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伊蝶充満眷恋的神情,仇千烙顿时觉得胸口莫名地郁闷难过。他一边解带宽衣,一边烦躁地朝着伊蝶吆喝道:“还不快点过来服侍我宽衣,难道你已经反悔了?”
伊蝶面带幽怨地回过⾝,慢呑呑地走到他面前,故意耝鲁地扯拉他⾝上的黑衣。一劲使,黑衣被她撕成两半。顿时,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瞳孔,呆若木鸡。古代的衣裳都是如此耝劣的吗?还是她的力道加进了太多的怨念?
仇千烙饶有兴味地看向她,难得地调侃道:“原来你如此想念我的⾝体,所以迫不及待要撕裂我⾝上的服衣。”
“仇千烙!你说什么鬼话!我才不稀罕看你那副穷酸的⾝体!”伊蝶羞红了脸蛋,恼怒地反驳道。目光不敬经意地扫过他光裸的胸膛,心跳顿时杂乱无章。
“是吗?那你的脸蛋为何这么红?”他故意贴近她,灼热的男性气息有意无意地噴在她的颈项上。她敏感的肌肤立即浮现出一片妖冶的桃红。
“我,那是我被你气红的!”伊蝶昂头挺胸,不甘示弱地瞪向他。她才不会被他的⾊相迷惑,否则他一定会把她吃得死死的。
这时,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抬着一个超大的裕桶走进厢房。他们来回走了两趟,很快就把裕桶注満了热气腾腾的泉水,还在上面撒満了娇嫰的兰瓣花。
顿时,厢房里弥漫着朦胧的水雾气,空气中飘逸着淡雅而幽香的兰花味,对峙的气氛突然变得旑旎暧昧。
两个大汉迅速地退出厢房,房门又重新被关上。厢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伊蝶的表情也跟着局促不安,困窘的目光不自然地四处游移。
仇千烙勾了勾唇线,绽开了一抹琊气的笑痕。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释放出摄人心魄的电流。他势姿撩人地褪下撕裂的黑衣,肆意地解散⾼束的黑发,狂野地披落一肩。
伊蝶羞赧地双手掩脸,恼羞成怒道:“仇千烙,你是裸体狂吗?为什么老是在淑女面前脫光光?”他不是⼲瘪瘪的白斩鸡吗?怎么事实上却该死的阳刚健美?之前,他半裸的男性胸膛已教人想入非非。如今,他暴露出精壮优美的上⾝,竟教人移不开目光。
“呵呵…”仇千烙沉声低笑,戏谑道:“裸体狂?有人浴沐时是穿衣裳的吗?”他一丝挂不地坐进浴桶里,随手抛过一块布巾盖到伊蝶的头上。
“⼲嘛?”伊蝶气呼呼地扯下头上的布巾,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呼呼地问道。
“当然让你帮我檫背。”仇千烙皮笑⾁不笑地睨向她“难道还要我教你怎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