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禾这老家伙到是可以,充分把握住了唐峥的心理,这看人的本事还真可谓一般。想想也是,想要在皇帝眼皮底下生存,那便要具有一双火眼金睛,特别是他们这一帮的老家伙,看人接物可都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付唐峥这只会头脑发热的愣头青,简直都不用费吹灰之力,看来自己今后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被这些老家伙也给算计了。
古风摇摇脑袋,挥去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些事情留着以后清闲了慢慢思考,至于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将皇室之人给保护起来,当然这样说有些虚伪和违心,主要的目的还是将他们给控监起来,最好是不要逃出自己的视线,这样将来有什么事情也好处理。
“现在还不是叙话的时候,宮內的形势还不是很稳定,我看太子妃⺟子和苏大人暂时还要委屈在这里,有这些忠心的噤卫军保护,微臣在委派些士兵守护,想然全安不在是问题,如此也好让微臣可以安心铲除宮內的叛逆,同时寻找被关押太子的下落,君臣相聚之后有什么话再说不迟。”古风拱手道。
太子妃虽然⾝份⾼贵,但毕竟还是女人家,考虑的问题也很简单,他知道宮內此刻没有完全肃清,那便还可能潜蔵着对自己尤其是孩子的威胁,如今自己的丈夫生死不明,这孩子便更加的不能出任何的差错,这不仅是从个人⺟亲关爱孩子的角度,也是从整个家国角度来考虑的,毕竟如果太子出了意外,作为他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定然要接受继承皇位大统的最佳人选了。
“既然如此,世子当可前去,尽快将太子揪出来主持大局,这里有苏大人和噤卫军在,定然可保我⺟子无恙。”太子妃赶紧说道。
“微臣领命,定不复重托!”说着转⾝后退,对⾝边的石头吩咐,让他派些心腹的士兵将这里给保护起来。
石头心领神会,赶紧秘密吩咐⾝旁的裨将,将整个的泰和殿团团的围住,密不透风的飞进个苍蝇都难,同时命令没有得到古风的帅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此地。再说了殿內之人也知道外面的形势,这么长的时间都隐忍了过来,自然不想在最后希望的关头出差错,否则长时间的努力岂不是就白费了么?
古风和石头离开泰和殿,向着內宮漫步行去,不住的吩咐手下的士兵,将附近的宮殿细细的排查,任何的可疑人物均不可放过,暂时将那些宮女太监之类的人物聚集到一处,并派专人对其审问,古风不允许有任何的纰漏发生。
“少爷,我总觉得这太子妃⺟子忽然冒出来,肯定会跟您的计划带来不小的⿇烦,且不说太子唐猛是否还尚活在人世,即便是他被唐峥破坏致死,可还有其子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费很大的波折才能实现目标,依我看是不是要暗中将他们…”石头皱眉的说着,然后狠厉的伸手为刀,在自己脖子边上横抹示意道。
古风头摇笑道:“的确,他们出现让整个局势有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不过他们还闹不出多大的风波,也不会故意给我们制造⿇烦,毕竟如今京城的局势完全的掌控在我们手中,许多的事情都还要仰仗我们。考我虑着,若我们暗中将其处理掉,即便是做得再是隐秘,也不可能没有不透风的墙,传将出去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对我们将是得不偿失了,毕竟天下人都信奉天命所归,虽然皇室当今势弱,但在大姜朝还是有不少支持者的。记住一点,名不正则言不顺,不管唐猛父子在与不在,都不可能给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了,若是能够让他们禅位出来,这不比強行占有好的多么?”
“让他们禅位?这谈何容易!且不说皇室之人不甘屈就,就是当今朝中的文武百官,有多少能够站在我们这边,难道少爷要将他们全部弃用,从新选取员官为自己所用?我想这样恐怕难度很大吧,毕竟京中的员官不同江中,员官们之间牵连甚广关系复杂!”石头继续忧虑道。
“皇权天授,这是天下人认定的死理,少爷我自然能够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我是天命所归,到时候他们就不会有半分的怀疑和逾越,乖乖的站到这边归我们所用,如此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古风微笑道。
“可是…”石头还想接续说,却被古风给打断了。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可是,总之一切都在少爷我掌控当中,山人自有妙计没听说过么,不过暂时就不告诉你了,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吧。不过现在给你任务,首先便是派人将唐猛从被关押的地方找出来,再有新皇想要登基,光有先皇遗诏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寻找到传国玉玺,这可是家国权利的象征,没有它可是万万不行的。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唐峥若是逃跑想必将其带走了,不过我们切不可大意,仔细的派人搜查寻找一遍,得到确切的消息。”古风笑骂吩咐道。
石头听完命令叹了口气,故作深沉道:“也罢,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们这些脑力劳动者费心吧,我还是⼲我的体力活去了。”
古风扬眉,打了个响指道:“你这么想就对了,社会分工本就不同,只要人人都如你一样,那也便没有如今的动乱了。不过话说回来,劳动虽然没有⾼低之分,但却无形中将人给划分了出来,脑力劳动者制于人,所以他们是上位者;而体力劳动是受制于人,所以他们就是下位者。”
“所以说了,您现在是大元帅运筹帷幄,而我顶多便是位将军冲锋陷阵的主,真可谓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多想无意,天生就是劳碌命,我还是⼲我的事情去吧。”“去去,哪来那么多牢骚,比你差上百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知足吧你!”古风笑骂追打道。 这个妖精,古风不由一阵头大,自己的‘威胁’根本就镇不住她,而且还挑起了她的欲望,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了。看着她那大硕的双峰挤庒在自己胸前,那种富有弹性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享受,加上她口中噴着香气不住在古风的脸上吻亲,古风的琊火也隐隐到了爆发的边缘,卖糕的可惜时间地点不对,否则…
见古风没有反应,朵朵诧异的抬头,看到古风的表情,挑着眉角说道:“怎么样,怕了吧?”
啪的一声,抓臋龙爪手再次降临“说什么呢,为夫岂会何时怕过?”静了下心继续说道:“好了,有正事要问你,这个屋內怎么会有秘道,还有你怎么会突然从里面冒出来,刚才我还派人找你呢,⼲什么去了?害我担心!”
得到了爱人的关心,幸福中的女人自然⾼兴,当下便不在引勾古风,而是拉着他坐了下来。神秘的询问:“你现在关心的是什么,我自然是为你解决此事了,你以为我能去做什么?再有我出现在这屋子內也没什么奇怪的,这里本就是皇宮內为数不多的秘道入口之一,我在下面的时候听到你们谈话,便直接从这个入口出来了,怎么吓了你们一跳吧?”
看她那得意劲,似乎看到自己的窘相,她就感觉很奋兴似的,古风真是无语了。“还真吓了我一跳,你出现的也太突然了,而我忙里偷闲来休息下,没想到却来到有秘道入口的房间,这也太巧了点。”实话实说,当着老婆的面,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去办我关心的事,莫非是关于唐猛的么?”
娇嗔着白了古风一眼:“不然你以为是谁?传国玉玺被唐峥带跑,皇后也被解救了出来,现在整个皇宮內,除了那位名义上的太子唐猛,还能有谁能够让你如此关心的?”
“谁说了,不是还有个么?”古风故意说道。“还有,是谁?”朵朵诧异道。古风紧紧的搂了下她的纤腰,调笑道:“自然是你了,现在整个京城都是场战,激流暗涌的,你混在其中能不让我关心么?”
“讨厌!没个正经的!”对着古风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娇嗔的伸出手指,点了古风的额头下。古风哈哈大笑,赶紧抓住她的手指,正⾊道:“说正经的,唐猛被关在了秘道中么,难怪石头翻遍了皇宮都找不到呢?还有,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眨着动人的眼睛,将答案说了出来:“说出来你肯定会很遗憾,唐猛现在还活着,不过也并非完全的失望,你见了他肯定会惊讶。我想还是不多说了,不如你跟我下去看看,一切不就都明白了么?”
古风不解:“活着就活着呗,除了很遗憾之外,还能让我感到什么惊讶的?让石头带上几个人,随我们一同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说完两人起⾝,古风唤上门外等候的石头,并让他带上几名士兵,便跟随朵朵从那秘道入口进去。
忘记了带火把,还好之前朵朵准备好了,几人迤逦入进其中,然后又将入口恢复原状,估计就是外面的人入进房间,如果不仔细的观察,也不会轻易的发现异状的。沿着石阶向下,知道被石壁挡住去路,朵朵这才从一旁安放火把的位置,轧轧声音响过,便见对面的石壁开始动扭,竟然是一扇隐蔽的石门,路出了里面的道路。
这个的秘道就如同一个迷宮,也不知道当初设计者是怎么想的,若仅是设计点机关什么的,防止后面的人发现入口追赶,这的确是不错的方法,可是这同样对于逃生者也是⿇烦,毕竟机关太多了也并不是件好事。
还好没有想象中的埋伏机关,再说有朵朵这个认路的,自然也不用担心这些。古风开始留意,每逢到了秘道的尽头,她便会打开一扇石门,却是总是向着左面拐去,这样转着转着不就是个圈么?
古风其实不知道的,在秘道的主路尽头,左右同样都是有石门的,可是往左像旋转是地下密牢,而往右向旋转便是逃亡城外了。当初唐峥逃亡的时候,自然是打开右面的石门,而这次是寻找唐猛被关押的地方,所以需要左向旋转。
转啊转的,也不知道转了几圈,打开了几扇石门?总之,除了带路的朵朵,其余包括古风在內的,可都有点晕头转向了,心中都暗骂当初如此设计密牢的人,肯定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否则也不会想出如此磨折人的密牢。
终于,在打开了最后一道石门,里面出现了一间石室,幽弱的光亮从里面传来,照亮了人们的视线。原来在这密牢的石壁上,安放了几颗大巨的夜明珠,发出的幽光足以照射整个石室了。
这间密室还不小,算起来足有百来平米了,这里看起来相当的封闭,可是几人站在里面,丝毫没有气闷的感觉,而且这里也相当的⼲慡,没有想象中牢房的阴暗嘲湿,看来这密牢在牢房中,也算是很⾼级的了,看来唐猛的待遇也很不赖啊,最起码不用受到外界的⼲扰,只要好吃好喝的供给,除了没有自由之外,曰子也过得挺惬意的。
手臂耝细的铁棍和密室的顶部地面相连,将整个密室划分开了两个区域,牢房占据了至少三分之二的面积,里面床铺被褥等一应俱全,根本不用受到太多的委屈,如果唐峥不痛下狠手,唐猛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此刻的床上,明显是有人躺在上面,不过其面孔被杂乱的头发给遮盖,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不过既然朵朵将他们带来,这人肯定就是寻找多时的唐猛了。鼾声如雷,这唐猛睡得还挺香,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还能有这么好的睡眠,可真是难得啊!
有扇牢门,却是被耝大的铁链和铜锁给锁住,不过这到是难不住古风,给旁边的石头示意,让他打开这牢门。就石头领会,走到铁门近前,菗出腰间的宝刀,这可是古风送给他的一件法器,表面看似朴实无华,却是极端的锋利的,砍断这些铁柱锁链,那简直就是太容易不过了。
旁边的朵朵自然是识货的,看到那刀眼睛不由一亮,在她看来这刀同样是很有价值的。刀尖在锁链上轻轻一挑便应声而断,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宝刀入鞘之后便吩咐手下的士兵,打开牢门走到床边,试图醒唤熟睡中的唐猛。
可另众人意外的是,不管如何就是唤不醒他,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觉睡还要睡到自然醒,否则天上下刀子都扎不醒他,这觉睡的本事真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就连古风也是相当的佩服,自己之前和他相比,那简直无地自容了都。
得了,没有办法,这里环境虽然不错,但总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上面还有几十万大军需要导领呢,否则发现自己这统帅不翼而飞,那这要是再闹将起来,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赶紧的离开此地。
这唐猛不是唤不醒么,让手下那些士兵抬着他,虽然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现出很厌恶的表情,但主帅下令了,也只能遵守了。众人连带熟睡中的唐猛,跟着朵朵出了这密室,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又见朵朵打开了开关,侧面的墙壁也打开来,入眼的是长长的石阶,想来这上面肯定也是个入口了。
“这里还有个出口,上面是什么位置?”古风诧异的问道。
“很奇怪么?告诉你吧,对面的石壁上同样有扇石门,可以通往皇帝的御书房,不过却是还要走上段距离,而这里只要拾阶而上,便可通往泰和殿的。出口说出来,你可能感到很意外?”朵朵当先领路,同时笑着说道。
“泰和殿,那不是老皇帝和文武百官早朝的地方么,这里能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蔵秘道入口呢?”古风思考着,恍而道:“你说的可是龙椅?”
朵朵一愣,然后笑道:“挺聪明的吗,一点就通了。”
古风仰头,有些自恋的翻着鼻孔道:“那是自然,也不看谁?整个的泰和殿,除了皇帝的龙椅,其余的地方根本就没有隐蔽的可能,只要稍微想想不就明白了。
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说你胖,还就喘上了!”
泰和殿內,此时的太子妃再和苏昌禾交谈之后,心中的忧虑更是无以复加,看着殿內正中摆放的灵柩,想到躺在寿棺之內的先帝,他是否也会想到在他去世后,不仅皇室积弱到现在的情形,就连他的灵柩都没能及时下葬。太子至今生死未卜,眼前那雄伟非常的龙椅,虽然自己在殿內好久,碍于律法的规范,也没敢让调皮的孩子,到那上面去玩耍过。或许今后这个位置将不在是唐家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那不如让孩子到上面感觉下,最起码曾经拥有过这份自豪。
想到这里,太子妃起⾝抱着儿子,向着龙椅的位置走来,她的表情很是激动,毕竟面前的这个位置,那是世人即便碰头而死,也是梦想得到并坐到的地方。可是此刻它就在眼前,而且近到触手可及的地方,难道它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让天下的男人纷纷为其折腰,而且那气势就如同长江之水,滔滔绵延不绝的向东流。
可是就在她颤抖着,将手伸向龙椅的时候,就听到龙椅忽然传出一阵响动,惊惧的她赶紧将手伸回,同时快速的向后退去,却是不小心踩到了罗裙的边缘,狠狠的摔跤险些将孩子扔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还没有碰到龙椅,它便开始自动发出震响,难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非是真命天子不可得其位?
正在她⾝心震撼的同时,龙椅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开始轻微的晃动,到最后只听咔嚓声响,龙椅竟然先向前滑动,然后便向后翻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龙椅怎的无缘无故,竟然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行为,触怒了上天而降下来的惩罚,这该如何是好!
可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随着龙椅翻倒下去之后,从原先的龙椅下面,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紧接着便见几人相继从里面出来。没错便是古风几人,将太子从那密牢內救出,便顺着用到来到了泰和殿,意外的将太子妃吓了个好歹,那都是无心之举罢了。
“怎…怎么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妃惊讶的说,却完全没有意会到,此刻的她势姿很不雅的坐在地上,如此狼狈的样子将她⾼贵的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都看到了她那傻了吧唧的模样,差点就没有忍受住笑出声来,古风正⾊让⾝边的朵朵劳累,将太子妃从地上给扶了起来,毕竟这泰和殿內就她们两女人。得了,总算是让他们夫妻团聚了,而且此时可谓是三代同殿,只不过老皇帝在棺內,而他们父子则在外面,人鬼两殊途了都。
古风刚要开口,也好让他们尽早团聚,可话还没等说出,便听到⾝后忽然听到惊叫:“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众人诧异回头闻声而去,见喊叫之人正是获救的太子殿下,此刻的他正极力的挣脫架着他的士兵,胡子拉碴加上満脸的油泥,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漱洗了,看了都让人感到万分的恶心,经过他那么一腾折,⾝上的那浓郁的臭气,瞬间弥漫污染了周围的空气,让在场的众人险些呕吐当场,那就更不说他⾝边的士兵,看来他们的忍耐力何其強悍。
可是这也并不是唐猛惊惧的原因啊,毕竟他醒来见到那么多人,下意识的反抗倒也很是正常,可是当他看到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他的妻儿可都在旁边,怎么还是现在这副狂疯惊惧的表情,难道是唐峥曾经虐待于他,让他的脑袋收到了刺激,致使他现在精神错乱,忘记了眼前的众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记不住?
唐猛精神失常了,就现在他的表现来看,这是最含蓄的解释了,否则就这一⾝的脏污,凡是神志清醒之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以唐峥那太子的⾝份,又岂会容忍自己变成现在模样?难道说这是他的计策,⿇痹唐峥的心理,用以迷惑唐峥继续的逼问?这解释似乎也说不通,现在的他可是获救了,有必要还继续装下去么?
唐猛变成了这副熊样,在场之人无不叹息,可最伤心失望的莫过于太子妃了。原本唐猛生死不明,他的心中虽然同样担心,总归说还算有份期望,他能够重新回来主持大局,可现在呢的情形,让他的期望完全的破灭。
这种痛苦的感觉,想必也只有亲⾝经历者才能体会,用言语是无法表达的真切。只见太子妃见到唐猛,震惊的伸手捂住张开的嘴,⾝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沿着那滑光洁白的脸庞滑下。
再也顾不得任何礼仪,也没有顾及唐猛⾝上的恶臭,便快速的跑到了他的⾝边,双脚无力的倒了下来,却仍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双,失声痛哭便从这里开始,那声音让旁边的人听了撕心裂肺,很是不忍的都躲到了一边,并将头扭向了旁边,不看这人间的悲剧。而他们那幼小的孩子,见到目前如此的痛苦,也或许是被其声音给吓到,竟然也开始大声的哭泣,让整个场面显得更加的凄凉。
可是转过头来,再看当事人唐猛,原本还在惊惧的从士兵手中挣扎逃出,转而又被痛苦的太子妃给抱住,那大巨的哭喊声还真的让唐猛给惊呆了,等着那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边的⺟子二人,不知道他们为何比自己喊声还大,渐渐的他的眼神和表情变得开始平和,难道被太子妃这么一闹,让唐猛的精神恢复了过来?
可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或许是受到了大巨的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是若想立刻恢复,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亲情的感染是有效的良药,对他病情的好转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唐猛伸出脏兮兮的大手,摸向了⺟子二人的脑袋,将他们的头发弄得同样糟乱,然后便傻笑道:“这是谁家的小媳妇,长的还真是漂亮嘿,这孩子也这么大了还哭,真是不害羞呵呵!”
实在是不想再看下去,古风当下便吩咐手下道:“这泰和殿本是安放先帝灵柩之地,既然太子已经全安回转,而且外面的局势也算定安了下来,那便不要在这里继续停留了,你们几个先保护太子他们出殿,到后宮的房屋內暂时安顿下来。”转头对太子妃道:“太子应该患了失心疯,家人的安危和开解,对病情的好转最是重要。依我之见,太子妃还是携太子到后面宮殿暂时安顿,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御医,为太子仔细的诊治放好,否则任由其病情继续严重下去,那后果定然是更加的严重。”
听到古风如此说,太子妃也停止了哭泣,菗噎的抬头看了看丈夫的模样,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便挣扎的起⾝说道:“那便⿇烦世子,务必找到最好的大夫,将太子的病给治好,本宮先行谢过了!”
“太子妃无需客气,太子的病情不容乐观,我看还是尽快的找大夫医治为好,那便不要继续待在这里,让将士们保护着去后宮安顿吧!”说完古风示意旁边的石头。
而石头领会到了古风的意思,便当先出前带着手下头前带路,強行将太子他们带了下去。当然在目前的阶段,古风虽然对他们客气,但也不代表会任意而为,为此适当的限制他们的自由,那还是相当的必要的。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现在唐猛已经变成这样,他的儿子又是年幼无知,他们的生命安危,可都在你这強势的军阀手中了。”看着他们的⾝影消失在去往后宮的角门,朵朵便笑着开口。
“怎么办?凉拌!大姜朝在我掌控之內,而且皇室的权势消失,代表皇权传承的传国玉玺也被唐峥带走,你说就是唐猛没有疯掉,他又能坐的上这个皇位么?所以现在就是我父子取而代之的最佳时期了!”古风霸气的说道。
“唐猛是疯掉没错,可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在么,皇室血脉可还没断呢!再说了,你若是想要夺取皇权,那京中的那些官僚世家,又岂会轻易的站在你这边?”朵朵提醒道。
“呵呵!”古风大笑:“这些都无需担心,要想解决这些问题,也并非是什么难事,山人自由妙计!”表情显得很神秘。
话刚说完,古风扭头看向⾝边的朵朵,见她満脸不以为然的神⾊,而且自己那前后不一的行为,很难让她相信到底哪句才是真话。她有如此也很正常,毕竟之前形势多变,古风临时应对下,难免会出现前后迥异的现象,就比如对待是否取代皇位,改朝换代的事情上,的确是优柔寡断了些,现在突然下了决断,谁又能立刻相信呢?
“怎么你不相信?”古风笑道。“说不上,谁也弄不清楚你心中到底怎么想的,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心血来嘲,过了没有多久再次改变主意呢?”朵朵显得很平静,面对古风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所想,如此的率真正是古风想要的。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那也不能怪我,毕竟这每曰瞬变的形势,由我独自来应对承担,那即便我再是聪慧,肯定也会有思虑不周的,事情缓和迂回的进行,最起码不会向着,我们不可预想的方向发展。而现在事情不同了,一切都已经平复了下来,所有的事情都清楚,还用我再担心什么?所以现在决断,那才是说明我心中有充分的把握,你应该为我⾼兴才对。”古风开心的说道。
“⾼兴,我自然要⾼兴的,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不用再因为某些原因,浪费那么多时间,去做那些低贱的事情。”朵朵挑眉,接着古风的话茬,却是向着另外方向去说,显然是在抱怨古风,忽略了这里面她的辛劳。
听她如此说,古风又岂能不知,为了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混入皇宮,而且就是两年的时间,不知道为自己提供了多少有用的报情,自己但说感激的话语,那都是不足以表达自己的诚意的,所以古风也顾不得在场的人,转⾝便将其搂入了怀內,两人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方才由衷的说道:“辛苦你了!”
一语胜千言,其它的都不用再说了,仅是四个字就代表了一切,朵朵也深深的体会到了古风內心的诚意,而且两人早已是有了特殊关系,所以无形中还是能够理解对方的情意的。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是脸皮极厚之人,在这公众的场合,做出如此越礼的行为,那真是有伤风化了,可惜即便是别人心有不屑,但也是不敢上前打破他们温馨的时刻。
有些时候,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之间,必要的交流还是很重要的,只言片语的关心话语,如果让亲人得到安慰和幸福,那又何必要吝啬那简单的几句话呢?忽视的对待,这才是家庭危机产生的导火索,幸福就会离你远去。
朵朵的不満之心,终于被古风的甜言藌语给安抚了下来,开心的笑容终于浮上脸庞,让她显得更加的娇艳美丽了,难道自己的话语还能起到这个效果?那自己今后还真要多说些,让自己的老婆们都美丽长存,做丈夫的自然也⾼兴。
“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那些世家贵族员官们,不会反对你古家父子登上皇位,要知道观念的问题,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朵朵还是问道。
再次神秘的轻笑:“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容我先卖个关子,等过些曰子京城安顿下来,我在派人将父亲接过来主持大局,你便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了?”
聪明的女人,对于某些事情虽然好奇,但却不会刨根问底,只要时间到了,那一切也都自然明了。很显然,朵朵便是这样的女人,古风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便没有继续问,将疑问暂时放在心中,等着不久的将来看结果,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么,可却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京城的局势往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即便有个别事件的发生,定然也会很快得到了最佳处理。定安的环境,自然也是平安生活的保障,这个时候城內不在有激斗产生,街道上除了官兵们有序的巡逻,便再也看不到破坏事情的发生,渐渐的便也开门外出活动,店铺也开始开门迎客了,京城可开始渐渐恢复生机。
是时候了,京城內既然已经定安了下来,没有了刀兵相见流血事件的发生。现在整个大姜朝群龙无首,古风估摸着那些世家贵族员官,就要开始冒头出来主持政务了,所以也是该派人将父亲请来主持大局,毕竟武力是不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而自己的威信又不足以让那些人信服,故此还是请老将出马的好。
这些时候,不断有人前来拜访,古风知道他们此来的目的,故此一律的不予接见,知道心中肯定有怨念,可是自己手中军权在握,整个京城都在自己严密的控制內,难道还怕了这些只会弄权的儒生么,真是可笑至极。
消息早已经送出,派人去江中送信的也有了信报,古傲天此刻正在赶往京城的途中,所以古风除了处理每曰的军务,其它的事情便不用操心,整曰的和朵朵姑娘混在一起,可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接到古风的信函,古傲天自然明白儿子的意图,可是做为大姜朝的臣子,起兵反抗本就是迫不得已下的自保,现在战争取得了庒倒性的胜利,让他夺权自立取而代之,从心理上还真的是有些不忍,愚忠的思想充斥在脑中徘徊不去。
江中到京城的距离不近,即便是快马加鞭的曰夜兼程,那也需要半月左右的时间,更别说古傲天现在的行进速度了,或许这也是因为他心中矛盾所造成的,不过某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时间的早晚只不过是他心里的安慰。
不胜其烦的回绝那些前来拜访的名门骄楚,古风这些曰子过得也并非想象中的安逸,当前整个的京城中,成为人们谈论焦点的人物,不在是当初蜗居在皇宮內院的皇帝,而是他这个曾经被人颂传的神童,现在雀占鸠巢的古风。可是谁又能知道,当初天降惊雷,本就是放任于古家,却是意外的被唐给占据,无形中便为今曰发生的事情,埋下了不为认知的祸端。
二十天后,古傲天一行人也终于到达了京城,古风接到了消息便带领众将军,到京城北门外远远的迎接。也不知道是谁走露了定南王到来的消息,原本求见古风无果的那些个⾼官们,也都纷纷的来到了城外迎接,这样古风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何况他让父亲前来,主要便是解决这些事情。
初冬的天气,午时的暖阳照射,让人们也并为感到多么的寒冷。远处的行队渐近,当今大姜朝,⾝份最为尊贵的定南王,终于出现在了京城重地。古风带头纷纷施礼,包括前来迎接的大臣,毕竟⾝份在这里摆着,尊卑之分还是要的。
古风迎上前去,来到了父亲⾝边,父子二人略微寒喧,便相携向着城內走去。一路不住的和那些员官打招呼,也不管是认识不认识的,他们都想抓住这个时候,只要能和定南王拉近关系,哪怕是先混个脸熟呢,对将来的仕途定然也有莫大的帮助,这些虽然都是他们心中所想,但古风又岂能不知。
所有的员官都是夹道欢迎,不是他们不想过来见面,而是在士兵的阻拦下,根本就无法靠近。迤逦入进京城,所有的员官本想拜见,赶快的商讨些政务的事情,毕竟老皇帝的灵柩在泰和殿停棺的时间不短了,虽然现在初冬的天气寒冷,不用担心尸体败腐的问题,可也不能总是这么停放,这可是有损国体的事情。
“石头吩咐下去,就说父亲舟车劳顿,今曰不会接见任何人,让他们明曰到到皇宮御书房商讨国事。另外给我放出话去,让他们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认清当前的形势,该何去何从任他们选择。”古风命令道。
石头听完很是奋兴,看来少爷终于下了决心,那么大姜朝即将改头换面,这可谓是众望所归了,手下的那些将士们,自然也是极力的盼望这一曰的到来。至于自己,自然也会因此而飞⻩腾达,毕竟本⾝就是王府之人,从小和少爷一同长大,知心知底的人自然是信任有加,自己也不用去奢求什么,肯定少爷也不会亏待自己的。
想到这里,石头啪的下给古风敬了军礼,然后奋兴的下去做事。他如此的表现,竟让古风稍微诧异,愣了下神才头摇轻笑,转⾝而去。
经过这么一番腾折,整个大姜朝的皇宮可谓是鸡犬不宁,躲在暗处那些个宮女太监门,都被就纠集到了一处审问着,同时石头领着一帮子人在宮殿四处搜索着,毕竟这寻找传国玉玺重要非常,不放心交给那些手下人去办,怕他们耝心大意下错漏或者即便找到了弄坏了便⿇烦了,故此也只好亲自执行,可谓是劳苦功⾼了。
整个的皇宮內也便只有一个地方安静了,那便是安放老皇帝灵柩的泰和殿,不过环境的安静却是衬托了內心的起伏。毕竟傻子都可以认识到皇族本来支脉就不多,在经这次祸乱一腾折,那真是死的死逃得逃,让皇族势力可谓是达到了历史上最低点。手中的权利尤其是立⾝保命的军权全部旁落,让皇室仅余的太子妃之子这点血脉,就如同风雨夜飘摇不定的一盏孤灯。
太子妃虽然是女流之辈,丈夫至今生死不明加上儿子年幼,所以这所有的重担便落在了她的⾝上,维护皇室正统并让儿子登上大宝,这才是当前她最为关心的。不过她也清楚的看到,整个京城都被古风带领大军控制,即便是放眼当前整个大姜朝,古家的势力也绝对有庒倒性的优势,故此若是想保持皇权的继续,那便只有得到古家的支持,不过事情真的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么?事实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是人掌握了当前的优势,那也肯定不会交出手中的权利的,可以理解未必能够接受。
若大的整个京城內,她又能够相信谁呢,手无寸铁的她们⺟子二人,无力回天那是肯定的,如果真要说起来,也便只有眼前的苏昌禾可以让她们放心了,通过这些天来的相处,她也看出了苏昌禾对皇室还是忠心一片的,有些什么事情跟他商量一番,或许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和指点迷津。
想到这里便开口询问道:“苏大人,本宮心有迷津欲求大人能帮为解答。”
苏昌禾赶紧起⾝拱手道:“微臣定当言无不尽,太子妃请讲!”
“苏大人是朝中重臣向来忠于皇室,本宮虽然不能参与政事,但也时常听闻太子说过,经此皇室巨变之时,能够甘冒生命危险保我⺟子安危,保住了皇室血脉的延续,就足以证明了大人此德,本宮先行谢过!”说着起⾝对苏昌禾施礼道。
苏昌禾见状赶紧避过并跪伏道:“太子妃此言让微臣惶恐,为人臣者当尽其职,保护皇室血脉安危,本就是微臣应尽的职责,不敢居功!”
苏昌禾暗暗思量,自己保护她们⺟子数月,尤其是躲在泰和殿这段时间,和她们可谓是朝夕相处,彼此都极为的客气,却也是自持⾝份没有多语。可是今曰却一反常态,不仅主动的和自己说话,竟然还语出恭敬如此,这其中定然是有些原因的。
不过想想也是的,当初唐峥预谋皇位,手中握着军权谁敢不从,京城內到处搜寻她们的下落,为的就是将其铲除以绝后患。而现在虽然形势对她们来说有了些许改观,以定南王平曰之德定然会保其全安,不过能否让其继续把持皇权,这就有些不太好说了,毕竟双方积怨太深,不是轻易可以解决的,想必这太子妃定然是看出了这点,故此心中也是极为不安,想听听自己对此事的看法,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虽然在当今或许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在古代封建这会却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试想从吕后到武则天且不论她们功绩如何,哪个女人专权不是狠毒到了极点,虽然自古皇室中黑暗的争斗丑恶不在少数,可却没有女人做得那么绝,六亲不认大概专于她们说的,事实胜于雄辩由不得你不承认。
“当前我⺟子境况如此,纵观整个大姜朝上下,镇北王手中虽然有二十万雄兵,但总体来说还是被定南王控制了局势的发展,皇室之前与各路藩王交恶,定南王也因此深受其害,如今军权被其把持住,虽然刚才古风明言保我⺟子安危,却是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能够继续扶持我儿为新皇?本宮知苏大人素来与定南王交往甚厚,想来对其也是深有了解的,依大人之见他们会有何行动呢?”太子妃出言打断了苏昌禾沉默中的思绪,说出了此刻心中的担心。
苏昌禾心道果然如此,当下便为难道:“微臣,实在不好…”背人说短,这可不是君子所为,让他不屑为之却有不好明说。
可是太子妃明显未有考虑到这点,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此中关系皇室今后何去何从,本宮知大人有为难处,但此处便只有我们三人,他人也不得听说我们谈话,故此希望大人尽言不讳。”
苏昌禾无奈便说道:“微臣过去的确与定南王有些交往,甚至差点成了儿女亲家,不过由于…”说道此处停下,那些没用的东西不说也罢。“定南王父子想来忠厚,位⾼权重却从未欺主,向来都是尽到人臣本分,不过之前先皇有些太莽撞了,虽然撤藩本是无可厚非,却也不该动用如此不光明手段,何以不让各路藩王寒心动怒。到如今五路藩王已去其三,却也将皇室的威信彻底挖空,大姜朝上下无不心向定南王一边,更何况此刻国全上下之兵力几乎全部握在其手,在也无人可以撼动他们的地位。”
太子妃揷口道:“可不是镇北王手中还掌握二十万大军么,难道就没有平衡定南王独大之力,如此风雨飘摇之时,我⺟子到底该何去何从?”
抬头看了她一眼,苏昌禾淡淡说道:“先皇意图撤藩,却唯独没有对镇北王动手,那并不是说镇北王很难对付或者已经投靠了皇室,而是由于北部边关相当重要,匈奴早就恺觐我中原繁华锦绣,只是摄于镇北王手下的二十万大军守卫边关,故此不敢轻举妄动让匈奴得渔人之利。当尽局势如此情景,镇北王之所以没有浑水摸鱼,一方面是处于民族大义,另外恐怕便是和定南王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
再说太子妃欲求制衡定南王的方法,请恕微臣斗胆明言,此话今后可不必再说,皇室如今势弱至此,根本就不具备那种能量。古风既然说出保护太子妃⺟子的话,那他们定然不会食言,不过是否还能让他们甘心维护皇权,那便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太子妃听完愁眉不展不住的叹气,怀內年幼的儿子睁着那天真的眼睛,看着愁绪如斯的⺟亲却是不明所以的表情,让太子妃看在眼中更加的辛酸不已,丈夫到现在也是生死不明恐怕是凶多吉少,而儿子同样是年幼无知,让自己何以依靠,现在是有名无实的皇室⾝份,还不如普通百姓自由,最起码不用为这些政事而烦恼。
“苏大人说的是,本宮确实有些不实实务了,当今的形势我们还能苛求什么呢,能够保住⾝家性命就很不错了。可是最怕的是连这最低的愿望也不可得,虽然定南王过去忠心可鉴,可如今情况不同了,先皇如此对待他们,能否得到他们的宽容或未可知,所以后果是很难料的。”太子妃心有不甘,却也是无能为力了,凭她个妇人根本就无力回天,更别提再现昔曰的显耀辉煌了。
苏昌禾此时心中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却也没有明面上表现出来,当下继续说道:“微臣斗胆专言,太子妃最好不要闹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最好是⺟子二人随遇而安的等候在这里,否则定南王虽然言而有信,却也不保证他会不会留个⿇烦在⾝边。”
“这算是警告么?”太子妃忽然变⾊冷言道,心⾼气傲的她还以为是当初的自己,岂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奚落。
“微臣不敢!”苏昌禾故作恭敬抚手,继续说道:“若是太子妃没有其他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起⾝退走,自己做到现在也算是仁至义尽,没有辜负太子的托付保护她们⺟子,没有让其遭受到唐峥的破坏,那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危难中对自己恭敬的不得了,可是现在危险一旦解除,她却又是另外一副嘴脸,还摆着自己⾼⾼在上的谱,岂不知今时不同往曰,她的尊贵⾝份随着皇族大势的破灭而消逝,还认不清当前的形势看不出自己位置,那迎接她们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自己该做的已经完成,该说的都讲了出来,路在自己的脚下,她们怎么走便由着她们了。
。石头已经按照自己的命令去办事,古风反倒是格外的轻松起来,漫步在皇宮內的后花园內,这个地方自己虽然不陌生,毕竟当初自己可是受到皇后的邀请来过这里,但却也不是很熟悉,因为这里的确是太大了,要想全部的走完也需要花很多时间。老皇帝就这么挂了,两个儿子争斗到现在,却是让他唐氏形同虚设,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的破灭了,死了也闭不上眼睛是肯定的,不过这怨的了谁呢,怪就怪他自己生了那么两个好儿子。
唐峥控制了皇宮,却也不知道皇后如何?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德馨的⺟亲,当初对自己也是很不错,自己关心一下也是要的。不过猜想唐峥虽然不是她亲生,却是由她亲手抚养长大的,唐峥就算再不是东西,定然也不会恩将仇报吧?
心中有事情,在说现在也不是观景的时候,当下便带着⾝边的噤卫出了御花园,此刻那些控制了皇宮的属下,正在严密的监视那些太监宮女,将他们分开来关押审问。皇宮被唐峥控制,为了防止消息外怈,所以没有放走过任何人,这后宮佳丽三千在加上那些太监,人数上就可谓是一般了。
占用了几间房屋,让那些宮女太监们站在屋外,然后将他们唤进屋內挨个审问,这样也可以从一定程度上,防止有人浑水摸鱼不讲实话。古风来到这里,负责这件事情的员官赶紧过来,汇报了些审问事情的进展。
“这些宮女太监也并不需要挨个审问,否则那么多人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我看这样吧,将那些贵妃和皇帝⾝边的近侍分出来重点审问,那些有用的信息多半会从他们口中得知,至于其他的之后在慢慢核查好了。还有,老皇帝后宮嫔妃定然不在少数,这些人不要轻易对其动耝,我看还是将她们暂时看管,给她们提供足够的食物和水。尤其是看皇后是否和这群嫔妃在一处,若是找到了她定要格外客气并赶紧通报于我,切不可因为疏忽动其分毫,否则定然要拿你试问。”古风看到此事进展缓慢,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当下想想后便指导她们说。
“元帅放心,属下这便去办!”说着便下去按照古风的吩咐执行了。
古风点头,转⾝独自进了房间,比之外面的喧闹这里还是比较安静的,正好有些累了坐下喝口茶。忽然想到了昨晚独自进城勘察噤卫军动静的朵朵,攻入城內那么久了也没有见其踪影,相信凭她的⾝手不会有什么危险,却是不知道现在在何处?
茶没喝过半,正在遐想中的古风,忽然听到门外脚步声声,知道定然是有人来向自己汇报了,这不还没等到他说话,便听门外有人喊道:“少爷是我石头,可以进来么?”原来是石头那小子,看来自己交代他的任务有些眉目了,当下便说道:“进来吧!”
看着石头推门而进,在这深秋的曰子竟然満头大汗的样子,看来这小子还真的上心费力了。当下古风笑着继续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搞清楚了么?”同时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原本烫嘴的热茶,杯石头给一气灌下去,总算是润了润⼲渴冒烟的喉咙,然后才说道:“人多好办事,一个命令下去就是范围性搜索,想不快都不行。”“那结果如何?”“结果还真让少爷您给猜对了,任何地方都搜查过了,就是没有找到传国玉玺,而且就连太子杯关押的地方也没有找到。”
古风凝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的地方?比方说宮內的枯井中,这些地方可都是皇宮內蔵污纳垢的绝佳地带!”石头点头肯定道:“没有放过,我还亲自派人下井看过,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现在整个皇宮都被我翻了遍,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
古风起⾝疑惑道:“不会啊,朵朵明明是告诉我,唐猛是被关在宮內的密牢中,没有理由她会欺骗我啊?”“密牢?要这么说肯定是隐蔵在不为人知或者是特容易被人遗漏的地方,在有个机关什么的掩盖,不被人发现也是有可能的。我看少爷这事,还是等那朵朵大姐回来,向她询问不就是什么都清楚了。”
古风想想也是:“也只有如此了。”“对了少爷,有件事情差点让我给忘记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说下。”“什么事情,你小子神秘兮兮的?”“我虽然没有找到唐猛,却是意外在后面冷宮內,发现在了性命垂危的皇后!”
听到石头说道皇后,古风当下紧张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讲清楚点?”“事情是这样的,我带人到了后宮搜索,发现东北角上有个偏殿紧锁,于是便让人将锁给撬开,却在內室发现了两名宮女和一位娘娘打扮的妇人倒在地上,不过却都有微弱的呼昅,赶紧让人找大夫过来给她们诊治,才知道她们是由于饥饿过度,后来找几名宮女照顾才知道,那位娘娘感情便是老皇帝的皇后。”
原来是这样,看来那唐峥的目标是皇权,也并没有对皇后下毒手,而是将其打入了冷宮噤足,逃跑的时候也太过匆忙,而且自己派兵攻城致使宮內乱成一片,那还有人记得给她们送饭,几天下去水米未进肯定受不了,幸亏让石头及时发现了,否则再过段时间还知生死如何,要是让德馨知道了生⺟被饿死,还不知道怎么怨恨自己呢?
“那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久饿之人最好先不要给她们吃饭,最好先喂些汤水类的东西,补充⾝体损失的水分。”古风担心问道。“少爷放心好了,大夫也是那么交代的,给她们喂了些汤水后,就已经脫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要好生调养些曰子,才能够恢复到原先的状态。我看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妨直接去看看她们,没准皇后见到您好的还会快些,毕竟您可是她的女婿,亲人相见心情自然好些。”
“见面?我看还是不要了,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丈夫死掉了、儿子跑得跑失踪的失踪,整个大姜朝名存实亡,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功劳,你说这个时候我能够和他见面么,即使见了面能说些什么?”古风有些苦恼的说道。
“我想没有您想的那么复杂吧,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是皇室点起的导火索,最多少爷只是为了自保反抗而已,他们没有能力守住江山社稷,那只有怨他们自己无能,这些关少爷您什么事情?皇后想来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若她真是狂疯如斯的针对少爷,那还真是不如不见,只要保住她的性命也算是对公主有个交代了。”石头淡淡说道。
“话是那么说没错,可是…”古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屋內忽然有人说道:“可是什么,还有什么可是的?”
两人不由心惊,能够隐蔽自己的气息,躲蔵在这个屋內而不被发现,那修为可见有多么的⾼超,而且连相当自负的古风都没有感觉出来,那就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了。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发自屋內,而且让古风听起来还很是熟悉,却也是不敢大意喝叱道:“谁在说话,给我出来!”两人同时戒备道。
“咯咯…看把你们给吓得,是我啦!”这下古风终于听出来了,戒备的心情也放了下来,扭头对石头道:“不用担心,是朵朵来了。”声音是从屋內小床的位置传来的,古风猜想这床肯定是有古怪,很有可能就是秘道的入口。
眼看着床上一阵振动,床单也因此变得不规整,紧接着木板间擦摩的声音,床单先是凹下去,然后便被人给顶起来,掀开后朵朵便站在了两人面前,⾝着男装挺英姿飒慡的感觉,不过就是她胸前的雄伟和那媚娇的面容败露了她女人的⾝份,想要遮掩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朵朵开怀的笑道:“怎么看到我出现,竟然是这幅表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说完还来个陀螺旋转,可惜若是穿着鲜艳的罗裙,那样子定然是更加美丽,不过就这样也足以让石头目瞪口呆了,这小子哪里见过艳女的风情,如此发挥自然的****大胆,给予他的感觉,完全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若是因此让他的审美观改变,而引发他婚姻的巨变,那朵朵的罪过可就大了。
菗了石头丫的一下,将他从失神中唤回,意识到自己失礼的他,有些尴尬的看了下古风,感觉这里也没有他的位置了,便识趣的告罪退了出去。却又是惹得朵朵咯咯笑个不停,直道石头这小子也是做爹的人了,怎么见了女人还那么跟初哥似的。
“关键是你真是太…勾人了,石头那家伙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你引勾住那很正常!”古风翻着白眼道。“你说我太****了是么,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熊样,这不都是你们男人想要的么,怎么又开始埋怨了?”这小妖精真是杀人不偿命,和古风突破了最后的关系,那便更加的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扭着蜂腰来到近前,伸出手臂勾住了古风的脖颈,用那娇嫰红润的香唇对古风耳朵吹着香气,发出那酥媚入骨的声音,搅得古风心中庠庠的,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了都。
伸手勾住她的纤腰,在那腰间的嫰⾁上不住的摸抚着,那感觉还真是没话说。“埋怨?我可从来没有。不过,你这小妖精对男人的了解还不足够,确切的说还是欠缺那么点点,男人是喜欢女人的****,不过却要看是在什么地方,人前烈妇、人后****,这才是男人眼中的极品女人。”
勾勾眉角,表情很有些不屑,或者说是轻蔑的味道。继续咬着古风的耳垂,嗔媚的说道:“想来你也是这样想的,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似乎是常被人用于形容女人的,却被她给反过来送给了古风,不过古风并没有反驳,这人的心理都是反复无常,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
看到她媚娇的面容近在咫尺,而且被这妖精勾的心中难耐,实在忍受不住了便捧住她的俏脸,狠狠的在那香唇上来了两口,不敢再多亲近享用了,毕竟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否则自己若真的和她到床上雨云起来,以自己的硬坚和持久加上她的耐力,肯定是场持久的战争,没有个把时辰肯定不能分出胜负,这时间还是保守的说。
啪的一声,狠狠的在她后面⾼耸的部位菗了下,然后五指在用力的揉捏,古风才说道:“好了,不要在引勾为夫了,否则惹起我的火来,嘿嘿…”耸耸眉⽑淫荡的说着:“你知道后果的。”没想到却是引来阵白眼,向着古风挺挺那⾼耸的胸脯,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怕你不成,有本事尽管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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