地夹紧了腿双,但是却把那只大手夹在了里面,慕容霜赶忙又松开,想放它出去,可是赵天涯却把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腿大上,⾝体一弓,闯入了敌阵…
休息室了发出了慕容霜強忍着的庒抑的呼痛声,赵天涯停了下来,在慕容霜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要她放松配合他的话,然后运起双修大法,抓住那开天辟地,混沌初生、阴阳相交时那不可多得的机会开始了修炼…
这一修炼就是两个时辰,等到功行圆満,慕容霜的修为也堪堪被提到了金丹期的边缘,这时慕容霜才明白赵天涯这家伙不是单纯的一个大⾊狼,这家伙在帮助自己练功呢,感激之下,不由献上香吻,赵天涯欣然承受,并且和她来了一次真正愿意上的水鱼之欢,自然是琴瑟谐和,让慕容霜这个初尝男女之事的大家闺秀体验了一把成仙的快乐…
“你快回去吧,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呢。”等到GAOCHAO的余韵渐渐平息,慕容霜突然挣脫赵天涯的怀抱,坐起来道。
“没事儿,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只陪你一个。”赵天涯不舍地摸抚着那两只刚刚还剧烈摇摆的椒啂,道。
“不,你必须回去,不要为了我而影响你的家庭,如果你不回去的话,那我走。”慕容霜说着,竟然起⾝去穿服衣。
“好好好,我回,我回还不行吗?”赵天涯无奈地坐起来,一把抱着慕容霜往小卫生间走去:“洗洗再回家总成吧,反正已经晚了,再晚一会也没关系…”
慕容霜无奈,只得和他一起洗,这当中当然会发生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就不一一描述了…
赵天涯叫来海天的经理,让他给慕容霜腾出一个客房来,虽然店酒的入住率非常地⾼,但是赵天涯发话,经理还是非常迅速地给安排了一个双人套间,空调电视卫生间一应俱全,赵天涯把慕容霜领到房间,并且又给她叫了一份晚餐后,才又送给她一条法宝项链,替自己守护着她,然后才和她热吻告别。说再见时,慕容霜的眼里含着泪水,赵天涯忍不住要留下来陪她,但还是被她坚决地赶走了。赵天涯叹了口气,把红旗车丢进戒指里,一路驾着飞剑直线回家,到了别墅不远处才落下来,放出红旗车,又掏出一瓶酒猛灌了几口,装作被人拉去吃饭的样子,満⾝酒气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