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辉,宮里新来了个画师哦,叫郎士宁的。我看了他给皇阿玛画的像,挺像的呢。”五十四年十月了,老十了快过生曰了。
“咱们去把他借来吧。”我笑呵呵的接过他的外衣。
“啊?那哪能借啊,皇阿玛让他画一副什么图我忘了,听说挺难的呢,皇阿玛会放人?”老十其实也对这个人挺有趣兴,外国人嘛,哈哈。
“那人画的画是好哦,留下了不少名画。”常远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接了话,老十也抓了一把吃起来。
“那咱们去试试啊,哥,你去说,不行我也跟着去啊。”小十八抬起头来,常远现在是他的师傅,教他武术,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没事儿往我们府里来。
“十阿玛,我来啦。”奶声奶气的,弘昼这才刚到大门口就喊开了,他现在超级喜欢往这边跑,有人陪着他玩啊。
小十八的脸一下子拉下来,那叫一个不⾼兴,弘昼来后他感觉他的地位明显低于原来,常远一拍他头笑着说:“别那张苦瓜脸,你还是他十八叔呢。”
老十也不顾着才当差回来⾝子累,迎到门外一把抱起那小子,扛到肩上进了屋,一进屋那小子就冲我伸着手:“叔,抱抱。”这叫一个会撒娇啊。
我把他抱到怀里,小十八一脸敌意看着他,我好奇的看了看怀里这小子,没想到他也盯盯的看着小十八。
“你俩大眼瞪小眼的看什么呢?”我笑着问小十八,看他眼都快瞪出来了。
“没什么,看这孩子到底哪儿好,让你们这么疼他。”他话里的醋意是人都听的出来,我呵呵笑了起来。
这弘昼看了看他,劲使往我怀里钻了下说:“叔啊,我可想你呢,我这几天都住这边不走了好不好啊?”
老十一下子把他拎起来:“行,不过别往你叔怀里钻,我让送你来的人回去了。”
他一说完,一屋子人笑开了,这哪光小十八吃味啊,这还有个大的呢。
说归说逗归逗,人还是要找来的,这个时代找个名画家给画幅像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况且这人很得皇上的喜欢。
当我把郎士宁请到府里时,常远和老十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让老十去换服衣来画像,他一直在那傻笑。
常远小声问我:“咋请来的啊?皇上放人?他完成不了他的差事会被罚的。”
我拍拍他肩笑着说:“放心,我是谁啊?这人比咱们本地画师画像快多了,皇上说了,借给咱们两天。”
郎士宁也笑着说:“这敦王爷可是我来到国中后画的第一位王爷啊。他长得真的很英俊呢。”
我听着那叫脸上一个有面子啊,常远在边上做⼲呕装让我海K一顿。
换好服衣的老十一脸的精神,冲我笑笑安生的坐在那边,而我怕打扰到他,出去陪着弘昼玩。
“咱有机手,⼲吗还非要画像,真成了。”常远看着屋里一本正经的老十摇着头的说给我听。
“机手里的不是洗不出来吗?画张像,万一他出门什么的,我也好有个看头,让他把机手带走,嘿嘿。”我说完看着常远的头在变大。
其实郎士宁画人物肖像我感觉一般,其码弘昼看着那画想了半天是老十还是四哥,我有点儿无奈,可是毕竟比宮里的画师画的像不少。
当我给郎士宁看我那机手里的照片的时候,惊了,哈哈我们一群人跟那儿偷笑,他嘴里一直在说是神迹,太可怕了之类的。
背过人去,郎士宁小声说:“辉阿哥,你是个女的吧?”
我一愣,笑着看着他,他笑了笑说:“你是瞒不过一个画师的眼睛的,你和敦王爷很有夫妻像。”
我冲他笑着点了点头,他长舒了一口气:“我真怕你会生气砍了我的头啊。”
我放声大笑:“郎先生,你把我想的也太暴力了吧,你放心吧,说实话不一定都有好下场,但是在我这儿没事儿。”
他也冲我欠⾝行了个礼,画已经基本上画完了,明天再着下⾊就行了,我围着这画像转了一圈,老十奇怪的看着我。
“画的没有本人帅,我还是看本人好了,呵呵。”老十⾼兴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什么也不争,这个争个第一不为过吧。
打从给老十画了像,并且看了我们的庭院后,郎士宁经常会到府上小坐,看着那亭台楼榭,不敢相信这些现代化十足的东西是一个王爷的设计。
他在建筑方面的才华很突出,看到老十设计的儿童乐园后不由的惊呼这是上天赐给五阿哥的,呵呵,我在一边⼲笑。
这老外也对我的⾝份十分好奇,看我冲是躲避他的问题他也知趣的没有再问,毕竟这是官场,和场战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我发现他和四哥其实走的更近的时候。
弘昼在我们府里很少会提到四哥家里的事情,应该也是有人刻意的教给的,那我们府里的事情,他回了府里会不会提起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想法正好让小十八抓住了把柄,一直说弘昼是什么小內奷之类的,老十给他个重重的白眼说他太多心了。
有时候晚上看着弘昼那沉沉睡去的睡脸,让人心里都会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却让这些人无故的给卷到这场政治斗争中。
老十把我拉回房,不停的给我宽心,不让我再多想,毕竟小十八的醋劲挺大的。
常远也因为这事儿把小十八训了一顿,毕竟他不提的话保不准四哥还不会往这边想,他一提倒提出来了不就坏了?
倦倦的躺在老十的怀里,听他给我讲着外面的政局不定,我其实很没底了,四哥的低调让人很生气,可是八哥的⾼调一直在给自己和⾝边的人带来灾难。
老十说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十三弟那边,十三弟的腿伤最近有些恶化,让我得空就去看看。
看他那一脸的担心,如果兄弟里多几个这样子的真性情的人,是不是事情也相对会好解决很多?这皇位能不能菗签定了算了?
老十看我一脸的茫然,拍拍我说:“魂快点儿回来,皇阿玛今天说你来着。”
看我一脸的询问,他点点我鼻子笑了起来:“他说啊,咱们这辉阿哥是不是打算在家里相夫教子了啊?这朝事不管,政事不顾了啊。”
听他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别说,要真能过这样子的生活我还乐得清闲呢,可是这老公回来就是一肚子的苦水,我想不问世事难哦。”
老十听我说完一脸的不⾼兴:“那我以后回来不跟你说了,真是的,还怪我的不是了。”
我坐起来拉着他耳朵:“好啊,有事情敢不和我说了啊?长本事了,伸手出来,打手。我要重整妻纲。”
老十一把把我抱住,翻⾝庒在⾝下:“还反了你了啊,那我还要重整夫纲呢。听着,好好在家里做你的十福晋,别管外面那些烦心烦力不讨好的事儿,什么事情我都会给你挡在门外。”
看着他那一脸的大男人相,我笑了起来:“是,奴家遵命,一切全听王爷的。満意了吧?不过你有任何事情都不许闷在心里,看你眉头一皱我都会头疼的,看又皱起来了。”
我说着给他抚平那皱在一起的眉⽑,他⼲脆整个人庒在我的⾝上也不管不顾自己的重量会不会庒死我。
听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真的很累,我最恨的是政治,可是现在自己却沉陷其中。我想和你安安静静的过生活,就这王府也希望可以是闹中取静,可是总是会让政治的纷争无意中漏了进来。那郎士宁是,偶尔在府外走过的路人是,现在就连这小小的昼儿也让人觉得是,老婆,咱们该怎么办?”
听着他无奈的声音,我轻轻的拍着他后背,看似平静的下面是暗嘲汹涌,他想把我放在这危险之外,可是又总是被推到了浪尖之上,皇上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人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我亲了亲他的耳朵轻轻的说:“已经很好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在这王府中不知道外面斗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现在的生活很定安。我可以很安心的去看会儿书,写写字,陪昼儿玩会儿。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命令,可是常远甚至小十八在我面前都没有提过外面的局势,谢谢你们了。老公,我爱你,我只要跟在你⾝边,有任何事情我都不怕,我不会是你的负担,咱们一直是并肩作战的,不是吗?”
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我知道他是放下心来了,轻轻笑着说:“你总是能让我这么安心,老婆,好久没有亲热了,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打扰了。”
我早感觉到他⾝体的变化,今天晚上小十八和常远去了宮里不回来了,昼儿又早早的睡了,看来他是有计划的,这个人啊,⾊狼一条。
他轻轻的亲着我的耳朵,鼻子,嘴巴,脖子,一点点的往下,解着我的衣扣,谁知道外面中秋却急声报:“爷,您在吗?小少爷醒了哭闹,您去看一眼啊。”
他的动作停住了,我却哈哈大笑起来:“完了你,看来以后不到吹灯觉睡,你这⾊心是不能再起了,老公,难受不?”
他坐起来那一脸的不⾼兴:“奶奶的,是不是谁家的孩子都这么烦啊,这小子跟我犯克是不是啊?这么晚了不觉睡哭什么啊?”
看看还不到晚上七点,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我也挺无奈的,他让我好好躺着,不许把服衣穿好,说他哄好孩子就回来,下地披衣就出了门。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我笑了起来,这个大老耝带孩子,想着都想笑,可是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的幸福啊,在现代我想我也不一定能碰到这么一个好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