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报到的最后一天,我换了一件比较整洁一点的服衣准备去学校,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三位美女也逐渐的忘记了我和她们初次见面的冒犯,加上大家都是少年心性,几天的融洽相处,反倒让我们也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
不过可惜的是,我的“受庒迫阶级”的⾝份却始终没有改变。
开始,四位美女姐姐都说要陪我一起去学校报到的,但被我委婉的拒绝了,我以南赣第中一学离现在的住处不远的理由说服他们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她们勉強的同意了,不过她们向我郑重的声明:我绝对不可以办住校,必须办走读,如果她们知道我背着她们偷偷的办住校,那就…哼,哼,哼。
几位美少女战士没有明说什么惩罚,不过,她们那凌厉的鼻音让我觉得就是这九月的天气都是一阵的寒冷。
早早的来到学校,趁着人不多的时刻,我把几个手续都快速的办完,而当教务处的老师问我是否在学校住宿时,我想到了四个女人那冰冷的目光,忙摇头摇的否定了。
和我记忆中的一样,我还是荣幸的分在了⾼一(六)班。
在分班的名册上,我看见了许多熟悉的名字。
记忆中⾼中的生活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其实,我的⾼中还算是快乐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花季雨季的时间段,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往事,但他那淡淡的情思却让我不由的怀念和留恋。
边哼着校园歌曲《同桌的你》的音乐,目光也在名册上扫描,最后,停留在三个连续排在一起的名字:朱四海、钟琛、钱蔚。
三张青舂亮丽的微笑面庞在我的脑海中变更出现,直到我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们都还好吗?
朱四海不用说,那是我⾼中班上的唯一死党,而我在钟琛和钱蔚这两个美丽的女孩却是我⾼中生活中朦胧的爱恋对象,那种朦胧的爱恋是最美丽的,可惜,在我准备向她们表白的时候,她们中的一个因为父⺟工作的关系转学到了南昌,后来不知去向,另外的一个则因为家庭父⺟的下岗,弟弟又患上小儿⿇痹症的缘故在⾼二的上学期退学了,以后,直到我离婚到了南京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以前就常在感慨,如果,我当时勇敢的对她们表白了,而她们中的一个接受的我的这份朦胧的爱怜,那么,我还会沦落的对爱情和婚姻失去信心的地步吗?
不过,当时的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时光并不会倒流,可现在,上天给了我这么一次重生的机会,我又会怎么做呢?
相信我是不会放弃的。
想到这里,我在心中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下面马上要发新的教科书了,也该到我的教室去见见我心中的这两个让我婚牵梦萦的人儿了。
我信步而走,踏上了我久违的⾼一(六)班的教室。
离教室越来越近,我倒反而是情怯了起来,不远的二十米处就是我将要度过三年⾼中生活的教室了,此时的教室里也传来阵阵的嬉闹声,我知道,这个时候,新同学都忙忙着认识自己的同桌和同学呢?
以前的我,应该也和他们一样吧,只是记忆也会有模糊的时候,现在的我,竟有些记不起当时的我,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思绪纷飞中,我停下了我的脚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我的⾝后传来:
“妈妈,快些,老师说不定都已经到教室了。”
我心中一颤,她的名字在我的心中泛起。
钱蔚。
我一转头,一个穿着白⾊连衣裙的清醇女孩如一只蝴蝶一样飘现在我的面前。
她还是那样的美丽。
虽然已经算是看惯了各种各样的美女了,可就在我看到她的这一刻,我的鼻子一酸,一滴晶莹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溢出。
这滴泪水,就是我已经流逝过一次的青舂,我逝水流年的花。
蝴蝶飞到了我的面前,一名中年妇女紧紧的跟在她的⾝后。
我悄悄的拭去我的泪花,展开微笑的面容,面对着这个一直隐蔵在我情感深处的蝴蝶。
“同学,你怎么了?”
蝴蝶还是那样的善良,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去秋游的时候,她执着的护送一个迷路的老太太回家的情形。
我微笑:“没事,眼睛中进了灰尘。”
蝴蝶也笑笑,说:“哦,其实电视里面的对白都是这样说的。”
她狡颉的眼神看着我,这说明她还是那样的灵慧。
我讪讪的笑,却有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涩羞。
蝴蝶没有追问,接着问:“请问你知道⾼一(六)班的教室在哪里吗?”
“在那!”我转⾝,很愉快的为蝴蝶指明了教室的位置。
“谢谢。”蝴蝶说完,向一只快乐的精灵,飞过我的⾝边,向教室飞了进去,而那个中年妇女——也就是她的⺟亲跟在她的后面,在她也经过我的⾝边时,还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是你。”
“是你。”
当蝴蝶的⺟亲看清楚我的面孔的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她的面孔,我们竟同时的说了出来。
她就是我在证券营业部里曾经看到的那个和我搭讪的不简单的女人。
她竟然是蝴蝶的⺟亲?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
在我的记忆中,蝴蝶的父亲是南赣市主管经济工作的副长市,市委副记书,明年三月份,调任到省委,任本省计划与发展委员会的主任,一年后,又被提拔到央中,担任国务院某部委主管,蝴蝶父亲快速的升迁,和蝴蝶的⺟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蝴蝶的⺟亲没有工作,她的生活就是照顾自己的女儿和丈夫,不过,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父亲是央中的某位导领,虽然退居二线,但其影响力依然存在,而她的几个哥哥都是实权人物,甚至有一个已经是某省的一把手了。
有了这个背景,她知道一些江铃汽车的內部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想通这一点,我向她微微一笑,从容的说:“想不到在这里还可以见到你,认识一下,我叫萧浪,南赣第中一学⾼一(六)班的生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你女儿的同学。”
蝴蝶的⺟亲没有想到我一个小大人竟然真如同一个大人的自我介绍起来,也不由的动了久违的童心,也向我伸出了手,微笑的说:“我叫万兰。”