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怎么样?”萧雨郎可怜兮兮地看着小菜。一大早地跑来看她,她硬是说他穿的服衣是女人穿的,换了几次都不満意。
“你没有眼⾊暗一点的服衣吗?像灰⾊啊,黑⾊啊,或者蓝⾊也行啊”小菜说得煞有介事。
“没有,我就这几种颜⾊的服衣没有”萧雨郎有点挫败,向来他的服衣都是引领时尚嘲流的,都被称为是有品味的,现在经小菜这么一说倒真觉得多了点女儿气。
“原来你也不是很有钱”小菜一边吃着小厮送进来的糕点,一边看着⼲站着的萧雨郎。
“主人,您要的服衣送来了”外面是一如既往的男中音,貌似萧雨郎⾝边的都是男人,虽然这是个青楼。
“恩,搁下吧”萧雨郎点点头打发他下去,然后将服衣拿到小菜面前“我刚打发人去做的,你看怎么样?”
“不错,这才是男人穿的服衣嘛,你什么时候让人去做服衣的?”小菜肯定地点点头
“刚刚啊”萧雨郎挑挑眉,一面就在小菜面前换服衣。
“好快啊”小菜微微张大了嘴,糕点差点卡在了喉咙里,赶紧拍拍胸口,准备乖乖吃东西不说话。
“你不觉得应该回避一下吗?”萧雨郎乃绝⾊美男一个,哪里容得下小菜这般忽视他,当着她的面脫服衣竟然没半点反应。
“你又不是没穿服衣”小菜给他递过去一个卫生眼,萧雨郎脸上几丝黑线冒出。
“主子说话你敢不听?我让你回避就回避”萧雨郎捉弄小菜不成反而弄得自己难堪,心里一阵不慡。
“男人就是⿇烦,尤其是到了更年期的男人”小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摇头摇,端着糕点就站了起来,这是他的地盘没办法呀。
“我哪里⿇烦了?还有,更年期是什么时候?二十四吗?”萧雨郎焦躁地一把扯住小菜。
“这个男人是泛指的,不是特指你的,是指很多男人”小菜生怕他一个不⾼兴把她的盘子给掀了,赶紧服软。
“你说过你是十四岁对吧?就有这么多男人?”萧雨郎一副打死我都不信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酸味。
“年纪小不代表阅历就少啊”小菜看萧雨郎的脸⾊更难看了,赶紧止住,她不能幻想萧雨郎会像师傅那样能受气、能顺着自己。“我出去就是”小菜举白旗投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
:不过一个⽑丫头,竟然逼得我发火?萧雨郎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被自己撕成碎布条的白衣。可是想到小菜走出去的时候一副无法跟他沟通却又迫于他的威严而不敢反抗的样子,萧雨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是马上他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萧雨郎做的事情谁能说过分?
“别来无恙啊”⾝后阴沉沉的声音响起,萧雨郎丢开手里剩下的几块碎布,转⾝后已经是阳光灿烂。
“王爷要来怎么也不通报一声,怠慢了可就不能说我小气了”萧雨郎暧昧地笑看着殷王。
“萧老板这⾝服衣可配不上你那气质”殷王对萧雨郎那⾝青衣很是诧异,萧雨郎素来喜欢穿明亮的颜⾊。
“偶尔换换感觉也不差啊”萧雨郎吩咐下面看茶,将殷王请到桌边。
“就像一直喜欢男人,偶尔换成女人感觉也不错?”殷王笑得眼底生寒。
“王爷对萧某莫不是情有独钟?连这个都知道啦?哈哈”萧雨郎知道殷王怕是暗地里还遣了人来,只能怪自己昨晚不小心,不过殷王还没蠢到要因为一个女子和他翻脸,所以此时也无所谓地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女子本王需要带走”殷王却一本正经,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不过,既然你换口味了,那以后猎到什么奇女子自然都是往你这送”
“朋友妻不可欺,王爷不会是想夺人所爱吧”萧雨郎也敛起笑颜,不悦地把玩着桌上的杯子。
“既然你懂得这些,本王也就不重复了,你可知她在来这里之前就是本王的妻”“不过,如果有人已经动过她了,那她只能做殷王府的鬼了”殷王的千年寒冰音冻得小菜凉气从脚底往上窜,本能地抬起腿撤离,尽量不发出声音。
“该听到的你也听到了,不想就这么死在我手上的话,就乖乖跟我走”殷王如鬼魅般一下子挡在了小菜的面前,像索命阎王般用手提着小菜的脖子。
“王爷,口说无凭,既然她是你妻,又怎么会不愿跟你回去?想进殷王府的人可是成群结队”萧雨郎⾝下抓着门框的手已经是青经暴露,但是声音却波澜不惊。
“好,你说”殷王愤恨地放下小菜,阴森地盯着她看。
“主人,他欺负我”小菜刚被放下来就向萧雨郎的方向跑去,但是还没跑两步就被殷王给揪了回去。
“说”黑⾊的眸子已经变成了栗⾊。
“我不认识你”小菜酒量庒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惧,陌生地看着殷王。
“王爷”萧雨郎淡淡地叫了一声。
“那是本王搞错了?”殷王不怒反而阴险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再观看一次人⾁包子馅的制作过程怎么样?”殷王低低地附在小菜耳边说
小菜很想吐,很想说他是个态变,但是她不能。
“你是卖包子的呀”小菜蜡白着脸,⼲涩地回应着。
“看来你是不知道喽,那就让你开开眼”
“请王婆上来”
听到王婆两个字小菜全⾝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边萧雨郎递来的安抚的眼神已经全无作用。
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球就被抬到了小菜面前,小菜用力撑大了眼睑才能不让眼泪滚出来。
“王爷,这里是烟花之地,流血的事情不吉利呢”萧雨郎已经看出小菜眼底深深的恐惧,对她的⾝份已经确信无疑,但是却不愿意放手,更不愿意看到小菜那般受伤的眼神。
“本王也不想发生,不过有人想看看,本王恭敬不如从命”殷王勾直勾地看着小菜。
“给王婆松绑”闻声,一个侍卫从怀里拿出一把异常锋利地匕首。
几刀下来,王婆⾝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但她的眼神一直不依不饶地看着小菜,告诉她不能前功尽弃。殷王接过刀,刀⾝将绑在王婆脸部的绳子隔断,但再次不小心地划在了王婆的脸上,刀锋一直延伸到眼底,只要稍稍动一下眼珠就会被挑起。
“不要”小菜尖叫一声跪坐在地上,忍了许久眼睛已经发酸了,眼泪才哗的一声汹涌而出。她知道殷王纵然势力再大也不至于能在光天化曰之下在众人面前将人一刀刀切割,但是那一道道的伤和那肆意流出来的鲜血已经让她受不住了,她撑不下去,即使知道也许撑下去就是胜利,殷王的狠劲她恐怕永远都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