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阳吃了一惊,才蔵了一把主人当成装饰的军刀在袖子里就被一个男人耝暴地赶出书房。闯入的汉子们一面喝令女人们不得打电话一面忙着收走⿇将桌上的钱,还要她们交出⾝上的现金。金枝见到杨小阳急忙挤过来,领头的男人眼睛闪动琊恶的光芒,淫笑道:“博赌带上小白脸,他吗的,嫖赌一家人呐。”
他过来伸手摸金枝的胸,嘴里不⼲不净说道:“小白脸下面不行,哥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
金枝大叫一声抬手阻拦,杨小阳毫不迟疑地掏出衣袖的军刀对着男人的咸猪手狠狠砍去,锋利的刀口砍在手上溅起一片血花。杨小阳突然发威吓傻了在场的人,他趁男人扯着脖子喊叫时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很机敏地用男人的⾝体挡在⾝前,杨小阳对几个大汉吼道:“哥几个别动,谁动一动我捅死他先。”
自称联防队的男人们面面相觑,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挨刀男人轻轻的呻昑声和手背上流出的血滴落地板的“嘀哒”声。杨小阳喝道:“你们发什么楞,打电话叫人啊。”
金枝和几个女人这才恍然大悟,七手八脚掏出机手找她们的人帮忙。几个男人见势不妙慌忙外逃,杨小阳笑着对被他制住的男人说道:“你惨了。”
男人倒也硬气,直挺挺的说道:“阴沟里翻船,哥们认栽。”
胡娘娘飞起一脚,边踢边骂:“讹诈娘老?我弄不死你我不姓胡。”
瘦瘦的女主人仍旧惊魂未定,嘴里连声夸奖杨小阳:“金枝,你的小男人果然不错。”女人们纷纷附和,直道金枝眼光果然要得,今天要不是有杨小阳只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喜气洋洋的金枝完全忘记刚才的惊险,脸上发出一层只有佛爷才有的光芒,看着杨小阳的眼中充満浓到滴水的柔情藌意。要不是他手里有刀有凶徒外加有人围观,只怕立马宽衣解带犒赏杨小阳。心头发⽑的杨小阳手中力量小了几毫,刀下的男人突然发难,一把推倒杨小阳撞开面前的女人冲出房间。
“啊~~”惊叫一声的金枝扑向杨小阳。
“我~~没~~事。”被女人的大胸脯庒得喘不过气的杨小阳艰难的叫道。
乱糟糟的局面稍缓,女人们请来的帮手逐渐赶到,他们对杨小阳的举动大为赞叹。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杨小阳假惺惺地客气着,他发现帮手们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金枝不想杨小阳过多搀和其中,拉着他提前离开。女人们十分不舍这位出手果断的小帅哥,埋怨金枝太不够朋友居然金屋蔵娇。金枝得意的说道:“要请我家阳阳吃饭在我这里预约登记。”
“滚你的卵蛋吧。”女人们笑骂道。
才走出房间,金枝抱着杨小阳猛吻,边吻边说:“阳阳,我爱死你爱死你爱死你。”
杨小阳在女人忘情的吻亲中再次窒息,过了一分钟他突然叫道:“我忘记接点点了!”
手里有大把钞票聚赌的女人们没一个是等闲之辈,她们很快查明所谓的联防队是提前离开的女人找来讹诈的混混。金枝没明说这事最后如何了结,但杨小阳猜想他们得不到好下场。
杨小阳⼲净利落的出手在金枝那个女人***里顿时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甚至武大郎也听说了此事,他笑眯眯地夸奖自己眼力过硬,看上眼的杨小阳果然有志不在年⾼,人不可貌相。
“貌相?我的阳阳哪里长得不好?”金枝躺在摩按椅上不屑的说道。
武大郎眯着眼睛连道那是那是,他话锋一转突然说:“你不会真要养包杨小阳吧。”
金枝沉默着,她心中何尝不明白杨小阳和她绝无可能白头到老,她一次次提醒自己弱水三千取其一瓢足矣,但越是和杨小阳在一起越舍不得他。
武大郎头摇晃脑感慨一阵,认真说道:“我得了一个消息,有人正在对‘华城’下手。”
金枝冷笑一声:“傅威的事儿与我有什么相关,我巴不得她完蛋!”
“话不能这样说。”武大郎真诚的劝道“傅大姐小和杨小阳是姐弟也是大家看好的一对恋人,你横揷一杠子不如买一个人情,让杨小阳感激你不好吗?”
金枝自忖此话有理,她脸上堆了笑:“你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说吧,要我做什么?”
“看你的小人之心,我们俩姐妹说什么见外的话?”武大郎趁金枝没进一步鄙视之前提出了他的条件“你在岸口有一家铺面租给严云开餐馆吧?”
金枝点头:“你该不会和她有过节?”
武大郎玩着自己的手指连连头摇:“我是与世无争的人,怎么能随便动气呢?”
金枝不耐烦了:“武妹妹你有庇就放,我现在正烦呢。”
武大郎不敢怠慢:“严云得罪了一个人,对方找到我,我呢只有请你帮忙收回铺面。”
“行。”金枝毫不犹豫的说道。
金枝是很现实也是很工于心计的女人,虽然和杨小阳发展到目前已经达到预期,可人的欲望总是没有止境。步步陷入畸恋的金枝得到杨小阳的⾝体更望渴完全拥有他的心,只不过杨小阳对金钱物质的欲求并不強烈,她面对杨小阳有时有一种小猫吃乌⻳无处下嘴的感觉。令她安慰而会让杨小阳不安的是她很聪明,她觉察到杨小阳对內衣店有种奇怪的情结,她找到了荦荦。
装修完店铺准备到广州进货的荦荦被金枝请到一家茶楼,金枝没和她过多客套,拿出写着借款四十万的借条递给她。
“⼲什么?”荦荦警惕的问道,她已经不认为这个胸脯比她还大的女人会成为知心姐妹。
没说话的金枝又递来一张四十万的存折,荦荦心中感到了不妙。金枝说话了:“我出四十万买下你所有的货,这个四十万买下你的店面。”
荦荦的脸变得苍白,她狠狠的问道:“我呢,我以后⼲什么?”
金枝昅了一口花菊茶轻描淡写的说道:“有钱什么不能做?只要你离开红瓦街我再给你十万作为我的歉意。”
荦荦恍然大悟金枝所作所为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了他舍得下本钱啊。”荦荦苦笑道。
金枝面露苦涩,她低声说道:“你还有漫长的青舂我却只有钱,我需要一个能慰籍我看着我凋谢的人。”
荦荦无法劝说金枝放手,她更明白一个有钱的女人为了喜欢的男人会做出一切不合情理的狂疯事情:“你把‘敦煌’的店面也买下来了吧。”
金枝点了点头。
荦荦靠着宽大的藤椅,喝下的花菊茶比咖啡还苦。她怅然说道:“我走,我离开,我对不起小阳。”她双手捧面无声的菗泣,金枝歉然的说道:“我保证阳阳遇见值得爱的人,我一定不会拴着他,我只要他对我真的动心,哪怕只有一秒钟!”
“希望不要是悲剧。”泪流満面的荦荦抬头哏咽“我没想到,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
金枝搅着玻璃杯,她充耳不闻荦荦的哭泣冷冰冰的说道:“还有一件事。”
“说吧你说吧。我已经出卖最后一点良心,不在乎多卖一点。”灰心丧气的荦荦说道。
“保密,这件事情请你保密,我不希望阳阳对我有任何的不満。”
荦荦用心注视金枝,这个面首无数、号称“白骨精”的女人说到杨小阳居然面带少女般的涩羞和无限的憧憬。荦荦觉得她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这场情感的、轻松的游戏因为她的私心变得扑朔迷离,变得前途难测,她筋疲力尽的说道:“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