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微微沉昑一下道:“应该说扬帆基金这一轮的际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按照我们当初的计划,下一步我们应该试水欧洲金融市场。”
张军揷嘴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林董,你不会是要改变主意了吧?”
“呵呵,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以前毕竟是张董主持大局,许多的事情需要审批,现在我终于自己做主了,肯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林洛笑着说。
“林洛,你这样说话可真是没良心,你的意思是我⼲涉你的工作了。”张军有点委屈的看着兰剑涛和赵百川道“我这个董事长其实当的名不正言不顺,碧海不是第一大股东,我是靠着国有股第一才当上这个薰事长的,这是名不正;我本人对金融可谓是一窍不通,林洛这个总经理又是金融奇才,我根本不敢对业务方面发表意见,这是言不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董事长,会去⼲涉别人的工作吗?”
“张董终于说实话了,我说张董以前怎么那么不关心扬帆基金的工作,原来症结在此呀!”林洛调侃道。
“小军,你们俩就别互相攻击了,让林洛说说他的想法。”兰剑涛笑着说。
几句调侃,让所有人都放松,陈玘明看着几个人融洽的关系,能邀请自己参加这样的聚会,陈玘明感觉到,张军确实拿自己当朋友,他们这样说话,完全是为了让陈玘明能适应一点。
林洛收起玩笑的口吻,正⾊道:“群殴确实要调整扬帆基金下一步的战略,扬帆基金的特殊使命,不能以发展为主,它应该更多的体现它存在的政治意义和历史使命。吐过单纯的从经济角度去考虑,那么扬帆基金没有必要调整。当时现在不同了,各方都在关注扬帆基金的发展。尤其是上层导领这么重视扬帆基金。所以我们在兼顾经济的同时,更多地应该去考虑一下它的使命。”
林洛现在的想法确实发生了变化,在最初入主扬帆基金的时候,林洛更多的是关注扬帆基金本⾝的发展,以经济利益为主要地追求目标,林洛的观点是用经济收益来弥补对外交易所造成的损失。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运作。包括和张军等以外的上层导领接触。林洛发现这样做是远远不够的,他们更多的不是想看到扬帆基金的收益,而是想看到扬帆基金在于际国金融地交锋中取得胜利。他们需要扬帆基金给国人,给国內基金,给国內金融界注入一个強心剂。扬帆基金要想起到这种示范作用,仅仅靠在某个市场上获取丰厚的收益是起不到相应的作用,必须作出更轰动地事件才能做到。就好像当初在国內市场上一样,扬帆基金举牌XX科技。并未取得太多的收益,但是却在国內金融界拔地而起,一战成名。扬帆基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在际国金融市场上也来一次类似举牌XX科技的轰动性事件。来扭转国內资金投资际国金融市场屡败屡战的形象。
兰剑涛和赵百川甚感欣慰,从接触林洛到至今,他们实真的感觉到林洛在不停的变化,金融方面的不说,因为林洛本⾝就是金融出⾝,这份社会责任感是他们在最初接触林洛的时候看不到地,那时候林洛更多的是考虑经济方面的问题,而不太关注社会责任的问题。
张军的感触就更深了,他和林洛的接触是最频繁的。由最初的业务接触到现在地知心朋友和战略伙伴,他更有权利和资格评价林洛的改变。
“林洛,你能这样说,扬帆基金的发展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张军由衷的说。
“张董,不要这样说。”林洛神⾊凝重的说“如果单纯的考虑经济效益,我林洛不是夸海口,肯定不会存在太大的问题。但是战略调整以后。肯定会存在问题,因为目标发生变化,又都是迎碰硬,肯定容易出现问题。我正在思考,能不能有其他的变通的方法来完成这种历史使命,要是能避开和他们直接的碰撞,而达到我们地目的,这样就会减少很多的⿇烦,也能降低失败的风险,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陈玘明笑了笑道:“林董。张薰,我揷句嘴可以吗?”
张军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你以为我邀请你来,就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就是不主动开口,我都要让你说话了。”
“关于金融,和林董相比,我是门外汉,关于经济,和在座的其他三位相比,我同样是门外汉。”陈玘明笑着说。
“陈部长谦虚了,你接触的都是际国商务,金融我不敢说,经济方面,你和我们比,应该是略胜一筹的,我们都是故步自封,你却是走向际国。”张军笑着说。
“呵呵,张董,要是这样说,你很快也就要从国內走向际国了。”陈玘明调侃道。
“不开玩笑,陈部长,你请讲!”张军正⾊道,虽然即将离开碧海,离开扬帆基金,但是张军对扬帆基金的热情丝毫未减。
陈玘明道:“在与国外的多年的交往交流中,我发现一点,那就是许多国外的企业在打通某个制度壁垒的时候,尤其是为了限制某发面的壁垒的时候。他们所采取的方式往往是合资,这种例子近年在国中比比皆是,诸多的我就不举例说明了。当然,我说的都是民用,涉及能源等好像难度要相对大一点,但是也不是没有,最近好像就有几例,中海油竞购优尼科,华为并购国美电信设备商3Com,虽然最后因为国美CFIUS否决而未能通过,但是至少是一种尝试。”
陈玘明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座的几位是什么出⾝,岂能不知道他所说的含义。林洛看了一眼陈玘明,然后用余光看看赵百川和兰剑涛,发现他们也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说实话,陈部长的想法恰恰就是我的想法。”林洛实话实说。
“说来听听。”张军正⾊道。
“近年来,际国能源市场价格飞涨,受到冲击力最大的就是国中,再加上最近民人币对美元汇率的一再走強,势必使问题更加的加剧。而解决这方面问题,仅仅靠经济方面的调控是远远不够的,期货投资毕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期铜事件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那么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另辟蹊径,譬如说,陈部长刚刚所提示我们的,我们应该更多的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林洛道。陈玘明确实说出了林洛想要说的问题。
“你说的意思是直接投资?”张军道“这条路能行的通吗?中海油竞购优尼科,华为并购国美电信设备商3Com的事件我都听说过,最后都倒在CFIUS的否决上。这个所谓的国美外国投资委员会近年来一直在否决着各类外国机构对国美能源类企业的并购投资。”
陈玘明笑而不语,林洛道:“张董,中海油竞购优尼科,华为并购国美电信设备商3Com被否决,是因为他们担心国中就此入侵了他们的敏感地带。还有就是,除了国美,还有其他好多的家国这方面的限制很低,我们完全可以放弃国美市场,而去进攻其他一些限制门槛低点的市场。但是不管是什么性质的市场,扬帆基金这样⾊彩浓厚的背景都会给我们制造相当大的⿇烦,必将使被投资国度谨慎起来。”
除了陈玘明,张军,兰剑涛,赵百川都沉默了,确实如同林洛所说的,如果采取这种方式入进
际国市场,确实能解决根本问题,但是扬帆基金⾊彩很浓的国有性质就成为了最大的障碍,如果这样出击际国能源市场,估计大多数的家国都会把扬帆基金定性为带有政治目的极其明显的经济入侵,那个国度都不会放松警惕。中海油和华为虽然只是个案,但是已经很明确的反应了际国上对这种行为的看法和排斥心态。
兰剑涛叹息了一声,唏嘘道:“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也是困扰我们的问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林洛没有说话,虽然自己现在看着掌控了扬帆基金,也做到了扬帆基金薰事长这个职位上,但是要是触及到原则性问题,还是有诸多的问题存在的。制度有时候就是限制,组织的框架有时候就是障碍。
张军看了一眼兰剑涛和赵百川,做了一下眼神交流以后,转头对林洛正⾊道:“林洛,这里没有外人,你要是有什么新的想法,就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