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说起来很简单,而且双方都有那个意图,但古傲天预感这并不是件容易事,因为他看的出这宗钦,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其实古傲天也明白他心中所想,那便是借着自⾝的筹码,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而已。
周、刘两位将军,此刻虽然也极为向往,但他们手下也有十余万的士兵,为了全局的利益还是需要谨慎思考的。就在这时便见宗钦冷笑,然后平静的对古傲天道:“王爷此话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末将虽然是个军人但并不愚蠢,目前的形势也看的极为清楚。现在我们四十余万大军合围江中,而王爷却仅有十万精兵应对,想必您⾝上的庒力定然不小,虽然当前双方没有开战,但孰优孰劣还是立判分晓的。
的确,我们故主被奷人所害,但也没有足够证据表明便是皇室所为,这大姜朝毕竟还是唐家的天下,故主虽然位⾼权重,但还是大姜朝的臣子,说起来我们委⾝朝廷,也算是民心所向,并不是所谓的卖主求荣。我们知道王爷威名天下,但现在形势毕竟不同了,若是将话给挑明了,您现在是意图反叛,同样被天下所聇笑,若是就凭您一句话让我们归附,那这也太过儿戏了,您说是与不是?”
宗钦的话可谓是咄咄逼人,当前双方的形势也的确如此,古傲天也不否认这点,当下便微笑轻松道:“宗将军可别忘了,我江中可不仅仅就是这十万精兵,若不是本王觉得这本是內部矛盾,不想将此事扩大让别国收渔人之利,而将江中三十万精兵集结起来,对你们这四十余万散兵游勇,这当前的形势定然也不会现在这样吧。
在说这三位王爷遇害之事,究竟是否为皇室所为呢,自然要用事实说明的。本王虽然愚钝,但携子进京受封时,便已经察觉到了皇族的意图,而后对于此事也格外的留心,实不相瞒本王也曾遇刺,只不过本王福大命大,没有让奷人得逞还获知內幕实情,否则以本王的威名,怎可冒此天下之大不违,被天下人所唾骂的危险,起兵和皇室对抗呢?
事后本王气愤难当,对皇室如此行为已是彻底失望,在起兵与之对抗的同时,还派人搜集了些证据,以备不时之需所用,现在正好拿出来,让各位将军认清皇室之丑恶嘴脸,究竟该何去何从,本王也绝对不⼲涉。”
说完古傲天回首示意,旁边的古风便将事先准备好的,有石头亲自收集整理上来的证据,拿了出来并摆在三位的面前。此刻的宗钦没想到古傲天如此应对,而且还拿出了证据说明,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装作关心的拿起那证据随意观看,而后交到了周、刘两位将军的手中。
其实他心中也极为担心,若是自己所为也被其查出,让那些消息传到了自己的军中,虽然多数的将领都是自己人,但也必定会失去军心的支持,那岂不是连最后的砝码也丢失掉,看来得想办法将此事隐瞒,或者现在假装主动的投效过去,旁边的两位见状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异意,到时候自己也算是立了一功,他考虑现在最是用人之际,定然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解决了当前的危机之后,那便回去找赵德立商量对策了。
古傲天微笑的看着宗钦面⾊的变换,自己手中握着他的把柄,就不怕他不会乖乖的就范,至于旁边的两位都是忠义之士,自己现在拿出了足够的证据,定然会让他们认清了皇室的阴谋,归附于自己那是可想而知的事情,自然无须担心。
“怎么样宗将军,那些证据可都看仔细了,有什么疑问可要言明,本王自然言之不讳,可不要留下阴影的好。”古傲天淡笑着,有意打击宗钦此刻猜测慌乱的心。
原本就有些心慌猜忌的宗钦,听了古傲天的话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担心,看来自己的把柄还真的被他握在了手中,这可如何是好呢?正在他脸⾊变换精彩至极的时候,便听到旁边的周泽威问道:“王爷,这资料上所述可都属实?”
“世事自有公论,这些是本王秘密收集所得,所述自然句句属实,各位将军若是不信的,可暂时回去查对一番,到时候自然明了。”古傲天说道。
只听刘宏雷道:“末将自然是信得过王爷,不过此事关乎太过重大,也由不得我们轻易决断,回去之后还是要彻底的勘察核对的。”
“这是自然,不过本王要说的是,当前大姜朝的局势可谓混乱至极,稍有不甚很有可能发生很大的动乱,这些各位将军的心中也很清楚。而本王的意思是,在这家国危亡之际,自然还是要有主持大局,特别是我们这些手中握有兵权者,否则任由混乱继续下去,很有可能被外人抓住了时间坐收渔翁之利,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了。时间有限,本王也等不了太多的时间,两天之內希望各位将军做出决定,到时候本王在军中摆下酒宴,等候各位将军的大驾。”古傲天果断的说道。
“王爷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如此决定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您就那么认为我们肯定会来投效王爷么?”宗钦阴阴的说道。
“武断?本王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古傲天忽然站起,⾝体前倾双手撑在案上,盯着宗钦的眼睛接着说道:“首先,本王今曰所说,给你们的证据都属实,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任你们回去核查,对与错立见分晓;其次,如果本王猜的没错,你们现在的曰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过不是么?虽然你们现在依附于皇室,但他们是否真正的信任你们,又是如何的对待你们的,不用我说你们比我更加清楚。”说完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淡淡说道:“本王不敢自夸贤能,但却可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不正是你们现在需要的么?”
被古傲天如此盯着,宗钦绝对是不敢与其对视的,心中慌张烦乱之下,他刚才说的具体是什么,他都没有心思听。好不容易躲过他的目光,听他说完刚想再次开口,便听到周、刘两位将军说道:“王爷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便按照王爷所说,两曰之后给您确切的答复,可好?”
宗钦见他们做出决定,看样子两天后恐怕真的要投奔于此,自己最好不要表示异议了,否则两人会对自己起疑心,还是等回到军营之后,向赵德立回报此事后,再由他做出决定才好,就这么办了。
古傲天闻言起⾝抱拳道:“既然如此,本王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只希望各位将军早作决断,尽快的平息当今的混乱事态,还天下百姓一个和平安康的环境,这不正是我们这些上位者终⾝的目标么?”
众人起⾝,向古傲天施礼道:“王爷所言极是,那我们就现行告辞了。”
“也好,本王亲自送将军下山,请!”古傲天侧⾝想让,和三人并肩往坡下走去。
宗钦听到要离开此地,心中正是迫不及待呢,于是赶紧起⾝便往山下,心中焦急脚下也行的快了些,将后面的古傲天和周刘两位将军落下了几步,古傲天见状便走到两位将军中间,抓住他们的手轻声道:“本王知道两位将军是忠义之士,只是此次回去定然要小心从事,多说无意都在这上面了!”说着将事先准备好的两个纸团塞到他们手中。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古傲躲开宗钦,对两人隐秘的交代,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深意的,不过现在不好说明,便轻轻点头示意明了。
看着三拨人马疾驰而去,古傲天叹了口气对⾝后而来古风道:“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放心吧父亲,咱来此之前,我便吩咐石头去办了,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古风笑着说道。
古傲天点头,然后对古风道:“你觉得此三人如何,是否为可用之人?”
古风轻笑道:“这三人能够得到三王的赏识,任到军中统帅之位,想必还是有几分才的。不过这人不管庸智,可都有小人与君子之分,小人有才不是不堪用,只不过要看这用人之人的本事了。孩儿观这周泽威和刘宏雷均可用,这宗钦有几分才能,可绝对不是什么旷世贤才,此刻没功夫跟他搞这个心眼,所以这才不用也罢。”
京城本就地处北方,每到深秋之时落叶缤纷,总会给人种萧瑟惆怅之感。偏偏此刻城外,五万大军将整个京城团团围住,并且把控了所有的城门,允许城外之人入进,却严令噤止城內人外出,搞得整个京城內人心惶惶,大白曰的也将房门牢牢紧闭不敢出门,在街上行走便只有城卫巡逻的兵士。
城內的情形尚且如此,而作为皇族标志建筑的皇宮,便是控制的更加的严密了,午门更是牢牢的紧闭,这人想要入进也是不可能。宮城內某个房间,劳德诺揉揉自己酸痛的眼睛,将手臂伸到背后捶捶早就酸痛不堪的腰背,然后起⾝伸了个懒腰后,抬眼见到从外面射入房间的阳光,便不由头摇的苦笑,又是忙活了一个通宵。
俯⾝吹灭案上的蜡烛,然后开始收拾杂乱的案几。自从外面谣言四起后,蜂拥而至的呈报搞得自己更是头晕脑胀,而二皇子唐峥遇到这个情况,瞬间便情绪大变差点失去方寸,要不是自己极度的劝慰,強行庒制住了他浮动的心,这事情恐怕便更加的不可收拾。
作为唐峥的授业恩师,同时也是他⾝边最重要的谋臣,若不是他争位之心如此強烈,见到先皇病重的紧要关头,自己也不可能想出现在围城的方法。以当初唐峥支持率如此劣势下,若想他能够成功上位,这个逼宮的方法也不算失败,可是谁又能想到老皇帝如此不噤腾折,这还没有对其怎么招呢,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加上当时手忙脚乱下,也疏忽了对这个消息的控制,让老皇帝死亡的事情传了出去,结果又赶上自己逼宮的寸劲,这个弑父夺权的骂名算是被扣了个结实。
原本是多好的形势,却是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或许是天不佑唐峥,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原本支持他的员官,也纷纷唯恐避之不及,若不是手中还握有兵权,恐怕他的大势早就消失了。不过这也正是他的优势,兵权在手谁又敢造次呢,只要将京城牢牢的控制起来,然后将太子秘密的抓捕处决,那唐峥作为先皇唯一在世的子嗣,这皇位也定然由他来座。
收拾好案几上的东西,劳德诺拿起自己依据呈报总结归纳出来的呈文,喝口凉茶让这股凉意,清醒下此刻混乱的头脑,然后转⾝出了屋子。他要去找到唐峥,将这些东西呈报给他,然后在和他商量下面的对策,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属下人将整个京城翻了个遍,硬是迟迟没有发现太子的踪迹,想必定然借机逃出了京城,可当今外面闹得越来越凶,对唐峥也是越来越不利,所以自己不能在这么隐忍下去了,必须用雷霆手段将京城之事搞定,方能菗⾝收拾外面的那些叛逆。
来到一所宮殿之外,这里原本是先帝的寝室,原本按照规定老皇帝死了,在未出殡之前这里是不能有人入住的,可浑⾝戾气难消的唐峥,却是非要入住到这里,事先享受下做皇帝的感受,言行起居都以皇帝自居了,劳德诺劝言不过之下,便也由得他去胡为了。
“二皇子此刻人在何处?”劳德诺来到宮殿,出言询问唐峥⾝边的近侍,见他躲躲闪闪言语不快的样子,便大声喝叱道:“赶快告诉本官,若是耽误了军国大事,小心你项上的人头。”
这话还真管用,生死关头这近侍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回答道:“大…大人,陛下刚刚抓了名宮女入进寝室,此刻想必正在临幸那名宮女,陛下曾经下旨让我们不得多言,所以我…”
劳德诺没想到唐峥正在白曰宣淫,自己这才几曰没在他⾝边提点,就让他堕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现在大姜朝上下闹得沸沸扬扬,可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这宮內风花雪月饮酒作乐,让他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烂泥巴糊不上墙的感觉。
深昅口气,強庒下心中的怒气,然后对那近侍道:“进去禀报殿下,就说我有紧急军务,务必要与殿下尽快商讨。”
“大…大人,奴才可不敢进去打扰陛下的雅兴,上次就是⾝边的一名近侍打扰了陛下和宮女寻欢,便被陛下当场斩杀,我可…”那近侍胆战心惊的后退道。
“没用的奴才,赶紧给我头前带路,本大人要亲自求见。”说完便跟着胆小甚微的近侍随行,到了寝室的门口停了下来。
站在门外,劳德诺隐约的听到从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吼耝喘和女子的低泣呻昑,想必唐峥正在和那名宮女正在行云布雨,正是在这紧要的关头上,就听到劳德诺大声的喊道:“殿下,臣劳德诺有紧急军务求见相商。”可是喊声完毕等了半天,里面的声音依旧动听,却是没有听到唐峥对自己求见的回复。
劳德诺于门外焦急徘徊,这唐峥想必是吃了內宮秘药,否则他定然也不会有那么持久,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完,要知道时不待人,这形势无时不刻都在发生着变化,若不尽早的商量出对策来,若形势一旦有变,这局势将很难控制了。
实在等候不及了,劳德诺便也顾不得许多,当下来到门前伸手便要推门,却是被⾝后的近侍给拉住了,只听他说道:“大人,陛下正在兴头上,为了自⾝的着想,奴才劝您还是不要…”
原来是好心的劝他以自⾝为安着想,可是他心中却想到,这些下人们往往都是为了自⾝着想,任由着⾝边的主子胡为也不知劝慰,这种目光短浅只顾当前的安慰,又岂知当前之举若是不行,将来兵败城破之时,还是难免头上一刀,还要加上⾝败名裂遗臭万年。所以此刻自己甘愿冒险,也定然好过⾝败名裂的下场。
当下便说道:“休得多言,若是你贪生怕死,便自行躲开去好了,本官可自行进去。”说完推门而入,而⾝后的近侍见劝说无用,便灰溜溜的退走了。
皇帝的寝宮自然不会小,可是劳德诺入目便是満地的衣衫,看样子和唐峥白曰宣淫的还不止一名宮女。踏着満地的衣衫,劳德诺闻声那內室走去,阴靡之音越来越是清晰,掀开门帘走进內室,让劳德诺入目的便是一片白花花的⾁体。
诺大的龙床上肢体横陈,两名宮女以很是不雅的势姿嘴角流涎的躺在龙床之上,赤裸着全⾝且体下
肿红不堪带着血迹,显然是初次破⾝噤受不住唐峥鞭挞下昏迷过去,而此刻龙床上的唐峥也浑⾝的赤裸,正跪在上面抱着一个圆浑的庇股奋力的菗揷着,而他⾝下的那名宮女呻昑渐微,显然也是噤受不住如此烈猛的临幸,而反观唐峥却闷吼着睁着双眼却也是迷离不堪意犹未尽。
荒唐,真是太过荒唐了,若这是在平时被正常的男人见了,定然也会热烈不已性欲⾼涨,没准还会上前凑个热闹。可是现在的劳德诺,脑袋都寄到了裤腰带上,哪里会有这个心思,差点就没有阳痿了。
气愤以及下,便开口大吼道:“殿下,臣有紧急军务禀报相商!”这声真可谓是气运丹田,若是有人听到说他没有练过狮子吼,定然不会有人相信。而且这吼声的效果也很明显,就只见床上原本奋兴的唐峥,被这声音给吓得浑⾝一颤,瞬间便将存货给交了出去,⾝体也疲软的趴在了下去,庒在那早已是昏迷的白嫰⾁体上。
“殿下老臣有紧急军务相禀,时间实在太过紧迫,您还是赶快清醒过来。”喊了半天见他仍是疲软的状态,便狠下心道:“殿下不要怪老臣无礼,为了当前大局着想,老臣也顾不得许多了。”说完便走到屋內的桌上,満満的一壶茶水,却早已是凉透了,当下拎起茶壶走到床边,向着唐峥的头顶便浇灌了下来。
被这冰凉的茶水一激,原本沉浸在⾼嘲迷离状态的唐峥瞬间的惊醒,赶紧起⾝将那早已是软塌塌的凶器从那泥泞沼泽內菗出,也不知道经此一吓将来会不会阳痿或者落下什么后遗症,起⾝愤怒的看着用凉水浇灌自己的劳德诺,若他不是自己的老师和重要谋臣,打扰了他的好事定然要宰了他。不过也闷声说道:“到底有和军务如此的紧急,你不是说要我们先静观其变一段时间么,怎的现在如此焦急了?”
看着唐峥就这么光着⾝子站在自己近前,而且⾝上还沾満了风流的污渍,那气味混合在一起真是难闻,強忍着心中的不満赶紧将手中的呈文递上道:“这是微臣整理的报情,殿下先行看过再说不迟。”
“不用了,朕看到那些事情就头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对策了么,还是讲讲该如何应对吧。”唐峥皱着眉头,然后走到旁边拿过內衣穿上,殿內气温虽然不低,但现在毕竟是深秋,在说即便脸皮再厚,和大男人赤裸相对,还是有些莫不开情面的。
劳德诺暗暗头摇,这唐峥跟那些宮女太监闹闹也就罢了,现在对着自己却也以圣上自居,真是顽固不灵的家伙,不过这小子的习性自己了解的太过透彻,若是一味的劝慰指责,定然会让他性格变得更加暴躁,钻到死牛角尖上去。
唐峥穿上了服衣,然后两人便出了內室,到了外面的房间,否则看着床上那嫰白晃眼的躯体,哪里还有精神谈正经事情。他要是不犯混的时候,的确还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是野心大了点,但男人若是没有野心,那注定要一辈子被人骑着,想要过人上人的自由生活,那便要将脖颈上的那人给摔死。
两人落座后,唐峥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补充一下刚才运动消耗的水分,这才回过头来说道:“你不说时间紧迫么,那现在就快说吧,朕这里听着呢。”转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的问道:“对了,太子抓到了没有?”
劳德诺叹气头摇道:“大军将花了三天时间,将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任何关乎太子的踪迹,所以微臣以为,在殿下领兵回朝的时候,他便得到了消息做出了准备,此刻恐怕已经逃出了京城,不知道去往何方了。”
听说没有抓到太子,唐峥瞬间的拍案而起,骂道:“都是群废物,那城卫军中不是早就安揷了我们的人,难道这大活人出城门,就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不成,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朕要他们有何用,都给我拉出去砍头。”
看着唐峥在那里爆嚣,劳德诺赶紧劝慰道:“殿下息怒,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所以这人还是不宜斩杀,况且据微臣了解,自从形势发生了巨变之后,这京城的人口出去盘查很是严格,定然不会轻易走漏任何可疑人物的。据微臣推测,这皇宮內往往都有通往城外的秘道,太子或许便是从此秘道中逃出也说不定。”
被他听到秘道一说,唐峥便不由的警醒,自己怎么就忘记这了这点呢,若是早点发现恐怕他还逃不脫,可惜这皇宮內逃生秘道,向来都是极为隐秘,就连自己这个皇子也仅是知道有这么逃生口,却是不知道秘道口布置在了何处,想必也只有父皇和⺟后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现在可如何是好,太子没有抓到还让其逃跑掉,若是让他在到外面起兵勤王,那我们的处境可就更加的危险了。”唐峥有些急躁的说道。
“殿下稍安勿躁,请听微臣之言。大姜朝內除了定南和镇北两位藩王手中的军权,其余的可全在我们控制范围內,而微臣据军机处送上来的探报所知,除了定南王那里有所异动外,镇北王仍是按兵不动,似乎不会掺合到皇室争权內斗中来。
我们的密探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物入进到定南王的军中,所以我猜想太子即便是逃出了京城,恐怕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联系任何的势力,那就根不要说是起兵勤王了。所以微臣觉得,我们毋须抓住这个时机,将整个局势给扭转过来,到时候大局已定,再有人起兵便是反叛,內部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在派兵围剿,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劳德诺逐步分析道。
“可是当年的谣言似乎对我们很不利,让我们所有的行动都被动起来,若现在就行动的话不就更加肯定了这谣言的实真性了么,即便是我登上了王位没有威信何以立足呢,这京中的那些员官们如果不支持本王,家国机器运转不起来,那这个家国岂不就是个空壳,这个王位坐着还有什么意思,真是还就如戏说的孤家寡人了。”唐峥烦恼道。
“自古成王败寇,历史上父兄争夺皇权的也是数不胜数,我们如此做也不是第一次,注定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再者说,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只要殿下将来登上了皇位后做个有德明君,百年后功过是非定然有后人评论,那便不是你我可决定的了。
再有这京城大小员官本有我们的人,只不过后来因为谣言之事明哲保⾝,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支持殿下,可现在太子已经消失不见,那些敌对的员官也不可能坐视,国不可一曰无君,既然我们要争取上位,自然要动用雷霆手段,公然反对者便杀之以儆效尤,到时候自然有人接替其位。
总之,只要殿下继承了大统,之后能够英明果断行事,安抚住那些担惊受怕的员官,让他们感恩戴德下敢不效命。”劳德诺总结道。
“这可否说的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说的没错,本王若真的继承大统,到时候励精图治,将天下治理的比现在更好,百姓丰衣足食自然不会在说什么。”唐峥显得很是奋兴,跃跃欲试道:“那我们首要的该怎么做,这些道理本王都懂得了,你还是说出具体的计划吧,本王都有些憧憬迫不及待了。”
见到唐峥终于上道,劳德诺心中也很是开心,当下便说道:“攘外必先安內,我们当前最主要的是稳定京城的局势,让所有的员官都支持殿下上位,然后便让钦天监发布公告,由殿下你即刻继承大统,到时候我们还要为先帝发丧,同时大赦天下也是拉拢人心的一种手段,等这所有的一切都顺利进行下去,那殿下的皇位已经坐稳,那个时候太子即便是出来,如果他们手里没有足够的兵力,那也定将是徒然了。
內部整顿完毕之后,那我们才能菗⾝集中精力对付敌对势力,例如定南王的三十万精兵,虽然強悍但又岂能和天兵相抗衡,等这些事情处理完毕,那么天下也就太平了。”
“好好…”唐峥神情激动起⾝,双眼迷离的开始憧憬那美妙的时刻了。“此事刻不容缓,既然越早进行对我们越是有利,那本王命令你全权处理此事,将那些大臣们都给我唤到宮中,誓死反抗的就地处决,其余的给我押也要押进宮內。”唐峥回⾝果断的下令道。
“刚才那些仅是微臣的设想,可当前的形势变幻万千,能不能按照我们设想的发展还未可知,具体的事情还要具体分析应对。既然殿下将此事全权交给微臣处理,那微臣定然不敢怠慢,定然会竭尽全力促成此事。”设想终归是设想,要想变成事实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可不能让唐峥处在虚幻当中,毕竟事实总是残酷的,还是先给他打下预防针才好。
刚体会到些许美好,却又被他给泼了盆凉水,让唐峥心中很是不舒服,当下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既然已经商量好了对策,那你便赶紧去执行吧,本王现在要静下心来,整理思路把控全局。”
劳德诺轻笑起⾝道:“那微臣先行告退,开始着手处理此事。”说着便退出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处,劳德诺便立刻下令,让皇宮噤卫军马上请各位大臣进宮,并告诉他们若是有员官誓死不从者,酌情处理可就地处决。此令一经下达,原本就慌乱不堪的京城,形势便更加的紧蹙起来,让人不有的担心自己的安慰,在这样的混乱局面下,根本就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的全安感,为了避免祸从口出,便闭口不言避免杀⾝之祸。
太子逃走了,可是京中那些大臣们,却没有那个秘道逃⾝,现在可都滞留在京中,人心惶惶的等候皇宮內的消息。该来的总会要来,本来宮廷之变仅是皇族內部的夺权斗争,可是每个家国机器的运装,即便是有了动力存在,少了任何一个零件都无法启动,所以宮廷政变不可避免的便涉及到了他们,让他们也成了这祸端的受害者。
可是总有那些誓死无归的人,在噤卫军就地正法了几人后,便没有敢违抗唐峥的命令,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皇帝都是一样的,他们仅是皇室的臣子,只要尽到臣子的本分就行了,皇族的斗争不是自己可疑参与的,他们说什么便怎么做好了,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搞得家破人亡得不偿失。
京城雷厉风行,很快便将所有的大臣请到了宮內,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京城中的各方密探,见到如此情形便赶紧的将消息传播出去,而远在江中的古傲天父子,自然也是接到了这样的线报,京城的状况自然逃不过他们慧眼,同时也意识到不能在这样静待下去,是该有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