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坊大厦二十一层,⻩金正静静地坐在老板桌后,手中点燃着一支慢慢燃烧的香烟。他的⾝侧站着他最得力的护法走兽和十名心腹的保镖。
走兽的机手响个不停。他一边接听,一边向⻩金汇报:猎犬和蔵獒已经派人盯上了商周,他们决定在H工大附近进行伏击。他们叫一些人假装察警,在商周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障碍,不许其他车辆通过。他们已经成功截住商周,战斗就要开始,然后猎犬就说:“灭了他再打电话。”
⻩疯是⻩金的远房侄子,他说已经带人到了商周家的别墅,要对别墅里的人发动攻击,完事后再打电话。然后是⻩老四⻩堂那奋兴的声音,他说已经到了商周在H市的别墅,别墅的大门还没关,估计那些女孩正在等商周回来。估计商周是回不来了。就算回来,也会中了他们的埋伏。
这时“六条长枪”说商周竟然冲出了猎犬和蔵獒的伏击圈,正开车向他们的第二道防线冲过来。这个消息让走兽一惊,猎犬和蔵獒两人仍然留不下商周,看来商周果然实力不俗。然后机手里传了清脆的枪声和烈猛的炸爆声,机手就挂掉了。然后他的机手就沉静下来。他们都无法知道这几处场战的具体情况,只是猜测战斗一定非常惨烈。
这时走兽的机手又一次响起,却是一个银钩帮外围组织兄弟党的老大洪峰,他在电话里着急地说:“老大,我们忽然遭到一伙人的突然袭击,带头的是正义旅的老大左刀。请你马上派人来增援我们吧,我们快顶不住了,因为他们这群人不但有左刀,还有两个更厉害的女子。快来吧!”
走兽刚挂断了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来,原来是三K王朝的老大老K,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也变了调:“老大,快来救我们吧,我们的人被右斧带着斧头帮的主力给围住了,他的人里面还有三个厉害的女孩,把兄弟们修理惨了,你们快派人来吧。”
就在走兽想打电话叫银钩帮的人去支援时。银钩店酒的保安打来了电话,说是“飞沙”的人闯进了店酒,与店酒里银钩帮的人混战在一起。走兽的电话刚挂,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原来是银钩房产那边的手下打来的电话,说是“飞沙”的人在五个女孩的带领下袭击了他们的帮众,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金听着走兽的汇报,脸⾊忽然转暗,他知道这次大规模地对商周动用了自己大部分的力量,看来效果并不怎么好。而现在商周犀利的反击已经开始了,他让走兽赶紧给H市察警局长施文正打电话,让他出动察警去扑灭黑道上的火拚。一是想借助警方的力量打庒商周这一方的攻击,再就是稳住局面。可是走兽打了施文正的机手,对方却关机了。走兽只好打给⻩金的兄弟⻩玉,让⻩玉给省察警厅的厅长打电话,一定要找到施文正,阻止这场黑道火拚。
不过这一转打电话,耽误了不少时间。各处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了。“六条长枪”向商周驾驶的宝马开枪后,没看到车翻人亡,而是突然发现同伴的枪口忽然转向了自己。六个人不受大脑控制地同时开枪,把兄弟送上了西天。
商周驾车向银钩坊大厦狂奔而来。
银钩坊大厦地下停车场,四名银钩帮的黑衣大汉正在值班室里打着纸牌,每个人⾝前都放着一些钱,似乎正在博赌。
其中一名黑衣人说:“听说一些帮派要来我们这儿找碴?咱们别处的兄弟已经和他们打起来了。”
“嗯,看来今晚要不平静了。大家还是小心点,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别玩了。”年长的黑衣人似乎沉稳一点,缓缓地道。
“是呵。是呵。”另三个黑衣人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一辆新款的宝马车忽然冲进停车场,猛地停了下来。
四个人愣了,互相看了看,这是谁的车呵,他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这款宝马车,他们从未见过这种车在这里停放过。
“操家伙,出去看看。”年长的黑衣人脸⾊一紧,厉声道。
“好!”四个人一齐从桌下菗出了闪亮的短刀,蜂拥而出。向那辆宝马车的方向围了过去。。
在黑沉沉的停车场尽头,从宝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穿着一套深灰⾊的西服,眼睛很亮,静静地站在宝马车边,显得非常潇洒。
只有一个人!一个黑衣人胆气一壮,上前两步,恶狠狠地大声道:“小子,大厦已经关闭了,你怎么进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银钩坊集团大厦。活腻歪了?”
年轻人站着不动,但嘴角却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年长的黑衣人直觉地感到了危险的存在。厉喝一声:“这小子不对劲,上,砍他!”
四个黑衣人怒吼一声,一拥向前,四把短刀在半空中划过四道寒光,向那个年轻人⾝上砍过去。
看看四把利刃将要及⾝,忽然年轻人全⾝闪起一道光芒“叮…当…叮…叮…”四把刀一齐凶猛地砍在年轻人的⾝上,却没有对年轻人造成任何的伤害。停车场上的一辆汽车却已经到了年轻人的手中,他用力一挥,已经把四个黑衣人的刀全部砸飞,四个黑衣人也被砸飞出去,只剩下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
就在这四人一脸震惊的同时,年轻人的手中突然迸射出炽烈的光焰:这可怕的光焰瞬间烧毁四具脆弱的人体,只留下四小堆淡淡的灰迹。
“不自量力!”商周冷笑一声,強大的感知力汹涌而出,霎那间将整个银钩坊大厦覆盖起来。
“砰…砰…砰…”一阵爆豆般的声响中,银钩坊大厦內无数的灯泡突然一起炸爆,到处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银钩坊里的人顿时一片大乱,有的吓得像无头的苍蝇东奔西跑,有的吓得体如筛糠动弹不得。
商周大喝一声,⾝体如出膛的炮弹一般射向空中,在坚实的屋顶上撞开了一个大大的洞口。
洞口上便是第一层的大厅,正聚満着纷乱的人群。数十名守卫大厅的银钩帮帮众突然看见地板炸开,跃出了一个人来,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