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蝶用纤指轻轻地戳了戳他胸膛,试探地轻唤道:“李静洛?”哦哦,果然是练武的⾼手,肌⾁精瘦而坚实。
仇千烙回过神,目光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寒声道:“那个人早已不在这世上。”伊蝶缩了缩脖子,偷偷地吐了吐粉舌,嘀咕道:“个性真不可爱。”
“你说什么?”仇千烙扬扬眉,危险地半眯起黑眸。伊蝶识趣地连忙头摇,暗付他的耳朵真灵,下次可不能当面说他的坏话。
仇千烙一脸怀疑地瞪向她,明显地老大不悦。伊蝶嘻皮笑脸地凑上前,奋兴地诱哄道:“小烙烙,别那么小气嘛!既然我们都已经拜过堂,就应当诚坦相待。你快说说为什么你要玩多重⾝份的游戏?”
仇千烙皮笑⾁不笑地睨向她,琊气地诡声道:“你真的想知道?通常知道越多的人,到最后都会…”他故意没有说下去,嘴边噙着一抹阴森森的笑痕。
伊蝶呑了呑口水,忙不迭地摆摆手,畏首畏尾地⼲笑道:“算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好奇知道。”开玩笑,虽然她是很心庠知道真相,但是还是保命第一。仇千烙勾了勾唇瓣,绽开了一抹自己都没觉察的微笑。
伊蝶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的脸上流转,贪婪得移不开片刻,蓝眸中満是红粉⾊的迷恋与赞叹。好半晌,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宛如中咒般摸抚上仇千烙的脸庞,喃喃地说道:“这么漂亮的脸庞被隐蔵起来,真是暴殄天物。”
“伊蝶,你不要太过分!”仇千烙不自然地挥开她不规矩的手,恼羞成怒地瞪向她。他竟有种被轻薄的感觉?而他的反应是恍然失神,甚至舍不得她的玉手离开!她的行为比男子还开放,难道她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骤然阴沉下来。
伊蝶眨了眨无辜的蓝眸,委屈地埋怨道:“小烙烙,你好小气哦!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真是奇迹,冷冰冰的他竟然也会脸红,难道天要下红雨了吗?
仇千烙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一声不响地开始解带宽衣。下一秒,他神速地脫下⾝上的繁复外衣。
“等,等等,仇千烙,你在做什么?”伊蝶瞪大美眸,下意识地往內床退了退。难道他又想表演美男脫衣秀了吗?上次的视觉冲击还残留在她的脑海中,脑海中不自觉地蹦出一副养眼的美男出浴图。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否则教她以后怎样见人?
仇千烙慢条斯理地开解內杉的腰带,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戏谑道:“不脫服衣怎么觉睡?”
伊蝶涨红了脸蛋,眼睛似乎不知该放到哪里,讪讪地说道:“不会啊,反而不穿服衣
觉睡很容易感冒…不,是很容易感染风寒的。”
“我的⾝体很好。”仇千烙饶有兴味地扫了她一眼,⼲脆利落地脫下最后的一件衣裳,露出了教想入非非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