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在脑门上

“见没见过，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说你一个扫黄队队长被人举报嫖娼，怎么好意思坐在这儿说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而且有视频有真相，已经被人传到网上了。

　　败坏我们整个公安系统的形象，影响非常恶劣。”“扫黄队长就不能有正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活了吗？视频里这姑娘是我女朋友，身份证上年龄二十八，她叫佟书，不是什么许佳婷李佳婷。”

　　“顾寅，你说谎能不能走点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了八年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什么时候有过女朋友？”“异地恋，不行？”“那你把她叫来，给你作证。”

　　“她人在国外，有时差，现在不方便联系。”“…”纪检组长实在见不惯顾寅那幅故意唱反调的样子，猛一拍桌子。

　　终于爆发了：“顾寅！我告诉你，最好把这事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了！哪怕你胁迫她，强暴她，只要你肯说出来。

　　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等刑侦那边查出这女孩的自杀原因，来朝我们要人，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一场会议在争吵中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而散，而顾队长收获了一个“停职检查”

　　顾寅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完警徽和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走出警局的时候，没有人敢跟他打招呼，手机上的短信倒是一条接着一条往外蹦。“老顾，你怎么回事儿？被人整了吧？”…“寅哥，需要帮忙不？”…“兄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你。”…

　　“你车上那女的到底是谁呀？”还能是谁？顾寅想，一个坑爹货，他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骂了一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闲暇，并非是坏事。

　　路过花鸟市场，顾寅看到一盆虎皮兰，模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新鲜，他买了一盆，提到家门口了，正要开门，蓦然目光一顿。电子门锁，被人动过，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输入密码开门，走进玄关，低头换鞋。

　　突然，一个人影从右边扑上来，他身体往后一仰，一手抱着花盆，一手扣住那人的胳膊肘，反绞在后背上，往前一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置物柜前。

　　“哎呦，疼疼疼疼…”“佟书？”他吃惊，立马放开手“你怎么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嘶…”佟书甩了甩差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臼的手臂“我跟楼下的管理员说我是你女友，给你送点东西，他就刷卡让我进了。”顾寅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个字？”“什么字？”“前女友的‘前’。”“…”佟书自知理亏，嘿嘿干笑两声。

　　顾寅垂眸看看她微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头发，身上穿的男士大汗衫，以及下面光溜溜的两条雪白玉腿，最后挤出两个字：“解释。”

　　“啊？”佟书低头看看自己，后知后觉地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了下头发“哦…是这样的…那个，我头发两天没洗了。顺便就用你家热水洗个澡…不过没带衣服，所以借你的穿穿…哎，现在才十点，你这么早就下班啦？”

　　顾寅忍住把虎皮兰砸她脑袋上的冲动，手朝大门一指：“滚！”“干嘛呀，我头发还没干呢！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来，是想把外套和钱还你…”“我说了。不用，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佟书举手让步：“行行行，我马上走，但是总要等头发干了再走吧？你家也没吹风机，我出去会冻感冒的。”

　　顾寅看了她一眼，走进房间，没再说什么，大概是默许了。佟书看见他把花盆放到阳台上，拿起水壶浇花，那里郁郁葱葱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各种植物盆栽。“不错啊…顾寅。”

　　她跟在他后面，蹲下来，手拍打了一下离得最近的植物叶子“你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会享受生活，又是养花又是养鱼，妥妥的资深老干部作风啊。”说完，她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又拍了拍那叶子，突然胳膊被人攥住。

　　“别瞎碰。”顾寅皱眉看着她的手，很不悦的样子。“小气鬼，我就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摸你…”“你头发干了是吧？”

　　“没没没…没干！”佟书立马抱住他的左腿，讨好般地左右摇晃“我不摸了。不摸了。你别老是想赶我走啊…留我住几天行不行？我给你做饭洗衣服，绝不白吃白住。”

　　顾寅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说：“我今天心情不好，给你十秒，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哪样？”“你你你…你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无情！你无理取闹！”

　　“…”佟书见顾寅的脸色多云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即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来暴风雨，心中暗叫不好，语气一软改口道：“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我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无情！是我无理取闹！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顾寅：“…”好话都让她说尽，他还能说什么？“警察叔叔，别那么小气嘛。”佟书顺着杆子往上爬，用脸蹭他的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我给你赔礼认错还不行么…”

　　她假装要跪起身，趁着顾寅不设防，迅速拉开她早已瞄准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链，顾寅没想到她会玩这一出，反应慢了半拍，刚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她掏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含嘴里去了。顾寅浑身一震。

　　他右手还拿着浇花的水壶，只能用左手摁住她的脑门，他下意识回头朝阳台对面看，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挤出声音：“佟…书…大白天你…发什么疯…脑子被驴踢了吧…别用牙…呃！”

　　顶端的冠状沟被齿尖划过，他猛地低哼一声，弓起背，撞在后面的玻璃墙上。

　　佟书嘴含着他的器官，有模有样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几下，短短几秒，就把顾寅给口硬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之后就没那么容易含了。

　　她皱眉吐出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抿抿嘴嘀咕：“什么味儿，这么咸，不会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没抖干净吧，不玩了不玩了…”突然，她的头发被人薅住。

　　佟书被迫仰头看向顾寅，发现他眼睛红得可怕，带点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像是刚刚遭受过一场酷刑。似忍耐，似爆发，似在两者之间催化。

　　“顾寅，你、你没事吧？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疼你了吗？你别哭啊…”她讷讷地说话，心虚地打量他。顾寅没回答，放下水壶，将她从一堆盆景里拽起来，箍在怀中，仅仅一只手臂就把她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人抱离地面，力道惊人。

　　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拉链也不拉，挟着她大步走回房间，将她丢在卧室中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拉上窗帘。佟书身子斜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像是知道怕了。见他反锁上房门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坐下，爬起来就逃，却被他捏住后颈拖回来，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凶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打在她的脑门上，不客气地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