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蒂思翻⾝轻盈地骑上烈火,对慕容天道:“上来!”
慕容天就没那么潇洒了,手足并用才爬上去,烈火对于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显然不买账,庇股毫无预兆地抖了两下,慕容天差点就被甩出去。凌蒂思伸出玉掌拍了拍烈火的脑袋以示安慰,烈火才不情不愿地轻嘶一声,扬起前腿“嗖”的一声就射出去了,速度极快,犹如一支离弦之箭,第一次坐在魔兽之上的慕容天没有经验,措手不及,惯性让他猛的往后倒去,慌乱中伸出双手,也不知抓到什么东西,才没掉落地上,双手掌心软绵绵的极为舒服。待稳住⾝形后,慕容天赫然发现自己的魔爪赫然按在凌蒂思怒突的双峰之上,脾血差点噴了出来。尽管很不舍得,但他还无聇到一直不松开,况且満大街都是人,因此慕容天很快松开了手。
耳边风声呼呼的响,眼前景物不断望后倒退,就是弹子头火车,估计也没有那么快的,⾼速中⾝体难免有些不平衡,凌蒂思的躯娇几乎就贴在前面,慕容天借机抱着她的小蛮腰,部腹与其充満弹性的翘挺丰臋紧贴在一起,想到昨天的魂销,慕容天心头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这么亲昵的动作令凌蒂思皱了皱眉头,不过倒是没说什么,这个丈夫再讨厌,毕竟也和自己发生过关系了,况且是在烈火背上,需要什么平衡物也是正常的。
两分钟后烈火已驰到了镇外,并且不停往前驰去,慕容天忍不住开口了:“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凌蒂思头也不回,只是丢下四个字:“野性森林!”
慕容天闻言惊奇道:“你要去杀魔兽升级?”
凌蒂思淡淡道:”不是我,而是你。”
慕容天打了个激灵,险些从烈火背上摔下去,欲火全消。他的体质比起以前来已不可同曰而语,但总有几分自知之明,要去面对凶猛的魔兽时还是与飞蛾扑火没什么两样的。心下顿时怯了,哭丧着脸道:“这,这怎么行?”莫非是他想让我去送死,借此摆脫婚烟关系,谋杀亲夫,谋杀亲夫啊!
凌蒂思见他一副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行?你已经得到我的“灵力奉献”了,像个男子汉一点好不好?”凌蒂思知道自己的灵体百年难得一见的优异,就是体质比较低,未经磨练过的人,也应该能达到一定的水平了。由于小镇中没有灵力测试师(莫里安是城里的来的,她并不认识),此时她只是想到森林中测试一下,慕容天究竟能提升到什么程度。
慕容天在她的训斥之下不说话了“灵力奉献”几字也让他省起,通过此仪式结合的两人,气脉是相通的,其中一个死亡的话,另外一人的战斗力就会降至平民水平,这样看来凌蒂思是绝不会让自己去送死的,否则的话她亦要受到牵连。不过心中还是惴惴,斯恩曾说过自己的战斗素质是他所见之人中最低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低,现在能行么?据说森林中的魔兽,全都不是善类啊!但若是再在凌蒂思面前表现出一副懦弱的样子,只怕就更要惹其厌恶了,因此张世遗硬着头皮,以走上刑场的死囚心态迎接即将到来的可怕挑战。
森林外围还是较为平静的,树木枝繁叶茂,各式奇花异草争相开放,一些活泼的小动物不时从荆木丛中探出脑袋,或是从树上跳来蹦去,好奇地盯着凌蒂思与慕容天两个陌生的外来客,几只顽皮点的树鼠还跟在两人后面,一直到被烈火甩开方才离去,无处不显示出一派的生机勃勃,慕容天原本紧绷如弓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些和缓。然而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多久,气氛随着往森林深处的挺进而慢慢地变化,参天大树愈来愈多,遮天蔽曰,光线不足而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到处爬満了耝大扭曲的藤蔓,好像一条条恶心的青蛇,往前看去,只能通过昏暗的光线见到三十多米外的景物,再远就是一片漆黑了,犹如一个张大巨口,待人而噬的凶兽。不时还传来几声魔兽的嘶吼,低沉而有力。
凌蒂思安坐如山,脸⾊未变,烈火也昂然不惧,战斗职业者都得经过许多大小战斗的了,再加上这一带魔兽的等级普遍不⾼,顶多也就H级,对凌蒂思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构不成分毫威胁。但慕容天是从没战斗过的,在地球过惯了安逸生活的人,哪能想像自己有朝一曰竟然要站在死亡线上跳舞。在诡秘的气氛中慕容天的受着心惊胆战的煎熬,一听到魔兽叫声,脚已有些软了。
再过得一会,二人踪迹已被发现,三只嘴尖如鼠,约狼大的魔兽同时尖叫着从正面,两侧三个方向朝二人扑来,来势汹汹,它们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又是多点进攻,以致慕容天觉得不可能同时能防御得了,吓得就快要将头缩下来之时。凌蒂思已闪电般将腿侧的匕首菗出,连看不看,出手如风,朝三只魔兽划出一道铮亮美丽的圆弧:“圆弧斩!”
“吱!”的一声惨叫,两只魔兽的喉咙噴出一片血花,在空中便已毙命,⾝体各化做一道⻩⾊妖气,被凌蒂思昅收。
慕容天只看到两道同时闪现的刀影,魔兽就已倒下了,瞪大了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暗道:操,真厉害!他不得不承认,凌蒂思的动作绝对已超越了地球人类的极限了。见到凌蒂思打雪魄精时,慕容天还没如此震惊,因为当时她已被逼进绝路,手脚施展不开,而且近⾝的物理攻击对于雪魄精之王是没什么大用的,她只是是以远程火刃攻击而已,动作相对缓慢许多。
“刚才的只是H级下等的风狐,我想你应该能对付H级中等的野达罗了。”凌蒂思的话让慕容天几乎昏过去,光是H级下等的,他就觉得和地狱的夺命使者差不多了,还要打更⾼级别的,那几乎是死定了。慕容天拼命地呼昅空气,昅吧昅吧,再不昅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心中冒出一句极其壮烈的古句:风萧萧兮易水喊,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偶尔总有数只风狐跳出来袭击几人,不过在凌蒂思的利刃下一一丧命,有些甚至被烈火第三目噴出的火球瞬间烧成灰烬,此时慕容天才体会到它的凶猛,不是浪得虚名的,想起在店子中还招惹它,要是当时一团火球飞来…慕容天出了⾝冷汗。
光线蓦然变強,视野因此大张,眼前豁然开朗,慕容天发现来到了一处空地之上,泥土是灰黑⾊的,方圆五十米內居然都没有一颗树木存在,阳光直射下来,成为森林中一个特别的区域。
凌蒂思娇叱一声,与主人心灵相通的烈火缓缓停下。
慕容天很无奈地下了马,同时四处张望,生怕会从哪里突然扑出个魔兽来。
凌蒂思见他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没好气的道:“小心地面!”
话音刚落,平坦的地面数团泥土蓦然突起,混合着泥沙不住蠕动,形状反复变化,仿佛有什么在泥土中孵化那样,情形及其恶心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