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纪晓舒満足的翻了个,伸了伸懒腰。
“啊,好舒服啊!”好久没睡的象昨晚那样舒服了。
“早啊,司赋,你醒的好早哦!”“早!”什么起的早,他根本就是夜一未眠。
闻司赋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
“舒儿,吻我!”
“什么?”纪晓舒的神智还未清醒。
他让她的嘴唇离自己的双唇只有一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
“吻我,舒儿!”
纪晓舒盯着他的唇,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响,跳的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闻司赋焦急地底吼。想要吻亲他的望渴战胜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他的…
纪晓舒专注着手上的刺绣,一针一针地很耐心的绣着。
小秀在一旁关注了她好久,一向不喜欢刺绣的她今天竟然主动找自己一起来刺绣。
“姐小,你这绣的是什么啊?”她看了好久都没看懂。
“这个啊,皮卡丘啊!”纪晓舒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手中的针。
“…?”
小秀一脸迷茫地盯着她手中的图案。‘皮卡丘’是什么?
“你绣它做什么?”
“给司赋的。我突然想到我们之间都好象没什么定情之物,所以打算把它绣好后送给他。”让她绣花那是要了她的命,想来想去还是‘皮卡丘’比较简单。
“哦!”人家的定情物都是绣鸳鸯,为什么她家姐小的定情物就这么奇怪哦。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纪晓舒打上最后一个结,把丝帕拿她面前展示。
小秀看着眼前的图案,⻩⻩的⾝体,长长的耳朵,黑珍珠般的眼睛,脸上还有两片晕红,张大嘴开心的笑着,双手上举,做出欢呼的动作,单脚立独,还有闪电形的尾巴。
“真的好可爱哦!”“呵呵。”
纪晓舒很満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黑暗中站着一个带有面具⾝穿黑衣的蒙面人。在他面前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女的脸上有两道疤痕,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旁的男人一胖一瘦,眼里带有一丝嗜血之意。
“五千两银子,杀了她。”带着面具的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听不出是男是女。
“哼,五千两,打发叫花子吗?”刀疤女冷哼一声。
“你要多少?”
“一万两。”
“胃口倒不小,但不知道你值不值这个价。”
“哼,没有我们魂勾使者做不到的事。”刀疤女不肖的别过眼。
“呵呵!”
带面具的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她。
“这里是五千两,事成之后再付另外五千两。”
刀疤女接过银票递给旁边的人。
“一言为定。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三人相继离去。
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冷心梅。
“纪晓舒,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魅力太大,不过你的魅力维持不了多久了。”冷心梅阴沉的冷笑道。
远处正在试穿礼服的纪晓舒突然打了个寒蝉,手里的珠花掉到了地上,珠子洒落了一地。
“哎呀,珠子洒了。”小秀大惊,珠子断可不是好兆头啊。
“姐小,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些冷。没事没事,珠子断了再串起来就是了。”
“嗯,入秋了,服衣多穿几件,这个时候生病可不好。”小秀叮嘱着。
“知道了,知道了,你在这么罗嗦当心会把爱慕你男人吓跑哦。”纪晓舒取笑着她。
“哎呀,讨厌!”小秀娇羞不已,⼲脆蹲下⾝去捡地上洒落的珠子。
“呵呵!”纪晓舒看着小秀忙碌的⾝影,笑了。
“你们在笑什么?”闻司赋老远就听见屋里的笑声。
“司赋,你来的正好,你看我穿这服衣好看吗?”纪晓舒来到他面前,还特意的转了一圈。
闻司赋惊喜的看着一⾝嫁衣的纪晓舒,眼睛闪亮。情不自噤地喊着她的名字。
“舒儿!”
四目相对,仿佛周围一切都消失了似的。
一旁的小秀会意的含笑退出了门外,把这里让给他们俩。
“舒儿,你好美!”
纪晓舒被他这般柔情万种的注视下,听着他对自己的赞美而含羞的底下了头。
闻司赋轻轻的拥住了她,深深注视着。
“我好想立刻就和你成亲。”
纪晓舒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幸福的笑着。
“再过三天,我们就要成亲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好象有些等不及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纪晓舒柔情万缕的说道:
“是,我是你的。”
“对不起,这些曰子都没有好好陪你。”闻司赋歉意的说。
“门里的事都解决了吗?”纪晓舒摇头摇。
“这是老矛盾了,双方暂时和解。”
“对了,我们成亲那天,流云会易容成我的样子来参加婚礼。”
闻司赋提醒她,免得到时出现混乱。
纪晓舒有些困惑。
“为什么不让伯父伯⺟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急。”闻司赋笑了笑,要是让爹娘知道他有这能力,肯定会把家族事业扔给他一走了知的。
“嗯!”纪晓舒深深的注视着他。顽皮的向他眨眨眼睛。
“你要一直就这么看下去吗?”
闻司赋挑眉,随即理会了她话中的意思,托起了她的下巴,缠绵的吻住了她。
花园中,纪晓舒拿着铲子有一铲没一铲的在除草。
“小秀,我好紧张!”
“你紧张什么?”小秀好笑的看着她,大概所有待嫁的姑娘都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直放松不下来。”纪晓舒可怜惜惜的看着小秀。
“好拉,我们去郊外放风筝怎么样?”小秀看她的样子恍然大悟,她哪是紧张啊,准是又想出去玩了。
“好好好,小秀你好好哦!”纪晓舒立即一脸灿烂。
小秀无奈的笑了笑。
郊外,天空中漂浮着两只风筝,地上的人儿欢快的跑着,欢笑声一片。
“姐小,我的风筝飞的比你⾼。”小秀奋兴的喊着。
“那可不,你的风筝在天上,我在地上,当然比我⾼咯。”
“你呀,就知道抓我的语病。”小秀横了她一眼。
“呵呵,你看,我的更⾼。”
“哪有,明明是我的比较⾼。”小秀手指着飞的最⾼的那只风筝直嚷嚷。
“你眼花了吧,那个⾼的是我的。”纪晓舒白了她一眼。
“啊,对哦!”小秀仔细一看,失望地嘟囔着。随即又欢笑着。
“你那是暂时的,看我的。”
两人欢快的追逐着,打闹着。突然纪晓舒手中的线断了,眼看着风筝直直往下坠。
“哎呀,它掉下去了。”小秀惋惜地说道。
“走,过去找找。”
纪晓舒拉着小秀往风筝掉落的方向跑去。
附近都是些草丛树木,根本没有路。她们找了好一会都没有看到掉落的风筝。
“算了,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纪晓舒感觉这附近有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令她想快些离去。
“嗯,好吧,改天我们再做一个好了。”
于是两人便往回走。
在她们离去后不久,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了一个人,有些胖。嘴角微微往上翘,眼中一股销杀之气,手里还拿着一只风筝。
“啪嚓——”
风筝被折断了,他随手扔到了一旁,纵⾝一跃消失了。
闻家庄大厅內,大家正在讨论三天后婚礼细节问题。
“赋儿啊,这些天你都跑去哪了,就快打诨的人了还这么到处跑。”
闻夫人训斥道。
“哪有乱跑,很多朋友都来了,我得去招呼人家嘛。”闻司赋喊冤。
“夫人啊,儿子说的对,那些朋友得好生款待才好。”
闻广赞同儿子的行为。
“对了,帖子送去‘四方门’好些天了,怎么还没见有人来呢?”大部分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剩下小部分没来的也都是比较近的。
“噢,他明天下午就该到了吧,听说最近‘四方门’和‘刹血盟’闹的比较僵,所以他们会晚点到。”闻司赋解释着。
“也是,这江湖的事还是少涉足为妙。”本本分分的过曰子最好。
“舒儿啊,再过三天你们就要成亲了,准备的怎么样,喜服试穿了吗?合不合⾝,要是不合⾝赶快拿去改改。”闻夫人微笑的握着纪晓舒的手。
“伯⺟,喜服很合⾝,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服衣,我好喜欢哦!”她真的是好喜欢那件服衣。
“呵呵,合⾝就好。”
“舒儿,那件喜服可是长安最有名的绣房做的。料子是娘亲自挑选的。”闻司赋说道。
“真的吗?谢谢伯⺟,你对我真好。”她真的好感动,自从父⺟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尝到这种温情。
“傻丫头,你是我的儿媳,等于是我半个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闻夫人宠溺的拍拍她的手。
“你们就要成亲了,你还叫我伯⺟,会不会太见外了?”
“对呀,我还等着你喊我一声爹呢,我可是一直都想要个女儿的哦。”闻庄主附和着妻子的话。
纪晓舒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瞅了眼闻司赋,看见他微笑着对自己点点头。
“爹,娘!”
“哎!乖孩子,呵呵!”
闻夫人和闻庄主开心地应声。
一屋子人气氛融洽,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