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话,张月盈又微笑着道:“李江南,我觉得男人最重要的是志气,你刚才的那句要有实力的话,我很欣赏,但不管你将来如何,我只希望你能够尊重我的选择,永远不要让我讨厌你,好不好?像刚才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我现在最恨的,就是那些蛮不讲理的流氓。”
李江南知道白海龙的事让她还心有余悸,冲口就要说出她能够摆脫流氓的纠缠自己实在出了大力,但他瞬间想到,就算是张月盈相信自己的话是真的,但她只会感激,却绝不会接受自己,而这样施恩图报,他反而***不是一个男人了。
于是他就把到嘴边的话呑了回去,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的脸皮虽然厚,难绝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流氓,对于张月盈,他是会永远尊重的。
张月盈见他点头,也露出了欣然之⾊,伸出了白雪的纤手来道:“好吧,李江南,先祝你走出校门之后能够找到一个満意的工作,我们还是朋友。”
李江南便也伸出了胳膊,与她握了手,只觉她的肌肤滑腻细嫰,和自己想像中的差不多。
握了手之后,李江南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让张月盈看不起,但细细思量,他又没有什么值得拿起来称道的,猛地就想起了那天龙戒,忍不住道:“张月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张月盈道:“什么事啊?”
李江南便道:“我当上总舵主了。”
张月盈当然听得是一头雾水,道:“什么总舵主?”
李江南立刻很郑重的道:“天地会的总舵主,你看过《鹿鼎记》没有,就是韦小宝他师父陈近南当的那个,韦小宝当然是假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就连陈近南,也没有做过天地会的总舵主,他只是洪门的人。而我,就是天地会第九代的总舵主。”
说到这里,他又凑近了张月盈的耳畔很神秘的轻声道:“不过这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有杀⾝之祸。”
然而,此时张月盈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道:“李江南,只会吹牛的男人我也很讨厌,那些无聊的小说电视你还是少看些好,多学些真本领,对你今后在社会上生存也是很有好处的。”
这件事本就有些匪夷所思,李江南也估计她不会相信,听着这一席话,顿时就蔫了气,再没有了任何显摆的资本。
张月盈看着他的样子,又微笑道:“李江南,算了,我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证明自己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可是有本事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你知道吗。”
李江南几乎就没有与张月盈接触过,只知道她是个雅丽善良的女孩子,但没想到居然还如此善解人意,很理解自己的心思,倾慕之意更增,但想到自己诸般的平凡无为,终究难达心愿,更是黯然神伤。
张月盈这时道:“好了,李江南,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睡啦,你自己保重。”
说着又对着他温柔而有礼的微微一笑,便转⾝离开了。
李江南痴痴的望着她渐渐远去的婀娜⾝姿,却感到鼻孔发酸,因为他知道,自己离这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孩子将越来越远了,等到下次见面,或许她已经做了⺟亲,旁边还站着一个英俊潇洒,事业有成的老公,这段青涩的单恋,也将成为他永恒的记忆了。
想见的人已经见了,想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了,李江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就向着自己的宿舍而去。
到了301室,却见门还紧紧的关闭着,李江南不知道刘舂林与贾玲今晚的第一场大战结束没有,可能是冰啤酒喝多了的缘故,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到楼道一侧的厕所去了。
说起厕所,就不能不提校园里的厕所文化,在这里面,有男生们对女生太多的本能望渴,里面的每个坑的挡板上,最多的就是男女XX的图像或者文字记描,几乎每块木板上都有对女性殖生器的特写,甚至旁边还有详尽的解释,给每一个男生恶补着理生卫生课。而另外的,却是男生们对感情的渲怈,有些“某某我爱你,特别想要X你”或者“某某你这个贱货,去死吧。”之类的留言。
不过还值得一提的是,厕所里也不尽是耝俗不堪的东西,也有很雅的,就在李江南他们这个厕所外,很早就有人用⽑笔写了一付绝妙的对联,上联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下联是“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带”横批是“天地正气。”
到了后来,不知是谁又在下面用⽑笔添了一付更绝的,上联是“脚踏⻩河两岸手拿机密档案”下联是“前方机枪扫射后方炮火震天”横批却只有一个字“慡”
李江南走进了厕所,很自然就到了右侧的一个蹲位上,这里有一个特大的但画工极差的女性殖生器,却是他进校没多久参照网上的一张图片画的,看起来虽然只是椭圆形的一个圈,但这三年来却带给了他无数意淫的空间,每次进来,只要这里没人,他总是要占住的。
肚子果然有些问题,他正在望着那椭圆形的圈很努力慡快时,就见到一个人走了进来,而且就蹲在了他的旁边,立刻让他很不慡起来。
能够让李江南拉屎都不慡的,当然只有华宇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