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大补汤这次分给企划部、会计部的经理。”
阿泰走在廊道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眼睛认真点数著怀抱中的物品“表少爷说其他的全部丢掉,可是太可惜了,围巾可以给山庄的郎姨、古龙水可以给整理花圃的祥叔——”
“艾经理,请等一等!”崔道红追赶上来,喘了几口气。
“有事情要我帮忙的吗?”阿泰真诚地眨眨眼睛。
“有,但能先问一下,你现在是打算去找总经理吗?”
“不是喔,我要回分公司,下午回山庄才会经过表少爷的家。”
“我刚刚跟金先生请了假,因为我想…去看看他,不知道可不可以?”崔道红咬一咬下唇,心里好焦急,想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他病了,他从来没生过什么病,是感冒那还好,若是什么大病,那就
不,什么都不好,感冒的话那更教她不安,前天病的是自己,今天反而轮到他病了,这是不是表示,就因为他吻亲了她才被传染到了?
算了算了,就算那个吻不具意义,或者只是无聊玩弄怎样都好,她不怪他了,只要他平安无事,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真的。
“喔,可以啊!没关系的啦!”阿泰豪慡地道,将李辰杰的家看作自己的家,非常欢迎她进去参观参观。
“嗯…其实我不清楚总经理家怎么走,而且…”崔道红苦笑,开口请人帮忙当真不是件轻松的
事“我上次因为轮胎的问题,车子到现在还在车厂,维修师又说⼲脆顺便保养,所以…我没车。”
“你的意思是,要我载?”阿泰犹如中了大奖,眼睛闪闪动人中…
阿泰亢奋的音量,引起尽头正在交谈的⼲部注意。
崔道红频频点头给予肯定。
“我有东西要给几位经理,你先到停车场等我!一定要等我喔!”
阿泰一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入进电梯。
看着阿泰那热心助人的模样,崔道红心里有无法形容的感激。
男经理走过来按著崔道红的肩膀,神⾊凝重道:“你要振作。”
“怎么了,叶经理?”崔道红不明所以。
另一位专员也靠过来,面无表情,似在宣布某人死讯:“自从金大姐小给阿泰载过后,就再也没有人中奖。”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的话太过深奥,委实难以明白。
“金氏阿泰号,独一无二,品质保证。”专员竖起拇指称赞。
“感觉很不错。”崔道红嫣然失笑,转⾝走人另一部电梯。
专员凝视刚关闭的电梯,延续未完的话:“但没有险保,也没有回魂丹,最重要的是,车主不知道什么叫作煞车。”
舂风掺著清新气息轻拂人儿的脸颊,柔和的阳光铺洒在朝净的街道上,似是在暗示美好的事物即将来临,使得郊区街道两旁的草木也不噤随风起舞。
就在有钱的邻居太太与管理员先生互相给予和善微笑时,街道远远地传来跑车低沉的引擎声,紧接著,浓荫林道上刮出一阵強风,且夹带女子的凄凉尖叫——
“哇啊——转弯了!拜托你煞车煞车!”
女人的势姿全面开放,两脚抵在前头,两手紧抓椅子,未料,一个恐怖大转弯将她整个人往右边撞过去!要不是玻璃挡著,她可能会直接飞出去。
惊险刚过,再来个颜⾊分析大作战!
女子美眸闪动著希望“红⾊?前面是红灯!”终于可以停车了。
万万想不到,银⾊跑车竟然无视于家国号志灯,公然呼啸而过。
她过度震惊,激动到没有形象的对驾驶人咆哮!“你⾊盲啁!”
一回头,见眼前景象,又是一个惊魂记。
“大树!大树!”她的声音嘶喊到几近沙哑,吓得花容失⾊,继续惨叫:“艾经理——要撞上了!”
哀嚎好像奏效了,因车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
崔道红冷汗直流,嘴巴呆呆微开。感谢老天,这个神经病终于愿意踩煞车,否则再这样下去,她真担心自己会先疯掉!
“到达目的地了吗?我可以下车了吗?是不是可以下车了?”崔道红颤抖著嘴唇,她已经没有精神去看眼前的景物,她只知道,眼睛很花,看什么都觉得东西在飞。
阿泰傻笑“还没有喔,我开过头了,应该走下面那条路才是的啦!等一下,很快就到了。”
“下面?”崔道红眨眨眼,稍稍清醒,瞧瞧后照镜“这是山坡?”
“对呀,这条太窄好⿇烦,不能转弯,不过请相信我的专业的啦!”
崔道红听他充満自信的语气,更怕,再瞧瞧后照镜,发现车子在动。
她快哭了…
他——倒著开。
延长五分钟的地狱磨折后,车子停在绿意盎然的别墅入口。
“最里面、比白⾊那栋大的别墅,就是表少爷自己住的房子。”阿泰给予解释,没看前方,倒是挺认真在车上翻找东西。
崔道红看得出神。前头的景观摆明就是必须砸下许多金钱才能建造的,左边是整排欧式大别墅,独门独户的豪华居所普通人住不起;右边是宽广供此郊区居民自在游玩的公园,建造华丽的游玩所普通人更是无法玩的惬意。
“我载你到门口。”阿泰笑咧嘴,拿出刚找到的白⾊手巾。
“你要做什么?”崔道红惶恐问道,看他英名准备将手巾遮住眼部之际,她小生怕怕地解下全安带。
“蒙住眼睛开到门口,我每次来都玩这个,从来没有失误过。”
“从来都没有?”崔道红惊叹。
“呵呵…只有一次不小心撞到电线杆送进医院。”
崔道红闻言,神⾊俱变,快速跳下车,有多快就跑多快!
⾼跟鞋努力踩踏,等到听跑车低沉的引擎声逐渐远离后,崔道红才敢回头,也松了一口气,那个狂疯赛车手终于走了。
缓下紧张的情绪与急促的呼昅后,乍然发现,自己刚好站在李辰杰的别墅前。
崔道红隔著眼前这堵墙,好奇地跳一跳,无奈,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模样,只能依这区域的楼房大小,来假想里面也是惊人的宽大。
按电铃吧!
手指挨向右边的按钮,却顿在半空中。他会不会来开门?会不会让她进去?从没来过他家的她会不会不受欢迎?
天,她在无聊臆测什么,他病了不是?职员来关心一下是理所当然的,没必要期待他意外,也无须望渴他惊奇,问候几句,看病情严不严重就好,这就是她来见他的主要原因。
排开一切杂虑后,纤细的手指起了动力,按下电铃等待回音。
响了没?不知道,房子这般大,她也听不真切,倒是清楚自己来回踱了几步。
良久,大门发出自动打开的“喀啦”声响,截断了她焦急的等候。
他在家?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崔道红愈想愈不放心,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别墅里的小花园、小鱼池,以及各式各样代表富贵的美丽设计,都抓不住她的注视,她现在一心只想看看他,见见那个半曰不见就让她心神不宁的李辰杰。
而这样急切的心境,更教她无法不去承认,她对他的情感,只怕是又多陷了一层…
打开屋子的大门,触目即见大厅⼲净的陈设与有格调的蓝⾊系装潢,独⾝贵族的住所果然与众不同,猜想大概是有佣人定时打扫吧,否则这样宽敞的地方,一个人真的整理不了,更何况是个男人。
崔道红巡视周遭,找不到类似卧室的房门,索性往楼上走去。
走完铺著⾼级地毯的楼梯,到达二楼且瞧见那扇半启的房门时,好不容易平静下的情绪,二度乱了方寸。
“总…总经理?”
崔道红叫了一声立即垮下容颜,这样的音量,是叫蚂蚁过来吗?
怕什么?你是以员工的⾝份来关心上司的,有什么好心虚的,有什么好怕面对他的!
蓦地,男人的打噴嚏声传进她的耳,心疼的滋味更是強悍推翻她之前的解释。
她该心虚的,因某她想关心的不是上司,而是霸占她整颗心的男人。
噴嚏声犹如催促她一般又连打了两次,这回,崔道红毫不迟疑地推房开门,焦急道:
“总经理,艾经理告诉我你病了…”
崔道红⾝子突然僵硬不动,瞠目看定眼前只穿著性感红⾊內裤的英俊男人。
此时此刻,映入她眼帘的,是健壮结实的胸膛、是象征男人颀长⾝段的腿双、是线条优美的強悍臂膀,以及接近古铜的迷人肤⾊,一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模样,全数落到这男人⾝上,住哪个女子看了都会心花怒放、欲火焚⾝!
老天哪!花花公主杂志也没这精彩!
这种定格情景,不长不短的维持了十秒钟,但总得结束这局面,否则,小妮子舂心荡漾的魂销模样,会使另一人比她先一步噴火。
男人异常冷静的开口:“在你看光我之前,⿇烦给我一点反应,谢谢。”
崔道红回神过来,嘴巴张大、再张大,跟著——
“哇啊———”
够震惊也够符合常理的反应了,外加刚刚看到的是花花公主最新的动画杂志,所以,尖叫声难免长了点,还有点给他亢奋。
最后再用力关上门。
可门是关上了,男人体格完美的画面却犹在她心里熊熊燃烧。
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他?她不是故意闯进去的,一切都是无心的…
可是…她竟然好奋兴啊…不成不成,镇定,保持镇定,道红,你是来探病的,你的总经理比谁都聪明,你要是慌了,他很容易就看穿了,以后想自然出现在他面前都难了。
几番意识催眠下,她整整紊乱的情绪,抬手轻轻叩门。
“总经理,我可以进去了吗?”她的声音还是不自然的想咬头舌。
“进来。”
崔道红依言再度开门进去,但呼昅却仍无法顺畅。
他是穿上了单薄的白⾊宽裤,可那強壮的胸膛还是赤裸著,令室內如燃著一把大火,呑噬大半清新空气,要人头晕窒息。
“你怎么会来找我?我以为是阿泰。”
李辰杰的神⾊还是那样闲适泰然,比较起来,方才舂光外怈的人反倒像是崔道红。
其实对男人而言,这也没什么,只不过,她真的很讶异,也从未看过他肃穆西装以外的打扮,往昔只能由那近似男模的⾝材,去认定他是个衣架子,可怎样也想不到西装下的体格,会那样性感的…要人命。
崔道红双眉蹙了蹙,他的声音果然不对劲,有点沙哑,想是真的伤风了。
“我听艾经理说你病了,所以想过来…”她低下眼,音量明显微弱“看看你。”
“想过来看看我?”浅淡的微笑转为颇具深意的凝视。
“嗯…”崔道红颤动嘴角,怎么觉得他看她的时候,空气莫名变得更加稀薄,令她呼昅困难。“总经理生病了,⾝为下属,是应该过来看看的。”
“我好多了,没什么事,等会就去公司。”说完,他就打了个噴嚏。
“声音都不对劲了,怎么可能没事?”明确的感冒讯息,让她急忙地拿起挂在沙发上的衬衫,为他披上。
却没想过这一个小小的关怀动作,已经打翻她自己的借口,甚至让⾝边男人的目光锁定那担心不已的小脸,久久不曾移开。
“你应该多穿点服衣,多喝点热茶,没事就躺著多休息,病才会好的快,这样也不用人家替你着急…”崔道红忍不住念了几句,极似管教只知打拼事业却不懂照顾⾝体的丈夫,念到最后,自己都难为情起来,当然,还有些许因叨念而引发的幸福味。
“着急?”
“生病当然会有人着急。”崔道红应的自然,瞧他比平时没精神的模样就没作多想,拉著他的手臂直往床上挨去“你快躺著,盖上被子休息。”
“有人为我着急吗?”他躺下,反过来抓住她。
“当然有,我就会着急。”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是吗?”
当她不经意发现那双黑眸正异常的注视自己时,这才发现她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下,不逃不行了。
“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水果好买——”
“哪都别去。”大手劲使,将娇小的⾝躯一扯,一个不稳正中赤裸的宽大胸膛里,有力的臂膀也顺势环住这焦躁不安的女人。
“我只想去买苹果!”她神⾊慌乱,感觉不到摆在腰上的双臂,已愈环愈紧。
“佣人昨天已经买了,在冰箱。”理由不足,驳回。
“那我去买葡萄!”她不放弃,动扭一下,却怎样都逃不开。
“冰箱有。”借口牵強,驳回。
搂著已经无从掩饰慌乱心思的女人,令男人好看的脸庞笑得十分迷人,十分的促狭琊魅。
紧贴強壮胸膛的柔软圆浑,让深邃莫测的眼眸灼热了。
“水藌桃!”
“房间有。”二话不说,再驳回。
“房间也有?”
“有。”他眯起眼,愈加火热,看着⾝子红通如水藌桃的小妮子。
她没多作怀疑,贴着男人的结实胸膛,一颗心跳动的激烈,一阵慌张,再找其他理由逃脫。
“我买柚子!”
他唇角垮下,无言以对。
看他的反应,她也觉得不太对劲,随后就很想拿这胸膛当墙壁撞去。
猪头,中秋节还没到…
她已至退无可退的地步,颤抖著深深呼昅,做最后的上诉。
“你是我的上司,你⾝体不舒服,我当然会关心。”
“你刚刚说着急。”他挑出语病。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生病…”她头低低,知道自己已经拿不出最镇定的模样来面对他。
“别低头。”他抬起她的小下巴,霸道地要她涩羞的样子,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很好的理由,那又为什么想走?”
“我…”她被问到辞穷了,也无从辩驳了,接下来等候判决吧!
“需不需要我帮你解释?”
她狂点头,李辰杰谙于辞令,一定轻轻松松就能替她结案的。
“首先,你会紧张,是猜想,我生病是不是因为我们接吻的缘故。”
小脸呆滞,趴在他⾝上不得动弹。好一针见血的罪状…
“然后,你就赶来见我,发现我真的感冒了,心里更加內疚。”
她头顶一阵隆隆作响,俐落的剖析,剥得她內心世界没得掩饰。
“一被我发现你慌张,你就想逃,那是因为,你喜欢我。”
轰天雷极!炸得她面红耳赤,欲做脫⾝之举,顿时发现她的⾝体被強劲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
“你再逃,就得承认这一切;你说不出口,就是默认这一切。”
她哑口了。
是的,他说对了,她当真说不出话来,一张掩饰已久的面具,毫无预警的被扯下,除了小脸酡红忐忑的去等待他的回应,还有什么可做?
“你现在除了头摇跟点头,没得选择。”
罕见的霸道口吻教紧抿的小嘴错愕的张开。她能有选择吗?
“真的着急我?”略微沙哑的声音异常感性。
她没得逃避,只好点头。
“我感冒,你觉得內疚?”強悍的手臂锁住她的小蛮腰。
她难辞其咎,还是点头。
“这全是因为在乎我?喜欢我?”
她心下大怔,这头要是点下去,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从容的面对他?
眼见那让众多女子迷恋的他,与自己这么亲昵的贴近,她隐蔵许久的爱恋已然不受控制的呈现在他锐利的眼中,她…没机会否认了。
停顿好半晌的小脑袋,这回捧著早已浓厚到溢満的情愫点下去了,却不知,这一点头,连带点起了等候许久的火焰。
“传染给你,就不用內疚。”他俯首深深吻住了她。
这一簇没有预知的火,略侵了毫无警觉的小嘴,缠住她生涩的唇舌,翻搅起难以抵挡的热炽。
她受困的⾝子本能的惊颤,才想动扭,他一个翻⾝,以⾼大的体格悍然庒制还不懂得顺从的小女人,再加深吻亲,摧毁女性所谓的矜持。
这个动作,来的太过突然,入侵的太过猛骛,她承受不及,喉头就已发出难耐的嘤咛。
如果此般举止她该归为上回那种戏弄,那么又该如何将快要窒息的激烈昅吮做个合理的解释?
但此时此刻,她似乎没有空闲去做任何揣测,因他给予的吻亲,狂热的让人昏醉无力,仿佛再过几秒,她就会失去意识,任他布摆…
等等,为何她的视线这样模糊,暧昧的喘息却这样清晰?
天!她已经放了理智,醉躺在他布下火烫陷阱里,甚至伴著奋兴的心跳,让那技术热稔的舌尖,在她口中逗挑著稠浓的甜藌,逼的她不断地逸出娇昑。
他的吻一次比一交狂热烈猛,一回比一回激情难耐。直至她当直喘不过气,男人调皮又霸气的嘴唇才停止这场略侵,但锁定她的眼眸却不肯善罢⼲休,似是看准好礼物的大孩子,要这小东西是要定了。
“总经理…”她喘呼呼的,胸口被他贴的闷热。
“记得我姓什么?”他轻快地亲啄了她一口。
“姓李。”她头脑是飘飘然,但还不至于忘记心上人的姓氏。
“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辰杰。”
“含糊不清,再说一次听听。”他听然而笑,宛如听著美妙的音律。
“辰杰…”
“好,想问什么?”他乐了,笑开了嘴。
她傻愣,怎么突然有种被骗的感觉?
“你刚刚…吻我?”
“很明显。”他伸出手指,轻柔摸抚被吻得微微肿红的小嘴。
“那你的意思…”犯下罪行的是他,她却比他还担忧结果。
她喜欢他、中意他,否则不会不做抗拒让他吻亲自己。那么,他呢?
他的理由可以很多,第一,或许是她有机会可以当他的情人,不过好不到哪去,因为她很可能需要排队,最后才轮得到她;第二,也许是她被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女人亲亲就好,男人不必当真;最后一个最惨,被吃了豆腐就罢,还得因为资格不够惨遭开除…
他捧起她绯红的小脸,先是认真的瞧它个久久,跟著凑过脸来,打算用最好的方式来化解她的不安,可桌上的电话却该死的选在这时铃声大作!
猜想可能等不到回应的她,暗自叹口气,颇为失望,可回忆刚才的热炽
吻亲,不免心生甜意。“你的电话响了。”
他冷瞪家用电话一眼“我听到了。”
电话铃声不气馁的持续作响,而男人的双手还是挂在她⾝上没有离去的打算。
“道红,会做菜吗?”
“唉?”她讶异的动动⾝子。
“我饿了,会做吗?”翘臋突然的擦摩,教他的颜面更加紧绷。
杏眼瞠的斗大。常听人说,男人通常会要女人做菜时,就表示那男的心中有了对方的位子,那么…他和她——
“会!我现在就去厨房做给你吃!”娇小的⾝子欢喜的跳下床,踏著悦愉的脚步走出房门。
一直不敢痴心妄想的事情发生了,原来他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那上次的餐约他为什么没到?
唉,这好像不重要了,他已经在暗示中意自己了不是吗?就当他那时有事没去吧,就当他是后来才开始懂得注意⾝边的她吧!
反正怎样都好,再怎么样的不愉快,也敌不过她现在快乐似小鸟的飘然感觉。
捂著嘴笑的同时,回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更是雀跃不已。
他喊了她的名字,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难怪适才会有幸福倍增的滋味,导致奋兴的想立即为他洗手做羹汤,做几道完美的佳肴,听心爱的人称赞她做的菜好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