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仍在继续,夜深人静,凉风轻送,小冲没多少诗情画意,也没有多少精力来胡思乱想,太累了,赶紧去休息才是正经。一下子就无偿损献了500ML的血液,得吃多少睡多久才能补得回来啊,看来明天得交待吴悦欣,⾼丽参一定要找最好最靓最贵的,⺟鸡一定要最老的家鸡,饲料的不要。摸摸口袋,还好,一千六百万的现金支票还躺在里面,顿时一种踏实全安感涌起,不一会便入进梦乡。睡得噴香,雷打不醒。
打雷自然是不要紧的,因为装了霹雷针。可是急诊铃响了却不能不醒。
三点钟,铃声又响了。悠长。刺耳。惊醒刚刚入睡的小冲。
“***,还让不让我活了?”小冲骂骂咧咧的起来,很无奈,可谁让他是医生呢!医生不就是急病人所急,需病人要所需吗?要敬业爱业啊,头发甩甩,愉快不起来,我会,我会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医生。
来的不是民工,相反,是类似王友古那样的土财主,单单是看停在门外的大奔与他脖子上那条比手指还耝的金头就知道。那么耝,整一个狗项圈似的。少说也得大半斤,挂在颈上就不怕颈椎骨折?
这种病人是小冲喜欢的,要在平时小冲必定会款待,可惜现在他没心情,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啊。
没别的症状,腹痛腹泻。断断续续拉了整整一天,现在已拉的全是水。里急后重,肚子一翻腾起来,没跑到厕所,內裤就脏了。一天下来,换了二十多条內裤,卫生纸用掉十多卷。一蹲下去腿双就直打哆嗦。
“今天吃了什么?”小冲有气无力的问。累啊,好想睡!
“什么都没吃啊!”病人也同样有气无力,累啊,都蹲一天了!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了?”
“今天早上,不,昨天半夜肚子就开始闹了!”
“那昨天都吃了什么?”
“海鲜!大闸蟹!昨天一天都吃这个,吃了十多斤!”
“一个人吃十多斤?”
“是的!”
(这么狠,前世和螃蟹有仇咩?)
“赵大叔介绍的药吃了吗?”
“什么药?”
“泻利停!”
(泻利停,泻利停,得了痢疾拉肚一吃就停!)
“吃了,不管用啊!”“那没办法了,验个血常规和便大常规吧!夏——”小冲正要叫,背后被人轻轻的戳了一下,回头一看,夏雪早已站在⾝后。果然是妖精,来无踪去无影的。“呵呵,我以为你睡了,有活⼲了,带他去化验一下吧!”
“请跟我来!”夏雪同学显然比小冲同志来更具职业道德。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细菌性食物中毒!
“没啥好整的了,挂水吧!”小冲说着就开处方。
“得多少钱?”病号有点紧张的问。
“二百多吧!”小冲淡淡的说。
“这么贵?”病号惊问。
“不是吧老板!十多斤螃蟹随随便便都不值二百了。舍得吃,不舍得用药!”
“唉,我这遭的哪门罪啊,好不容易赚了点钱,好不容易吃一回螃蟹,结果…能整便宜点吗?”
“可以,给你开盒泻利停了!”小冲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不过想想,还是忍了!
“那还是给我挂水吧!”病号有点无奈。
“挂三天!”
“三天总共二百吗?”
“三天六百多了,你不会算数吗?”
“呃…我能把药水带回去挂吗?我老婆学过两天护工,会打针!”
“你以为这里是场买菜吗?买了回去给你老婆煮?万一出了事谁负责?你老婆会打针,也会处理物药过敏反应吗?”
“这…”“别这啊那的了!赶紧交钱,挂水去了!以后吃螃蟹煮熟点!”
“哦!”病号拿了处方就出去了。
被这家伙一搞,累得不行的小冲竟然没有了睡意,便走出去查了查病房,再回来却没看到那个拉肚子的病人,停在门口的大奔也没有了!
“咦?他拿药走了吗?”小冲问夏雪。
“没有,他拿着处方走了!”夏雪道。
“他想⼲嘛呢?”
“还能⼲嘛,拿着处方去药店买药,然后回家去打呗!”
“这样也行?”小冲睁大眼睛问。
“行啊,省了注射费,诊疗费,护理费啊!”“真***扣门,这点钱也要省!那好吧,就让他拉到明天早上了!”
“明天早上?”
“深更半夜,哪会有药店开门!老子明天就装电脑,把各科室与药房联网,连处方都不用,看哪个还能耍花样!”
“老板果然老谋深算,属于老狐狸级别啊!”
“嘿嘿。老狐狸专把小狐狸精,走,陪我觉睡去!”
“我又不是三陪姐小!”夏雪嘟哝着。
“三陪姐小想陪我睡,我还不要呢!”小冲说着锁好大门,顺手便把急诊铃的开关打下了。“老兄,你也叫了一晚了,别累坏了,休息一下啊!”小冲牵起夏雪的手就往后院走,小妮子不太情愿,脚步却神差鬼使的跟着他走去。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你得给我另外算钱!”
“要多少?”
“一千六百万…美金!”
“靠!”
“…”清晨,窗外的鸟鸣声吱吱喳喳的叫醒了小冲。
夏雪像只温柔的波斯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长长的秀发散落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虎背熊腰上,紧贴着他的⾝体时不时的动扭一下。
早上的一柱擎天使小冲有股冲动,美人在怀就更是难奈,而贴着他的那两团软玉更是让人心动。轻轻的侧了侧⾝让她躺平,仔细的欣赏睡美人,犹如熟睡的婴儿般沉静可爱,忍不住去吻她,轻轻的,浅浅的,柔柔的,像轻风抚过大地一样。
心动,手自然的跟着行动。穿过服衣下摆,滑上她的双峰,柔软而饱満,纹胸的扣子在前面,昨晚他就已经知道,伸手一弹便已松开,揉搓抚弄,温柔而有力!撩起她的上衣,那两团带着嫣红两点的白玉便开始刺激他的视线,促使他的肾上腺素分泌。
“嗯~~~~”当小冲把那两点嫣红挤庒在一起,一下住含的时候,夏雪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昑声,微微的张开眼睛,发现一头大⾊狼正在略侵她,在她⾝上肆无忌惮的摸抚吮昅舔弄着。
“大坏蛋,一大早你要做什么啊?”夏雪娇羞的问。
“你说呢?”小冲坏坏的笑着,脸上全是琊恶与淫荡。
夏雪没有再说话,她早已感觉到了他的坚挺,而他那纯熟的技巧也早已勾起了她未知的欲望,就像是有个魔鬼慢慢的控制着她的思想与⾝体,无法自己,只能随着它,跟着它,任由它,前边有欢乐,有幸福,有刺激,更有她人生至关重要的第一次。
这个成熟丰満的女人,就像个充満魔力的妖女,使他无法抗拒,更让他涌起了強大的占有欲。他要她,从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与她打赌,他就已经认定,这是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有资格与魄力去服征她拥有她,并让她深爱自己。
赤裸相对,她有涩羞有害怕有期待更有犹豫,但他,却只有奋兴与欲望。
入进,好难好难!并不像她看的VA片中,涂点滑润剂或唾沫,就能轻易滑入。虽然做足了思想准备,但她仍然紧张得全⾝颤抖。
“别紧张,宝贝!”小冲轻声的对她说,吻她,使她稍稍有些安慰与放松。
刺穿,就如烧红的烙铁印在娇嫰的肤皮上,強硬地践踏⼲涩未曾开发过的径花,撕裂般的疼痛迅速的传递到她的大脑中,她想哭,想叫,但看着他那专注与痴迷的神情,她只能把他紧紧的抱住。
终于,眼泪无声的滑落在她有脸颊。⾝体竟然没有丝毫感快,VA中的那些女优全都是骗人的,欲仙欲死乐不思蜀全都是骗人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犹如酷刑一般的亲密接触。昨夜,当她用嘴服侍他的时候,她就害怕自己不能承受他的存温,事实证明,要容纳他真的好难。
小冲却是相反,他感觉自己上了天堂,美不胜收,又感觉自己下了地狱,狱火岩浆,热得他受不了。他与她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这一刻生命的流动竟然显得如此奇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激动,可以感觉到自己心脏每一下強烈的跳动!感受到被那温热而细腻的腔道紧紧吮昅的充实,湿滑润腻擦摩的感快,这种感觉,堪称完美。
前进,后退,前进,后退…他就像个顽強攻城的卫士,不停的想要拿下敌人的阵地,隘口一阵阵的发紧,一阵阵的蠕动,时不时的被他的攻势打得颤抖,抖得他不停的菗气。
夏雪要疯了,疼得发⿇的下⾝又带着阵阵触电的感觉,很奇妙,也很疼痛,热热辣辣⿇⿇酥酥的弄得她想大叫,到了嘴边却化作无力的呻昑。这就是爱做的感觉吗?
滑动滑动,一退三进,在水迹淋淋泥泞漫布的路上,小冲直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体里。在未被开采过的隧道里,小冲没能坚持得太久,一种冲动从腰上涌起,一股颤抖在他⾝下涌起,他想忍,拼命忍,动作却不受控制的加快,更快…终于,火山爆发!一股股热炽的熔浆噴射进她的⾝体,烫得她忍不住发抖,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到満足,突然而来的幸福感让她崩溃。
“我好幸福啊!”夏雪抱着他仍然热炽的⾝体吻亲着,喃喃的说。
小冲微笑着抚顺她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彼此相拥依靠着,不一会,两人竟然甜甜入睡。
迷迷糊糊间,机手响了。
“雪,你的机手响了!”小冲不耐烦的道。
夏雪翻⾝起来,拿起机手一看,屏保显示。“是你的机手!”
“扰人清梦,斩首,抄家,灭九族。”小冲咒骂着摸出自己的机手,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接听:“谁啊?”
“弟弟,哥哥来了!”电话那头道。
“孙子,你爷爷刚睡着,你打错电话了!”小冲怒不可揭的大吼,然后就把机手扔了!
“谁啊?”夏雪嘟哝着问。
“不知道,一个神经病,说是我哥哥,我要有哥哥,还至于这样无依无靠,累死累活…天啊,是我堂哥!”小冲说着大叫了起来,赶紧慌里慌张爬起来寻找不知被他扔到哪的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