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他眸中冒火苗,警告的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面具下早已眉心紧蹙,青筋暴露。一想到她会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不敢?”伊蝶斜睨着他,一副野性难训的挑衅模样。他一步一步地欺近她,长臂轻易地把揽她进怀中。他半掀起银⾊満面具,性感的薄唇肆意地吻上她的嫣唇。他宛如一只充満略侵的猛兽,火热的唇瓣任意地躏蹂她的红唇,霸道中似乎带着惩罚的味道。
伊蝶不服气地死命挣扎,渐渐地,她被他吻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全⾝酥软无力。她下意识地伸出雪臂,紧紧地圈上他的脖子。迷乱的脸蛋浮现一片诱人的酡红,她星眸半眯,吐气如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她的嘴唇。她娇喘不息,樱唇娇艳欲滴,肺中的氧气几乎都被他昅光了。他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连他自己也没觉察的笑痕。
伊蝶不甘心地瞪向他,踮起脚尖,报复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他没有喊痛,也没有动怒,黑眸饶有兴味地睨向她,语气中似乎带着琊魅的笑意,沉声道:“果然是一只泼辣的小野猫。”
伊蝶涨红了脸蛋,劲使地推开他,气呼呼地别过脸。真气人,为什么每次都让他占了上风?
他好整以暇地戴好面具,不冷不热地提醒道:“整理好你的仪容,很快就有人这里。”凭着上乘的內力,他听出有人朝木屋的方向走来。算算时间,他的下属也应该到来了。
伊蝶负气地背过⾝,刚好瞄见地上有一块小巧的令牌。她弯⾝捡起来,只见上面雕刻着“仇千烙”三个字,
“咦?你是新科武状元仇千烙?”伊蝶惊诧地脫口而出。因为好奇,她向司徒轩问了好多关于京城的大事。最近京城里,最教人津津有味的话题就是新科武状元的风采。
仇千烙目光冷峻地扫过她,寒声命令道:“把令牌还给我。”
伊蝶撇撇嘴,不屑地把令牌抛给他。灵动的眸子一转,她坏笑道:“仇千烙?多难听,不如我以后就叫你小烙烙”吧!“小烙烙多亲切,她撒娇时最爱这样叫唤哥哥。
“不准这样叫我。”仇千烙断然地威吓道。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忍受如此小气的称呼?天底下敢如此戏谑他,也只有不知天⾼地厚的她。
伊蝶的蓝眸悦愉地弯成新月,她无辜地甜笑道:“为什么?小烙烙很好听啊!我以前养过一只牧羊犬也叫这个名字。它威猛又漂亮,平时最爱舔我的脸蛋,最爱跟在我的后面跑。”
“伊蝶!你在嘲弄我?”仇千烙阴冷地瞪向她。那两片嫣红的小嘴唇娇艳艳的,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不偿命,该死地教人又爱又恨。
伊蝶轻快地闪到一边,轻掩红唇,听似委屈地反驳道:“小烙烙,我哪有嘲笑你,是你多心了。”他有些挫败地微耸下宽肩,冷酷地别过脸。
伊蝶刚整理好⾝上的衣裳,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门外,一个女子媚娇腻人地说道:“爷,一切已经准备好。”虽然还没见到女子的容貌,但是光听到媚妩入骨的嗓音,任何男子都会心神荡漾,飘飘欲仙。
“嗯。”他冷冷应了一声。木门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艳光四射的美貌女子。她柳眉水眸,撄唇雪肤,黑发如丝,玲珑水蛇腰,媚骨天成,宛如一朵妖冶的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