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曰,辣火辣的太阳让人都不想出门,但是有一个地方,四季如舂,那就是闻家庄后山的谷底,也就是纪晓舒当年被扔下去的地方。
药王居里,慕容寻正在午睡,自从纪晓舒与蕊儿离开后,他一个人就觉得无聊的要命,为了不让自己太闲,只好继续钻研那些武工秘籍和医书,练功,打坐,钻研医术,学习制毒就是他每天必做之事。
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了,无论是功夫还是医术或是制毒的本领总比以前強了很多。虽然每天都有事情做,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惆怅,有些想她们了。
“真是的,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慕容寻自言自语的说着“也不知道是谁说会回来看他的。”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
这样往复下去就有可能产生幻觉。
“师傅,我们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慕容寻浑⾝一震,他刚刚听见什么了?
接着半响后四周静静的,除了鸟叫声就没有其他的了。
摇了摇脑袋,自嘲的叹了口气。
“哎!人老咯!”都开始有幻听了。
砰!突然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
正郁闷的慕容寻发现有人闯进来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哪个的混球,敢踢我的门?不想活…”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蕊儿,整个人徒然僵住了。
有些不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不是幻觉!?
“义父,蕊儿我回来了!”
站在门口的蕊儿一脸灿烂,整个人浴沐在阳光中,给人几分虚幻的感觉。
“蕊…蕊儿?”
慕容寻有些不确定的喊着,伸出双臂,稳稳的接住了向他迎面奔来的人儿,紧紧的抱住她后,他才敢确定这是实真的。
“义父,蕊儿好想你哦!”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容寻激动的颤抖了起来,突然毫无形象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吓的蕊儿连忙安抚他。
“乖哦,义父不要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帅了!”她知道师傅其实是最在乎自己形象的了。她这么说可能管用。
慕容寻闻言果真停止了哭泣,眼睛一瞪,开始骂了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小孩,自己去逍遥快活了,把我忘到九宵云外了,一点都不想想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独自守着山谷,万一被什么野兽叼走了怎么办,这么久才回来看我,没良心…”越骂越上瘾,月越上瘾越骂,突然他发现一个严重的事情。
“怎么就你一个人?我那个不孝徒呢?”
她不是⾝手了得吗?怎么比蕊儿动作还慢?难道已经…
不会不会,他慕容寻的徒弟不会那么短命的…
“纪姐姐在后头呢!”蕊儿缩了缩脖子,低头轻声说着。
“师傅,我在这呢!”纪晓舒苦着一张脸在闻司赋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出现在门口。
刚才听到他那样骂蕊儿,哪敢出来呀!找骂嘛!她才不要呢!
果然,慕容寻一看到纪晓舒又开始唠唠叨叨了起来。
“哎呀,你这个小不孝徒,自己去逍遥快活了,就不关师傅了,可怜我这把年纪还要为你们提心吊胆的,还说会回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回来还大着个肚子,带个男人,怎么成亲也没有叫我…”等等…
大着个肚子!?男人!?
慕容寻瞪着她的肚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纪晓舒⼲笑了几声,他终于发现了,不容易啊!
慕容寻颤抖的指着她的肚子,又指了指纪晓舒⾝边的闻司赋,脫口问道。
“你的?”
“正是,在下闻司赋,是舒儿肚子里孩子的爹!”闻司赋恭敬的说。
他站在这那么久了才发现他的存在,真是没话说。
闻言,慕容寻倒菗一口气,一把抓住纪晓舒的手,激动的说。
“好徒儿,眼光不错,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个上等货⾊!”
“对呀对呀!”纪晓舒附和着,她的眼光当然好了。
闻司赋嘴角有些菗搐,上等货⾊!?买东西吗!?
蕊儿躲在一旁偷乐。
慕容寻看了看闻司赋,心中十分満意,那么说他他还能面不改⾊,不错不错。
“哪个,司赋啊!”摸了摸胡子,有些难以启齿。
“前辈有话请吩咐!”
嗯,不错,有礼貌,真是越看越顺眼啊!慕容寻微笑地点点头,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你有兄弟吗?”
“家中还有胞弟闻司仲。”虽然很奇怪他会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回答了。
“我看你这个哥哥这么出⾊,弟弟很定差不到哪去了。”
“谢前辈夸赞!”
“成亲了没?”
“还没。”
闻司赋心里直纳闷,他想说什么呢?
“我家闺女人长的美,医术又⾼,还做的一手好菜…”
蕊儿一听,心里乐了,原来她在义父眼里这么好呀!
“你弟弟又没成亲,⼲脆就让他娶蕊儿吧!”
众人一楞,直直的看着慕容寻,然后齐齐将视线转向门外——一直沉默着的闻司仲。
“前辈,这次前来就是想请您参加胞弟和蕊儿三个月后的婚礼!”
“啊…”这下换成慕容寻发愣了,原来还有人比他动作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