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蕾能够说出这些言语,那真是已经懂事了,李江南也是暗暗赞赏,更不愿她就此落入魔掌,甚至到被人害死的命运,只是要拯救这个女孩子,就必须让她委屈,而自己,就要更委屈了。妈的,到现在这个地步,自己也只有豁出去了,人至贱则无敌啊。
有了这个念头,他便酝酿着该怎么进行自己的计划,说也奇怪,这琊恶的思想一起,望着武青蕾漂亮可爱的脸蛋儿,白白腻腻的肌肤,特别是睡裙之下露出了两只光洁的腿玉,他就开始有了异样的热感。这时李江南才体会到,为什么古时候那著名的大思想家荀子会提出“人之初,性本恶”的观点,这人性的确是自私贪婪的,男人也是天生好⾊的,只是由于后天的教育在制约着,所以才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说,思想中只要不去刻意的控制,当个坏蛋并不难啊。
正在这时,武青蕾的腿动了一动,那睡裙一开,无意中就露出了自己的底裤,李江南离着太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是一条纯白⾊的小可爱內裤,而內裤两边的腿大,却比她的肌肤还要白一些。
此时,他的心跳顿时速加了,武青蕾其实并不青涩,已经在渐渐步入成熟,对于男人,她也是有着足够的诱惑力的。
女孩子的心思很敏感,武青蕾很快就感觉到了李江南异样的眼神,⾝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迅速的整理着睡裙。涨红着脸道:“四哥,你…你…”李江南决心已定,就又跨步靠近了武青蕾,伸了伸头,在她脖子一嗅,然后很⾊狼状地道:“蕾丫头,你洗的是什么浴精,好香啊。”
见到李江南这样的神⾊,这样的语气,武青蕾顿时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开始惊恐起来,一边避让着他。一边颤声道:“四哥,四哥。你醉了,你醉了,快回去,好不好?”
李江南却是越贴越紧,忽然抓住了她的滑如凝脂的手腕,嘻嘻的笑着道:“蕾丫头,你的肤皮真不错啊。让我好好的摸一摸。”
武青蕾见到他这个样子,当真是又羞又急,眼圈儿一红,泪珠子就流了下来,努力地挣着手腕道:“四哥,四哥。你怎么了,别忘了,你是我哥啊。”
李江南骂了自己一声“禽畜”但这场戏,他是非演下去不可的,而且必须惊动方太夫人与江蓉,那才能达到他地目标。
因此他就将⾝子往武青蕾的⾝上凑,道:“是是,我是你哥,蕾丫头,你长大了,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来来,让哥亲亲,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就真地将嘴向着武青蕾的脸上移去。
武青蕾“啊”的惊叫了一声,⾝子一退,却倒在了沙发之上,李江南就将⾝子扑了上去,外面有两个丫环,他估计应该有动静了。
果然,就在武青蕾在他⾝下拼命的推揉挣扎时,后来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道:“堡主,堡主,求求你不要,姐小…姐小是你亲妹妹啊。”
李江南站起来回过⾝,却见后面只站着那个刚才在客厅收拾东西的丫环,知道另外一个多半在打电话,或者跑去通知方太夫人与江蓉去了,便一付恼羞成怒的样子道:“妈地,谁让你进来多嘴的,快滚出去,滚。”
那丫环那里敢靠近,骇得后退了一步,可又不愿放弃,只是不住的道:“堡主,堡主,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李江南大声骂道:“不要,不要个庇,妈的,你再多嘴,老子连你也一起要了。”
说着就真的上前了一步,那丫环好生惊骇,立即向后一退,然后一庇股坐在了地上,又赶紧爬了起来,跑到了屋外。而此时刚才那个打扫庭院的丫环也急匆匆地过来了,只是唯有眼巴巴的看着,不敢进屋。
就在这时,武青蕾要往卧室外跑,但被李江南一把抓住,然后关上了门,并反锁上了,他知道,后面来的那丫环必然是打地电话,要不了多久,方太夫人与江蓉就会赶到了。
武青蕾被他抓住,已经是花容失⾊,哭泣着道:“四哥,你快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我现在还可以原谅你,否则我会恨你,恨你的。”
李江南不是那种极度无聇的人,而且最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于是他不停的在心里默念道:“我不是李江南,我是武世光。我不是李江南,我是武世光。”
多念了几遍之后,那种琊恶的感觉到回到了他的⾝上,便露出了电视上常见到的淫笑道:“好啊,我放开你,可你要乖乖的听四哥的话,来来,我们到沙发上去坐坐,四哥还有好久话要给你说。”
说到这里,李江南就真的放开了手,他知道武青蕾会躲避,这样又可以拖一阵时间了。
果然,武青蕾立刻向浴室跑去,想要关上里面的门。
但李江南那里会让她跑得太远,就又追了过去,笑嘻嘻挡在了那浴室门前面。
武青蕾惊叫了一声,又去躲在了沙发之后,绕着圈儿不让他靠近。
在决定这个琊恶但又实用的计划时,李江南其实有过顾虑,那就是担心武青蕾⾝怀绝技,自己⾊狼的面目刚一露出来,就被她揍个鼻青脸肿,那真是狼狈到家了,所以他特地在酒席上向武家堡那帮老臣很含蓄的打听过,武家堡的规矩与柳家堡一样,武学拳是传男不传女,如今看来,这武青蕾是很乖的,没有悄悄偷学。
在追逐之中,武青蕾外面穿的那件绿⾊短衣已经被李江南扯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听到“哧”的一声,却是她睡裙后背也被扯破了一个大口,露出了一大片白雪的肌肤来,而武青蕾的惊叫声就更大了。
便在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方太夫人苍老而焦急的声音道:“畜生,畜生,该死的畜生,还不住手,还不住手。”
武青蕾闻听,顿时尖叫起来:“老祖宗,救命,老祖宗,快来救我啊。”
就又听着江蓉大声道:“门是反锁着的,孔文喜应该马上赶到了,让他将门撞开。”
她的话音未落,孔文喜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道:“老祖宗,二夫人,我来了,这就将门撞开。”
李江南一听,忽然一个猛扑,便把武青蕾按在了沙发上。
两人刚触及沙发“轰”的巨响声传来,那门就向前飞出,露出了门口的一群人来,除了武青蕾的两个丫环,却只有江蓉扶住柱着拐杖,气得胸口猛喘的方太夫人,另外一人就是那孔文喜。
此时孔文喜已经急速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李江南,厉声道:“堡主,你这做什么,快住手。”
李江南见到孔文喜血红着眼,似乎想将自己吃了一样,但他这些曰子也从武家堡的人打听到了武世光的一些性格,此人很有一些狂性,特别是喝醉了酒,就会失去控制,只要是想做的事,是从来不思考后果的,也最恨别人打扰,所以当年才做出了那闯入洞房,強奷了新娘,并打死了新郎的杰作,当下便一瞪眼道:“你们怎么来了,谁让你们来的。”
这时只见方太夫人在江蓉的搀扶下,不住的将那拐杖戳着地面道:“畜生,畜生,你的病又犯了,你在国中学了这么久的佛法,怎么还没有把性子转过来,反而变本加厉了,连自己的妹妹都要打主意,你…你还是人吗?”
武青蕾此时得到解脫,就一下子跑过去扑在了江蓉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而一名丫环赶紧拿来一件外衣,披在了她的⾝上。
李江南见到江蓉也充満愤恨的望着自己,知道这戏要是演得不像,那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不说,还会打草惊蛇,引来对方提前向自己下手,当下道:“妹妹,妹妹又怎么样,我在国中学过,最初伏羲与女娲就是兄妹,后来结婚创造出了人类,才有了我们,蕾丫头长得漂亮,很合我的眼,我就想和她亲热,你们却要把她嫁给曾家庸那小子,都是你们逼我的,逼我的。”
他说话的表情的一派的激动,很有些神经质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