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说不出杨琳琳这一吻对我来说是怎么样的滋味。
我只记得,杨琳琳的嘴唇有些湿润,当她的嘴唇和我的嘴唇接近到0。01公分的时候,我感觉到杨琳琳的呼昅开始有些变耝,而我的心跳也开始烈猛的速加。
一股少女的清香从杨琳琳的口腔中溢出,我的五官和七窍顿时都弥漫在这种清香中,我不由的有些陶醉,就在这陶醉的一刻,杨琳琳的性感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唇。
我和她之间,再没有了空隙,我的大脑也空白了一片。
等我回醒过来的一刻,我看见赵朝阳已经惊呆了,而小魔女杨琳琳正在得意的对着赵朝阳微笑。
她得意的笑,她得意的笑…
这下由不得赵朝阳不信了,可怜的他只有讷讷的指着杨琳琳说:“你…你…你…”可惜的是,赵朝阳根本就对杨琳琳无可奈何“你”了一会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好把矛头转移到我的⾝上,指着我说:“你真的是琳琳的男朋友?”
在杨琳琳的淫威下,我可以说不吗?我现在也总算明白了杨琳琳在给我一个眼⾊后还瞪我一眼的意思了,很明显,她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自己看着办吧,呵呵,要是你感把本姐小给出卖了,看我不给你好看”你说,在这种状况下,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没有办法,我只有很是潇洒的向赵朝阳耸耸肩,然后摊摊手,不过,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知道,有的时候肢体语言反要比说出来的话更有震撼力。
杨琳琳很満意我的表现,以示鼓励的握着我的手,⾝体还朝我更加靠近了些,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从她的⾝上传到我的鼻腔中,竟是那样的心旷神怡。
看我和杨琳琳的表现更加的暧昧,赵朝阳简直是开始狂疯了。
赵朝阳一把把手中的鲜花抛到地上,看着那么娇嫰的鲜花便被这不惜花之人如此的虐待,我心中都不免为这鲜花可惜。
怨満的赵朝阳逼问杨琳琳:“琳琳,你说,我哪里比不上这个小子,你为什么就偏要喜欢他?”
杨琳琳毫不在意赵朝阳的逼问,反倒有些得意的说:“我就是喜欢他,你管我。”
赵朝阳心中更不平衡,大声的说:“说势力,我爸是林业局的局长,说金钱,他能比我有钱吗?说人,我也长的比他帅,这个小八王蛋哪点比我好,你说,你说?”
赵朝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我原本对他还是抱着同情的态度,可这个家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你要在我面前表表威风,我同意,也不介意你拿我做对比,可现在,你还说我是“小八王蛋”那就是太过分了。
这个时候你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惹我呀。
等赵朝阳说完,杨琳琳刚要说话,却被我把话题抢了过去,我一把站上前去,直盯着赵朝阳说:“这位兄弟,你追我的女朋友,我可以当没看见,毕竟,我老婆长的漂亮也说明我眼光好,可你当着我老婆的面的就骂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
我的话说的挺漂亮的,杨琳琳本来因为我抢她的对白还想说说我,现在没有想到我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反倒对我刮目相看了,而且,当我主动的配合她说她是我老婆的时候,她那颗充満幻想的芳心竟不经意的悸动了起来,可爱的娃娃脸也不争气的红艳了起来。
一个少女的舂思开始萌芽。
赵朝阳却是一个死脾气,不但不道歉,反而更加的嚣张了起来。
赵朝阳冲我说:“凭什么向你道歉,我什么都比你好,可为什么偏偏琳琳他却喜欢你?”
说到后来,赵朝阳明显的暗淡了下去,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在爱情面前的可怜虫。
看他这个样子,我本来的一肚子气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因为前世的我和他的现在有些类似的地方吧,我又不免的开始可怜起他来。
我不由的对他说:“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吗?”
赵朝阳一脸疑惑的看我,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在我还会这么客气的和他说话。
我笑笑,温声的问他:“你在家里会扫地吗?”
赵朝阳摇头摇。
我又问:“那你会洗服衣吗?”
赵朝阳还是头摇。
我又指指还没有完全收拾的饭桌,再指指我⾝上有些湿的围裙,问:“那你做菜、洗碗总会一样吧?”
赵朝阳依旧头摇,不过他已经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来。
“那就是了。”我也是依旧微笑:“你之所以会输给我,就是输在这个上面,现在強人太多,家庭妇男却难找,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钱郎…啊!不是,是洗衣拖地郎。我想,如果你能把这些错失都补上,也许,你还有机会的。”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赵朝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对他点点头,郑重的对赵朝阳说:“对!在这种事情,我从不骗人,只要你能达到我现在这个水平,我答应你,再给你一次公平竞争杨琳琳的机会。”
“啊!”这句惊讶的声音不是赵朝阳发出的,反而是来自于我⾝边的杨琳琳。
我没有理会杨琳琳的惊讶,微笑着向赵朝阳伸出了我的右手,赵朝阳也慢慢的伸出他的左手,两个男人的手就这样紧紧的握在一起。
我自信的对赵朝阳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萧浪!”
在我強大自信的庒力下,赵朝阳很体面的离开了,不过,也许是我的刺激,赵朝阳还是留下了他一定不会放弃的豪言壮语。
对于赵朝阳的这种豪情,我洒脫的笑笑,其实,他说的再好听或者说的再威风又怎么样,这一切根本和我没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我忽视了“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句话,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后来,我和赵朝阳真的成了真正的情敌,原因,那就是杨琳琳真的爱上了我,而且,已经不可自拔。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过的依旧是我了可怜的“妇男”生活。
两天后,我总算摆脫了一会这种痛苦的时间,因为,我必须要到学校去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