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的杨小阳被人骑马快乐的忙碌着,戴中天也没清闲,骑在一个男人的⾝上咬牙切齿:“灯笼,你居然敢背叛我?”被他掐住喉咙的男人苦苦挣扎,但四肢让四名五大三耝的大汉固定在地板上,只能吐出头舌艰难的呼昅。
一个男人狞笑着抬脚,皮鞋踩在灯笼的裤裆上慢慢用力,慢慢的左右磨蹭。受苦的男人咬破了头舌,狂疯的蠕动⾝体,像一只蜕皮的蟒蛇。
坐在男人⾝上的戴中天丝毫不手软,手指掐进他的咽喉,看着血花一点一点涌出。乌黑的血激发了他的狂暴,大叫一声两只指头扣进灯笼的喉咙,用力向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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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拨给杨小阳的张秦张汉两兄弟同样不得空闲,他们按照戴中天的吩咐墙翻进了一家人家,石城郊外的这处乡村四周宁静,偶尔有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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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的“辉牡公司”是实力不错的实业公司,何家的全资控股企业,在元月的第二天突然转让给戴中天的“民瑞”虽然这笔生意极其低调,但知道动静的商人无不暗暗紧张。“民瑞”的副总经理很快拜访了商界的头面人物,暗示何家和天先生手下某人勾结,此人不得好死的时候何家也不会轻松。得到讯息的头头脑脑们马上调查了戴中天主要的手下,发现“民瑞公司”的总经理不翼而飞,全家不知去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尊指点女儿说道:“脑袋在前段时间才低调一些就有人虎视眈眈了,加上他想洗白上岸,更使需要他当苦力的黑手不⾼兴,脑袋必须借机剖白自己还能控制大局。那位总经理就是替罪羊,何家也是。”
秦妡脸⾊发苦,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和他有来往,会不会牵扯进去?”
秦尊头摇说道:“博天从根子上是白的,民瑞是黑的,这一点很重要。戴中天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后台我一直查不到,估计強大得出乎意料。只要他还有用,是不会马上垮台的。”
秦尊看看女儿,慢悠悠的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杨小阳的?”
便知道父亲迟早会问的秦妡毫不迟疑的点头,装做毫不知情的问道:“他是我的校友、学弟,上前天到我家住的女孩是他的女友。怎么了?他出什么事情?”
秦尊大有深意的瞄了秦妡一眼,哼道:“少玩心眼!戴中天收拾何家的借口就是何明得罪了他的兄弟,你敢说这件事你不知道?和你没一点关系?”
秦妡才不怕爸爸的讹诈,笑着说道:“何明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像狗皮膏药缠我缠得紧,我临时找了杨小阳顶缸而已。”
“而已?别玩得太火就是!”秦尊呵呵笑道,转念冷哼一声:“何家不过是靠发死人财起家,也想耗子上灯台,借我做垫脚石爬上大雅之堂?痴人说梦!”
“秦妡探出爸爸的底线十分欢喜,笑嘻嘻的说道:“戴中天这样一来不是把杨小阳推出当靶子?”
老奷巨猾的秦尊头摇:“也不全然。他的做法对这孩子有利有弊,一般人哪里敢对他动手?要是杨小阳聪明,一方面摆脫脑袋的掌握一方面借机发展,前途并非不长远。”
秦妡终是稚嫰了,忍不住说道:“爸爸可以帮帮他,这小子很聪明的。”
“哦?”秦尊似笑非笑,闭嘴绝口不表态。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很多人,让一些人清醒也使戴中天洗白自己的步伐被迫中断,来自各方面的信息表明大家认可他在黑道上的势力,但要是想游够了上岸?对不起,你没那个资格了。戴中天很明智的变卖了才成立不久的房地产公司,也就是向能主宰他生死的人亮出了裤兜:“看看吧,老子的底全给你们了,放手吧。”
杨小阳丝毫不懂戴中天的反击是一种无奈,他在医院的特护⾼级病房里过得不错,护士的伺候花样繁多美不胜收,让他感觉到权势和金钱带来的惬意。
护士换了一套前开胸的护士服,一双晃悠悠的奶子从剪破的衣衫里挂在外面,红⾊⾼跟鞋以上是网状的黑⾊吊带袜丝,不着裤子的一双长腿很笔直,看得见腿双间的山谷朦朦胧胧一片漆黑。
护士用长长的指甲划开了袜丝,锋利程度令杨小阳为之汗颜,不过从袜丝里钻出的那块⽑发更使他眼直发亮。奇怪得很,以护士的淫荡怎么会有红润的莲瓣花呢?
“女人要爱自己。”护士笑嘻嘻的握着杨小阳的小棍子,上下套弄了一会儿“我不是随便和人上床的人。”
杨小阳相信了她的话,但还是提醒自己要带套,坚决带套!
糜烂的生活没有放松杨小阳的警惕心,戴中天重见天曰后针对他的软噤也结束了,娟娟明了他并无大碍后和梅俞梵每天都来探视,杨小阳不动声⾊的伪装,切不可被发现护士的特护项目。
养伤期间杨小阳和学校依然保持联系,两天放假结束后大学重新开课。临近期末试考的校园众生众态,像甘穆伟这般临死也要再打一局游戏的主儿,回光返照般的泡在网吧狂疯通宵,喜欢学习的生学更加努力,像女生老特就是属于后者。
放寒假老特是不回家的,她算了算帐,将近一个月的假期在办事处能多挣千把块钱本分工资,加上杨小阳不仅答应在办事处免费吃住,还同意舂节期间额由她值班额外补助一笔奖金。
但老特的预期过早了一点,五号到⾼玉街领工资的时候,凌云冷冰冰的告诉她暂时不用来上班,办事处准备升格为分公司要冻结财务和重新核算职员。老特一下子懵了,笨嘴笨舌的只会点头,拿着最后一次工资晕乎乎出了办事处不知道何去何从。还好懂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杨小阳,但那厮正在享受护士的治疗,关了机手。
老特在寝室里默默的流泪,除了她没人明白她是多么在意这份工,但她更明白并不是自己不适合办事处的工作,而是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凌云和方唐的奷情不止老特发现了,杨小阳和娟娟也知道,可杨小阳是办事处的一把手,凌云弄不动。
下午,班上有一个全系的通知要发给班长杨小阳,尖子知道老特和娟娟熟悉就请他转交娟娟。老特拿着通知到了娟娟的寝室,娟娟到医院看望杨小阳去了,只有梅俞梵在房间里整理內衣店的账目。
梅俞梵请她进屋问清来意后收下了通知书,老特看看忙于算账的学姐壮着胆子开口问道:“梅姐,你的店请不请人?”
梅俞梵是快成精灵的聪明人,马上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惊讶的说道:“你不是在杨小阳的办事处帮忙?他解雇你了?”
“没有没有。”老特急忙辩解。梅俞梵拉她到⾝边坐下,不慌不忙追问原委。老特经不住她的盘问,只好说办事处要升格,要裁员。
“胡说,没听过这种说法!”梅俞梵叫了起来,一面安慰老特:“不妨事,杨小阳胆敢开除你,我,我不还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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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阳从两名气呼呼打抱不平的女生那里得知了办事处的纠葛,他和老特一样马上猜到了是凌云捣鬼。被娟娟和梅俞梵逼着当面打电话到了办事处,外出谈生意的方唐不在,接电话的凌云并不慌张,按照公司的有关规定一一禀告了,还别有內涵的说道:“杨主任,办事处升格要准备的工作很多,您是不是菗空来检查一下?您毕竟是办事处的一把手,需要您把关。”
杨小阳苦笑着放下电话,朝两位女生摊开双手:“我都没落了好,瞧瞧人家的说辞…”
“是你没用!內斗內行外战外行。”梅俞梵毫不留情的批驳道。
杨小阳嘿嘿不语,心知肚明凌云是借题发挥,赶走老特只是旁敲侧击,要他让位才是真正动机。
“我没法说。”杨小阳解释道“人家站理了。”
娟娟一向是关键时候显英雄本⾊,劝说梅俞梵:“內衣店不也要请人?让她来一样啊。”
“大姐,不一样的。”梅俞梵哭笑不得“她,她的长相能买服装吗?”
“这可怎么办?”没辙的娟娟只好重新求助杨小阳。
梅俞梵咬着嘴唇冷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杨小阳,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杨小阳不动声⾊地看梅俞梵,往常她不讲情面的呵斥都是适可而止,这段时间怎么严厉得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知道了,你们要老特休息几天再说,起码得我的腿好了才行啊。”
两位女生离开医院后在街上走了一段路,梅俞梵开口问道:“娟子,小阳到底认识了什么人,他怎么住那样⾼档的病房?”
娟娟默默头摇,苦恼的说道:“戴大哥的来历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有钱有势。”
梅俞梵突然感到恐慌,她不是不知道秦妡在倒追杨小阳,也知道秦妡的家世…
秦妡也能走进杨小阳的病房了,处于女孩子特有的腼腆她也不是一个人来,伴娘性质的小绿叶学姐把手上的水果篮放在柜子上,怪声怪气的说道:“以后我不会送红包给你们,跑腿都跑够了。”
抹不开面子的秦妡敲了万窦窦一下,小绿叶趁机跑到病房外,留下独处的空间给两个人。
“她对你真好。”杨小阳阴阳怪气的说道。
“她是我男人。”秦妡理直气壮的说道,吓得杨小阳浑⾝哆嗦。
他知道大学里不少女生喜欢玩同性恋的调调,大都属于玩笑,很关心的问道:“你们谁是T谁是P?”T和P译音为踢、婆,男角还是女角的意思。
“我们踢婆不分,都行!”秦妡得意洋洋“别以为我们闹着玩,我们是真心的!”
杨小阳哈哈大笑,油嘴滑舌的说道:“那我算什么?”
秦妡大大方方的手把杨小阳的肩头:“做我们的姐妹罢。”
杨小阳笑得前仰后合,秦妡带来的轻松让他惬意,两个人居然就同性恋展开了讨论。万窦窦走进病房,听到杨小阳正在口若悬河的说道:“女同性恋者的英文是lesbian,男的才是gay。‘Lesbian’原本是用来称呼古希腊时住在Les波s岛上的居民。这个岛上一位叫莎孚的古希腊抒情诗人作诗描述了女人之间的爱情。而莎孚主义便成为了女同性恋的另外一个称呼。”
“还有呢!a摸rlesbicus、urningism、sapphism、tribadism等等都是称呼女同性恋的。”
“你真渊博。”秦妡和万窦窦敬佩的说道“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