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看着那个老大,心里这叫一个气,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听到一声尖锐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哟,看今天大家这⾼兴的,我听说抓到个活口啊,娘老要见识下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了咱们弟兄。”
不少人叫着大姐好,这大姐是这老大的老婆吗?我想回头去看时,那女人已经到了我面前,托起了我下巴。
我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和那老大的五官有些相像,气质不错,看着很有气势的样子,她打量着我笑了起来:“这模样长得还真是俊俏,比你们这些耝人们強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娘老今天要了他了,你们不许伤他的皮⽑。”
那老大笑着说:“姐姐说要就要了去了?不太好吧?你怎么也得问下人家愿意不愿意啊?这是我们绑回来要赎金的,你可不要坏了咱们的生意。”
那女的双手叉腰背过我去指着那老大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娘老了?他一个男人家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坏不坏的?娘老看上他是便宜了他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些,我倒是臊的脸都红了,这女人也太泼辣了些吧。
那老大看也是被训的有些尴尬,毕竟这边多是他的手下,他刚想开口又有人来报:“老大,河间府出派大量的官兵,山下搜查,带队的是今天晚上伤了咱们的扔镖的小子。”
常远,他们开始找我了,可是这黑灯瞎火的,他们会不会上山来啊?
那老大看着我,冷冷的目光像要看穿我一样:“看来你的⾝份确实尊贵啊,把他带上来。”
来了两个人把我架了起来,拉着我到了他们老大根前,这个老大我敢保证站起来得快一米九,站在他面前,我都感觉自己跟个小孩子一样了。
他一把把我拉到⾝前,在我⾝上搜了起来,我忙躲了下,他盯着我胸部看了下,把手放了上来,然后一脸的坏笑的看着我,我皱着眉看他到底要⼲吗,还好我背过⾝去挡住了下面人的目光,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把我腰间的荷包一下子拽了下来,打开倒在桌子上,那个女人也凑过来看热闹,荷包里是让我换成碎银的百两银子,和我的官印,凭这个印才能放粮,因为我毕竟要长过老十。
那女的拿着印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男人,那男人笑了起来,大笑了起来对下面的人说:“知道咱们今天抓的是什么人吗兄弟们?这个小男人就是这次放粮的钦差啊。”
下面的人全愣住了,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抓到我这样子的一个当官的吧,我咬着下唇,忍着上去咬死面前人的冲动。
他拿着那印在我面前晃着,我的印是纯金制的,上面有一个玉做的饕餮样子,是皇上听老十讲我刚进宮时候跟老十谈论龙九子的事情后给我专门制的。
两厘米见方的小印却做工相当的精细,上面是皇上亲笔写下的承羽御印四个字,再让造物办给制的,金玉其表的东西当真是造价不菲,也显出了皇上对我的重视。
那人突然脸⾊一冷对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拖些时间给常远他们找我,我可不想这种绿林好汉早早的起了杀心,我平静的说:“问别人名字前你是不是先报下自己的名字啊?好汉。”最后两个字我故意拖长声音,全是鄙视。
那女人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嘴里立马泛起了腥血气味,脸上都涨了,那老大挡住了他姐姐,看着我。
他也戏演全套的给我一拱手说:“我叫王金龙,这位是我姐姐王金凤,你现在在的地方叫天荡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份了吗?”周围一边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想来是都没想到他们老大会把自己的底交的这么详细吧。
我依然静静的说:“我叫北冥承羽,皇上⾝边的御前行走,这次庒粮振灾的钦差,你们现在是私扣钦差,其罪当诛。”
那王金龙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当诛?就凭这印记我就能把这些粮食全都拿走,你们这些官兵能耐我们何?北冥承羽?你是不是就是那皇上收的汉阿哥?”
啊哦,我有这么有名吗?连这穷山沟都有人知道我?我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
王金凤一听我是阿哥,看我的眼神从刚才的充満⾁欲到现在的満眼仇恨,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常远啊,老十啊,你们快来吧,我害怕,我腿都软了。
我鼓足勇气说:“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的好,没有这印记,是不能放粮的,现在山东还有很多的灾民没有粮食吃,你们扣我一天,他们就晚一天拿到粮食啊。”我想博得他们的同情,不过就是不知道顶事不顶事儿了。
这河间府离我老家并不是太远,这次振灾,我老家这边听说出了不少的粮食,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套下近乎,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位置到底是哪儿。
王金龙想了想看了看我,命人拿来笔墨对我说:“写信给你的兄弟,告诉他们先去山东发放振灾粮款,你不能走了,等那边的事儿了了,我要为了死伤的兄弟要个说法。”
我哭的心都有了,冲他大喊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是兵,你们是匪,你们抢,我们抓,有什么不对?我被你们抓了我认了,何必非要拿我去要挟我的兄弟。再说了我凭什么信你会把我的官印和信交到我兄弟手上?”
我靠,那一个印够一般人坐着吃上十年了,我现在平白交给别人?想都别想,不过现在也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王金凤看我这么说话,又想打我,还是被王金龙拦了下来,他平静的说:“东西和信我会亲自去送,我们虽然是土匪,可是并不想背上个劫人救命粮食的名声,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无力的拿起笔,他看我拿笔不方便⼲脆给我松了绑,我起笔给老十写下:“我现在很全安,你们先把粮食送到山东,然后回京和皇阿玛回复差事,先不要管我了。”
那王金龙看了看,还算満意,拿着我的金印和信,把我扔到王金凤⾝边说:“把他关起来,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我揉着已经被绑⿇了的手腕,不知道老十看到这信会怎么样,我好想他啊。
天已经亮了,我自己在这柴房里,感觉好孤单啊,我想老十抱着我的时候逗我笑的样子,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碰到这种窝囊事情。
那王金凤亲自把我关在这边,带我来的路上对我是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我躲着她,她到上了劲,那么多的男人,她非找我⼲吗?
她带上柴房门的时候还对我冷冷的说:“你好生待着吧,等我弟弟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我感觉到有些冷,往草堆里挤了挤,结果下面太软了,我人一下子给陷了进去,一⾝的草,气死我了,我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往下捶着生着闷气。
我听到有人开锁,我嘴里堵着东西,已经涨的腮邦子都⿇了,想吐又吐不出去,这时候要有人进来杀我的话,我看我连喊的机会也没有了。
那张刀疤脸走了进来,⾝上却有伤,我看了眼在寻思到底是谁给他一下子,心里都觉得解气。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下巴一托,小声说:“看来那个跟你来的人对你是相当重视啊,我扔下东西就走还被他追上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老十还是常远,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理他。
他一把把我胸前的服衣撕开,看着我的胸部乐了起来:“真不知道这皇帝老儿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个女的做钦差,还是封的阿哥,怕是养在跟前的宠物吧。”
我瞪着他,八王蛋,把我服衣打开想冻死我啊,还骂我是狗,别把我嘴里的布拿开,不然我咬也要咬死你。
他看了看我的样子笑着说:“想说话啊?那就让你说,我倒挺爱听你说话的。”
他把那布一拿开,我照他手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松,他疼的想打我也不是,不打我也不是,冲我一个劲的喊了起来。
我觉得嘴里有了血味了才松口,看到我已经把他的手咬破了,他皱着眉看着我,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对他说:“你放了我吧,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已经,我唯一的⾝份已经被你送走了,你现在还扣着我⼲吗?”
他笑笑说:“你的利用价值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对你更有趣兴,让我看看你⾝上还有什么秘密。”
说着他在我⾝上翻了起来,摸到放在我怀里的荷包,那里装的是我和老十的头发,我一看就想往回要,他看我重视这东西打了开来,拿出里面的头发。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头发,想了下说:“哪个是你男人?是那个当官的,还是那曰本人?”
他知道常远是曰本人?我没有理他,他看我不屑理他就说要把头发烧掉,我忙说是那当官的。
他点了点头把头发放回荷包里问我:“那当官的是什么⾝份?”我静静的说:“十阿哥。”
他又点了点头,把那荷包放回我怀里,也没有忘了吃我的豆腐,我瞪着他,他把我抱了起来说:“十阿哥?好,那我就占了你,看你怎么回去。”
我看他这样子,生气的说:“你别太过份了,你又不喜欢我,又跟十阿哥没仇,你⼲吗占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狠狠的说:“告诉你,我恨这些哒子,那満人的女人,我就想占,怎么样?”
我一下子急了:“你奶奶个头,我是汉人,你占我,跟那些強占民女的当官的有什么区别?别把自己说的多牛X,你也就是一土匪头子。”
他听我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的,但很明白我是动了气了,但是并没有放下我的意思,把我带进了他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