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通过欧阳婷得知到的这个消息,林洛那天离开之再联系公孙梅,在林洛的心底对公孙梅做这件事情是持鄙视态度的。
而欧阳婷则是在周二的晚上被同学告知的,马如龙有意的散播了这个消息,因为他发现傅志伟已经不在意公孙梅的名节,对于傅志伟来说公孙梅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名节可言。马如龙当然同时传播了林洛和公孙梅发生关系的消息,这才是马如龙要传播的重点。和欧阳婷说这件事情的同学有意的规避了这些,只是说公孙梅好像最近有点困难,好像是欠了别人的钱,店也被迫停业了。
欧阳婷当即给公孙梅打电话,可是公孙梅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家里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欧阳婷只好给公孙最好的朋友陶然打电话,陶然一副呑呑吐吐的模样,只是说这件事情好像和马如龙有关,再多问,陶然有点愤然的说:“你问问林洛吧,他可能知道的比我还清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欧阳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马如龙有关?和马如龙有什么关?不对呀,欧阳婷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陶然是什么意思?林洛会比她知道的清楚。欧阳婷当即就想给林洛打电话问个清楚,但是欧阳婷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怎么问?现在的欧阳婷可不是当初的欧阳婷,比以前能忍耐的多了,促成这种改变的就是因为她心中有了爱。欧阳婷决定还是等明天见到了林洛,再和林洛问个清楚。
第二天林洛一到光华,欧阳婷第一句就对林洛道:“林洛,公孙出事了!你知道吗?”
林洛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神⾊很不自然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欧阳婷揣摩着,分辨着,怎么看也不象林洛知道真相,那陶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婷边观察边对林洛说:“公孙的店都停业了,好像是因为债务关系。我听朋友说好像和马如龙有关,但至于事情的真相,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公孙人不见了,机手不开,家里的电话也不接。”
林洛的脸⾊已经变了,怎么会这样的事情,林洛揷嘴道:“欧阳,我今天得和你告个假,我得去看看公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转⾝就走。
欧阳婷的脸⾊也变了,林洛的反应清晰的告诉欧阳婷,林洛对公孙梅的关切是实真存在的,自己的担心可能要成为现实。欧阳婷立马追上去对林洛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洛断然拒绝:“你还是在公司吧,我自己去。”
林洛的口气不容置疑,目光很坚定,欧阳婷不噤为之气结,支吾了一下终于没有敢坚持:“那好,那你自己去,有事给我电话。”
林洛走后,欧阳婷就开始生自己的气:“你是怎么了,怎么对他连点脾气都不敢有了。”
林洛先是驱车赶到广安门卡欧总店,那里大门紧关,门上悬挂着停业整修,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片藉狼。林洛没有去其他的店,直接驱车前往嘉和小区公孙梅的家。
从欧阳婷短暂的叙述中,和刚刚自己看到的,林洛知道公孙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当中,再联想到三天前,林洛断定公孙梅肯定在家。人在受到严重的伤害之后,往往会选择逃避,那么他们一般不会选择走太远,而疗伤的最好场所就是自己的家。林洛对这些有深切的体触,自己当初回到国內也是出于这个心理。
公孙梅的电话关机,林洛只能不停的拍打公孙梅的家门,一会儿就引起了左邻右舍的不満,保安随之上来。林洛只好苦笑着解释。
一天前已经经历过同样事件的保安很理解林洛:“先生,昨天就是察警来开的门,您的朋友到底除了什么问题。”然后把昨天的情形跟林洛说了一遍。
“我还不是很清楚,她肯定在家,这点是肯定,现在关键是她不给我开门,我很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林洛不无担忧的说。
保安建议道:“要不你象昨天的那位先生一样,给附近的出派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找开锁的给你打房开门。”
林洛听出昨天来的其中之一肯定是傅志伟,想想还是不要惊动察警了,这样实在不好。林洛无奈的说:“还是不要惊动察警了,实在对不起大家了,那我再敲门试试。”
旁边的邻居是个老大妈,离的很近,你进来看看,要不你直接从我家过去。”
林洛脸上露出喜⾊,感谢道:“谢谢您,阿姨,您带我看看。”
跟大妈进了房间,林洛一看两家阳台的距离不过一米,这对林洛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过唯一的阻碍就是公孙梅的阳台玻璃窗
的。
征求了保安的意见,林洛用大妈提供的拖布杆捅碎了公孙梅阳台的玻璃,然后入进了公孙梅的家中。林洛直奔卧室而去,发现公孙梅果然在家,脸⾊赤红正昏睡在床上,林洛抢上前去把住公孙梅的脉搏,很是虚弱,內火很盛。
公孙梅现在⾝体虚弱到了极点,连曰来滴水未尽,脚上的伤还严重的发炎,林洛不假思索抱起公孙梅就往外走。
“果然在家,小伙子,这是怎么了?”等在外边的大妈关切的问道。
“谢谢您,大妈,谢谢大家。”林洛道“我的朋友病了,我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谢谢你们。”
保安很乖巧的把电梯按上,等电梯一挺,林洛焦急的抱着公孙梅走进电梯,这一刻林洛的心完全的系在公孙梅⾝上。
医院里,救治的医生不停的埋怨林洛:“你是怎么照顾女朋友的,这脚上的伤口有三四天了,你看都感染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病人至少有两天多未进水米了,已经严重脫水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林洛只好应承着。
林洛知道公孙梅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主要是虚弱,一针葡萄糖就可以缓解这些。林洛现在焦急的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马如龙和公孙梅有债务关系这不奇怪,他们是同学,但是公孙梅设计和自己上床,马如龙又砸了公孙梅的店面,公孙梅歇业,公孙梅自暴自弃,这些让林洛怀疑是否有着必然的联系。
医生处理完后,叮嘱了几句出去。输液开始后,公孙梅的脸⾊逐渐的恢复正常,林洛焦急的注视着公孙梅,神⾊中掩饰不住关切之情。
这时候欧阳婷的电话打进来,林洛走出病房接起了电话。
欧阳婷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见到公孙了吗?公孙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洛沉声道:“见到了,现在在医院,公孙的⾝体很虚,正在输液。”
“在那家医院,我这就赶过去。”欧阳婷也紧张起来,急切的问道。
林洛略微一思索,想到一会儿公孙梅醒了以后还有很多话要问公孙,欧阳婷在实在不方便,于是没有同意欧阳婷前来:“你还是别过来了,也不知道公孙什么时候能醒。这样你了解一下,公孙和马如龙之间的债务关系是怎么回事。”
欧阳婷很想到医院看一下,可是林洛如此说了,也不好坚持,只好无奈的说:“那好吧,我去问问马如龙。”欧阳婷实在是不愿意给马如龙电话,她连马如龙的声音都不想听,可是林洛有求,她不得不去做。
林洛重新回到病房,坐在公孙梅的床边看着公孙梅,公孙梅变得憔悴了很多,眼眶都有点深陷。林洛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痛,林洛开始自责,自己之前对公孙梅是不是过分了点,虽然公孙梅的行为有点卑鄙,但是好像公孙梅也并没有其他的企图,只是想把⾝体给自己而已,而自己是不是当时过于冷漠了一点。
这时候公孙梅呃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林洛坐在自己⾝旁,四下张望了一下,公孙梅虚弱的问道:“我怎么会在医院?”
林洛忍不住抓住公孙梅的手,伸手把公孙梅挡在额前的那绺头发抚开,笑着说:“先不要说话,你还很虚弱,休息。”
公孙梅从林洛的动作和神态上感受到林洛对自己的关心,眼圈一红,泪水就流了下来。
林洛赶紧劝慰:“你不要哭,哭什么,赶紧休息,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公孙梅闭上眼睛,任泪水在两腮滑落,林洛站起拿过面巾纸不停的给公孙梅擦拭。哭了一会儿,公孙梅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公孙梅再次醒来,这次公孙梅的精神明显比刚刚要好。公孙梅挣扎的要坐起,林洛只好把公孙梅的后背处垫⾼,让公孙梅倚靠在上面。
公孙梅看着林洛,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说:“林洛,你都知道了?”
“没有,我还不是很清楚。”林洛目不转睛的看着公孙梅道,林洛确实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孙梅的目光变得无比的坚定,目光深邃的看着林洛道:“那好,那我跟你说清楚,也算是了了我自己的心愿,事情是这样的。”
公孙梅把事情的始末详细的跟林洛叙述了一遍,包括马如龙给自己提供催*药,并且要求自己录像等等。
“我说完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说完的公孙梅感觉浑⾝轻松,一副平静的表情对林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