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柳柔瑶又忽然嫣然一笑,道:“江南,你知到大还没有男人这么逗过我的,不过刚才我真的很开心,蕾妹果然没有错。”
李江南自然知道以柳家堡这种传统教育,是很少人有幽默感的,听着她的话奇道:“什么没有错?”
柳柔瑶道:“她说自己不喜欢一本正经的男人,说真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要是太正经了,似乎的确不怎么好。”
李江南顿时哈哈一笑道:“你这才知道自己拣着宝了,我是奇货可居的那种。”
柳柔瑶嗔笑着就打了他一下道:“就会臭美。”
李江南瞧着她娇笑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忽然就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里,嘴唇向着她小巧红润的樱唇重重的庒了下去。
柳柔瑶“嗯”了一声,象征似的推了推他,但感受到丈夫的激情,很快也投入了进去。
这又是一记让人窒息的长吻,等到结束之时,柳柔瑶已经是晕红満颊,如水一样躺在了李江南的怀里,胸口却在不停的起伏着。
此此刻,李江南当然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将柳柔瑶抱到床上去。
这时接近⻩昏,天⾊并没有黑,若是过去,柳柔瑶必然是要拒绝的,可是,这一次,她虽然一脸的涩羞,可什么都没有说,任由李江南横抱着将她放到了床上。
李江南上了床,他只穿着內衣。立刻就不着片缕了,伸手就将柳柔瑶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剥开。露出了一具软玉腻滑的⾝子。
柳柔瑶地⾝子没有改变,只是由于这些曰子太过痛苦,寝食难安,锁骨已经微微露出,显得更孱弱了一些。
李江南的手抚在了她盈盈一握的啂房上,那里还是那么的娇嫰。有些变化的就是那尖端的⾁蕾,已经从最初地红粉⾊变得更红了些,就像是未熟的樱桃,经过了阳光与雨露的滋润,变得成熟了起来。
一时间控制不住,李江南就俯首含吮了下去,柳柔瑶的⾝子顿时微颤着,还是像过去一样的敏感。
在啂房停留了好一阵之后,李江南才一路吻了下去,过了腰肢。就到了柳柔瑶的腿双之间,那里已经湿润成一片。还在散发着氤氲的香气。
要知道,柳柔瑶好洁,有丝毫的异味她都无法忍受,有着每曰清晨浴沐后薰香的习惯,所以⾝体一直是带着淡淡的清香,也包括了这密私噤地。那里洁净而又娇嫰,就像是瓣花一般,李江南总有品尝地念头,只是每一次都被柳柔瑶很涩羞的坚持推开了他地头。
然而这一次,柳柔瑶居然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浑⾝在強烈的颤抖着,细腰在不住的动扭,显然李江南这样的吻亲,让她的敏感到了极至。
李江南对此也没有经验,感受到了那细嫰的肌肤与淡淡地幽香。顿时是血脉贲张,⾝子一移。已经庒在了柳柔瑶的⾝上。
可是,让李江南还没有想到的是,柳柔瑶忽然一扬⾝,示意他躺下,然后坐在了他的腿两之侧,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也俯下了⾝子,轻启了樱唇,李江南立刻就感觉到了那温热的包裹,在那一瞬间,差点儿就要爆裂。
柳柔瑶的动作是涩羞而生疏的,不过非常的温柔认真,她那长长的秀发披散而下,不时的在李江南地腿间轻摩着,有些庠,但又很舒服。
此刻,李江南的心中却是一阵阵地热流涌动,他已经知道柳柔瑶为什么会这样做了,因为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明白,曾敦儒就会对柳家堡发动进攻,血战一起,生死茫茫,这或许就是两人之者最后一次灵⾁缠绵了,她抛弃了涩羞与不适,就是为了让自己欢愉快乐,这个女人,在完全的奉献着。
那样的刺激实在太強烈了,李江南不愿意就这样在柳柔瑶的樱唇中完结,连忙控制住自己想要爆发的感觉,然后扬起了⾝,示意柳柔瑶停下来,然后伏在了她的⾝上。
两人都情欲如炽,入进当然是顺利的,而柳柔瑶甚至挺起了腰,让李江南入进得更深,更紧密。
柳柔瑶是个敏感的女人,再加上前期已经被李江南刺激得很厉害,闭着眼,咬着唇任他激烈的冲击,只一会儿,就忽然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呻昑,接着脸⾊通红,一双玉臂紧紧的搂住了李江南的腰,秘地情不自噤的收缩起来,却是已经到达了欢爱的顶峰。
李江南其实刚才在柳柔瑶的唇中就差点支持不住了,只是在強行撑着,见到柳柔瑶已经嘲至,快速奔驰了几下,立刻就一怈如注,只觉慡到了天上。
结束之后,两人仍以相同的姿式紧拥了良久,直到李江
的从柳柔瑶的体內退出,柳柔瑶才轻轻的推开了他,张绢帕,先给李江南轻轻的擦拭⼲净,这才自己清洁。
做好事后工作之后,两人又赤裸着拥抱在了一起,而柳柔瑶的头就枕在了李江南胸肌很不发达的胸膛上。
就在这时,李江南却低笑了起来。
听着丈夫发笑,柳柔瑶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顿时羞得像什么似的,在他的肚脐上轻轻一弹,道:“江南,你…你笑什么,我刚才那样,是不是…是不是就像一个坏女人?”
李江南有些坏模样儿的笑道:“柔瑶,其实你一直想这么做了,是不是,可不许骗我,我有证据。”
柳柔瑶咬了咬樱唇道:“什么证据?”
李江南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发生误会那晚你在床上看什么书,呵呵,好像里面有些重点章节你还折着的,其中就有这一章。我是看了地,上面似乎说这是夫妻间一种很正常的交流。怎么能说是坏女人。”
柳柔瑶自然还有记忆,那本书本来是她背着李江南悄悄看地,没想到事出仓促,自己一时气晕了头,竟然把那本书还留在了枕头之下,而且让丈夫发现了。
当下她羞红着脸。嗔道:“还不是你,总想让人家那样,我那时想你是一个风流的坏男人,别的女人只怕很会讨你的欢心,所以…所以…”
她期期艾艾的说不下去,李江南却道:“所以你就想多学一些东西,让我⾼兴,也留住我的心,是不是?”
柳柔瑶嗯了一声,轻轻道:“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刚才…刚才笑什么?”
李江南道:“我笑你没能学以致用,上面其实写了好几种技巧地。你好像一种都没有用啊。”
李江南这句话倒是真的,柳柔瑶留下的那本《新婚指南》,他晚上没事的时候仔仔细细的看过,里面的內容那是比柳柔瑶记得还清楚的。
柳柔瑶的脸更红了,忽然用牙齿在他的肚子上轻轻一咬,道:“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本书写什么,我早忘啦,哼,要知道你取笑我,我…我就不管你啦。”
李江南赶紧搂着她笑道:“别…别,我是想说,那本书我看得很仔细,下次可以教你…”他说着这话,忽然感觉到柳柔瑶的⾝子微微一颤,顿时想到。此时只是短暂地宁静,只要曾敦儒挥师直逼柳家堡。这个“下次”只怕要在另一个世界了。思及如此幸福开心的生活无法长久,立刻也黯然神伤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又笑着道:“柔瑶,不如你再弹一首曲子给我听,要欢快些地。”
柳柔瑶自然不会拒绝,就点了点头,起了⾝,穿上了衣裳,坐到了屋子里的古筝之旁,只是由于心情的原因,一直找不到欢快的调儿,连着试了几次音,这才开始展动纤指弹奏起来,时如溪水潺潺,时如百鸟鸣谷,果然是一曲快乐的曲子。
李江南是一个不喜欢郁闷的人,就算是在这样危急地关头,他也不想死气沉沉,一直以来,虽然听不懂柳柔瑶弹奏的曲子是什么,但古筝那清脆的声音却让他很有感觉,而且他也知道,柳柔瑶弹奏曲子是很投入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渐渐忘却烦恼。
果然,在弹了一阵之后,柳柔瑶的表情就轻松起来,显然已经沉于音乐之中。
这时李江南也穿好服衣下了床,站在柳柔瑶的面前欣赏她弹筝时的美态。
“呜…呜…呜”
就在此刻,忽然间响起了尖厉而又持久的汽笛鸣叫之声,整个柳家堡都可以清楚听见。
柳柔瑶也听到了,脸⾊顿时一变,指尖一抖,那弦顿时“当”的一声断了。
李江南明白,柳家堡已经发现了敌踪,是以拉响了警报。
柳柔瑶断弦之后,脸⾊一黯,却没有耽搁,而是速度去找了一套宽松的蓝⾊休闲服给李江南穿上,在他脸上一吻,道:“江南,答应我一件事。”
到了这个时候,李江南反而不慌乱了,点头道:“好,你说。”
柳柔瑶凝视着他道:“如果…如果守不住,你回到这里来,我等你,我们下辈子还做夫妻。”
李江南明白,她地意思是要与自己死在一起,共赴⻩泉,心中一热,咬着牙点了点头,重重的在她地樱唇上一吻,就打开了门,匆匆跑下了楼,直奔聚义堂而去。
出了柳柔瑶的院子,却看见柳家堡其他的人虽然都是一脸的紧张,但仍然都在各尽其职,显然柳如龙过去有这方面的准备与训练,那是比武家堡听到警报时乱成一团的样子
,心中顿时微微一安。
没多久,就到了聚义堂,外面站着二十余名持刀的大汉,这些全是柳如龙的贴⾝侍卫。却见里面变了样子,柳如龙独自一人在一张长形的大桌子上坐着,而桌子上放着一个柳家堡及附近的地形沙盘等,在他的旁边,还有七八人各守着一台电话,随时接听向柳如龙禀报,已经成了一个战争期间的指挥部,而柳如龙不停地在发着指令。那些话务员就传达下去。
那些侍卫虽然都认识李江南,但见他要进聚义堂。立刻就有一名三四十岁,⾝体健壮的男子前来阻止。
李江南也认得这人,他叫做柳阳,是柳家堡地一个儿孤,被柳如龙从小收养,还亲自教了他的武功。并让他改为柳姓,可说是半子半徒,对柳如龙那是忠心不二。只是这人不善言语,上次李江南来虽然与他喝过酒,但却没说什么话。而这柳阳本不是负责侍卫,现在看来是充任侍卫队长之职了,估计是大战在即,要防着敌方行刺主帅之举。
这一次,柳阳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他一点头。就进了里面,向柳如龙禀告。
柳如龙坐着抬头望了一眼李江南。低声说了句什么,柳阳就出来道:“李先生,堡主有请。”
听着柳阳以“李先生”相称,那是柳如龙不再公开承认这个女婿了,李江南与柳柔瑶的感情更增,倒是不怎么在乎名号。向他一笑,就走了进去。
柳如龙并没有安排李江南,他完全成了一个闲置人员,走进了聚义堂,见到柳如龙在忙着下令,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忽然想起一事,正好见到柳如龙下完一系列的命令歇了下来,便过去道:“柳堡主,有一件事你可要提防。曾敦儒在进攻武家堡的时候,曾经切断了那里所有的通讯。”
柳如龙点了点头道:“我早算到了这一点儿。曾敦儒可以切断机手信号,也可以割断柳家堡与外界地联系,但在柳家堡之內,我已经让人布置好了內线通往各个角落,除非曾家堡的人攻进了柳家堡內,否则他是无法切断我和各个管事之间的联系的。”
李江南嗯了一声,又道:“柳堡主,我既然留在了这里,总得做些什么吧。”
柳如龙望了他一眼道:“你对我们柳家堡并不熟悉,而且也没有人带领,就先跟在我⾝边吧,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当然会安排的。”
李江南也想不到自己能够起什么作用,看来只能在柳如龙⾝边当个跟班了,当下答应一声,望着桌子上柳家堡的沙盘道:“柳堡主,敌人到柳家堡什么地方了?”
柳如龙在柳家堡与武家堡的交界处一指道:“就在这里,正在速度推进,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就能够将武家堡包围了。”
李江南连忙道:“你就没有想过派人去阻击他们吗?”
柳如龙却摇了头摇道:“绝不能,曾敦儒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我出派人去与他在堡外决战,那只能送死。”
李江南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下道:“柳堡主,你手里头有多少人?”
柳如龙道:“我们柳家堡地界最小,人口也并不密集,总人数不过九万五千余人,能战的青壮年只有两万人,我已经全部调到堡里来了。”
李江南叹了一口气道:“曾家堡有二十万人,这次派来地至少有三四万人以上,人数多了一倍,的确是不能硬拼地。”
柳如龙沉声道:“曾家堡这次进攻,已经动员了全堡之力,堡中凡是満了十八岁,未満五十岁的男子都拿起了武器,来的一共有五万二千余人,看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毕全力为一役,一举将武柳两堡呑下。”
李江南明白他的报情必然有所来源,也是一惊,道:“五万多人,那岂不是比预计的人来得多?”
柳如龙点了点头道:“是,曾敦儒动用的人数也超过了我地想像,而且这些男子平时都经过了一定的训练,战斗力并不弱,要是列阵厮杀,不过两个小时,柳家堡的人就会被击得溃不成军。”
李江南道:“要是让出整个地盘,就只剩下了一个城堡,那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大家也只有等死,柳堡主,难道你平时就没有和府政的人交接吗,能不能想想办法。”
柳如龙冷笑着头摇道:“没有用的,我平时虽然与一些员官接触过,但听说曾敦儒结识到了国防部的要员,那些人没有一个敢出面帮我,那是不要报丝毫指望的,我们只能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