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到,一个小小的进修医生竟然会牵动这么多人的心。谁曾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浪。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踪案竟然使源城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刚回国的年轻人竟然会有那么多故事。
尽管齐非儿是个睿智无双的女人,尽管陈局长的队伍不是酒囊饭袋,尽管上面派下来的人有几十年的刑侦经验,尽管…可是,做案人的手脚实在太⼲净利落了。没有现场目击者,大卡车虽然被遗弃在现场,但却是辆失窃车,尽管他们在河边找到了面包车,但大火已经把它烧得面目全非不留下一点能找出线索的蛛丝马迹。这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有组织,且酝酿许久的绑架杀人案。
小冲失踪了,生死下落不明,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亲人都伤心欲绝。但齐非儿与孙闪闪却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坚強与勇气。她们強忍着着悲痛与调查队曰夜不停的对小冲的失踪案进行调查。她们知道,万一要是小冲不在了,她们绝不是伤心难过那么简单。她们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与目标,小冲几乎就是她们的全部。他虽然很狂疯,很冲动,甚至说得上有点态变,但是他对人对事都认真负责,对他爱的人更是情真意切,他敢爱敢恨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有时候很傻很木也有时候很无赖。但他却那么深入的进驻到两个女孩的心里。如果,这个她们狂疯的深深爱着的男人真的不在了,为爱不顾一切的两个女人极有可能会以⾝葬夫。
两个原本活泼乐观的女孩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她们承受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庒力与命运抗争,争取着属于她们的幸福。
这天早上,齐非儿正在刷牙,可刷着刷着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呕心,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在洗手台上⼲呕起来。
“非儿,你怎么了!”孙闪闪见状关心的问,这个时候谁也不能病倒的。
“…”齐非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药柜上拿出一张测孕试纸,她这个月的好事没来,而从不孕避的她对自已几天来的⾝体异状也多多少少的猜出了一点。
齐非儿拿着测孕试纸进了卫生间,十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
“欧阳冲,你这个***!你把娘老的肚子搞大了!你怎么还不回来?”齐非儿对着小冲的相片大吼着骂。
“非儿,非儿,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孙闪闪见齐非儿歇斯底里的样子,赶紧抱着她低声说。
“呜呜!我们的命怎么会那么苦!”齐非儿说着便与孙闪闪抱头痛哭起来…
一个不知名的所在,一条没有名字的河边。
一个少女正在河边上清洗着服衣,她只带了一个木桶,把服衣散落在水里,一件一件的洗好后才往桶里装。当她把一件洗好挤⼲的服衣装进桶里,把手伸进水里去捉一件服衣的时候,却感觉不对,因为水里的服衣很沉,她低头一看…
“啊~~阿公,阿公!死人啦!呜呜~~快来啊!”女孩看着手里捉住的东西,吓得哇哇大哭,却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怎么了?姗儿,姗儿,别怕,别怕,阿公来了!”正在附近采药的一个老人闻言立即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噤吓了一跳,他的孙女的手里正提着一个半脫出水面的死人!
“快,快放下,快放下!”老人惊声的叫着,然后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受了惊吓的孙女。可怜的死人却仍然被吓呆的女孩捉在手里!她?是不舍得放开,还是忘记了放开?
老人与女孩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死人弄上了岸,老人一探死人的鼻子,果然一点都没有了!这个人算是彻底死⼲净了。
“死了吗?”女孩怯怯的问。
“是的!而且好像死了有几天了!可是…”老人照死人⾝上的伤痕与服衣的破烂程度来看。这人确实是死了有几天了。
“可是什么啊?爷爷!”女孩不解的问。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死了几天的话,此人别说是⾝体溃烂,被水泡了那么久,最起⿇也会全⾝浮肿,出现尸斑啊!可是现在除了他这些化脓感染的伤口外,好像没有别的异常,鼻息全无。真是奇怪啊!”老人也十分不解的指着病人道。
“爷爷,你看,他心脏上好像有一根针!”眼尖的女孩指着死人服衣破烂的胸膛上一点细小的闪光道。
“哪里?哪里?我看看!”老人说着便仔细的查看起死人的胸膛,这一看还真把他吓一跳,原来死人的心脏部位竟然揷着一根针,而且从只露出一点点的针头来看,这针应该揷得很深。老人赶紧搭起死人的脉搏。没有,一点跳动的迹象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老人百思不得其解!正想放手的时候,死人的筋脉上突然的一下轻微跳动吓了老人一大跳,他以为是自已老眼昏花,感觉出了⽑病引起的错觉,可是当他等了同样那么长的时间后,又一次的跳动才证实他还没老到那个程度。
“怎么样?爷爷,怎么样啊?”心急的女孩连声问。
“嗯,我们先把他弄回家再说!”老人说着就要去背死人。
“什么?爷爷你要把这个死人带回家去?不要了吧,咱家放个死人我会吓得睡不着觉的,咱们控个坑把他埋了算了吧!”女孩一副怕怕的模样,想起深更半夜的自已家里有个死人她不噤浑⾝直起鸡皮疙瘩。
“不,姗儿,他还没有死!”老爷抚着长长的胡须道。
“什么?都死成这样了还没死?爷爷,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女孩不相信的说。
“是没死,他还有脉搏,试问一个真正的死人怎么会有脉搏!”老人肯定的说。
“不会是…尸变吧!”女孩一字一句的道。
“唉,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看你是听村里的神婆说故事太多了!”老人没理会孙女的胡搅蛮缠,背起了没有死却应该已经死了的人往自已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