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闪闪见他如此痴狂模样,心中一疼,纤手轻轻的把他揽进自己赤裸的怀中说:“也不一定是空想,许多事情是不试不知道,试后吓大跳的!虽然我对此不抱信心,但你把我找回来,必定是对我有信心,我怎可辜负你对我的期望,好吧,我决定了,我去帮你找蛤蟆能治癌的成份!”
“真的吗?”小冲失落的眼神中顿时出现了一丝光明,当真是闪闪发亮!
“嗯!”孙闪闪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冲顿时欣喜若狂的抱着她大叫:“闪闪,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好爱好爱好爱好爱你啊!”在他看来,只要孙闪闪能帮忙,成功必定就有希望。
“晕死,姑奶奶全⾝上下什么地方都给了你,你都不曾几爱我,因为一只癞蛤蟆就爱得我要死!什么人哟!”孙闪闪嗔怪道,心里却是甜密如丝!
“谁说我不爱的,我一直都爱你爱得半死的,但因为这癞蛤蟆,我爱你已不是半死,而是全死了,死透了!”
“不要老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好不好,不吉利的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齐非儿相处久了,孙闪闪也开始迷信起来!
小冲抱着孙闪闪,看着她白皙嫰的肌肤,感受着那滑光细腻的感触,欲火渐升,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当他正要把孙闪闪庒到床上肆意的揉搓之时,却见她大惊失⾊的叫道:“蛤蟆,蛤蟆全跑了!”
小冲回头一看,脸⾊也不噤一变,刚刚开解蛇皮袋的时候忘记打结,活蹦乱跳的蛤蟆们在里面本来就不安份,虑掩的袋口顶撞几下就开了,蛤蟆们纷纷跳了出来了,一时间跳得到处都是“呱呱”响成一片,好不热闹。
更让两人傻眼的是,有一只个头特别大巨的三蹦两跳的窜上了那张留有爱欲痕迹的大床,隐没在被褥之中,消失无踪。
“冲,快捉住它们!”孙闪闪慌慌张张的套着衣裙喊。
小冲赶紧往那些四散奔逃的蛤蟆扑去,但是这些蛤蟆看似笨拙,真正想捉住它们并不容易,原本它是一动不动的伏在那里,等着你来捉一样,但你的手还没伸到,它一蹦便是老远,穷追不舍它就⼲脆窜到柜底,桌底,床底…小冲追了这只赶那只,到头来竟然一只都没捉住,这些蛤蟆好像是合起伙来逗他玩似的!
孙闪闪看着鸡飞狗跳的房间,小冲狼狈滑稽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的叹息:还武林⾼林呢,太逊了!简直就是杰克逊,连只蛤蟆都捉不到!
人蛤大战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终因小冲的失败而告终,无可奈何的小冲只好请救兵——捉蛤蟆专业户来福。
小冲见孙闪闪已穿妥了衣裙,便把来福唤了进来。
专家就是专家,果然不同凡响,只见来福猫步向前,描准蛤蟆,那神来之手迅速一伸,蛤蟆便掌握在手中,除了“呱呱”求饶外,没多久,蛤蟆尽数被他弄回了蛇皮袋中。
小冲被这些蛤蟆大神弄得很生气,后果自然很严重,双喜娘在厨房忙活一阵后,这些蛤蟆神便四肢不全的浮在一锅汤中,汤鲜⾁美,全部葬⾝于小冲腹中。
五天,林妹妹批准的假期一到,小冲便带着来福父子返程,还美其名曰:做人得厚道,要讲信用!其实…谁不知道他怕林妹妹啊。
孙闪闪既然答应了帮他就绝不会食言,她让他先行,她做些准备随后就到,做物药分晰与研究是需要大量而精密的仪器及十数个物药研究学家才行,她得把这些东西备齐了。虽然她知道这事很悬,成功的机会是0。001%,但为了不让他曰后有埋怨自己的机会,她还是决定演这场戏,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
要别离了,齐非儿百般无奈万般不舍,千叮嘱万交待:“下雨了,别忘了打伞,湿⾝是小,淋病就⿇烦啦!”
吻别了齐非儿与欧阳力,小冲开着大奔带着来福父子又往惠城观音村出发,回程与出发时不同,出发时三人都是患得患失的忐忑难安,而且三人也不熟络,话自然少,如今返程,来福爹的病已经痊愈,各人心里的顾虑全消,话语自然就多了起来。
来福爹坐在后排,路上颠簸,老人已经睡着了!来福坐在前排,路途寂寞,二人唠起了家常。
“小冲兄弟,你的媳妇儿可真漂亮,儿子也可爱!住的房子那么大,那么豪华,一个厅就像我们整个老屋一样,还有这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名牌车,真让人羡慕啊!”来福赞叹的道。
“呵呵,阿福哥不用羡慕的,其实你也可以和我一样!”小冲笑笑说。
“我?嘿嘿,兄弟别笑话我了,我一个庄稼汉,可不敢异想天开啊!”来福的话中透着严重的自卑。
“不是异想天开,是真的可以!阿福哥,只要你愿意,不用多久你也可以住洋楼,开大奔,养番狗!”小冲话里有话的说。
“嘿嘿!”来福以为小冲揶揄他,只是憋憋的傻笑。
“怎么?你不相信吗?”小冲转过头看他一眼道。
“兄弟别和我开玩笑了,我一个种庄嫁的,除了种田喂点家禽牲畜什么的,一年到头也就万把两万块,想要过上你那种生活,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够啊!”“我给你指条发财路,不用三年,你将成为这一带富甲一方的富翁,你相信吗?”
来福闻言一愣,随即奋兴的道:“兄弟是个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的话我相信!兄弟你说吧,我该咋整?曰子好过了,娃儿媳妇老爹也不用跟着我吃苦受累!”这个朴实的汉子和大多数人都一样,做梦都想发财,然而发财却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一些。
“那我问你,你会捉蛤蟆,你能养蛤蟆吗?”小冲问。
来福闻言又是一愣。“捉蛤蟆我是捉得多了,可是养蛤蟆倒是没试过!但养这家伙有啥用啊,有本钱我还不如多养点鸡鸭鹅什么的,拿到集市上,随随便便都有人要,可是这蛤蟆…”
“阿福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实话和你说了吧,如果我这制药试验能整成,这个蛤蟆的价值可说是无法估算!但是整不成你也别担心,前几天那一顿蛤蟆汤,我至今仍回味无穷,城里人最喜欢山珍海味,我自己本⾝就经营着饮食连锁店,而且有许多朋友也是做这行的,销路绝对不成问题,如果你真的能大量养殖,不管多少,我都能要,而且价钱绝对是鸡鸭鹅的几倍以上。”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来福那一直混混沌沌的眼神在此刻显得份外明亮,他想发财,一直都想,想让家里过得好点,想让媳妇儿多买几件花衣裳,想给儿子买玩具,也想给老人时不时的买上点补品,更想家里顿顿都能吃上⾁!可是山头角落,穷啊!穷得那个叮当直作响!
他和自己的几个亲兄弟也曾出去找过生路,可是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又老实疙瘩的几兄弟,去到大省城除了做泥水卖力气,跟本找不到别的活可以⼲!吃苦受累不说,城里的花消还大,那点微薄的收入,再省吃俭用,也给家里寄不了几个钱。整了那么几年,柴米油盐酱茶醋样样都涨了起来,但他们的收入却没跟站涨,几兄弟一合计,⼲脆回家种田算了,把家里的那几十亩荒地一开垦,种上水稻,如果收成好的话,按如今的粮价,那可真比做泥水要強许多。
事与愿违,天公不作美,几兄弟勤勤恳恳的耕种,兢兢业业的劳动,没曰没夜的摆弄着庄稼,可是连年的旱雨失收,不是台风,就是水灾,再不然就来个⼲旱,一年下来,能保个化肥钱囫囵个温饱就算不错了,哪还敢指望挣什么钱,所以让他听到小冲指给他这条发财大计的时候,他真的心动了!与其一辈子穷死,那还不如拼一拼,赌上一把,看看咸鱼是不是真的能翻⾝。
“当然是真的,但是这个养蛤蟆的功夫我可不会,你要自己琢磨才行!不过前期我可以给你投点钱,还可以给你找个技术指导!我出钱,你出力,咱五五分账怎样?”
“那敢情好,那敢情太好了!兄弟,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来福语无伦次的道,说到后来竟然热泪盈眶,三十几年一直活在黑暗里,这会终于看到了黎明的署光,他能不激动吗?
“嗯,这个事情咱回去后再合计合计,我要去唐村看一下,还要捉一些蛤蟆回来做试验!其实养蛤蟆来食用这是下下之策,如果能用来制药的话,那价值可值老大了!”
“兄弟,如果照你来说,这个蛤蟆如果卖给人家大饭店做菜能值多少钱一斤?我以前在省城打工的时候,人家饭店里常说什么⻩豆炒田鸡,可是我一直没敢吃,一碟三十块钱啊!田鸡就是我们说的蛤蟆吗?”来福问。
“不,蛤蟆是蛤蟆,田鸡是田鸡,蟾蜍是蟾蜍,它们虽然是近亲,却有所不同,田鸡已经有人大量的培殖,以供食用,但是蛤蟆却鲜少人把它弄上餐桌,因为它属于保护动物的类种,但你自家养的自然不属此例!
田鸡在省城一般的价格是一斤十五块到二十块不等的价格,普通的蛤蟆,也就是那种棕黑⾊的,养殖的人也不多,市场供应的数量极有限,一般价格在四十到五十块不等,如果上了餐桌,这一道菜最少也得上百块才行!只有较富有的人才知道蛤蟆焖⻩豆其实要比田鸡焖⻩豆更加香甜可口。
而你们那里出产的这种蛤蟆是金⻩⾊的,说实在,我没见过。我对蛙类也算是有点认识,一般常见的我也能叫出它的名字,可是这种蛤蟆确确实实没有,我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以为是田鸡,可是看清楚又觉得不对,我这几天在源城也上网去找过,⻩⾊的是有,但像这种金⻩⾊的,个头又如此大的,没找到。如果把这个搬上餐桌的话,一斤不卖个一两百,那是很对不起它的⾝价的。”
小冲的话使来福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癞蛤蟆竟然这么值钱,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难怪别人常说癞蛤蟆要吃天鹅⾁,原来蛤蟆比十多块一斤的鹅要贵这么多啊!
“那要是制成药呢?”来福忍不住又问。
“呵呵,阿福哥是不是太贪心了,如果你真能培殖的话,光是这食用的价值就够你喝上好几壶了!你还想药用价值?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和你说老实话吧,其实这制成药的价值到底值多少,我还不知道,但绝对不会低于食用的价值,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是⼲呢?还是不⼲?”
“⼲!坚决⼲!⼲它娘的,我拼死也要把它⼲到底!”来福第一次意气风发的说!
“好!⼲他娘的!”
“…”两人一路谈笑风生,来福爹却在后排睡得噴香,连鼻鼾都响起来了!不知不觉的车行至阳村镇入进观音村度口的唯一一条路!
“哇!兄弟你快看,靓女啊!”来福指着左前方赞叹的道!
庄稼汉阿福哥的审美标准到底如何,小冲不敢下定论,只好半信半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