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道:“等会儿你就明白了,不过在做这事之前确的知道一件事,卡奇到底碰过你没有?”
陈宛青瞥了他一眼,然后冷笑道:“哼,你们男人,永远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这个问题,对李江南处理卡奇之事的确有用,但更是他自己想确切知道的,听到陈宛青的话,顿时有了心花怒放的感觉,连连抚手道:“好,很好,好极了。”
陈宛青一阵涩羞,却对李江南恶狠狠的道:“好什么,无聊。”
李江南毫不动气,只是嘻嘻的笑道:“当然好,非常好,不无聊,绝对有聊得很。”
陈宛青又瞪了他一眼,道:“李江南,你要做什么,就赶快做吧,我可不想再呆在这个像鸟笼一样的鬼地方了。”
李江南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先下去,我找卡奇谈谈心,如果谈得不愉快,就要请你来施展施展迷魂大法了。”
陈宛青“呸”了他一下,却转⾝向着门外走去,打开了门,外面的两名士兵就带着她走了,而李江南就⾼声吩咐,让人把卡奇带到这里来。
没等多久,却见西尼中校带着六名士兵将卡奇押进了房间,卡奇已经换了一套Y国特有的黑⾊民族服装,他的脸⾊虽然有些憔悴,却带着傲然之态,的确不愧是做过总统的人。
李江南笑呵呵的请卡奇坐在沙发上,然后挥手示意西尼中校带着人出去。
等到门一关,李江南便走到了卡奇⾝边坐下,笑着道:“卡奇先生。这几天让你受苦了,贾亚逊总统叫我来看看你。”
卡奇瞧着李江南,似乎想起了那天他出手击毙自己⾝边的特工的情景,眼神中掠过一丝怨恨,哼了一声道:“李江南,我知道你是贾亚逊地亲信,他到底要我做些什么,就直接说吧。我可以按他的意思办,不过必须尽快离开Y国。
李江南立刻拍手道:“好,卡奇先生,你果然是个慡快人,明白人,我欣赏,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的说了。你是知道的,现在Y国的国库空虚,贾亚逊总统手里紧得很,甚至连府政人员与士兵们的薪水都发不出来了。所以,呵呵,这个…这个嘛,你应该是懂的。”
卡奇当然懂,望着李江南的眼神已经充満了寒光,他冷笑着道:“贾亚逊果然要向我下手了,他曾经向我保证过地,不会动我的财产的。”
李江南知道大哥当初答应卡奇的条件,那是担心卡奇的亲信会发难。这次政变的局面就不好控制,而现在政局比想像的平稳,而他那些亲信也在逐渐被替代,那么卡奇的利用价值就少了许多,当下便微笑着道:“不错,贾亚逊总统地确是答应过你的。但我说卡奇老大,你搞钱也搞得太狠了,听说有三百多亿美元,天天用百元美钞擦庇股也用不完啊,所以贾亚逊总统想暂时借来用一用,你不妨考虑一下,这件事要是你帮了忙,贾亚逊总统就会马上安排你到国外去的。”
卡奇忽然咬着牙道:“李江南,你去告诉贾亚逊,我卡奇政变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啂臭未⼲地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将那笔钱交出来,就没什么用了,贾亚逊这家伙一定会杀了我。”
李江南也明白这卡奇是个老江湖,岂有想不到交出钱的后果,看来靠说服教训是不行了,这恶人是要当的,而且想到此人三次下令杀屠华裔的事情,他心里就鬼火直冒,当然就猛的站了起来,将脸一变,忽然一耳光向着卡奇搧去,恶狠狠的道:“妈的,卡奇,给你脸你不要脸,那是逼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的手劲儿是何其之大,这一耳光就搧得卡奇晕头转向,嘴角也破了,鲜血直往下流。
然而,在这一耳光之后,卡奇却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一言不发起来。
李江南见到他这样的态度实在是火大,猛地一脚就将卡奇踹在了沙发下面,喝道:“卡奇,你倒是要钱不要命啊,我太阳你个烂西瓜的,今天我就不信你不把钱交出来。”
卡奇被他一脚踹在腹小上,痛得在地上滚了好一阵,似乎也豁出去了,吼了起来道:“李江南,告诉你,我过去在监狱呆过的,
磨没有受过,钱,我是不交的,你去告诉贾亚逊那混了这条心吧。”
李江南倒不知道这卡奇过去的历史,听着他这话,顿时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骂道:“操,说起来你倒当过狱中龙了,告诉你,贾亚逊总统让我来,就是因为我知道満清十大酷刑,妈地,非要你一个一个的尝遍不可,好让你知道,我国中人的脑子不是你们Y国所能比的。”
见到卡奇的眼神中露出了错愕不解之⾊,李江南立刻喝道:“你知道什么是満清十大酷刑吗?”
卡奇躺在地上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虽然这満清十大酷刑是李江南随口说出来的,不过⾼中的时候他因为好奇曾经看过有关记载的书,倒也还记得一些,当下道:“告诉你,这満清十大酷刑分别叫做剥皮、锯割、车裂、俱五刑、凌迟、棍刑、烹煮、宮刑、刑、梳洗。”
见到卡奇还是一付不知所以然的神情,李江南就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重新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很亲热的坐下过去,在他地脸上拍了一拍道:“卡奇,我知道华人你是杀了不少的,不过你一定不怎么了解国中文化,来来,我给你恶补一下,这満清十大酷刑说多了你也记不住,我就简单的给你介绍几个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先说剥皮,那是要讲究艺术的,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肤皮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肤皮跟肌⾁,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不过最难的是就是你这样的胖子,因为肤皮和肌⾁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搞不好一张张好好的皮就毁了。听说还有一种剥法,那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b很重,会把肌⾁跟肤皮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动扭,又无法挣脫,最后⾝体会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样的皮剥下来之后可以做成鼓,听说敲起来那是相当不错的。”
卡奇开始的时候,脸⾊还満不在乎,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可是听到后来,眼皮忽然噤不住跳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了畏惧之⾊。
李江南其实在很仔细的观察着卡奇的反应,这样的眼神,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知道有些效果了,便接着又道:“再下面就是腰斩,这玩意儿也要讲究,你是知道的,人的主要的官器都在上半⾝,下刀如果快的话,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我们历史上有个叫明成祖的皇帝,杀一个叫方孝孺的人就是用腰斩,听说一刀下去之后,方孝孺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沾血连写了‘篡’字,一共写了十二个半才断气,你的情况也差不多,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写上十三个,打破这个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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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奇终于忍不住了,道:“你们…你们国中人真毒。”
李江南伸手就在他的头上敲了敲道:“妈的,你还真无聇啊,杀了成千上万的华人,居然说这话,我们国中人对朋友很好,对你这样的敌人还用得着客气吗,操,无聇到了极度,告诉你,还有俱五刑,那是砍头、割手、挖眼、割耳,叫做大卸八块,而凌迟就简单一些,把人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片才准敌人断气。要是没割満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我割一千刀的本领是没有的,割五百刀可能还行吧,卡奇啊卡奇,实在对不起,等会儿我可能要拿你试验一下了。”
卡奇一下子就嚷了起来,道:“态变,这太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