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柔瑶摇了头摇道:“我们柳家有家规,功夫传男不传女,我是不能学的,不过我自己也不喜欢,小的时候,堡里有一位冯大妈,我们的服衣都是她做的,我就爱看她裁剪缝纫,后来冯大妈就教了我,她去世之后,我爸爸哥哥他们的服衣都是我做的,老公,你今天看到他们穿在⾝上,觉得怎么样?”
说实话,李江南还真没有留心这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很不错啊,比外面买的強多了。”
柳柔瑶听到夸赞,嫣然一笑道:“从今后,我就专门给你做啦,不过我只会做中式服衣,你要去外面交际,西服这些可还得买。”
李江南一笑道:“行啊,以后你就是我的穿衣顾问。”
柳柔瑶点了点头,很认真的道:“我还得好好的研究一下现在流行的服装,否则这个顾问可就不合格啦。”
两人说着话,重荡木浆,慢慢的划回了来的地方,到了城堡里柳家那个殿堂般的宅地,柳柔瑶就带着李江南绕到了后面,却见有一幢两层⾼雕凿得挺精致的木制小楼,却是柳柔瑶云英未嫁时的闺楼。
入进了二楼的卧室,里面已经布置得一派喜气。
柳柔瑶挥退了伺候的丫环,然后关上了门,便到浴室去了,李江南就要跟着进去,浴室的门都入了,却又被含羞的柳柔瑶推了出来。
无聊之下,李江南就打量起柳柔瑶的卧室来,却见以古香古⾊为主,想来她受国中传统文化地影响很深,不过也装饰着现代的小玩意儿,诸如水晶天鹅、芭比娃娃这些,而最显眼的却是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张紫檀木案,上面还横着一台古筝,而另一张也是一个木案,不过却要⾼些宽些,上面还放着一块没有剪裁完的布料,李江南想到柳柔瑶说过她会裁剪服衣,想来这木案就是做此用的。
转了一会儿,他就坐在了屋中的藤椅上,回味起刚才与柳柔瑶的激情缠绵,想到她在自己⾝下樱唇微启,宛转呻昑之状,仍然觉得魂销无比,⾝子顿时又热了起来。刘舂林曾经说过,他的最⾼纪录是梅开五度,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打破,只是估计柳柔瑶目前是承受不了的。不过此时的他却充満地得意,刘舂林的马子贾玲姿⾊也算是过得去,但比起柳柔瑶来,那完全就差了好几个档次,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够当回李江南,带着她到兄弟们地面前露露小脸儿,只怕这些⾊狼的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来,上次有陈宛青,这次有柳柔瑶。他李江南泡地都是大美女啊。
想到这些,李江南就“呵呵”的轻笑了起来,不仅暗自庆幸当初没有被那老小洁开苞,男处献给柳柔瑶,就让自己的人生完美了许多。
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声微响,柳柔瑶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此时她整个⾝心已经给了李江南,也少了许多顾忌,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睡衣,睡衣之中,婀娜苗条的⾝躯清晰可见,只是里面还是有所保留,有一件淡绿⾊的胸罩与一条紫⾊的內裤。
此时她显然是洗过发了,只是没有完全吹⼲,长发披肩,仍然透着水气,这一袭白衣,雪腻地肌肤,衬上清艳的容颜,实如菡萏出水一般,立刻又昅引了李江南的目光,美女就是美女,永远都看不够啊。
见到丈夫又望着自己发愣了,柳柔瑶是又喜又羞,到了他面前道:“老公,你刚才也出了许多汗,快去洗,水我已经放好了,对了,你的睡衣和內裤我也找好啦,就放在浴缸的一边,你进去就看见了。”
李江南答应了一声,就走了进去,却见浴室甚大,整个格调是红粉⾊的,就连浴缸也是这种颜⾊,此时果然放了大半缸地清水,而外面有一个小架子,就放着一套男式的睡衣与內裤。
李江南跨进了浴缸,只觉水温很是适度,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再看了一眼那旁边准备好地衣裤,当真是好生的満足,妈的,有老婆的感觉就是好啊,可以偷懒不说,那是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那个…周公之礼就周公之礼,真是慡翻天了。
就在这时,却听到“铮铮”清鸣,跟着有行云流水般的声音响起。
李江南知道,一定是柳柔瑶在弹那古筝了。
他的音乐细胞不太旺盛,对于这种⾼难度的东东更是不懂的,但是,柳柔瑶弹出来的音韵很快就打动了他,只觉时如花坞舂晓,百鸟齐歌,时如长风浩浩,浮沉于云霞之间,久而久之,心⾝惧忘,如醉如梦,就算是白痴,也听得出这是一曲非常欢快悦愉的曲子,看来柳柔瑶的心境,也是与曲相通的。
在悠扬的古筝伴奏中,李江南洗完澡,换上崭新的睡衣与內裤出去,却见柳柔瑶还在伏首而弹,显然她已经投入了进去,就连李江南走到了面前也没有看见。
美女美就罢了,这一专心致志的弹筝,长发微飘,纤指展动,那更是美得难言,看得李江南只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不过知道这种煞风景的举动是不能做的,就遍搜记忆,看能不能在柳柔瑶面前炫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
很快,他就想到了,心中一喜,便抚起掌来道:“善哉,善哉,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这句话出自李江南所学的一篇课文,好像叫做&g;,李江南还背诵过,知道是古人赞美音乐的语言,这时就赶紧用出来了,妈的,谁说读书无用,泡妞时也会多些语言啊。
谁知话一出,柳柔瑶就“卟哧”一笑,那筝声也嘎然而止。
见到柳柔瑶这样的表情,李江南就知道自己刚才必然是不学无术了,只得⼲笑了两声道:“嘿嘿,我对这玩意儿也不怎么懂,只是随便说说。”
柳柔瑶见到丈夫尴尬,就忍住笑道:“其实你还是懂一些啊,这句话是舂秋时候钟子期赞俞伯牙的,不过俞伯牙当时弹的是一曲⾼山流水,而我这一曲,叫做&g;,是明代的女琴师杨小玉新婚时所创,意思是丈夫如天际之舂风,让妻子感到无比的暖意,快乐得就像是百花盛开一般。”
她说到这里,又是一叹道:“说起那俞伯牙与钟子期,真是可惜,两人虽然一个是朝庭大夫,一个是山中的柴夫,但俞伯牙善奏,钟子期善听,真是情意想合,可惜后来钟子期早死,俞伯牙悲痛欲绝,就摔烂了自己最心爱的琴,终⾝不再复奏,这样的感情世上真是太难得了。”
李江南点头道:“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后人称志趣相投的人为知音的原因,柔瑶,可惜我不懂这个,做不了你的知音。”
就在这时,柳柔瑶却微微头摇,盈盈的站了起来,凝视着李江南很温柔的一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轻声道:“老公,我并不是琴痴,弹一弹只是打发时间罢了,我不要你懂我弹什么,只要你懂我这个人,懂我对你的心,你能永远的疼我,怜我,就行了。”
这样发自肺腑的言语,就算是铁人听了也会融化,李江南本是性情中人,眼角顿时有些发热,点了点头道:“柔瑶,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会永远做你的好老公。”
柳柔瑶劲使儿的点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会的,老公,我相信…。”
这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被李江南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樱唇也被他堵上了。
又是一记让人窒息的深吻,柳柔瑶微闭着秀眸,白雪的脸颊泛起晕红,就像是要醉了化了一般。
李江南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向床上走去。
这又是一次让人难忘的魂销,就连呻昑声也是欢愉的,在某一刻,李江南终于感觉到了那传说中女人的颤抖与挛痉,柳柔瑶浑⾝淌着香汗,⾝子向上弓着,微微迎合款送,樱唇变得冰凉,却深深的主动吻着李江南。
这种冰凉的感觉让李江南回想起了与她的新婚之夜,自己最初去亲她时是这种感觉,但想不到在快乐的顶峰也是如此,女人啊,还真是奇怪。
一个不眠之夜在激情与藌语中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晚,李江南虽然没有超过刘舂林的记录,但他知道,自己比刘舂林那小子是快乐得太多了,柳柔瑶真是一个好女人,他发誓要好好的爱她,至于张月盈,他不会忘,但已经埋得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