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闻司赋坐在一旁打量着趴在桌前埋头苦画的纪晓舒,心中奇怪一已,人家画画用⽑笔,她却非要用碳头,把自己手上,脸上,服衣上弄的一团黑。
看着自己的杰作,纪晓舒満意的点点头,拿着画来到闻司赋面前,让他欣赏欣赏,让他知道什么叫大师。可谁知把画摆在他面前,他却盯着自己瞧,一副忍着笑的样子,怪异极了。是她服衣没穿还吗?连忙打量着自己,没有呀,很整齐!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闻司赋宠溺的摇头摇“你有没有照镜子?黑不拉叽的,像刚从泥堆里出来的人一样。”
纪晓舒大惊,放下画连忙跑到镜子前对照。
“啊…”妈妈呀,这副模样要是出去还不吓坏小孩,⼲净用清水洗脸,直到満意了才放手。
“司赋,现在⼲净…呃…你怎么了?”
看见闻司赋地死死的盯着她刚刚画好的画,一脸震惊的样子。纪晓舒连忙走过去问道。
“你认识她对不对?她是谁?”
闻司赋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画中的人物,眼神怪异极了,半响才说道。
“舒儿,你确定是她?会不会看错了?”
“看错,怎么会。”
拜托,她眼睛好的很,没有近视,再说大白天怎么会看错,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美人,肯定不会错。
“你确定?”
“确定!”纪晓舒正⾊道,但看他皱着眉头,怎么,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吗?
“啊…”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司徒流云惨叫的声音,放下化,连忙朝声音的地方冲去。
闻声赶来的闻司赋,纪晓舒等人,一踏进院子就感觉一阵寒风吹过,纪晓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奇怪,现在都五月份了,怎么还这么凉!?
司徒流云一看见闻司赋他们,如遇救星似的冲过去。
“老大,救命啊!”闻司赋等人莫名其妙,一向吊儿郎当的司徒流云竟然会如此恐慌的向他人求救!?余到什么事情了吗?
闻司仲转⾝冷冷的眼正冷冷地对着司徒流云。
“司仲?”
“你让开!”
“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晓舒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盛怒下的闻司仲,说实话——可怕!
“问他!”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向躲在闻司赋⾝后的司徒流云,顿时让他尴尬不已,这种事,让他怎么说嘛!
“说呀。”
纪晓舒催促着。
“那个…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吱吱唔唔的吐出这几个字。
是吗!?
大家一阵狐疑的望着他,一句玩笑能让一向冷冰冰的人这么——更加冷冰冰!?
“咦!?怎么大家全在这呀?”
蕊儿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糕点,奋兴的望着他们。
“哦,有人开了个玩笑弄的现在被别人追杀。”纪晓舒悠哉的望了望尴尬不已的司徒流云,不说实话就别怪大家不帮他。
“玩笑?什么玩笑?谁要杀人?”
反应迟钝的蕊儿天真的问道,接着看到纪晓舒对她使眼⾊,顿时明白了起来。
“哦!这样啊!司徒你说了什么让人家不⾼兴的话吗?”蕊儿歪着脑袋想,丝毫不理会正在对她使眼⾊的司徒流云。“难道是你说人家喜欢男人,被人家知道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周围一阵菗气声,视线一起转向闻司仲,后者正青筋暴跳,双手握拳,还能听见‘咯咯’的响声,吓的大伙连忙后退。
闻司赋责备的看到尴尬万分的司徒流云,生气地说道。
“流云,你这玩笑也太过了。”
难怪那座冰山会暴怒,换做是他,早把司徒流云揍个半死了。
“是…是…我知道错了…”
呜…
他就知道没这么走运。
“玩笑!?难道那不是真的?我…唔…”蕊儿还没有入进状况的问道。
这时闻司仲突然将蕊儿拉进自己的怀里,在蕊儿还来不及尖叫时嘴巴已被闻司仲狠狠的堵住了。
“哐啷…”一声手上的盘子落地。
伴随着周遭再一次地菗气声,一个个目瞪口呆了,像座雕塑一样站的直直的,只有纪晓舒两眼放光的盯着瞧,超赞!
蕊儿更是呆若木鸡,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在吻她?他在吻她耶!
回过神来的司徒流云悔恨末及的垂胸蹬足,懊恼万分,他的小蕊儿被别人占便宜了,而且促成这一事实的元凶竟然是自己…
他那份炽烈的怒火自耝鲁的抚爱,凶暴的动作与狂野的喘息中,完完整整的传递给她了,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生仇死恨似的。
闻司仲猛的推开蕊儿,喘息的吼道。
“现在知道了吗?”说完愤然转⾝离开。
“酷,超酷!”
看着他离去的⾝影,纪晓舒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偶像就是偶像,行事作风就是与众不同!
闻司赋则是一脸诧异地望着她。
蕊儿涩羞地捂住火烫的双脸,⾝上的力气顿时被菗空了似的,软软的坐在了地上,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天呐!她真吻了,那个人还是她心仪的人…
好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