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男子竟然就是曾经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秦风,也就是明芷萱与陈宛青的师兄,想不到居然会在贾亚逊总统的办公室看到他。
贾亚逊总统看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示意他与秦风都坐在沙发上,然后望着李江南道:“三弟,你不必吃惊,秦风接触过陈宛青,所以他一出南华山庄就被我们的报情部门盯上了,而且成功的抓捕了他,在他的嘴里,我知道了许多有关他们那个首领的秘密,这些秘密,或许你也是感趣兴的。”
秦风这时却瞧着李江南,低声道:“李江南,你是不是觉得我的骨头不够硬。”
李江南的确以为他是一条硬汉子,闻言却连忙摇了头摇道:“不觉得,当然不觉得,秦大哥,你这是弃暗投明。”
秦风咬了咬牙道:“你错了,什么是暗,什么是明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可是我恨这个组织,恨我们的首领,远远在明师妹与陈师妹之上,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组织最深的內幕,也只有我知道,在我之前的那些师兄师姐,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尸体,⾝上中了那种毒素,没有人能够活到三十八岁,我们只是一群工具,一群可怜的被人利用的工具。”
李江南也听医生说过,陈宛青中的毒非常厉害,而且并没有真正的解药,就像是昅毒一样,当毒性发作,只能将更多的毒注射于体內庒抑住,但最终都活不过四十岁,照秦风这么说,那还算是乐观的估计了。
这时只听秦风在继续道:“我虽然恨首领。但一直以来,却因为害怕毒素发作时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而不得不给他卖命,可是。看到明师妹与陈师妹⾝为女人都能够勇敢的脫离组织地掌控。我为自己的懦弱实在感到了可聇,所以在被贾亚逊总统抓住不久,就告诉了他所有的事。”
李江南望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这个男子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只所以全盘托出组织地老底,说不定还是贾亚逊总统告诉他,他⾝上地毒是能够解的,而陈宛青已经在治疗好转之中,他才彻底投靠。
不过李江南看过陈宛青毒素发作时的痛苦。而秦风中得更深,发作起来当然更厉害,对于他的害怕,心中是非常理解,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是真诚的道:“秦大哥,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
秦风点头道:“好。你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李江南道:“你们的首领曾经让宛青与芷萱姐她们到国中寻找天龙戒,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他与天地会有什么关系?”
秦风点了点头道:“江南。我也正想告诉你这事,而且这件事是我们组织最大的秘密,除了我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了。”
李江南急于想得到答案,连忙道:“秦大哥。你快说。快说。”
秦风凝视着他,道:“这件事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地首领就是T国的总理朱承祖,而他是天地会过去一位总舵主的后人,他的先人在临死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找到天龙戒,朱承祖派明师妹与陈师妹到国中去,就是想完成先人的遗愿。”
李江南早就听说朱承祖出现在T国的政坛很神秘突然,在他当选总理时就有好几个竞选对手出了事,他与杀手组织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地,对于他是当年家后堂香主后来当上总舵主的朱兴志的后代,他也曾经联想过,但不敢肯定,不过他本人就是杀手组织的首领,这一点儿倒还真没有想到。
顿时忍不住道:“妈的,这个朱承祖心肠狠毒,原来是得自他祖宗地遗传,这就难怪了。”
秦风并不知道百年前朱兴志杀死孙光宗然后嫁祸东墙当上天地会总舵主的事,听着他的话,便道:“朱承祖的祖宗是什么人?”
李江南摇了摇手道:“嗨,这事说来话长,秦大哥,改天我们慢慢说,不过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你们那个首领就是朱承祖,还有他祖宗有想找到天龙戒遗愿地事。”
秦风道:“目前在组织里,我是跟朱承祖时间最长地一个,也是他最信任的一个,他让我办了许多事,自己实真地⾝份当然就无法瞒着我了,不过他祖宗留下遗愿的事还是我无意中听他对一个人说的,而这个人,就是来自Y国华裔。”
李江南心中一动,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道:“这个人就是曾敦儒,对不对?”
秦风点了点头道:“不错,曾敦儒和朱承祖的关系很不错,而朱承祖自从当总理后就忙起来了,所以一直想让曾敦儒过去帮他管理组织,曾敦儒婉言回绝过几次,不过最终还是和他的儿子曾家庸一起去了,现在新的组织成员,都是这两父子在发展控制。”
李江南冷冷一笑道:“曾敦儒狡滑凶残,曾家庸在年青一辈中也算是不错,对朱承祖来说,这两个都是人才了,他当然要好好使用,只是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儿孤受害。”
秦风道:“这两父子做事很替朱承祖卖力,现在开始训练的组织新成员比我们那时多了两倍都不止,那会成为朱承祖控制权政的秘密武器,在T国,没有谁能够反对他,他对T国的控制,会到他的生命结束。”
李江南忍不住又一击掌,咬牙切齿的道:“可恶,可恨。”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贾亚逊总统道:“朱承祖是一个极端可怕的人,对于Y国,他也仍然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这个人不除,我的心实在安不下来,三弟,我已经和秦风商量过了,由他领头,回去刺杀朱承祖还有曾敦儒父子,既为他们自己消灾,也替那些被他们荼毒的人除害。”
李江南也知道,朱承祖不死,秦风、明芷萱、陈宛青这些背叛了他的人就永远难以定安生活,便点了点头道:“好,朱承祖的祖宗也做过坏事,现在最好让他断子绝孙,对了,朱承祖还有儿子没有,坏不坏?”
秦风道:“有倒是有一个,不过是一个工程师,很不关心政治,朱承祖叫了他几次回去从政,他都没有答应,而是和自己的妻子儿子定居在了国美。”
李江南道:“没做过坏事,那就算了,先把朱承祖和曾家父子搞定再说,秦大哥,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秦风立刻点了点头道:“有,我已经和陈师妹商量过了,最好是联系上明师妹,我们三个一起回去,先秘密策反组织里一些暗恨朱承祖的师弟师妹,只要我们有治疗那毒素的方法,相信没有多少人会替姓朱的卖命的,到时候我们找到机会对朱承祖与曾家父子一起发难,成功的机率至少有五成。”
李江南道:“什么,宛青也要去,而且成功的机率还只有五成。”
秦风又一点头道:“不错,要杀朱承祖与曾家庸父子,我一个人绝对不行,朱承祖的狡滑可怕是你想像不到的,这五成的机率,还必须在能够成功策反组织里那些师弟师妹的前提下,只要稍微走漏了风声,不仅杀不了他,我们自己的处境也会危险。”
贾亚逊总统这时道:“T国有我们Y国报情部门的人,到时候我会通知他们全力帮忙,成功的机率也许会⾼一些,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一枚炸弹,将他们全部炸死。”
秦风摇了头摇道:“现在朱承祖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而且他到任何地方都有极严格的全安检查,炸药根本到不了他的⾝边,要杀他,的确是很困难的,而要是硬攻,据我所知,他至少有七种方法可以快速脫⾝,我们要是不能一击成功,那⿇烦就相当大了,今后也更难杀得了他。”
李江南听到他们的对话,一直在沉默着,这时忽然沉声道:“不,或许还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