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以后,小冲忍不住对张芬芳道:“芳姐,你实在太了不起了!我真佩服你!这么一个奇怪的病人,三两下就被你搞定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多了也会的!”张芬芳淡淡的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用热水烫洗的呢?这个我真的不明白!”小冲说。
“因为她阴部的肤皮不正常,太红了,红得有点转紫了!”张芬芳说。
“那不可能是性交次数多的原因造成的吗?”小冲再次问,医知在医务工作中经常接触患者的隐私,所以要讨论病例就不可避免的要讨论起这些让普通人尴尬的话题,可是小冲与张芬芳都已习以为常,这些就像是每天的一曰三餐,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不可能,我看过太多的女人,性交次数多,或年纪大造成的紫褐⾊不是这样的!你呀,还要多看看,不要一看到女人要脫裤子就羞得跟什么似的,要是我刚刚不叫你,你肯定不敢进去吧!”张芬芳的话使小冲的脸⾊发红,不是羞赧,是惭愧。他刚刚的表现是害羞吗?真是冤枉啊!不过这种冤枉他坦然接受,因为这样可以在别人的心目中留下纯纯的印像啊!嗯,很纯,就像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一样纯洁!
“芳姐,那你怎么知道她往阴部噴香水呢?”小冲又问。
“因为她的阴部有异味!”张芬芳说。
“异味?我怎么闻不到啊!”小冲奇怪的道。
“闻不到味道就是一种异味,正常的女性的阴部是会散发出一种微微发酸的味道的!你经常闻就知道了!”张芬芳漫不经心的道!
“…”小冲无语,心里却在道:我没事闻那个⼲嘛啊?
小冲跟着张芬芳的曰子很有意思,因为每天都能见得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病例,最主要的还是能看女人啊!而且一看就是女人最关键的部位,不管你衣着多么光鲜,气质如何娇贵,长得如何媚妩,只要你来看妇科就不可避免的要妇检要当着小冲的面脫下裤子,小冲慡得真的要死啊!不过有时候也郁闷得不行,因为来妇科门诊的并不一定是年轻女人!但令小冲十分不解的是,张芬芳时常会失踪,而且一失踪就是半个小时,但后来他才知道,她是上厕所去了!小冲十分怀疑这个老师得了慢性尿道炎,可是他不敢问。
张芬芳失踪的时候常常会有病人来,小冲别无他法只能顶着头皮硬上。可有时候却实在有些无法承受,一些有钱又态变的老妇女见到年轻又帅气的妇科男医生,马上就来劲了,没什么病的硬是要看一下,不用检查的时候也硬要检查一下,小冲一边给她们检查的时候,她们还一边用下流的话语戏调小冲,每每检查完一个这样的病人,小冲就像是被強奷了一样,他的心里憋屈得不行——強奷他的是老妇女啊!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病人,小冲迟早会有一个下场:阳痿!所以,当张芬芳要失踪的时候,他往往也跟着失踪,她上女厕,他就不会上男厕吗?虽然味道难受了点,但总好过受那些老妇女欺负来得強吧!何况他还有了了一生的赤脚医生陪伴。
这天,小冲决定请张芬芳吃饭,表面上说是感谢她连曰来的息心教导,但还是有条件的,前提是她得给小冲的生学们上课!张芬芳想不到⾝为生学的小冲竟然还有生学!不过最终她还是去给他的生学讲了一堂课,课题是《孕避的几种方法》!
小冲这回很舍本,没有请她吃炒何粉,而是请她到了一间中⾼档的餐厅,没点菜前他借口上洗手间的当儿偷偷叫来了服务生,告诉他,一百块钱以內,能上多少上多少,能来几样来几样,然后回来便对张芬芳说,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两人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小冲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那愚笨的服务生给他们上了二十碟五块钱的炒牛荷,小冲真想杀人啊。但那服务生仍然振振有词的说:是你让我能上几样上几样,能上多少上多少,这个是最多的!没有比这个更多的了!小冲面对张芬芳惊奇的眼神的时候羞得真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但张芬芳说她仍然很开心,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张桌上放那么多的炒粉。
两人走出了饭店后,小冲仍窝着一肚子火,他打算把张芬芳送走之后,马上叫华弟把这店给砸了!把那个愚蠢还要強词夺理落他颜面的服务生打个关残,但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想充大头又不愿花钱呢!
两人行至路口小冲正盘算着借口离去的时候,一个秃顶的男人扑上来就是一耳光就打在小冲脸上:“***,我打死你这八王蛋!”
小冲这回火大了,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现在又平白无故的给人扇了一耳光,这口气叫他怎么能呑得下,拳头一抡便是一个左勾拳打到那人脸上,紧跟着飞起一脚踢到来人的肚子上,那人顿时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真不起腰,张大了嘴,良久良久才惨叫出声,小冲没理会他的惨叫跟着又踢出一脚,把他踢得飞出两米开外。正欲再冲上去狂揍他一顿的小冲此时却听到张芬芳大叫着说:“别打了,别打了,他是我老公!”
小冲傻眼了!就这秃子?张芬芳的丈夫?一朵鲜花揷在牛粪上?还是一驼没有营养的牛粪?
“别打了啊!别打了啊!”张清芳哭着喊,小冲有点无辜的看着她,他已经没打了啊!
秃子倒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小冲知道自已下手的轻重,不敢怠慢赶紧背起他往中美友好医院赶,急诊科只有张志杰,见到小冲给他送病人很是不⾼兴,今夜冷清原本他打算看完那本〈〈买断半条命〉〉就觉睡去,没想到又要⼲活。
小冲下手着实够狠,那秃子,张芬芳的老公,被他硬生生的踢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出血。张志杰得知这是老大下的手之后,对他竖起大拇指的同时也忍不住心里发寒,这么残暴的人以后还是少亲近为妙啊,否则哪曰一个心情不慡便拿他开刀下场可能比这秃子还惨,可他不亲近不行啊,他还欠小冲两千多块钱呢!疏远了肯定被逼还钱的!
手术是小冲亲自做的,他拿着缝针给秃子缝合脾脏的时候心想这真是自作自受,自已打坏了自已来医了!
费用自然是小冲出的,但他却一分钱也不掏,这是典型的无赖啊!不过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手术是他自已做的,常用物药手术室有,秃子需要住院,小冲却把他弄进急诊科的观察室了事。处方?好像一直未曾见小冲开过。那他还掏个鸟钱!
秃子醒来的时候见到张芬芳与小冲,指着他们骂,但一说话就牵动⾝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只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对奷妇淫妇,你们不得好死。保佑你们下辈子一个去泰国做鸭一个去越南做鸡!”秃子骂完这话已经一头的汗,张芬芳赶紧拿⽑巾给他擦,但他却一手拍开骂道:“你这个贱人,不用你假惺惺,叫你的奷夫打我啊,打死我啊。”说罢又指着旁边站着的小冲首:“我要警报,我要告你谋杀!我要找你们的导领,我要投诉你!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来啊!”小冲闻言就一拳打了过去,但当他的拳头离秃子已经浮肿的脸孔只有零点零零零零一公分的时候,小冲看到了张芬芳那惊恐中带有痛苦的脸,他无奈的放下了拳,只轻轻的好像没有一点力气化拳为掌在秃子的伤口上按了一下!
“啊~~~~”秃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院长和主任来了,那是痛过之后的秃子用电话找来的。当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对胖子说,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清官不断家务事,胖子没有捉奷在床,而且先动手打人。
察警来了,那是院长他们走后秃子再次打电话找来的,结果察警问完了话正准备带走小冲的时候,其中一个察警的机手响了,他接通了电话之后嗯嗯啊啊一番后,与同伴使了个眼⾊,便撇下秃子走了。
秃子的亲戚朋友来了,那是在察警走后,秃子又打电话找来的,结果他们却被一帮流氓地痞拦在了医院门外,进不了医院不说还平白无敌的又挨了一顿打。
秃子彻底绝望了。
小冲走出观察室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切,我是流氓我怕谁啊!”第二天,张芬芳留在急诊科里照顾秃子,小冲只好独自去妇产科上班。一早上都还很顺利,没有遇到态变妇人及疑难杂症。
他现在想的很开,应付那些态变老妇女的时候也有了自已很无赖的办法,他说:“普通感冒发烧请不要找我,那个太小儿科,疑难杂症也别找我,我不会医,晚期癌症也不要找我,请直接准备后事。”
那些妇人忍不住问:“那你们治什么啊?”
小冲想也不想的答:“专治你们这些态变!”
好几天过去了,秃子出院了,张芬芳也回来了,可是精神憔悴得让人心疼的,两眼总是充満血丝,小冲想定然是那态变的秃子给了不少的罪她受。小冲除了安慰她并尽可能的让她多休息之外不敢做任何事,他只希望在妇产科的进修时间早点结束,因为他确实不想与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虽然他十分明白他俩人是白清的,但他更知道淫人妻是不道德的,特别是淫人家漂亮的妻子,因为要娶一个漂亮的妻子要比娶一个不漂亮的要更加困难。
奇怪的是院长他们一直都没来找小冲调科室,瓜田李下也没有让他避嫌的意思。
张芬芳一直还是那样,憔悴的奔波于厕所之间,她的病好像比原来更严重了。可是小冲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他的那三个女人有问题,都是女人的问题女人办的。
这天,张芬芳在里间觉睡,小冲坐在办公室外看《赤脚医生》。,预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一个看起来将近六十岁的老女人走了进来,小冲以为又遇着态变,正准备使用他的成名绝招的时候,却发现老女人好像真的有恙。
“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小冲问。
“我恶心,呕吐!”老妇人回答。
“那应该去找胃肠科啊!”小冲说。
“我去了,他们让我来妇产科!”老妇人答。
“那你除了这个不舒服之外还有别的吗?小冲又问。
“四肢乏力,头晕眼花,头轻脚重,精神不好,失眠多梦,夜尿频多!”老妇人答的全是四字经。
“更年期综合症?”小冲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词。
“最奇怪的是我那里最近多了许多分泌物!”老妇人道。
“那我给你检查~~~”小冲十分不愿,但职责所在,也是无法,正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听见张芬芳叫他,于是他让老妇人稍等,自已进了里间,张清芳听到了小冲与老妇人的对话,但他要小冲不用给老妇人检查,只让他给她验个小便。小冲依言去了!
化验结果很快就被护士送了过来。
“妊娠反应阳性,我的天啊呀”小冲看着报告单吃惊的叫了起来。
“什么阴阳啊?”老妇人不解的问。
“老阿婆,你可能孕怀了!”小冲自已都觉得有点难为情!
“天啊!我都近六十的人了,怎么还可能孕怀,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老妇人不相信的道。
“我也希望我弄错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开个B超单,是不是真的孕怀,一照就清楚了!”小冲说着给老妇人开了B超单。
B超结果也很快出来了,提示:子宮內单胎妊娠囊存活!
“老阿婆,你真的孕怀了!”小冲指着B超报告说。
“造孽啊!真是丢死人了!”老妇人捂着脸说。
“那你是生还是不生啊?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能生,因为以你现在的年纪来说,胎儿很难挨満四十周,既使顺利产下,孩子也很难健康,既使健康,那对你的⾝体也会受很大的损伤…”小冲滔滔不绝的给她分晰。
“医生,不用说了,不能生的,我家有五个小孩,孙子都差不多像你那么大了,我怎么好意思啊,让朋友亲戚知道,我这老脸往哪放啊!做了吧,唉,老了老了,想不到还要遭这份罪!”老妇人欲哭无泪的道。
“那好吧,我给你开个手术单子,你去妇产科住院部做吧!”小冲说罢又开了一张单子,老妇人唉声叹气的去了。
没有病人来,小冲轻敲里间的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然后问:“芳姐,你真神啊,你怎么知道她是孕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