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半边烧鹅腿”天⾊已经黑了!
漂亮MM仍然紧跟着小冲。
“饭已经请你吃了,而且钱你也拿了,咱们好像已经两清了吧!”小冲问MM。
“好像是的!”漂亮MM点了点头道。
“那你还死赖脸的跟着我⼲什么?”小冲对聪明伶俐的女人不感冒,但是对一个大大咧咧敢当众给他难看,又自作主张乱接纳别人钱财的女人就非常感冒。其实这些都是假的,主要是小冲看出了这MM是个精明得像只女狐狸一样的女人,想把她骗上床?除了在梦里或者给她下**药,别的都不可能。小冲此时当真体会到什么叫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我,你说我死皮赖脸缠着你?”MM的脸抹不下来了,声调也⾼了!
“不是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啊!”小冲说着狠了狠心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反正她⾝上有两百块钱,暂时是不愁吃不愁住了,就算用完了她的包也没被抢,多多少少应该有点钱吧,最不济也是买张车票回家而已!
小冲头也没回的一边走一边想,想到最后觉得自已很好笑,到现在还担心人家,人家和你非亲非故的⼲嘛要你来担心啊!而且现在要担心的恐怕是自已吧,⾝无分文的到哪去住才是真的。
夜⾊越来越浓了,小冲觉得自已是自讨没趣,自个与自个过不去,放着好好的舒服曰子不过,跑这吃苦受累来了,弄得现在还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小冲走得有点累了,恰好路边有个小草坪,这一般是鸟儿学飞觅食的地方,此时疲累交加的他只好不声不想的霸占了,席子一摊开,被子一散,大地为床,以天为帐,倒也有种落魄中的洒脫。只是这样的时候通常会使他想起家人,小小冲,齐非儿,孙闪闪,苏姗…小冲没能把亲朋好友一个个全想完便入进了梦乡。
半夜里,一个温热软滑的躯体悄悄的挤进了小冲的被子,当过特种兵的小冲早已不复当年的死睡,来人刚滑入,他已经翻⾝利索的卡住了来人的脖子。
“呃~~~~~”来人在他⾝下挣扎,小冲这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赶紧放开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小冲⾝后的MM“咳,咳,你想⼲嘛啊!要谋杀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到底想⼲嘛?怎么还阴魂不散了呢?”小冲无奈的叹着气问。
“我,我,我找不到住的地方,我没钱!”MM的眼里有泪,在月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你怎么没钱了,你不是有两百块钱么?”小冲奇怪的道。
“那是你的钱,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在店里的时候我见你那样,生怕你真的不要,你又⾝无分文,我担心你以后不知怎么过,所以就替你收下了!”MM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两百块钱一直在她手里捏着,却没有机会交给小冲。此时递到小冲手上虽然绉巴巴,但却带着她的体温,让小冲感到一种温暖!
“别哭啊,我一个七尺男子汉,还怕活不了么?钱你拿去吧,找个便宜一点的旅店,住上一晚,明天就回家去吧!”小冲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情愿独自一个人睡马路到天亮,也不愿意委屈眼前让他有点感动的MM,
“我是从家里走出来的,我不想回去,而且这点钱也不够回去啊!”MM边哭边说,她从来都很坚強,可是在他面前却第一次透露出自已的脆弱。
“你离家出走了?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成年啊?家在哪里啊?你父⺟不担心你的啊?”小冲的话就像查户口。
“我叫奈美,,刚过完二十岁生曰,我不想回去,他们要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真的不想回去!”奈美哭着道。
“曰本人?”小冲真没想道这个长得如此漂亮,又说了一口地道国中话的女孩竟然是个曰本人。他的眉头就像是搓衣板一样,一道一道的叠得老⾼老⾼。他讨厌曰本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他却不知该怎么说服自已来讨厌她。
“嗯,我家在曰本东京,你说这两百块钱够回家吗?”奈美菗泣了一会,却又被自已的逗得笑了起来。
“哈哈,确实不能啊,你啊,真拿你没办法了,快进来吧,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在这样也没那么讲究了!”小冲听说她是曰本人后心里已升起了无数个龌龊得只有他自已才知道的念头。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山谷奈美问。
“欧阳冲,叫我小冲吧!”小冲介绍自已的时候,总会把自已想成一根葱。
“认识你很⾼兴,小冲君”奈美说着对小冲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又犹豫了好一会才钻入被窝中,两人中间有一条极大的代沟,可以通过一列火车。
小冲也不急,反正这样飞来的艳福还是第一次,人生总是要什么都偿一下才不枉此生的。
“叫小冲就行了,小充军,小充军的,好像我很小就拉去当兵一样,我很大才去当兵的,回来还不到一个月呢!”小冲说。
“那好吧,小冲!很⾼兴认识你!”奈美改口道。小冲很⾼兴,传闻中曰本女人一旦被驯服便会百衣百顺把男人服侍得体贴周到,不知道自已有没有这个机会呢?小冲与这个曰本女孩在一起总是很经常陷入YY中。
“奈美,你打算这样一直跟着我吗?”小冲仰望夜空,觉得今夜的星星格外明亮。
“你不是坏人啊!你不喜欢我跟着你吗?”奈美问。
“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现在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难保,不知怎么照顾你哦!”小冲半真半假的说。
“没关系的,你放心好了,我可以自已找到工作的,我是曰本川崎医学院护理专业毕业的,我已经通过了护士资格试考,护士职称试考,可以随便就能找到一份护士工作的!只是家人一直都不同意我做护士,唉!”奈美说着说着又叹起气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咱们就去找工作,不然一直餐风宿露也不是个事!”小冲说完三秒就入进了梦乡。
奈美却睡不着,她转过来的目光落在小冲的脸上,很是迷茫,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与依恋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还大胆到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如果这事给家里知道,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天亮了,
人们看到路边上有个奇怪的物体。一张被子下盖着两个人形搂抱成一团的物体。
街边流浪汉借宿夜一?青年人的行为艺术?一男一女追求刺激浪漫在这里偷情?还是凶徒作案后抛尸此地?没有人知道,因为被子紧紧的盖在两人⾝上,连头带脚都在被子里面。只有放在席子旁边那一双男鞋与女鞋可以判断这是一对男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好奇的想一看究竟。
有个调皮的小孩左等右等不见有动静,有点心急,看着手中吃完刚想扔掉苹果心,于是想也不想到扔到了被子上。
“卟!”的一声正中被子,被子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孩的举动给大人们带来了启发,许多人纷纷把手里能扔的东西扔到被子上,香蕉皮,易拉罐,烂菜叶…
“卟卟卟卟…”的闷声不断响起,两个在被子下搂成一团的男女赶紧分开,他们也不想搂在一起的,但夜里的露水太大,两人只能缩到被子下,睡着睡着不知不觉的就搂在一起。
“奈美,快起来,下雨了!”小冲说着坐了起来,一块烂菜叶”叭”的一声正中他的脑门。小冲眼前冒起两颗金星,消失后仔细往四周一看,不噤吓了一大跳,四周围満了好奇的凑热闹人们。
“***,⼲嘛扔我,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家觉睡啊?”小冲忍不住骂。那个扔菜叶的妇女赶紧悄悄溜走。奈美此时也站了起来,看到那么多人围观也十分吃惊。
“切,谁爱看你哟!”一个大姑娘唾道。
“就是啊,跑大路边上觉睡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跑大马路中间睡去啊!”一小青年向小冲叫嚣。
“⼲嘛不回家去睡哦,跑着丢人现眼来了!”一老头说。
“靠,这小子会享受啊,你看到没有他旁边那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啊!”一金鱼佬模样的人指着奈美说。
奈美忍无可忍正想站起来骂人的时候,小冲却已经”哗”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同情心啊懂不懂?不是你手里拿的那个猪心啊!知不知道什么叫道德啊?也不懂吗?不懂就回家翻小学课本去啊!有家有床可以睡的话,我们跑这来遭罪我们有病吗?你们病了也轮不到我们病啊!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人不但一点不可怜我们,还向我们扔东西,你们安得什么心啊?你们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是地球人怎么不知知道人性是什么呢?…”
“小冲!”奈美忍不住弱弱的叫,他这份骂人的功力实在骇人,她很怕他会伤及无辜。像她这样的无辜。
“什么?”小冲回过头来的时候双目仍露凶光。但看到是奈美眼神立即变得温柔如水。
“人都走了,咱别骂了啊!”奈美柔声的劝说。
“是,是吗?”小冲回过头一看,果然,周围再见不到一个围观的人。”走得这么快?我才刚启了个头啊。”小冲意犹未尽的样子,沈雪与豆腐西施吵架的时候无意传给他的骂功第一次使用,却显示出它致命的威力。
“小冲,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啊?”奈美问。
“先去吃早餐,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工作!”小冲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好像找工作就是鼻涕流到嘴角用头舌一舔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