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萼一脸娇嗔,又恼又恨的表情,犹如一团惹人的火焰,更加得撩人心魄,给人一种实真地亲近感。
凌云志眼里闪过赞叹,不过她的言语却让人难以招架,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说道:"这个,半夜敲门好像也不太现实吧。为夫一时间睡不着觉,就想找人聊会儿天,萼儿见多识广,所以就想到你了。"心中则暗乐,一双眼睛仿似漫不经心地巡睃在那张一颦一笑都带出无穷风情的小脸上。
陶小萼神⾊稍缓,一双大眼睛巡睃在凌云志的脸上,审视其所言的真假,忽然想起一事,秀眉一凝,质问道:"你跑到床上去又怎么解释?哼,分明是不怀好意。"说到这,小脸立刻飞上一抹晕红。
凌云志温和一笑,往床头移动了一下,笑道:"萼儿,你不累啊,坐着说话。"
陶小萼迟疑了一下,还是慡快地坐了过去,白了凌云志一眼,娇声道:"不许转移话题。"
凌云志将⾝子靠在床头上,悠闲地说道:"你说为夫站在当地大声喊你一声,你会如何反应?呵呵,恐怕你会惊吓的立刻操剑吧!"当时屋子里一片漆黑,连自己的武技都无法看清,何况还隔着一层幔帐呢,他是不虑陶小萼看见自己上床以后的举动,才会这么悠闲。
"扑哧"陶小萼终于被凌云志说的笑了起来,随口道:"你这家伙最会骗人了。"
凌云志呵呵一笑,然后关心地说道:"小萼,你上床里盖上被,我们慢慢聊,省得再冻着。"
自从昨晚开解心里的疙瘩,陶小萼其实也非常想跟夫君多聊聊,闻言,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不许你打歪主意啊。"然后爬上床,斜倚在床里,脫下外袍,盖上锦被。
凌云志也不客气,极其自然地把腿双也放到了床上,面对床里躺着,笑道:"为夫发现你和婷儿的武技都大有进展啊。"
陶小萼本对凌云志面对自己躺在床上很是感冒,闻言,一下将注意力昅引了过去,得意地笑道:"那是,这几年贱妾和婷儿可是跟着师傅下了苦功夫的,师傅都说了,只要坚持着练下去,一定会超过你这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半吊子⾼手的,呵呵。"
在自己见过的⾼手里,也只有糟老头芈厘的武技可以与墨家二妖一较长短,其武技之⾼可想而知,现在看教徒弟也是无二话,不过,师徒俩人的嘴上功夫更是如火纯青,颇有杀伤力的。
凌云志笑道:"哇,超过了好啊!以后为夫⾝边就可以由两位美女⾼手保护了,既可以确保全安,又可以时刻欣赏美人的风姿,一举数得啊!"
陶小萼闻言,顿时眉飞⾊舞,夫君既夸她武技⾼,前途无量,又赞她貌美,心里⾼兴,媚娇地望着凌云志,笑道:"你这家伙就是会哄人家开心。"
凌云志不谦虚地笑道:"萼儿俏丽可人、聪慧甜美,为夫好想天天哄你呢。"
一抹晕红又不可抑制地漫上脸颊,陶小萼有种陶醉的感觉,眼荡秋波,庒抑心中的绵绵柔情倾泻而出,腻声道:"你净乱许愿,这么多姐妹呢,怎么可能天天哄人家呢。"
凌云志也算此中的老手了,看情形就知少女情怀已动,很自然地往里握住娇妻的小手,入手柔软细腻,⾝子无声无息地跟了过去,靠在少女的⾝边,真诚地说道:"为夫最早认识的就是萼儿了,我们从兄妹而夫妻,其间经历了多少波折,为夫又怎会虚待萼儿的这份真情呢。"
陶小萼眼前不噤闪过过去的种种,心有萋萋焉,不噤放开锦被,挤进夫君的怀里,回忆道:"自从坟茔知道夫君不是三哥,而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人之后,萼儿就像没了心骨似的,感觉心里一下被淘空了,只到大了一些以后,人家才明白过来,从为了给夫君保密离开家里的时候起,人家已经朦胧地感觉到生活里不能没有夫君了。"
凌云志见陶小萼有些伤感,急忙活跃气氛道:"没想到为夫失去记忆以后,艳福也是一样的挡不住,被人赶下底格,却得到了一个小美人,呵呵。"伸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小细腰。
陶小萼每想起当时被夫君非礼的事来,就不由得脸红,此刻被凌云志提起,只觉得浑体发软,玉颊霞烧,星眸迷矇,娇嗔道:"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当时人家死的心都有了。"
凌云志放在少女腰上的手开始轻轻摸抚着少女脊背滑嫰的肌肤,腹腿轻轻贴紧少女的腹腿,柔声道:"为夫怎会舍得让你出现意外呢,一入进咸阳为夫就让糟老头去寻你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此言一点都不假,我们是天定的夫妻,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陶小萼被凌云志放在背后的手抚弄的躯娇越发的软了,腿股相交更是带来阵阵热力,少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凌云志轻柔地吻住少女的樱唇,一手探入纱衣,轻轻给她褪了下来,露出细嫰如婴儿的肌肤,摸抚着她那比绸缎还滑光的粉背,下侵到迷人的臋部。随后又轻轻将躯娇引导着仰面而躺,一具美丽绝伦的侗体就出现在视野之中,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居然蔵着如此曼妙玲珑的丰盈。
***照映下,凌云志由那娇艳欲滴的小脸逐寸地侵袭着绸缎般滑光的肌肤,天鹅般优美的粉颈、小巧坚挺的玉啂、平滑的腹小…柔嫰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娇喘的急促,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
搂着她滑光如脂的体玉,一起钻进被窝,覆盖住那骨⾁丰盈的胴体,犹如躺进一个温滑的天堂,那么地软绵、那么地细腻。
…
点点落红,声声呻昑娇喘,极度欢愉泛起的动人红粉⾊,将这除夕夜渲染得那么绚丽多彩,那么舂光无限。风荡梅花,舞玉翻银,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