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给曹汉阳上了一课,大约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不过这本来就在林洛的计划之中,教调曹汉阳是林洛给自己定的计划,今天的效果还不错,比林洛想象中要好得多,看来曹汉阳确实是个可造之才。
曹汉阳出去以后,林洛打开办公桌上的手提电脑,点开网络浏览起所有门户网络的关于财经的报道,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林洛顺手拿起:“你好,那位?”
话筒里传来⻩莺的声音:“林总,我是⻩莺,午餐的时间到了,您是自己去用餐,还是我定好给您送过去。”
“你定好给我送到办公室来,谢谢!”林洛的目光并没有离开电脑屏幕,随口答道。
“好的,林总,我过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莺放下电话。
二十分钟以后,⻩莺把定好的午餐送到办公室。整个下午,林洛都在网上看着各种的财经新闻,中间只出去过一次去洗手间。
欧阳婷下午的时候给林洛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到公司来,先去医院看望一下丁怡,然后晚参加个聚会,让林洛自己安排。
临近下班的时候,林洛的机手铃声突然响起,林洛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以后林洛道:“你好!”“你好,林洛,我是欧阳博,十五分钟以后我到嘉华楼下,我们一起吃晚餐。”欧阳博浑厚而又沉稳的声音传来。
林洛微一沉昑回答:“好的,欧阳先生,我在楼下等您。”
十五分钟以后,林洛把法拉利从地下车库里开出准时的出现在嘉华大厦的楼下,守时一向是林洛的良好习惯。欧阳博的奔驰在两分钟后到达,奔驰车停稳以后,欧阳博打开车门下车,脸上带着一丝⾼深莫测的笑容对林洛说:“林先生,我们就不用客套了,你喜欢什么菜系?”
“客随主便,您看着安排就是了。”林洛微微一笑道。
“那好,那你开车跟着我们吧。”欧阳博没有多话,弯⾝上车。
林洛上车后启动法拉利,开车跟在欧阳博的奔驰车后,一前一后两辆车先后来到了闻名京城的皇家俱乐部,皇家俱乐部是京城最古老的会员制俱乐部之一,所谓的会员制,就是只接待会员或者会员亲自带来的朋友,而要成为俱乐部的会员,不仅需要会员要有很強的经济实力(一般都要有数额不菲的入会费用。皇家俱乐部的入会费⾼达30万美金,每年还要缴纳不菲的会员费用),还要接受俱乐部严格的资格审查,这个资格审查是很严格的,入会必须有引荐人,有五人以上的担保,还要经过二十一的评审委员会半数以上通过方可入会。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阔佬”和“暴发户”都可以成为会员,其中最重要的是申请入会者的社会声望和整体经济实力。
近年来,国內这样的会所逐渐的贵族化,专业化,而且都与际国接轨。会员持卡消费,金卡的客户更可以享受种种的特殊服务。这些都不是最为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会所的秘密性:它绝对为会员在这儿举行的一切活动保守秘密。所以这儿常被那些京城的“大款”、“大腕”和“经济大鳄”们选作商务密谈或猎艳休闲的最佳场所。但特别要说明的是,这些⾼规格的“人私会所”绝不向会员提供异性消遣对象,也绝不允许卖舂男女在这儿兜售自己。至于会员自己带来的异性或同性朋友,他们也是绝对不会来过问和⼲预的。在这方面,他们严格实行“三不一绝原则”(不提供、不允许、不过问和绝不⼲预),这样做惟一的目的只是为了尊重会员,并始终保持会所的⾼品位和⾼密私性。
欧阳博十二年前就是皇家俱乐部的会员,现在已经是二十一名评审委员会委员之一。在欧阳博奔驰车的带领下,林洛的法拉利顺利的入进了皇家俱乐部。下车以后,在一位算不上年轻,却长得非常端正饱満的女领班引领下穿过迂回的走廊,林洛和欧阳博来到一个被四周都连通着的回廊包围着一个立独的小木屋前。落座以后欧阳博征询了一下林洛的意见,见林洛没有表示,就自作主张的点了一些菜。
不一会儿,两名穿中式紫红团绣牡丹遍地翠旗袍的女服务员在女领班的引领下,各提着一只漆绘竹丝编的食盒,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菜肴都盛在一套五寸青花缠枝献寿餐具里,由那位女领班亲自送来。一碟蒜蓉⼲贝,一碟挂浆卤鸭肫,其余的全都是很清淡慡口那一类的,比如百合西芹、芙蓉鱼片、清炖粟子啂鸽等,两小方京北六必居制作的玫瑰红啂腐,一碟芝⿇辣酱金红油亮満天星。
服务员把菜摆好后躬⾝退出,那女领班很乖巧地离开时,又按惯例,把刚才一路开启的那些壁灯,一一关掉,把通过的每一个门洞逐一关上,在自己⾝后只留下主客们所需要的那种幽暗和宁静。就像以往那样,这些光临此地的贵宾将在这异样的幽暗和宁静中,尽情地享受某种免费向他们提供的喧嚣和放松。
整个用餐的过程显得有点沉闷,欧阳博用的很少,看欧阳博点的菜就可以看出,到了他这个年龄对于⾼脂肪,⾼营养的东西已经到了如见蛇蝎的地步。欧阳博今天晚上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有点讳莫如深,那是很自然的透露出一点居⾼临下和漫不经心意味的微笑。
在欧阳博的注视下,林洛没有任何做作,吃的酣畅淋漓。林洛终于放下碗筷,欧阳博收敛了嘴边那一绺淡淡的微笑,从林洛平静的反应,并且到现在都没有主动问自己为何要找他,欧阳博看出林洛是个很沉着、冷静的人,欧阳博从底层爬起,一生可谓阅人无数,虽然林洛刻意的鹅掩饰着自己的过去,但是那眉宇间隐现着淡淡的忧郁霸气,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随意洒脫的独特的气势,让欧阳博的判断力不断产生怀疑。尤其是林洛嘴边偶尔很快地掠过一绺自嘲般的苦笑,那是一种本不该在林洛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厌世表现,这个男孩子底经历过什么?欧阳博在心底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